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LOG】【PF2R】《界门行者》  (阅读 1469 次)

副标题: 姐们行者启动!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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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7:迟来千年的结局
« 回帖 #20 于: 2024-09-12, 周四 14:13: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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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7:迟来千年的结局

拖延时间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前方就是王座厅的大门,回想起先前卡涅颇压倒性的力量,你们仍然心有余悸,四位来自千年前的冒险者,你们的史诗级(真)大前辈,真的值得信赖吗?他们真的能够炸毁这个世界,终结卡涅颇的力量吗?
<GM> 无论如何,现在是做出决定的时候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海达> “事到如今,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相信他们了。那就按照我们之前计划的……凤蝶出头,我出角,拉瑞蒂模仿独角兽的叫声,史黛拉营造一些虚幻的灵象?”
<史黛拉> “一想到要和那家伙堆笑脸我就感到浑身恶寒,但是所幸最恶心,不最光荣的拍马屁工作已经交给我们的小夜蛾了。”史黛拉拍了拍夜蛾的背:“加油。”
<凤蝶> “呼……”吸气,呼气——说实话,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做好了准备,但是或许永远也等不到那一刻的来临,所以比起犹豫,不如直接去做,她郑重地点点头,“我没问题了。”
<拉瑞蒂·克柔> 她使用自己的特异能力,把自己与夜蛾的心灵连在一起。现在她的衣角隐隐染上了青色。
<拉瑞蒂·克柔> “我觉得这安排没问题,”她说,“我们是要排演一出恐怖片是吧。”
<海达> “对了,夜蛾,你要不要再喷点香水?虽然我觉得那个卡涅颇不是什么值得盛装打扮的家伙,但是起码能遮一遮他身上的臭味。”
<海达> 海达笑着看了看有点不高兴的夜蛾,将几发芳香弹药的内胆取出来磨成粉末状,再泡到水中摇了摇。
<夜蛾> “我感觉有什么事会出错。那四个人。”她没有好脸色地说,“行吧,最差的结果就是后来的冒险者还要多打我们几个。”
<夜蛾> 她顺手弄了几滴水洗了个手。
<GM> 铁门上的阴影一如既往地如同被打烂的泥怪一样蠕动,你们在这最后的房间中做出了最后的准备,在沉默中,也不知道是谁推开了王座厅的大门。
<GM> 开门的一瞬间,你们便感受到了强烈的被注视的感觉,而下一个瞬间,你们眼前一个恍惚,便出现在了王座厅的正中。在这个世界里,他,宛如神明一般。
<GM> 上次来的时候,你们人生地不熟,没有仔细查看周遭的环境。这次你们细看,才发现这里的景象是如此的怪异。就好像是卡涅颇无数的记忆碎片糅合在了一起,那些他人生中最熟悉的场景被突兀地拼接在一起。休息时的卧室、一个长板的家庭餐桌、一个圆形会议桌、甚至还有兵营里的兵架、图书馆里的书柜,以及……他从前最渴望的地方——王座。
<GM> 而现在,他就坐在那里,嘴上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你们的速度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让我看看……这位陌生的面孔,她就是你们这次选出的聪明人了吗?”
<凤蝶> 在刚刚集中精神发动特异能力变成了断头之后,她现在已经是夜蛾手里一个安静的独角兽脑袋了。
<夜蛾>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准确说,上次只看见了一瞬间。但是一股忍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立刻涌了上来。
<史黛拉> 不,史黛拉,你不能笑。史黛拉安静地走在后面,看着夜蛾拎着凤蝶的画面感到有点芜尔。她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深吸一口气,把那股笑意压了下去。
<海达> 海达为了防止自己在接下来的谈话中不小心走火开枪,进门前就已经把枪的保险卡的死死的了,甚至于还在手头抹了些香水,一遇到对方下头的时刻就紧急呼吸一点上头的香水来中和一下情绪。
<拉瑞蒂·克柔> 拉瑞蒂也安静地走在后面,她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个脑袋上。
<夜蛾> 她紧紧绷着嘴角,然后挤出一句,“……是的,卡涅颇大人。我是夜蛾……”
<GM> “下次只需要称呼陛下。”他不满地挥了挥手,就这么一下,你们剩下的三人就发现自己与夜蛾还有凤蝶突然被拉开了距离,你们仍在原地,而拎着凤蝶的夜蛾已经出现在了王座台阶的脚下。
<GM> “我发现你们的队伍里少了一位成员,说说吧,我现在有的是心情听你们的冒险小故事。”
<夜蛾> “……她因为拒绝向您献上独角兽,被我们解决了。”她平铺直叙地说,“我们刺穿了她的心脏,用她的打刀剥开了她的皮,然后把她的灵魂塞进了一台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的发条猴子里。”
<拉瑞蒂·克柔> 夜蛾干得漂亮呀!她传递过一阵鼓励的情绪。
<GM> “不错,你确实是一个聪明人。”他看上去对你恭敬的表演非常满意,丝毫没有察觉你的谎言。(所有人的任意检定+2)就在你以为已经蒙混过关的时候,他接着发话,“把你手上的东西呈上来,说来……我是该招几个内臣侍奉了……”
<GM> 他扫了扫大厅里的你们,失望的摇了摇头,在场没人能成为太监。
<史黛拉> 噗,这某种意义上也没毛病。史黛拉开始将脑袋放空,开始回忆曾经的伤心往事——那些逝去的亲人、失去的友谊、还有那无尽的孤独和漫长的岁月。她一遍遍在心里翻找着最痛苦的记忆,希望这些悲伤能暂时中和掉眼前的滑稽画面。
<海达> 他比我们预想的还容易糊弄……每一个妄图把自己的屁股钉死在王座上的男人都是这样的。海达时刻关注着夜蛾和卡涅颇的动态,准备在合适的时机帮她一把。
<拉瑞蒂·克柔> 见卡涅颇似乎成功被蒙混过关了,她开始时刻准备着对夜蛾使用自己的另外一种特异能力。
<凤蝶> 她尽力保持着一动不动,想象自己在玩古老的木头人游戏。一动……也不动……连眼珠也不能转……!
