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到底要怎样啊!!!
如果只是让人做牛做马也就算了,毕竟乌尔平时早就习惯被安但丁使唤。
但是!为何要表现得如此阴阳怪气!这个女人不这样就没法讲话吗?!
抱怨归抱怨。在没法从安但丁口中获得更多情报的前提下,乌尔不得不自力去掌握西柏林的状况。
换句话来说就是他没的选择。无论自愿还是被迫,乌尔都只有硬着头皮接受。
“……我没法不负责任地说出‘一定救下他们’这种话,但我定会尽力。”
转眼看向窗户对面的人们。
少年不太清楚由自己接手“治疗”对于他们来说是否也是一件好事。
不过他祈祷如此。
“总而言之一切都得从诊断开始……契科夫女士,请问目前为止‘灰熊’对他们的调查结果如何呢?”
这么说来,患者们是被拷着的——
嗯?
乌尔回想起早上的女人。
患了毒瘾,甚至有打算染指艾姆花醇的塞芙丽娜夫人。
假如说那真是怪病的最终阶段的话,那么她的恶化速度真的算是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