<GM>————冒险开始————
<GM> 在前往蒸汽港的路上,你们的耳边始终回荡着之前菲比对镀金枪手以及他们老大的评价:“一群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的家伙,但要将他们剖开来看,嘿嘿,一坨狗屎!”但现在,不是想象该如何报复他们的时候了。你们快步前往众多飞艇所在的北面港塔群,但在半路上就看到了一个让你们有些头疼的画面。起初只是零星一点两点的色彩,但很快雾霾城的上空便化作了一片色彩斑斓的船帆之海,其上闪烁着青铜色的光辉和、飘扬着让人们自豪无比的旗帜。雾霾城的孩子们尖叫着追逐着那些天空之上的庞然大物,梦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成为那些飞艇上的一员,梦想着能够借此摆脱他们贫苦的生活,但对于“逆行”的你们而言,这恐怕不是一个好消息。
<GM> 因为这意味着,在蒸汽港可能没有多少艘飞艇在等着你们了。
<GM> 大约又是一个小时的路程之后,你们的抵达了蒸汽港。就如你们之前无数次在报纸里看到的一样,无数尖塔耸立在这片拥挤的城区之中,除了十来米高的民居与商铺之外,剩下的都是些“鹤立鸡群”的将近百来米的钢架高塔,而在这些树木之上……你们看到……似乎还有几只“鸟儿”在等待着你们。看上去,蒸汽港已经没剩下几艘飞艇了。你们打算?
<梅蒙里>看上去我们错过了起飞的热门时间段啊,也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上船了
<伊佐拉&布鲁>“又一起飞艇热潮啊,是科研队再次起航了吗?”伊佐拉抬起头看着那五颜六色承载着梦想与希望的旗帜一时间有些感慨。
<GM> 是的,随着夏季过去,科考队又要前往法力废土进行勘探和侦查的任务。遗憾的是,你们没能赶上出发典礼,不然说不定能在那里见到穆格兰本人,当场给他来上一刀子。
<赵州桥>要糟。此情此景,菲拉·温斯德洛想要扬名立万,完全能找到更财大气粗的雇主。我暗呼一声不妙,加快步伐走向还泊在港口的飞艇。
<伊佐拉&布鲁>“看起来我们真的得向你之前建议的那样,得去拜访那位小菲拉了?”看了看所剩无几的飞艇,大部分好的飞艇大概已经被人挑走了。留下的飞艇恐怕或多或少都有些小毛病,于是自动将租借剩余飞艇从计划里划掉。
<安珀·格莱卡索>“也得看看小菲拉是否欢迎我们。”我在剩下的飞艇中找找,是否有“二度之吻”的影子。
<GM> 安珀,你看到在一艘很偏远,很矮的港塔旁,停靠着一艘飞艇。而它的船舱旁边印着一个大大的唇印。“二度之吻”?(你们知道,越矮的港塔意味着需要越长的加热升空时间以及更少的租赁费用,看上去这位飞艇船长的经济状况或者说社会地位并不算好。)
<安珀·格莱卡索>“哦,那一定是她的宝贝——虽然我猜状态不容乐观,”我一指远处港塔,率先迈步,“先过去瞧瞧。”
<伊佐拉&布鲁>“毕竟因为之前的风波,现在菲拉女士应该处在无客源的状态,呵烦人的父债子偿那套。”
<赵州桥>“——所以才能给我们捡这个便宜啊。福祸相倚嘛。”出于对她鼎鼎有名(又难缠得要死)的祖父的敬意,我对小船长的水平十分乐观。且太豪华的船只我们八成是租不起的,这样刚刚好。
<梅蒙里>我秉持着有船上就是好船的原则跟上前方的同伴,没有挑剔的余裕啊。
<GM> 你们跟着安珀一路直奔那座听到这“唇印”飞艇的港塔,塔底大厅的门并没有关实或者上锁,你们推开虚掩的大门,在一阵齿轮的转动响声中,走了进去。而迎接你们的是……
<GM> “欢迎光临————”一个有气无力的欢迎声。
<赵州桥>“我们是来租船的!这谁管事呀?”我大着嗓门,人未到声先至,把需求带给乙方。
<GM> 一个发际线略微有些高的中年男子摆了摆手。“没船啦,没船啦,找别家吧。我就是‘大管子’港塔的管理员,叫我洛昂就行。”
<伊佐拉&布鲁>“但是那里不是还有一艘...?我看这个船还挺完好的。”指了指二度之吻。
<GM> 你可能指得的天上。你发现港塔底座是一个占地面积不算小的三层式类似厂房一样的建筑物。在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蒸汽机器,源源不断地为擎天的电梯与各类机械造物供能。
<安珀·格莱卡索>我也仅将视线投向他处:“洛昂阁下,抱歉,我们不找您,而是找二度之吻的主人菲拉女士。”
<GM> 洛昂皱了皱眉头,好好地看了看你们。一秒,两秒,三秒。随后他转身从背后的箱子里拿了四根棒子一样的东西,也不由你们同意,一个一个塞到了你们手里。
<安珀·格莱卡索>“您这是做什么?!”哪有二话不说掏出棍子……然后送人的?这儿的服务何时变得如此体贴?