<GM> 你们紧张地看着夜蛾提着凤蝶走到卡涅颇的面前,他们之间的距离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斤,七步之内,剑快。夜蛾你突然想到这句话,但你知道那四位前辈还没搞定这个诡异的位面。你还要继续拖时间……
<夜蛾> 她不会还要单膝下跪吧?她只是微微弯腰,将独角凤蝶的头送到他面前。
<海达> 海达只后悔自己出门前没能买一台阿肯斯塔最新的录像设备把这一幕好好的记录下来,夜蛾这幅样子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到第二次了。
<GM> 让你长舒一口气的是,凤蝶的特异能力似乎逼真地超乎想象,最重要的是海达后续粘上去的犀牛角,更是点睛之笔,那看上去就像是在战斗中被砍断,后续又被简单补回去的战损模样。(下一次所有人检定+2)
<夜蛾> 如果此刻她的刃巾飘动,她也许能直接切他的脖子。实在是令人无比心动的距离。她说,“*请*过目。”
<GM> 他扫了扫你手上的独角兽头,满意地点了点头,但就在一个眨眼后,他盯着夜蛾你的眼睛,问出了一个问题:“头在这里……但,聪明人啊……我为何没感觉到界门的锁孔有一丝一毫的松动呢?”
<夜蛾> “可能是……”她迟疑了一下……
<GM> 就在夜蛾你说出“可能是”,刚打算胡编乱造地解释的时候,他一个瞪眼。你突然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人群之中,你手中的独角兽头消失不见,眼里的画面只剩下踉跄的拉瑞蒂,差点踩到了地上被哐当摔在地上的凤蝶头。
<海达> “……”海达下意识的把手指抵在了枪栓上,但是她勉强克制住自己,只是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卡涅颇接下来的举动。
<凤蝶> 哎呀好疼!……她努力绷住,抑制着本能没有出声,但在心里已经用天夏粗口开始问候卡涅颇那或许早已消失在灵魂长河里的家人。
<GM> “上一次的见面,你有些沉默,不如,你来回答我。我喜欢沉默的人,他们总是有出人意料的智慧。”他的话语里没有威胁,但他吐出的每一个字,语气是如此顿挫,你甚至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变得紧压。好消息是,拉瑞蒂你凭借意志抵抗住了这份威压。
<拉瑞蒂·克柔> 她愣了愣,迅速摆出一副对卡涅颇又怨恨又无能为力的神情,就这样哆哆嗦嗦挤出一个笑脸,“我……还是,那画面太……太血腥——什么?”
<GM> “不用急……”你方说了两个字,他突然又笑了笑,“让我们来说亲密的悄悄话好吗?不用紧张,等一切结束,你会得到应有的奖赏。”他盯着拉瑞蒂你的眼睛,手却在空中一挥,就那么一瞬间,后方的所有人竟然都听不见前方二人的对话了……是类似隔音术一样的效果。
<拉瑞蒂·克柔> “奖赏?”她跟着转移了话题,“……什么奖赏?我会更聪明,还是更自信?还是拥有更强大的力量……吗?像您一样?不,我想我比不上您。”
<史黛拉> 这人怎么屏蔽其他人呢!躲在后头看戏的史黛拉不满地瞪了眼卡涅颇所在的方向。
<GM> “你想要什么,自然就能得到什么。不用妄自菲薄,在我的那个年代,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只要好好表现,你自然能得到机会。好了,教导时间结束。告诉我,为什么界门为何仍然如此僵硬,你们在骗我……”他吐出最后五个字的时候,语气格外的冰冷,你甚至怀疑你一个字说错他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你。
<拉瑞蒂·克柔> “可我害怕……”她磕磕绊绊地说,“当时,当时真的太血腥了,它的叫声太可怕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是不是因为这样,有人下刀出了……出了问题。或者偏了,我不知道。或是……灵魂?我不懂这方面的事,但是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缺少了……”
<GM> 他没有说话,眼睛微微眯起来看着你的脸,就像是想要从你的任何失态中找出蛛丝马迹的破绽,一秒、两秒、十秒……整整半分钟,他都没有回应你的解释。而等你开始回想自己是否有说错些什么的时候,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没用的东西,滚回去吧。”
<拉瑞蒂·克柔> 她在这个过程中就像任何一个正常人一样开始发抖,并且挤出了两滴眼泪。
<GM> 你感觉自己的体内仿佛翻江倒海一般,粗暴的传送让你的器官发生了些微的移位……你不得不承受这份迁怒。(拉瑞蒂陷入恶心2持续1小时,其他人下一次检定+2)。而就在拉瑞蒂被传送回去的瞬间,史黛拉就被瞬间传送了过去,是一场囚徒困境……
<史黛拉> 【你还好吗?那老家伙都和你说了什么?】史黛拉关心地看了拉瑞蒂一眼,张了张嘴用无声的言语问话道。.....好粗暴的家伙,完全没有绅士精神!在被传送到卡涅颇面前的瞬间,史黛拉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 她暗暗给卡涅颇甩了一记眼刀,在心里小声嘟囔道。
<拉瑞蒂·克柔> 【我告诉他可能是下刀出了问题,也可能是没有灵魂,随他怎么想吧。】她迅速地说。
<GM> 很遗憾,拉瑞蒂你能感受到,在刚说到下刀的时候,你和她的心灵联系,瞬间因为传送的缘故而发生了中断,就像是被放入了铁箱中的传讯石,短暂失去了信号。虽然在传送结束后,魔法网络再一次通畅,但如果想要在卡涅颇眼皮子底下施法……那就有些风险了。
<GM> 在隔音场域中,卡涅颇盯着史黛拉的眼睛发问道:“你的伙伴已经告诉了我发生的一切了,那群叛徒的事情,你们解决得很不错。不过,我还未听尽兴,把那群叛徒的结局告诉我。”
<史黛拉> “你说那群叛徒啊....”史黛拉耳朵微微动了动,目光略微游离了一瞬,但很快恢复了镇定:“是指当时不自量力讨伐你的那几个蠢货吗?”
