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4712 6.22 (月之日)
第一天,凌晨
你们一行人在轻微的摇晃之中被颠簸所震醒,面前的室内漆黑一片,只有一盏几近无油的提灯散发着微不足道的昏暗光线。
环顾四周,这里已经不是昨夜那个酒吧,十六根柱子矗立在房间内,而每根柱子之间均有一张吊床。
这里应该不是昨夜的酒吧,只是剧烈的头痛和嘴里廉价的酒精味还提醒着你们那都是真的。
身旁还有几人,感觉似乎都在昨夜的酒吧里见过,不过此时....似乎与自己一样,都被扒拉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一件薄薄的衣服。
第一反应,你们应该都知道昨天喝下去的朗姆酒和现在的处境肯定有着必然的关系。
(如果想要回忆相关知识的话,可以申请进行手艺检定)
在你们勉强支起身子从地上坐起来时,沉重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一盏明亮的提灯发出的光线一瞬间刺痛了你们的眼睛。
一个辫子状胡须的高瘦男人冷笑着走了进来,提灯的光芒让他的脸看起来务无比的阴森,他手握着一根长鞭,大衣下隐隐约约有一柄手斧憋着。
身旁站着6个手持闷棍的家伙,此时看起来也是一脸不怀好意。
为首的家伙拿着鞭子在前面的地板上一抽,发出了清脆鸣耳的响声,而后他伸出手指着还有些没缓过劲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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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都他妈爬到桅杆上了,你们这群猪还躺在这睡觉?” “你们这群肮脏的臭抹布!” “在哈里根船长剥了你们的皮,把你们松松垮垮的臭肉塞进香肠,再丢给‘鱼杂’炸了当早餐之前,给老子滚到甲板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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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他自己在内,连同身旁的几人,都把你们挨个打量了一遍。看到女性的时候,还发出了一声下流的嘘声。
(大家可以在这个时候简单描绘自己的形象,我们也算作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