<梅蒙里>我疑惑的拿着棍子看了看,感觉用来做武器不算得劲
<GM> “救援棒,你们在废土上看到远处有科考队的船飞来的时候,掰一下,这个就能发出特殊浓烟。按照道上的规矩,阿肯斯塔的救援烟是一定要回应的。”
<赵州桥>“都还没上船呢,怎么说得跟一定要坠机似的?”就算他是想随手塞点小赠品,以彰显买卖不成仁义在之气度,也太早了点吧。
<伊佐拉&布鲁>这个发烟棒...之前还没从家里赶出去的时候,家里人曾给自己演示科普过。伊佐拉颇有些怀念地接过棒子,拿在手里不断把玩翻看着。
<GM> 洛昂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一种惋惜的神情看着你们四位。“菲拉就在齿轮堆那里,一只角的矮人,如果你们不认识的话。”
<赵州桥>“好说。有过一面之缘的。”我抛了抛救援棒,往腰上一揣,就过去和郁郁不得志的小船长打招呼。
<GM> 你们打算走的时候,洛昂还特意从桌子上拿了顶礼帽,将其放在胸前,随后冲着远去的你们深深地鞠了一躬。就好像在送别视死如归的战士或是在参加亲戚朋友的葬礼一样隆重。
<梅蒙里>“谢谢。”朝他道谢之后我打算去找菲拉了,虽然看见洛昂的动作我觉得他的礼帽好像有点不太礼貌
<安珀·格莱卡索>我收下时仍觉别扭不已:“也不至于如此悲观!”
<伊佐拉&布鲁>....整的像是要为我们送终一样,不过前往法力废土确实算九死一生的事了。伊佐拉微微颔首了一下,姑且算是回应了他的行礼。
<GM> 离开了洛昂,你们打算做些什么?你们看见在不远处的零件货箱旁,菲拉和一位你们并不认识的半身人正在翻翻捡捡地找着东西。
<赵州桥>我不太想和这人对着鞠躬。虽说阿肯斯塔没有送“钟”的忌讳,但他急得有办白事的家族生意似的。忒不吉利!掸掉身上的晦气,我向菲拉点点头:“女士,我们想租下你的‘二度之吻’。不开玩笑。”
<梅蒙里>“你好,菲拉女士,或许你还记得我们。”我走到他们旁边开口打招呼
<GM> 听到你们的声音,菲拉从忙碌中抬起头来。一旁的半身人亦是如此。
<GM> “是你们。”她顿了顿,“你们还活着。”
<安珀·格莱卡索>小别后重逢,我也打了个招呼:“很高兴看到我们彼此都无恙。”
<GM> “我从艾莫莉那里听说过你们。你们闹出的动静可不小。”她停下了手头上的工作,瞪了一眼因为被打了岔而正无所事事的半身人让他继续翻找之后,点上了一根雪茄。“让我猜猜,你们被追杀了,现在要逃到废土去?”
<赵州桥>“差远啦。”我伸出一根手指,左摇右摆,“我们是去找老朋友的,还有探秘,寻宝!绝对是一场伟大的冒险,菲拉女士。”
<GM> 菲拉听后嘴角微微上扬,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深吸一口雪茄后,冲着赵州桥吐出了一道烟圈。
<伊佐拉&布鲁>“还没沦落到那种程度,事实上我们现在正打算到废土之上寻找一个机遇以另起江山,将穆格兰扳倒。”笑了笑摇摇头。
<安珀·格莱卡索>我则不小心被那半身人吸引了注意力:“他——你们这是在找什么?”我凑上一步。
<GM> 她先回音的是安珀。“一些零件,狗屎鬼,介绍一下自己。”
<GM> “至于这位伴郎,如果你夸夸其谈的时候能把你衣冠不整的衣裳还有凌乱的头发梳理一下,就更有说服力了。”
<GM> 半身人咂了咂舌,但没有敢还嘴。他在自己工装上使劲擦了擦自己沾满油污的手,然后特别殷勤地走到了你们面前和你们一一握手。“嘿嘿,我是‘好运的’兰克斯,狗屎运的那种好运。很高兴认识你们。嘿嘿,我是飞船的搬运工,有什么事情要帮忙尽管吩咐。”
<GM> “说起来,你们四位是不是名震一时的”他突然声音变得神神秘秘的“霾都狂徒——我看过你们的画像,虽然一点儿也不像,但那股子精气神,绝对错不了!”
<赵州桥>我低头看看自己——今天也没穿那件小得要命的紧身西服啊——就坦然和她表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叫风流天成,绝不是背带歪了。
<GM> “我听说狂徒们都是些心有大志的好汉。”兰克斯不停点头哈腰,就像看到了偶像一样对你们推崇至极。“老大,我们是要载四位狂徒英雄走一遭吗?这,这可太荣幸了!”
<梅蒙里>好运的..嗯这个前置的头衔算是他名字的一部分还是自己加的称谓呢,我开始陷入了一些迷思思索着要不要也给自己加个什么吉利的头衔,比如不会轻易倒地的梅蒙里.."那个画像都能认出来啊..我是不会..咳,我是梅蒙里,很高兴认识你。”
<伊佐拉&布鲁>....这都是谁起的绰号?和埃斯帕拉的圣骑士水平一样烂,伊佐拉难得和卡萨里共情了,感到一阵羞耻。
<安珀·格莱卡索>也不知这这般名声大噪算不算好事。只是在“名震一时“几字后,我仍不免有些飘飘然:“怎么,您莫非还是哪位的粉丝?准备讨要签名?“
<GM> “没有没有,只是早已听说,神往已久,神往已久。”
<赵州桥>“你最近看到我们的通缉令,上面的赏金各是多少?”我咳嗽一声,打岔问了兰克斯别的事。绝不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我相信霾都的执法者慧眼识珠,一定会适当地提高某些英雄好汉的赏金,匹配得上他杰出的才干……
<伊佐拉&布鲁>“是呀是呀,布鲁大人的赏金是多少呢?”布鲁将自己的鸟头探了出来。
<GM> “那些个赏金都是那些恶势力对你们的造谣!好汉们怎么能被通缉呢!!这些人太可恶了!我连看都不看那些悬赏单一眼,看一眼,我都觉得是对几位好汉的玷污和构陷!”