<史黛拉> “他们在漫长的时光中已失了智,已是沦落到作为丑角都显得可笑的地步了。”
<GM> 卡涅颇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做的很不错,那么下一个问题是。”
<GM> “为什么要骗我。”他伸出手,下一个瞬间,你就发现自己的脖子出现在了他的手中,那些先前见过的阴影物质突然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从嘴里钻入你地体内,尽管你尽可能地努力闭住嘴巴,但你还是如同溺水者的呛水,“现在,我只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他将史黛拉朝一旁随手丢出,他的问话不过是在诈史黛拉的逼问。(史黛拉陷入流失2,其他人下一次检定-2)
<史黛拉> “?”
<史黛拉> 【可恶……我明明和他实话实说,结果他还不满意!】 史黛拉在心里对拉瑞蒂抱怨道,捂着脖子,喘息着回到了地上。
<史黛拉> 【这家伙只懂得沉迷在谎言的温柔乡里,真是个可怜又愚蠢的家伙……】
<拉瑞蒂·克柔> 她赶紧把没说完的话传讯给海达。
<拉瑞蒂·克柔> 然后狠狠地和史黛拉痛骂卡涅颇,【什么东西!】
<GM> 隔音的效果被驱散,空气里传来史黛拉痛苦的呻吟声以及卡涅颇冰冷的声音“你们中有人不是很乖啊……如果我不是如此地仁慈,她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GM> 而现在,他把目光看向了最后一人。“我还记得你,独臂的女人。上一次见面,你对我很是不敬,没关系,每一个朝堂里都要有直言不讳的谏臣,你会是这种人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GM> 他并没有把你拉到他的面前,你仍然在人群中。
<海达> “你说的不错,即使是现在,我对你也没什么敬意。”海达平静的与卡涅颇对视,她知道自己完全不擅长说谎,更何况需要在这样的环节中抑制自己给面前这个男人一枪。
<海达> “我也懒得和你扯谎,那我就实话实说了,那根本就不是独角兽的脑袋——那是我们随便找了个马头,插上了牛角,如果你自命为一个伟大的君主,你肯定早就发现了,对吗?”
<夜蛾> 她算着时间,【……快了。】
<史黛拉> 【太好了,我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地,然后踩在他身上当脚垫。】
<拉瑞蒂·克柔> 她小心翼翼地往史黛拉的方向挪过去,试图把她扶起来——拉回人群里。
<史黛拉> 【别担心,我没事。】史黛拉瞥见拉瑞蒂小心翼翼地靠近,轻轻点头,配合着慢慢挪动脚步,试图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重新融入队伍。
<GM> 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阴沉了起来,“很好,很好,很好,你们果然很有趣啊。”
<GM> 他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笑了,在王座上拍着手阴沉着脸,哈哈笑了起来。
<海达> 海达抵住男人的压力,面不改色的向前一步,展开手臂将其他同伴遮在后面:“我觉得你倒是要好好思考一下,我们虽然还算过得去的冒险者,但独角兽本身就是善战而稀少的精类,就算你真的拿我们的命作筹码,我们能做的也就这么多——别说杀一头独角兽了,我们连找一头独角兽的办法都没有。你甚至可以继续恐吓那些小姑娘,但是你也看到了,她们为了活命只会这么做。我也一样,我只想活命,所以我和你说了这些,这就是我的做法。”
<海达> 她展开手臂的架势转而变成耸了耸肩,眯着眼睛等待对方的发落。
<史黛拉> 【我有点好奇海达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你看卡涅颇那张脸,活像刚喝了口加了酱油的汤。】史黛拉一边瞄向旁边的战况,一边对卡涅颇那阴沉的表情暗自偷笑。原本郁闷的心情在看到他那副狼狈的样子时,竟然莫名好了不少。
<凤蝶> 那群冒险者……时间还剩多少?他们是不是该来了?那低沉的笑声好像沉重地敲打在她心上的锤子,躺在冰冷地面上的凤蝶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思考起了对策。一会如果卡涅颇往这边投来注意力,自己就立刻变回原形——她是这么计划的。
<GM> 他阴着脸听完了你的辩解,好消息是,你的一番话成功将你们内心的真实企图给蒙混了过去,让他没有对你们直接下手,也成功拖延了一段时间。
<GM> 但坏消息是,“既然你们没有能力,办事不力……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不过……在那之前,你们要变得更有能力才行啊……”
<夜蛾> 她已经有点站不住了,紧紧盯着那边,看卡涅颇在自己的王座侃侃而谈。这个白痴。