<GM> “好了,好了,兰克斯,你今天这是发了什么病?”菲拉有些不满地叫兰克斯退下去继续工作,如此一来她终于有了机会和你们继续说话。“扳倒穆格兰?”她抽了一口雪茄,良久没有说话。“这就是你们要去法力废土的原因?依我看,你们是这十年来最疯的疯子。为了一个不可能的事情去一个不该去的地方。”
<赵州桥>“……嗨,他就是看见偶像巨星有点激动,可以谅解嘛。”我状似不经意地拨了下额前的一撮毛,端起知名狂徒的派头来。“不然我们怎么有这个名号呢!我看您说的全然是夸奖。”
<伊佐拉&布鲁>“别生气,就当是他们对我们实力的肯定和畏惧吧。”有些好笑地看着这突然激动的半身人,挥挥手示意他冷静点,随后感到一阵唏嘘——毕竟这所谓的大名鼎鼎的狂徒在穆格兰用金钱堆砌出来的实力面前实在是有些不堪一击。
<安珀·格莱卡索>”这不礼貌,“我先指明,”我们当然是在头脑清醒的情况下做出这个决定。而我也不认为坐以待毙的结果会比行动起来更好。“
<伊佐拉&布鲁>“人活一世总要一搏不是吗?总不能这辈子就像乌龟一样躲一辈子。”
<GM> 她思索了片刻,也没有问你们想做什么或者要怎么做。只是在吐出一道烟圈,又吐一道穿梭而过的烟箭后发问道。“去哪里?”
<伊佐拉&布鲁>“去往法痕荒漠的触手峡谷东侧,魔孽三角洲中心向西南15度、距离180英里远的地方。”
<GM> 看上去她是个老烟枪,这么粗的雪茄,这才几分钟的聊天功夫,就已经被她快抽两个干净。她将剩了不多的烟屁股扔在地上,然后用脚狠狠在上头碾了两下。“那很远啊,几乎要到法力废土的尽头了。”她看着你们,“看在你们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可以陪你们疯一把。”
<GM> “但是,是有条件的。”她看着你们,等待你们的回应。
<梅蒙里>我一副请说的等待姿势,去这么远的地方估计也没别的人愿意接手,条件自然是悉听尊便
<伊佐拉&布鲁>“是什么?”
<安珀·格莱卡索>”如果是报酬相关的问题……“我等她报出数字。
<GM> “在天上的时间,你们要给我打工。然后,你们还要给我找来五位别的乘客。”菲拉耸了耸肩。“就算再情深义重,我也不能做亏本的买卖。这是一个霾都人最基本的道德操守,不是吗?”
<赵州桥>“这乘客是要付票钱还是怎么的?它行吗?”我指指黑豆眼眨巴眨巴的小铁子。
<GM> 菲拉摇了摇头。“我的船上还不需要破烂。”
<伊佐拉&布鲁>“当然拜托你运载我们到那地方,若不收点什么我的良心也会不安的。对于上飞船的乘客,你有什么要求吗?还是只要能给钱都行。”
<GM> “乘客当然是要付钱的,但就算你们现在付给我五人份的票钱,我也绝不起飞。要是让人知道我的乘客还没有船员多,我爷爷要从坟里跳出来扇我一巴掌的。”她接着回应伊佐拉。“至于乘客的素质,放心,没有要求,我不会要求你们在烂人堆里去找玫瑰。一个活人,一份票钱。就是这么简单。”
<梅蒙里>也许只找一些搭顺风车的人也不算太难找吧,我思索着该怎么拉客
<GM> 梅蒙里,你注意到,港塔大厅并不是除了你们之外就没有别人了。透过中空的建筑空间朝上看,你明显就看到三楼(大厅顶层)有个猫族正趴在栏杆上朝下张望。而二楼还隐隐约约有一些人走过的动静。
<赵州桥>什么话!那是绿萝,不是破烂。“面子问题啊……你早说。我们在城里还是小有一点人脉的。”实际上除了那俩四散人海的徒子徒孙,还有大数学家蒙西,我能想起的人也不多。这个节骨眼上,菲比肯定是走不开的。“一人要收多少票钱?我们拿回去问问。”
<安珀·格莱卡索>我也同样为被歧视的铁子义愤填膺……不过它确实暂时没有为自己付出票钱的能力,如此我这火气无处发泄,只能恨铁子不成刚子地朝仙人掌叹气两声。
<GM> 就在你们说话的时候,兰克斯倒是积极。“老大,找齐了!我去看看德津那边怎么样了!”在得到菲拉点头许可后,他立马屁颠屁颠地消失在了港塔一楼的深处。“50。”菲拉将确切的数字回告给了赵州桥你。
<伊佐拉&布鲁>“他找齐了什么?”看着兰克斯消失的方向有些疑惑不解
<GM> “零件。不然我们站在零件堆面前是干什么?”
<伊佐拉&布鲁>“这样。”点了点头,关于乘客啊…伊佐拉回想起了之前在领航员广场打工的事情,当时有人对乘坐飞艇比较向往的人吗?或许可以当做可以拉的客源。思索完后将目光放向了周边的方向,看看有没有眼熟的身影。
<GM> 一般来说,想坐飞艇的客人都会在港塔大厅里等待某位船长的飞艇启动。外头的话,恐怕不多。
<梅蒙里>“上面我刚刚看见了还有些人的样子。”我打算即时拉客,不然这个时间凑五个人说不定更费功夫了
<赵州桥>也是,未必要从熟人宰起。环顾矮烟囱似的建筑,我瞧瞧还有谁拿着爱的号码牌,在无助地等待。
<安珀·格莱卡索>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成为临时推销员,做些招揽客人的活。”不过据洛昂阁下所说,现在没别的飞艇可用,对我们倒算是个好消息。找五位新客,行,交给我们。“
<GM> 你们这时重新审视这座建筑物,发现每一层基本上都是由两部分组成。最西侧基本是一个外突的半圆形房间,这是一部分。剩下的,就是你们现在所在的中央大厅,里面放着为电梯和整个港塔功能的巨大蒸汽炉。而在此刻的一楼大厅,你们能够听到在西南面有一些动静。“那应该是德津。我的大副,他在准备自卫用的弹药。”菲拉见你们耳朵都竖了起来,也就随口告知了你们这一消息。
<安珀·格莱卡索>哈,他不能算是个客人……吧。我便提议:”再去楼上瞧瞧。“
<梅蒙里>我看了看一楼还有没有其它等待的乘客,地毯式拉客从一楼开始
<GM> 你找到了在西南角翻东西的德津,这是为长相还有些小骚气的男人。兰克斯刚才说要来找他,或许是忙别的去了,你们没在这里看到他。
<伊佐拉&布鲁>“嗯... 先看看一楼还有没有客人吧。”试图在这凌乱的场景里找到一位还在等候的客人。
<赵州桥>我扫一眼各个犄角旮旯,实在没有待宰的羔羊就爬楼去了。
<GM> 不过就在你们看见德津的时候,你们倒是还听见了一些别的动静,从西侧半圆形的房间里所发出的。像是有人在走动。你们打算?
<伊佐拉&布鲁>“西侧似乎有人,我们去碰碰运气吧。”动身前往房间。
<梅蒙里>我没有意见的点点头,跟上前面的伊佐拉
<GM> 木质的大门此刻正虚掩着,把大门推开又一些,你们发现有个扎着丸子头的人正在房间正中,他看见你们的时候倒是有些惊讶。伊佐拉你注意到房间的正中央连通下水道的井盖正敞开着,此人的身上也沾染了不少淤泥。
<GM> 见你们进来,他倒是先发制人。“维修现场,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安珀·格莱卡索>我跟在最后,又瞧了一眼下水道井盖:”我们没想打扰,但是——维修什么的现场?“
<赵州桥>“……你是这的维修工吗?”我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督工半身人的菲拉,“没听说啊。那我们这艘船的船员可够多的。”
<GM> “我是港塔的下水维修工。如果你们不想被下水道涌上来的污水淹死的话,就赶快离开这里。”他一边说着一边要来关上你们面前的木门。
<伊佐拉&布鲁>“等等,我们是来招募船员的。”这人怎么那么急躁?看了铁蛋一眼,让它钻在门缝间卡住即将关上的门。
<GM> “这是你们谁的狗?让它把脑袋缩回去,不然夹断了我可不赔。”他看上去很是不耐烦。
<赵州桥>无事点炮仗,必有蹊跷!我眯起眼,上下打量他一圈。他的装扮真像个修理工吗?地上放着工具箱没?
<伊佐拉&布鲁>如果他是这里的维修工的话,菲拉不应该会漏过他的介绍?眯起眼开始判断面前这人之前所说的话是否有欺瞒之意。
<GM> 你看不出来,他真的很真诚。至于赵州桥,因为门缝很窄,里头又很暗,所以你根本看不清。你们只听得铁蛋开始发出齿轮的哀嚎。看上去这个人真的在用力了。
<GM> “哐”的一声,你们只看见铁蛋从门缝里被踹了出来,随后木门被“砰”的一声关上,然后是“咔嗒咔嗒”的上锁声,看起来维修现场并不欢迎你们呢。
<伊佐拉&布鲁>真是毫无商谈的余地呢,也是现在还没能上船的存在多半都是一些刺头。伊佐拉被吃了个闭门羹有些恼怒,蹲下身抚摸抚摸发出呜呜声的发条猎犬。
<梅蒙里>看起来这里不太欢迎我们...“或许我们可以换个人推销。”
<安珀·格莱卡索>哎哟,可怜铁蛋儿!但总归维修工也没法招揽上船:”等先完成了菲拉的任务,我们再回来好好和他商量一番有关铁蛋心理创伤的赔偿问题也不晚。“
<梅蒙里>回去路过德津的时候我和他打声招呼:“德津先生,我们之后应该要在船上一起工作一段时间了,不知道刚刚来找你的兰克斯先生有没有和你介绍。”
<赵州桥>“嘁……他那副样子就像偷下水管道替换件的。我是不信。”我撇撇嘴,贼心不死,决定待会再来试试此人深浅。
<伊佐拉&布鲁>“野蛮粗鲁... 里面那位是什么情况?"指了指紧闭的大门,目光转向德津询问道.
<GM> 德津倒是对你们的问话有些惊讶,不过听到你们的问话后,他倒是明白二三了。“那个懒鬼?他肯定是不知道跑哪去喝酒去了,我连他的一根毛都没见着。不过这也是件好事,不是吗?不然我现在见到几位这样貌美的女士和先生的惊喜感肯定会减少三分。”他脱下了自己的帽子,朝你们微微地鞠了个贵族礼,随后冲着人群里穿着最是讲究的安珀抛了个媚眼。
<梅蒙里>我怎么记得兰克斯离开的时候说的是来找他的,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让我变得有些敏感,毕竟狂徒身份在外...总之我先和他进行了一个自我介绍
<赵州桥>……和先生?恭维的措辞里带上自个还是挺新奇的体验。当真是油嘴滑舌!我在心底发誓再也不要这么说话了,虽然这个誓言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打破。
<安珀·格莱卡索>德津该是我最近见到最懂礼仪分寸的家伙了!”我同样惊喜二度之吻的大副竟是这般好绅士。“我施施然回了个礼。
<伊佐拉&布鲁>"兰克斯在几分钟前说要来找你,他没有过来吗?"