<GM> “来吧,选个样子吧。你们已经见过了哪些小家伙?猎犬?枭猿?恐象?选一个喜欢的样子吧,你们会爱上这种感受的……”
<GM> 看上去……他是打算把你们变成没有自我意志的如同傀儡一般的夜餮魔物了,强大的禁制被突然施加到了你们的身上。你们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痛苦的哀嚎,它们正在经历一场不自愿的改造。
<海达> “它们听起来都没有手可以施法和展开仪式,我不确定你是否被自己的困境冲昏了头脑,但是就我而言,这些选项都有点丑……”海达咬着牙怒视面前的卡涅颇,将枪栓默默拉开,再这样下去她们就都没机会了。
<GM> “你们没得选,这就是……”话刚到嘴边,他的脸色突然变化。而数秒后,突然整个空间发生了一次剧烈的震荡,就如同现实世界的地震一般。
决战卡涅颇之影
劇透 -   :
<GM> 而下一刻,你们就看到王座上的卡涅颇突然吐出一口鲜血……不,那不能算是血,只是一团由浓黑色的阴影物质聚集成的类似血的东西。
<GM> “你们干了什么!!!”他愤怒的声音突然响彻整个王座厅,但在他的怒吼中,你们听到了一丝虚弱。
<史黛拉> “哎呀,陛下你怎么吐出这么脏的东西?这对你的形象可不好呀。”史黛拉从地上爬了起来,给了他一个嘲弄的笑容:“要我说,您这该不会是年纪大了,体弱肾虚了吧?不如这样,我们每人给您一脚,看看能不能帮您疏通疏通筋脉?”
<海达> “干你寄存在法莱斯玛女士那里的娘亲。”海达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将小魔鬼弹填在了弹匣的最上头,“是不是有些委婉了?或许九狱的人说的能比我更动听。”
<拉瑞蒂·克柔> “冤有头债有主,当然是干你。”她面无表情竖起一个中指,但迅速地向后退去。
<凤蝶> “……”他们来了。因为这剧烈的震动,独角兽头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几圈,最后停在了王座脚下的阶梯边。她从阴影中站起身——在顷刻之间变回了原来的人形,一手按在刀柄上,“时代变了,像你这样的老头,该老老实实地去见阎王娘娘了!”
<GM> “好,好……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你们会死,所有人都会死。我是格拉利昂和卡斯卓韦的征服者!我是双星十族的支配者!没有人,能把我,囚禁在这里!”他冲着空气怒吼着,就像是发泄自己被流放千年的愤怒,“在这等好了,等我捏死那群不知死活的蝼蚁,再来好好和你们叙叙旧!”
<夜蛾> “你这个没用的家伙,什么时候发现除了你自己以外没有人把你当回事?”她终于能说点什么了,“死去吧。”
<史黛拉> “哎哟,真是好一串头衔,听得我都累了。”史黛拉对着卡涅颇翻了个白眼:“征服者?支配者?抱歉,我只听到了‘被流放者’和‘没人理的老头’。”
<史黛拉> “没什么,海达。他还不配牺牲我们的形象来进行谩骂。”她甩了甩头发,给了海达一个微笑。
<GM> 他双手一抬,地上那团污血里竟然凭空出现了两个诡异至极的怪物。随后他身形一闪,消失在了此地,看上去是去处理动荡的源头去了。
<GM> 而现在,两头怪物已经冲向了你们。
<GM> ————开始战斗————
在这场战斗中,怪物不断释放幽影波试图侵蚀所有人的神智,还会瞬移用爪子攻击人。然而,史黛拉和拉瑞蒂的联手治疗,配合拉瑞蒂手中的明灯,将那些阴影与干扰一扫而空。两人默契的配合使得战斗并没有如预期般艰难。
随着时间的推移,海达给予最后一头怪物一枪。这头怪物试图化作影子逃离战场,但海达反应迅速,直接对准地面开火,将其一举击溃。随着怪物的消失,战斗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GM> ————遭遇结束————
<GM> 尽管有些吃力,但你们仍然尽可能快地解决掉了污血中被捏造出地夜餮影怪,然而就在你们想要长舒一口气的时候,地面开始剧烈地震动……看上去前辈们弄出去的动静,你们能逃出去吗?原本寻常的调查之旅,如今变得如此凶险……界门印记的背后究竟藏着怎样可怖的秘密?
<GM> ————save————

故事的落幕,下一站:卡斯卓韦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你们心惊胆战地在王座厅内戒备了约莫10多分钟,而在你们稍加松懈的瞬间,大门被推开的声音让你们神经一绷……好在,吹来的阴风让你们安心了不少。来者是蕾可……但她的状态确实让人担忧。
<GM> “哈,还好我赶上了。”她没有实体的身躯已经被打的就如同之前污血中诞生的怪物一样,仅剩一丝阴影在彼此勾连着,“时间不多了,要抓紧时间……咳咳……”
<GM> 虽然无需呼吸,但疼痛还是让她下意识地咳嗽了一声。
<海达> “既然你能站在这里,那我就不像个没眼力见的一样问你们战斗的状况了——但是在我们走之前麻烦告诉我一下,你有代替我们狠狠揍他的臭脸吗?”