<GM> “这位高贵的小姐,这是你们家哪位长辈的孩子吗?虽然没来多久,不过兰克斯倒是向来能和孩子打得一手好交道。不知道你是不是第一次坐飞艇,但无论如何,等你上了飞艇,请一定要来驾驶室参观一下。请允许德津我为你亲自展示一下我们是如何操作这台钢铁猛兽的。”他滔滔不绝地对着安珀献着殷勤,只以为娃娃脸的伊佐拉是她的某个表妹或者干脆就是个学童。丝毫不打算回应。
<伊佐拉&布鲁>默默瞥了德津一眼,没有将他的冒犯放在心上.
<安珀·格莱卡索>我欣然应允,只觉四周油烟空气都为这贵族礼仪净化几分:”若是此处是某处宴会厅,我定要应您的约,可惜现在我们时间宝贵,是的,或许一切待上了飞艇再慢慢谈。我也对您在一艘飞艇上就职的故事颇感兴趣……“
<GM> “自然是这样,如果您感到倦了或者乏了,请随时通知我,如此优雅的女士在飞行过程中感到无趣,简直是让布莱都看不下的滔天罪过。”随后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朵齿轮花,送到了安珀的面前。顺道还补了一句。“还有如此优雅的先生的女孩。”看上去他只以为梅蒙里是某种机器仆从,根本没放在眼里。
<伊佐拉&布鲁>"嘿你什么意思,我家伊佐拉小姐问你话呢!"但显然布鲁没有伊佐拉的好脾气,它呱地一声张开鸟嘴愤怒地鸣叫道.
<赵州桥>呵,绅士们的礼数!他的眼球表面一定装了什么镜片,能自动滤掉方圆百里的男士……和不是人的其他生物吧。“打住打住,甭献殷勤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呢!”我不得不充当凶神恶煞的保镖之类的职责,不然他这狗屁倒灶的好话是要吐个没完了。
<梅蒙里>已然习惯当护法的我站在他们身后,看着窗外,思索着刚刚的事情
<安珀·格莱卡索>一声惊喜的抽气声后,我接过那机械花骨朵,又劝赵州桥:”噢,德津阁下一定没有恶意。“
<伊佐拉&布鲁>这种人在社交场合上反而会吃亏,单靠外表来巴结人,而冷落其他人物这种行为是很得罪人的,呵呵不是每个阿肯斯塔贵族都是盛装打扮的.
<GM> “小姐家的小鸟,真是有灵性,只有最富有文华的家族才能培育出这样的生命。今日是德津多叨扰了,做的有些不对的,还请几位多多见谅。说起来,招揽乘客这种事情,本来让我做就行了,但遗憾最近船上的船员有些不足,我手头上又有武备的要事在做。不过,我倒是能帮上一些忙,二楼西侧的贵宾厅里,我记着是有几位和您一样高贵的客人在的。如果小姐需要别的乘客陪伴的话,他们一定是不错的人选。”
<赵州桥>就这么一朵花——有什么呀!我心说把工作台放到跟前,我能人人都搓一捧出来,又觉得让这些繁文缛节绕得胸闷气短。“感谢你指路哈。我相信以后你和安珀有的是机会寒暄,这会她就先和你告辞了。话不急着一口气说完,留待明日呢!”为了防止他们聊到下个世纪去,我把大小姐先半搀半拽带上楼梯。走了走了走了。
<伊佐拉&布鲁>"感谢你的指引."伊佐拉点点头没将他殷勤的话放在心头,随后重重拍了因为被夸而飘飘然的布鲁的鸟头一把,示意它清醒一些,然后转身前往二楼.
<安珀·格莱卡索>哎呀!德津还为我们做了推荐,当真是阿肯斯塔难得一见的善良好人。我很是感激,依依不舍,走的时候仍频频回首,只觉相见恨晚。上楼后更是对此次旅程更添几分信心。
<GM> “您忠诚的大副,永远准备着为诸位服务。”他再次鞠躬,礼送你们离开。
<GM> 你们一路爬上二楼,你别说,还真有不少人在这,你们刚踏上楼梯,就看见大厅回廊左右各有一位女士(粉发,看上去正在研究着什么类似花朵一样的东西,脚边放着一个像是镰刀一样的工具)与先生(黑人,敞开的胸口衬衫下竟然有个洞!里面是转动着的齿轮。他正站在港塔一张铺满蓝图的桌前驻足观赏着,很是投入)。而在稍远处的西侧半圆形贵宾室里,你们能隐约看见一位衣着华丽的看上去像是卡塔佩什人的男性贵人(他看上去正在和什么人说话)。
<GM> —————赵州桥和梅蒙里——————
<赵州桥>没想到这还歇着这么多没走的。我的视线很难不一上来就被男宾胸口的锁眼吸引——这是什么机关?“您在欣赏未来阿肯斯塔的样子?”我凑到边上,还知道不能那么没礼貌,一上来就问人家的私事。
<GM> 这位先生抬起头来看见赵州桥,随后摇了摇头。“不,我是在看未来的我们。我叫布瑞恩,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给它冠上文明的敬语‘先生’。你是?”
<梅蒙里>“看起来这里可以好好拉一下客了。”我放下了想着的事情,打算先把交待的主要任务完成,跟着赵州桥打算先去询问一下那位男性
<赵州桥>“赵州桥。就不用带什么敬称了。”我终究是习惯不了冒充什么大人物。“我们……?这是城市规划层面的,还是您真的能瞧见什么与众不同的?”
<GM> “美妙的旋律。就像乐谱一样不是吗?这是理性与数字的完美,世界唯一的真理和最终的极限。”
<梅蒙里>怎么感觉这个人说话我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呢,这种修辞看来还是要多学习一下...在赵州桥背后的我掏出了小本子。
<赵州桥>“噢——”我给他捧哏。这是每个敬业的配角都必须掌握的技能。“是的,是的。钟声……井井有条。恕我冒昧,我想您这么看待世界,和您自身的特殊之处也不无关系?”
<GM> 他笑了笑,点点头。“我很小的时候就有心脏病,直到一位先生用齿轮将那枚破旧、丑陋、充满漏洞的器官从我体内替换出来后,我才真正的拥有了自由。比起捉摸不透无法依赖的细胞,齿轮与机械,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设计,不是吗?”
<赵州桥>他和伊佐拉一定有很多共同语言可说。发条机械之神永远不缺狂热的信徒——香火旺得能羡煞多少旁人,不,旁神。“我来了这一段时间,对你的话才算比较有共鸣。阿肯斯塔把这种建筑理念贯彻到了边边角角。说起这个……您想不想外出寻找一些新的灵感火花?智慧的闪光?”
<梅蒙里>“也许您来到空港就是有计划外出看看这自由世界的打算?”我从赵州桥身后探出头
<GM> 他点点头回应你们二位。“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我听说法力废土的术师之月最近出了一些不错的作品,本来此行正是想过去好好探讨一二的。遗憾的是路上遇到了些倒霉催的小毛贼,我不得已绕了些远路,结果你看,这不就迟到了。”
<赵州桥>我陷入沉思:术师之月是个什么组织?名字倒是好听得很。
<GM> 对于魔法学者而言,在这片荒漠之中隐居算不得什么稀罕事。法力废土那支离破碎的底层魔法架构以及其对于环境所造成的深远影响使得这里成为一处极受欢迎的研究地点。而术师之月前名“术师公社”便是这样一个为所有想要投身于研究事业的所准备一个庇护所。里头的人高度重视魔法以及炼金方面的才能,当然也包括其它方向。他们坚持学术传统,且不去触碰学术研究中那些险恶的政治雷区(比如学阀、党同伐异、酒桌学术等霾都科研圈的常见行为)。术师公社渐而被称为是一处“只要你愿意付出适当的代价,便能在此地进行任何魔法研究”的地方。从而被誉为了“术师们的月亮”。
<赵州桥>听起来可以等价于给你提供无限的顶级食材、精金和秘银厨具,以及食客们不挑剔也不会突然把你捉拿下狱的人间仙境。我肃然起敬,完全懂得了布瑞恩的向往。“那不是巧了!我们正要往法痕荒漠深处走,预备凑一队人出发。船上弹药齐备,环境优美,不怕贼偷也不怕贼惦记。您要不要……”
<梅蒙里>“还另附四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壮丁,您要不要...”我和赵州桥一起真诚的推荐
<GM> “那么请告诉我,为什么我们要选择一位声名狼藉的舰长,而不多花一些小钱去找一位更加可靠的先生或者女士呢?既然目的地都是相同的,我又何需担心多花一些时间?你们的这趟旅程有什么独特的地方值得我赌上性命帮助你们启程吗?”
<赵州桥>“凭她有真本事,布瑞恩先生。不光是术法、城建,一位行家做起她精通的事来,其中自有独特的韵律。就好比铁铲和锅底碰撞时也有悦耳的旋律。”
<梅蒙里>“人们在追求真理的道路之上总是伴随着一些风险,或许平静的旅途能让您安全无虑的到达目的地,但是换个与众不同的新颖的体验也许能让您的乐谱上多出不一样的旋律呢。”我跟着开口劝说这位男士
<GM> “新颖的体验?”他显然被勾起了兴趣,“比如说?”
<梅蒙里>“这种事情就像是礼物盒,直到拆开之前它总是抱有一些神秘色彩的,不知道您听说了关于声名狼藉的船长些什么传闻但是她的故事也许比您听闻的要更有趣得多,如果加上些添头的话...也许我们船上还提供好吃的天夏捞汁小面条?”我看了看赵州桥,万一他对小面条感兴趣也说不一定呢..
<GM> 布瑞恩先生的嘴角被你勾动了,是因为捞汁小面条吗?还是因为,站在他面前的你,如今世界上已经难得一见的……灵导械?
<GM> 无论如何,他点了点头。“确实有趣,看上去你们要多一位旅伴了。我该去找哪一位?那位独角的船长是吗?”
<赵州桥>无论他是冲着什么来的,我都乐意招待。“那么,您可以抽空说说口味上的偏好。辛辣的香料是常放的配料。强烈的味觉刺激兴许能让您思如泉涌,但假如您有不同的喜好……对,就是那位。菲拉女士。”就算布瑞恩让我把麻婆豆腐做成甜口的,我也打算忍辱负重,由着他的指示来了。只要上船,万事好说!
<梅蒙里>“是的,欢迎您的加入。”业绩+1,我松了口气
<GM> “那么回头见,两位有趣的灵魂。”他向你们颔首致意后,下楼交钱去了。
<GM> —————伊佐拉———————
<伊佐拉&布鲁>伊佐拉的目光被那位女士所研究的花朵吸引住了,于是走上前轻声询问道"打扰了女士,请问您是在研究什么东西吗,我同样也是一名科研者或许我们彼此之间可以交谈一番."为了让自己的话有说服力,于是在靠近前先将布莱瑟学院的徽章别在了胸前.
<GM> 这位粉发的女士看上不是很愿意与人打交道。“嗯,我研究花卉。”
<伊佐拉&布鲁>有点尴尬不太知道怎么将话题引到到拉客上,为了能将话题继续维持下去于是将视线转移到了那位女士所研究的植株上,这是什么花?