<GM> “包揍的。”她伸出大拇指,却又尴尬地缩了回去,换了一只手,因为原本那只手的拇指已经被掰断。“虽然我们没有当年那么无敌了,但卡涅颇也不像以前一样劲霸了……咳……额啊,好痛。”
<凤蝶> 好想看一眼。凤蝶上上下下打量着蕾可,觉得不是该说这句话的时候,“你们……成功了?”
<史黛拉> “你们还好吗?” 史黛拉本想幸灾乐祸地打听卡涅颇的惨状,甚至已经准备好几句挖苦的话,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蕾可断掉的拇指上时,心中那点八卦的冲动顿时烟消云散。
<拉瑞蒂·克柔> “辛苦了。”她郑重地说。
<GM> “快了,他们还在和卡涅颇……额卡涅颇们战斗,总之会赢的,包赢得。萨兰队长吩咐我来完成最后一件事情……”她自说自话地走到你们中间,虽然语气轻松,但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甚至没留神差点撞到史黛拉。
<海达> “这就够了。”海达点了点头,长出一口气,目光也划过蕾可身上的诸多伤痕,“你们也辛苦了,不过我想此刻并没有太多的时间留给我们举办庆功宴……或是举办一晚上的臭骂卡涅颇大会,所以还请你继续说吧,现在我们需要干什么?”
<GM> 她把手伸进自己的面具,就如同挖进自己的脸……而等拔出来时,一把散发着紫色阴气的钥匙被握在了她的手里。
<GM> “啊……卡涅颇需要做什么……不……”她晃了晃脑袋努力保持意识清醒,“你们要做什么,对,我是来送你们离开这里的。”
<凤蝶> “……加油。”凤蝶努力搜寻着合适的词汇,但最终还只是憋出一句没什么营养但十分真诚的祝福。她看向了蕾可手里的钥匙,“这是……?”
<史黛拉> “...那就好。”史黛拉沉默了片刻,伸出将蕾可的身体扶好。
<史黛拉> “这个就是橡木家宰的那个神器?打开艾厄达拉的钥匙?“她将目光移向蕾可手里的钥匙。
<GM> “橡木家宰?……”她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所剩不多的清醒不被无关的东西分神,“这是卡涅颇的兵符,嗯,从功能上讲现在应该只剩打开艾厄达拉这一个功能了……”
<史黛拉> “这样啊...那带我们离开吧。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在打败卡涅颇后你们要去哪?你们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GM> 她看上去确实是有些神志不清了,甚至晃晃悠悠地想要把钥匙送到说话的史黛拉的手里,然而就在钥匙靠近的瞬间,史黛拉你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警铃大作!危险!危险!钥匙上包裹着一层对精灵的浓浓恶意……恐怕,是那传说中的诅咒。
<史黛拉> “等等!”史黛拉连忙召唤水精魂将自己化为一团水雾,轻飘飘地飘到远离钥匙的地方:“我不能碰这个。这卡涅颇真小心眼!因为在我们精灵这吃瘪居然就放下三滥的诅咒。”
<海达> “有些不对劲,别碰那个,史黛拉!”海达向前一步,想要代替史黛拉接过钥匙,但是在那之前停下了,皱着眉头看着上面的一团黑气,似乎有些担心自己的青铜手臂会不会被染黑。
<凤蝶> “艾厄达拉的钥匙?”然而还没等她细想就听到了史黛拉的叫声,“原来……这就是阴霾诅咒……”
<GM> “哦,对了,不好意思,有些昏头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脸,结果把面具拍歪了,不过看上去这么一闹腾她似乎也清醒了一些,“忘了你是精灵了,你长得不像那些没眼白的家伙。”她随手把钥匙丢给了最亮的拉瑞蒂,然后回答之前史黛拉的问题:“他们还在和卡涅颇战斗,你别忘了,这可是我们的冒险故事啊,啊哈,拖更了几千年了,终于可以完结了,这个时候我们怎么能走呢?我可不想它就这样烂尾,哈哈……”她的笑声半分凄凉,但半分是骄傲。
<拉瑞蒂·克柔> “卡涅颇的东西简直就像他本人一样。”她咽下了晦气这个词,郑重地接过钥匙。
<拉瑞蒂·克柔> “嗯……”她说,“你们的冒险故事并不是孤立的,你看,我们的故事现在交汇在了一起!现在我们一起拥有这个故事了。等到了我们也去见法莱斯玛的那一天,我也会把我们的故事讲给你听。”
<史黛拉> “原来如此……” 史黛拉的目光柔和下来,她微微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理解和忧伤:“等我们离开后,我会将你们的故事传颂出去的。你想看的几千年后的烂俗故事,我有机会...会捎给你的。”
<海达> “除了最终的反派本人有些没格调以外,你们的故事非常完美,我很乐意和我见到的人分享它。”
<GM> “包熬夜看的!”她又竖起了自己被掰断的大拇指,但这次她没有尴尬地收回去,仿佛那截歪掉的指头是她最骄傲的勋章。
<凤蝶> “……会是个好故事的。只要我们继续把它传承下去,再加个第二部也不是问题。”似乎空气中多了些伤感的氛围,但是又不尽然。作为回答,她也对蕾可笑了笑。
<夜蛾> “……我们没什么可以帮得上的吗?在你们的战斗中。”
<GM> “你们已经帮的够多了,这个世界到处都是他的意志,虽然平时没有动静,但生死时刻,整个世界都会和他站在一起。如果不是你们脱了这么久,我们也不可能完成虫大哥发明的仪式。”
<海达> “我也觉得你已经做的够多了,你之前一个人在镜子世界里都打上快二十头那些影子怪物了。凤蝶说你像那个什么来着……夜问?”