<GM> 女人沉默了一会。“安达卢。”
<GM> 伊佐拉,这种花虽然在霾都这种恶劣的环境里并不多见,但在外面的世界算不上什么稀有的花种。这明明是一种象征着热情与希望的名叫“鸣啼”的花卉。
<伊佐拉&布鲁>"我叫伊佐拉."点点头礼貌地回应了安达卢"你在研究的是... 鸣啼?我记得外面经常拿它用作热情与希望的象征.你在研究它的什么特性呢?"
<GM> 女人凝视着你,似乎想要看穿伊佐拉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拆穿了她的谎言或者说至少是错误,却只是继续追问“你在研究什么?”,大概三四秒后,她冷冷地甩下一句。“不研究什么。”然后拿起地上的镰刀径直离开了这里,往三楼去了。
<伊佐拉&布鲁>"我研究的是..."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见那位女士已经离去了,看了看还在融洽或者说至少谈话还算顺利的同伴,伊佐拉感到有些尴尬."我的社交水平有这么差吗.... "小声地嘀咕道,想了想还是一咬牙追上了三楼.要是就这么半途而废的话,恐怕只会落得一事无成的结果.
<GM> 伊佐拉,你一路追上三楼,但上了三楼却一点也没有看见那位粉发女人的踪影,相反,你倒是在中空回廊的对面,看见了一位猫族,就像之前你们看到的那样,她正趴在栏杆上,向下方张望。
<GM> 你注意到这个猫族似乎一直在偷看二楼西侧的贵宾室,也就是阿梅德和其夫人所在的房间,从你们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另外,这个猫族浑身一套天夏打扮,但是头上一个发饰引得你颇为有些留意,好像,额有些风格不协调。有些伽伦德又有些卡塔佩什风。总之和衣服格格不入。
<伊佐拉&布鲁>赵州桥要是在这里的话或许和这只猫...等等有些不太对?悄声走到这位猫族身旁,拍了拍它的肩"打扰了,请问你趴在这里是在干什么?"
<GM> 猫族看上去很是警觉,也注意到了你的存在。“没什么,就是有些累了,靠着歇会。你是?”
<伊佐拉&布鲁>“我叫伊佐拉,一位准备乘坐二度之吻的乘客。”笑了笑,“是吗?但是我怎么感觉你在偷看着二楼西侧的贵宾室,你在这里的真实目的是?"
<GM> 伊佐拉直球的询问显然是有些惹到了这位猫族。“不用你管,我没有偷看任何人,也没有什么真实目的。我就是个倒霉的没赶上飞艇的人。倒是你,不要总是偷看别人在做些什么!”
<伊佐拉&布鲁>“其实你不用有那么大敌意,我对你心里藏了些什么不是特别在意。不过现在天窗揭开了,我们也可以好好谈一谈了。”用淡定自若的神色直视对方.
<GM> “没什么好谈的,和你说再多的话也不能让我多一张去法痕荒漠的船票。有什么意义?我不想做你的朋友。过去,现在,以后。”
<伊佐拉&布鲁>"为什么不能呢?事实上我这里正有一个准备候机的飞船,而这艘船现在还差几位乘客...噢,可能马上就不差了,我想或许你可以把握一下时机?"轻声笑了笑,随后指了指猫族脑袋上的一个头饰"对了你身上的打扮有一些破绽,你的头饰与你的穿搭太不相衬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一来就能注意到你的缘故."
<GM> 猫族看上去被戳中了什么秘密,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也不想……”她停顿了一下,看着你,随后继续说道:“不,如果你愿意为我出机票钱的话,我可以和你们一起上船。我知道那个船长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的名声在这一带比锈蚀坑的泥怪还要臭。你如果想让我冒风险的话,至少应该为我出船票钱。”
<伊佐拉&布鲁>“那你实际了解一下应该会发现这位所谓的坏名声船长过去的功绩有多么丰富,而她之所以有坏名声是因为她祖上有一位有污点.嗯哼于是人们就捏着这点开始指手画脚起来了,享受将人拉下神坛的过程."想白嫖一张门票?没门!伊佐拉双手环抱胸前继续用一种假笑的表情看着这位猫族
<GM> “我只是个过路的,没有那么多事情知道那么多事情,我只知道我现在钱包不鼓囊。如果你不愿意出钱的话,就请离开,我没有时间与你多废话。”
<伊佐拉&布鲁>"你很缺机票不是吗?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飞艇给你乘坐了.在阿肯斯塔没什么免费的午餐,我可以为你支付机票的钱,但是你也需要付出一些什么.比如帮这位坏名声的船长打杂或者...我想有一件事更适合你,帮我留意接下来一起登船的人以及飞艇上的员工有哪些进行一些可疑的小动作,然后将它汇报给我。我希望你能当我飞船上的眼线,我想这没什么难度吧."
<GM> 她的猫瞳在那一刻竖成了一条细缝。“没问题。那么,合作愉快。”她看上去仍然不想靠近你。只是远远地对你点了点头。
<伊佐拉&布鲁>"合作愉快,对了你的名字是?"
<GM> “南无阿弥,你?”