<凤蝶> “夜问?……通用语应该也是这么说的。”她斟酌了一会发音,“绝对配得上英勇的战士。”
<拉瑞蒂·克柔> “夜问。”她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虽然这其实非常烂俗,但果然离开的时候还是要带着笑容吧!
<夜蛾> “完全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GM> “好了,不絮叨了,趁我还有力气,我来为你们轰开大门。”她似乎是担心你们有什么误解,继续解释道:“你们应该知道这些界门已经‘锈蚀’了难以开启了吧,不过万能的虫哥给你们想了个法子,等我们把这里爆破的时候,你们接着那股爆炸力,再凭着这把钥匙的合法权限,一鼓作气冲出去。怎么样,很帅吧……”
<史黛拉> “不知道这个艾厄达拉背后是什么。我想菲娅娜拉应该会很感兴趣,啊这么说忽然感觉很久没见到博士他们了,虽然这其实没过去多久。”史黛拉忽然有些感慨:“等离开后我们去聚一顿吧,希望这个传送门开的会是个好位置。”
<GM> “啊?哦哦哦,你们不知道这里连接着哪里啊,这个简单……”她晃了晃脑袋,像是努力回忆了一番,“一面是格拉利昂,一面是卡斯卓韦,两边都是卡涅颇曾经的兵营。哦,对了,你们想去哪,到时候我替你们引导爆炸的能量。”
<拉瑞蒂·克柔> “非常帅!”她竖起拇指,“什么,我们还能去卡斯卓韦?能吗?可以吗?”
<史黛拉> “...卡斯卓韦也能去吗!?”史黛拉发现自己比起惊喜,更多是近乡情更怯的感受——我和星星上联络的几个星友见面?真的假的....
<凤蝶> “卡斯卓韦?虽然我觉得我们应该回的是格拉利昂,毕竟……那还有未竟之事……”啊,不愧是界门。凤蝶也很难拒绝这个提案,此时责任感和好奇心正在天人交战中。
<GM> “门,当然是双向的了!”不过说到这,她忧愁地看了你们一眼,“说起来,你们身上的那种奇异的力量,我们曾经在战场上和它们兵戎相向过无数次,或许我不了解它,但我有一点可以确定。不要依赖它……在我模糊的记忆里,只有一个印象,就是这种邪恶的力量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会潜移默化地,将你们导向毁灭的终点。它……让我很不安。”
<海达> “那就劳请快点吧——在这种地方待久了感觉人也会变臭的。哦,抱歉,我不是在指你们。”
<史黛拉> “但..还是算了。虽然我确实过去一直念叨着我那远方的故乡,但是怎么说。还是让它就这么保持幻想中美好的样子吧。”史黛拉斟酌了一番,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带我回到格拉利昂吧。”
<拉瑞蒂·克柔> “我还挺喜欢能看到别人的颜色的,顺带一提,你现在是那种马上就要落下去的夕阳的颜色。”她回看回去,耸耸肩,“到时候再说吧!”
<凤蝶> “……也许当我彻底摆脱了命运的时候,我就不再需要它了。”她看着自己的手心,又抬头望向蕾可,“我会尽量……控制……”
<夜蛾> “——可我已经不记得在得到这股力量之前我是怎么生活的了。”就好像她打一出生就生在镜子里。
<海达> “我从来没打算滥用这股力量,不如说我希望早日摆脱它才好。”平常用异能用的最是无度的海达,现在义正辞严‌地如是说道。
<GM> 听到海达的回复,她沉默地看了一会这个独臂的女人……“虽然这么说,就仿佛我在把你们导向毁灭的终点……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纠结地说出了下一句话,“如果你们真的想要了解这股力量背后的秘密,卡斯卓韦会比格拉利昂更加合适……当初的那场战争,所有不想要被人得知的秘密都埋藏在了那颗星球上……而当时……格拉利昂只是士兵们的墓地。”
<拉瑞蒂·克柔> “别说,我突然发现了我们从天南海北相聚到此,身上最大的一个共同点。”她突然感叹。
<拉瑞蒂·克柔> 然后用欢快的语气说,“——我们在格拉里昂上都没有家呀!”
<拉瑞蒂·克柔> “感觉就算一时半会不回去,也不会有人很担心的样子。”
<史黛拉> “...”听到拉瑞蒂的话史黛拉再度沉默了。“也是。我是不在意在漫长的旅途中多走几个地方,反正作为精灵我有很长的时间能慢慢欣赏沿途的风景。”
<史黛拉> “而且格拉利昂上还有麻烦的红螳螂,他们应该追不到我的母星上来吧。”她释然地笑了笑:“那就去卡斯卓韦吧。”
<海达> “严谨一点,我曾经是有的……或者说现在也有,但是回去也没用,那里空空如也。”海达叹了口气,将已经磨得表面烂烂的枪重新背回背上,“所以卡斯卓韦的日照和湿度怎么样?我有空在路上为我的姐妹们炼制一些防晒用品吗?”
<凤蝶> “血缘意义上的吗?确实已经不复存在了,而且……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她颇为感慨地点点头,“已经太远了。从天夏到阿维斯坦,可能在心理上的距离并不比从格拉利昂到卡斯卓韦更远。”
<GM> “坏了,我眼神又不太好了,你是……海达(其实她正在看的是凤蝶)?好吧,看上去我也没多少时间了,好,趁我还没有耳背,告诉我你们的决定。”她开始用手重重地拍着脑子,但看上去没有好转。
<拉瑞蒂·克柔> “大家过去都过得很不容易呢。”她说,“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们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卡斯卓韦!往好处想,我还从来没有去过一个外星球,真不知道那里会是什么样。”
<夜蛾> “我们去卡斯卓韦吧。……不然还有什么机会呢?”在说出这句话之前,她少见地认真地看了看其他人。
<GM> “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大声点……”她看上去已经有些耳背了。
<凤蝶> “卡斯卓韦——!”
<夜蛾> “去卡斯卓韦!”
<海达> “去他妈的卡斯卓韦!——抱歉,我还没从卡涅颇那张臭脸里走出来。”
<史黛拉> “去卡斯卓韦。”史黛拉看其他人已经喊得很大声了,也就不跟着一起吼了,只是简单的附和了一下。
<GM> “哦哦哦,好的好的,格拉利昂……哦,不对不对……是卡斯卓韦。没问题,卡斯卓韦,卡斯卓韦。”她说话时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神气了,一口气进去,三口气出来。
<GM> 你们看着她晃晃悠悠在房间内做了些不知道是为什么的布置后,约莫三分钟后,一阵新的剧震再次让你们胆战心惊,但蕾可却仿佛像是看到了信号。
<GM>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你们喊道:“握紧那把钥匙,全都站在房间中央去,大浪要来了!”此时,这个房间内大部分的阴影物质都被卡涅颇抽调去和其它几人战斗去了,但仅存的那些阴影物质反常地开始剧烈波动,就如同一枚石子砸进水面,它们在恐惧。
<海达> “知道了,船长小姐。”海达没怎么犹豫的就将手扣在了钥匙上。
<拉瑞蒂·克柔> “再见!”她大声喊道,站到房间中央,和同伴们一起握住那把钥匙。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钥匙此刻应该是滚烫的,否则怎么会感到手心一片灼热呢?
<史黛拉> “我们应该不用每个人都握着吧。”史黛拉忧心忡忡地看着那把钥匙,跟着走进了房间的中央。
<GM> 其实你们知道不需要所有人都握着钥匙,但是这样手和手叠在一起地感觉让你们感到安心……史黛拉除外。
<拉瑞蒂·克柔> “每个人都握着会让我们显得非常年轻。”她轻声说。
<海达> “这种时候就很有那种少女主题漫画的感觉哦?——什么?史黛拉,你没有看过吗?”海达耸了耸肩,换了金属手臂握住钥匙,将更为结实的、真正属于她自己的那条手臂递给史黛拉。“那就劳驾握住我的手吧,其实是一样的。”
<凤蝶> 她果断地和大家一起握住了钥匙。虽然那只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但依然足够坚定。“可惜这本漫画里没有精灵……”
<夜蛾> “我也不需要显得非常年轻。”她还是将两根手指搭在钥匙的尖端。
<史黛拉> “笨蛋,握完我就直接入土了!”史黛拉不满地看了海达一眼,指挥星仔代替自己的意志趴了上去。
<史黛拉> “不过也谢啦。”说着她回握住了海达的手。
<GM> 而就在你们这么想的瞬间,一阵剧烈的心灵尖啸在空间内爆发开来,而蕾可用她最后的生命力化作一阵阴风将绝大部分的能量都抵挡了下来,并裹挟着你们冲往一个未知的方向。
<GM> “走,走好嘞您!骨园,再见!”这是你们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GM> ————第二章结束————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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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座拱门之谜·三:这群女人来自格星
« 回帖 #21 于: 2024-09-12, 周四 14:15: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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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座拱门之谜·三:这群女人来自格星
« 上次编辑: 2024-11-21, 周四 14:40:05 由 欣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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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8:出发!成为宝可梦训练大师
« 回帖 #22 于: 2024-09-12, 周四 17:42: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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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8:出发!成为宝可梦训练大师

来到卡斯卓韦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等你们醒来的时候,潮湿的空气如同一条热毛巾拍打着你。周围是一片青翠的雨林,丝毫不见枯瘦之地的阴影笼罩或是欺诈之林的温带景观。参天巨树朝四周疯狂蔓延,而四周的空气则在昆虫的鸣响和魔兽的吼叫中震颤着。
<GM> 起身回头看去,你们发现身后是一扇被藤蔓包裹的传送门,似乎是内部爆发的能量冲散了一些植物。许多断掉的枝条和树叶落满了你们身边。
<GM> 与你们熟悉的七拱门不同,这扇拱门孤独地立在基座上,它的形状截然不同,它的石料老旧开裂。在拱门周围是一些早已分崩离析的建筑废墟,其中巨大的灰色石块与方尖碑上刻着神秘的符号,而藤蔓植物紧紧地攀附其上。而废墟里残存下来的应该是校场之类地方的巨大广场以及一座石质高台,配合之前蕾可说的“卡涅颇的兵营”的描述,让你们确信自己应该是来对了地方。
<海达> “很明显这里的气候不算特别的差,至少就空气这方面,比我老家和之前那个黑漆漆的地方要好很多。”海达舒展了一下握得有点难受的手臂,深深的呼吸了两口,之前的环境对于她来说实在太沉闷了。
<史黛拉> "这里有点像我以前曾旅行过的芒吉莽原," 史黛拉抬起头,眯起眼睛环顾四周,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这就是卡斯卓韦……精灵的母星。”
<凤蝶> “我在书里读到过卡斯卓韦是一颗丛林星球。”凤蝶猛地睁开眼睛,站起身来深呼吸了一口异星的空气。也许这不是个特别安全的举措,但是考虑到这里是生理结构近似的精灵的起源之地,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吧?她抬头看着通天的雨林树木,“但是……啊,好高……”
<夜蛾> 她掏出一个小本本,在上面飞快地把这些符号抄了一遍,“有人熟悉卡斯卓伟的地理吗?史黛拉?”