<伊佐拉&布鲁>"伊佐拉·坎贝尔."朝猫族伸出手
<GM> 猫族没有理你,看了一眼你的手,然后又假装没看见从你身旁走过去,下楼离开。
<GM> —————安珀———————
<安珀·格莱卡索>看来飞艇旅游仍多少算是件上流事儿,而这间房间至少能满足咱们一半的目标额度。我见大家各有目标,便落在最后侧身去偷瞧,那位卡塔佩什男人正在与谁聊天。
<GM> 安珀,你看到卡塔佩什男人的身旁正坐着一位金发的女子,穿着比之男子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而当你出现在她视线的时候,你能够感觉到她的目光从来就没有从你身上离开过。很是警觉。
<安珀·格莱卡索>我倒是在不少罗曼话本中见过类似的组合,恨不得当即表示自己并非是来插足这段恋情(未被证实),只是都已经被发现,再是偷听便不礼貌了。带着几分尴尬,我咳嗽一声,拍了拍袖口不存在的灰尘:”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二位。“
<GM> 你注意到女人在听到你的发言后看了一眼男子,男子点点头后她才稍微放松了一些,但还是始终盯着你。卡塔佩什男人先行起身,其后的女人也站了起来。男子走上前来想要与你握手。“阿梅德,你也可以叫我数币人。来自卡塔佩什的客人。那位是鄙人拙荆,礼貌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多多见谅。”
<安珀·格莱卡索>现在该是已被证实的恋情,罗曼话本确实多少有点儿现实指导意义。我按捺下心中得意,亦简单介绍自己后,一边回忆起自己对于卡塔佩什的了解,一边道:”原谅我的稍许唐突,二位可是来此旅行?“
<GM> 男人点点头。“遗憾的是等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看上去已经没有多少选项可供我们挑挑捡捡了。我们一路奔波而来,本来打算休息一下就换家港塔碰碰运气的。”
<安珀·格莱卡索>”而我想现在一个共同的好消息摆在了我们的面前——我和我的朋友们正准备搭乘的飞艇已经做好起飞准备,只是飞艇主人需要更多的客人们来保证此次行程的,“我寻了个措辞,”行程的收益。“
<GM> “可是我听说……”他摆了个有些难办的表情,然后又有些不自然地回头看看了那位女子。“那位飞艇船长的名声……嗯,不是很好哇。”
<安珀·格莱卡索>“不好的名声?”我作恍然大悟状,“二位应当是刚来此处,因此听了那些同行们的恶意诽谤吧。您应当明白,人们总倾向于为了些许蝇头小利抛却良心。——我像您保证,无论什么流言进了二位的耳中,菲拉船长绝对会比她的大多数同行更优秀。“后半句我倒是所得情真意切起来。
<GM> 男人似是被你说动了。他思索了片刻之后,也没有征求其“拙荆”的同意,就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卡塔佩什有一句话叫做不入深沙,何来佩什?我想,有的时候投资就是要有一些风险才显得足够壮丽不是吗?更何况还有一位女士愿意为她担保。那么算上我们二位,费用的话,不是什么问题,我们回头交予那位船长就是。”
<安珀·格莱卡索>一桩生意达成,我当然是满意,不过我仍多少有些厌恶罗曼小说中所谓”霸道公爵“的大男子主义的,便又多嘴问了半句:“这位夫人也没意见吧?”
<GM> 你注意到她听到“这位夫人……”的时候并没有做出什么回应,稍稍迟了不少时间才像是反应过来似得。“嗯,没意见。”
<安珀·格莱卡索>莫非……不是夫人?偷情还是偷渡,这是个问题。这下倒是让我更好奇个中内幕隐情。”不知二位此行是准备去哪儿?“我又问。
<GM> 女人并没有说话,阿梅德倒是想了一会之后回应道:“安克伦庄园。应该是叫这个名字。”
<安珀·格莱卡索>这又是个什么地方?我从我那已经被罗曼小说情节塞满大半的脑中挖掘挖掘。
<GM> 安克伦庄园是法痕荒漠中最大、也是最新的建筑之一,由奈克斯的变化师安克伦建造。安克伦预测了强烈的土魔法扰动,在一夜之间就升起了用于加固庄园的巨石。魔法扰动消失之后,庄园依然存在。安克伦就用家乡的奢华奢侈品来装修它。虽然庄园的墙又宽又高,但安伦大大低估了这种防御工事对法痕荒漠居民的吸引力。一个名家卡加提的变异豺狼人军阀将其围困在庄园内一个月,最终突破了他的守卫和防御。卡加提现在自称“法师吞噬者”,这个豺狼人已经确立了她对安克伦庄园的统治,并把庭院变成了一个欢迎荒地居民的开放市场。 ”
<安珀·格莱卡索>我对二人的目的地大为惊讶——偷情也不该去豺狼人军阀的地儿呀:”二位去那儿是要做什么?我以为安克伦庄园已被卡加提统治。”
<GM> “这恐怕就是商业机密了,不过呢,也不是完全不能泄露。我们猜测我们有一位可憎的竞争对手最近可能正藏身在这片豺狼人要塞之中,而我们自然也不能落人后不是吗?毕竟卡塔佩什还有一句老话,沙尘暴总是会吃掉落队的最后一人。”
<安珀·格莱卡索>卡塔佩什盛产的究竟是商人还是名言警句?我对此充满怀疑。
<GM> 卡塔佩什生产毒品是真的。
<安珀·格莱卡索>当话题从我钟爱的罗曼情节转变到商战情节之后,我便兴趣骤减。“那允许我提前祝我的同乘者旗开得胜,”我想飞艇停靠时应当也并非不能同样滞留片刻,更深入了解了解这会不会是一场套着商战壳的“凄美三角恋”,“也诅咒那位该死的竞争对手——谁来着——交不了好运。”
<GM> 事实上你知道在没有空港或港塔的情况下飞艇降落到地面再重新起飞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重新加热弗洛宁(阿肯斯塔一种特殊的惰性气体)到足以起飞的程度需要花费至少一个小时的时间。
<GM> 阿梅德笑了笑。“感谢你的祝福!看上去我们的旅途就这样确定了下来,我可能需要和拙荆仔细商量一下之后的行程安排,哦,还有一些行李要收拾,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就带着你的祝福先行离开了。”
<安珀·格莱卡索>我嘴上欣然同意,八卦之心却敦促我找个隐秘角落蹲下并伸长耳朵。
<GM> 安珀,在他们和你告辞之后,你偷偷尾随了上去。而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你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名字。那个男人称呼女人为:“埃斯帕拉”……
<GM> ————s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