<拉瑞蒂·克柔> 她新奇地打量着四周,“我想抓点虫子带回去做标本。”
<史黛拉> 史黛拉微微点头,目光仍然在四周的树冠与藤蔓之间游走:"是的,丛林星球……但我对这个所谓的故乡并不算太熟悉。"
<史黛拉> "毕竟我是格拉利昂这边出生的精灵。对卡斯卓韦的了解其实没比你们多多少。"
<海达> “所以这算是你的老家?”海达看了看那些肆意生长的史前植物,还有远远的一些巨型昆虫留下的痕迹,“你老家还挺酷的,不是每个人带我去他家参观的朋友都能得到这么高的评价。”
<GM> 拉瑞蒂,说到虫子……你注意到此地小动物似乎有些古怪,远处一只散发着苦杏仁气息,长着蚊子一样长鼻的紫色狐猴,还有有鳞和昆虫般复眼的鸟儿这样的物种,都展露出一种异乎寻常的躁动。
<GM> 比如说在你的脚下,一个看上去应该是甲壳类昆虫的生物正在不断开合它的鳌牙,它的复足不协调地就仿佛是久病方愈的患者。
<拉瑞蒂·克柔> “——我们真的该多捕捉些标本带回去。”她不由得放低声音,“我相信格拉里昂总有有钱人会喜欢它们的——不过它们,说真的,是不是太活跃了一点。”
<GM> 拉瑞蒂,你确信这里的生物一定是吸多了氧,亢奋坏了。
<史黛拉> “嗯,也许你们还能在这里见到我的曾曾曾祖父呢。开玩笑,那最好还是别遇到。”她将目光重新投入到了面前的丛林之中:“好啦,闲话少说。我们先去找找附近的聚落点吧,这种茂密的丛林我怕待久了会引来蚊子。”
<凤蝶> “蚊、蚊子……这里的蚊子也很凶吧,雨林里好像……都这样。”说到这里的凤蝶忍不住抖了抖。
<海达> “没关系,我有防虫……哦!我之前在帮你重塑肉身时一起丢进去了!”海达顿时露出有些尴尬的神情,“想开点,万一它们都叮我那条金属手臂呢。”
<GM> 你们找了个高地眺望全景,一片翻滚的绿色海洋向西边延伸。而有两点迅速吸引了你的注意。
<GM> 其一是在几里之外,一片锯齿状的山峰像尖牙般刺破天际,灰色的高墙陡峭无比,给人以不祥的预兆。在这些建筑物中的一处下坡处能看到某种金字塔结构的外轮廓。
<GM> 其二是像你们现在所在的圆形空地周围似乎还有六座,算你们现在所在的,一共七座。而在七个分营的正中,坐落着一个明显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巨大深坑……就仿佛是被超巨大无敌火球术轰炸过一样。除了……巨坑的中央似乎是有一座高塔,一对精巧的紫色绳索将一座附近的山峰连接到远处群山中那座金字塔的顶端,如同在空气中画出的一道引导你注目的射线。一个微小的圆点——应该是某种容器,似乎搁浅在了绳索的这头。
<拉瑞蒂·克柔> “卡涅颇是不是真的非常喜欢七这个数字啊。”
<海达> “可能他的真实姓名叫卡小七之类的,很符合我对于他的印象。”
<凤蝶> “怎么会有蚊子喜欢吃金属啊。嗯……一个星期有七天,可能卡涅颇的意思是在他手下打工全年无休……?”
<拉瑞蒂·克柔> “我觉得这是一个正确的猜测……”
<拉瑞蒂·克柔> “这是什么缆车之类的吗?”她开始朝着搁浅的容器走过去,“太神奇了。”
<史黛拉> “啊,你们看那高塔。”史黛拉的心情现在早就飘到寻找她在这星球上的同胞上了,卡涅颇什么的真不熟,于是她并没有参与其他人的小话之中,只是兴致勃勃地指着远方:"我想我们应该先去那看看。它很可能会带我们去金字塔,而高塔上也许会有我的同胞,或者其他生物。"
<凤蝶> “我同意!但是我们怎么过去呢?”她开始左顾右盼,寻找道路,“有没有可以搭的便车什么的……”
<GM> 很遗憾,这里的环境非常原始……甚至原始到有些刻意。就仿佛是被刻意隔绝出文明的区域,没有道路,没有人烟,哦不,在卡斯卓韦应该说是精灵烟。有点类似于……格拉利昂艾巴萨罗姆新潮的“生态保护区”一样的地方?又或者是……死坟末土一样的禁地。
<史黛拉> “我想.或许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徒步。或者你们有人会御兽吗?”
<海达> “哦,我有可以背我们的发条推车……哦。那个也在之前帮凤蝶重塑肉身时一起丢进去了,可恶。”
<凤蝶> 哎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凤蝶诚实地摇头,摇头。“那我们还是试试走过去吧。”
<夜蛾> “我觉得徒步没什么问题。”她估算了一下其他人走过去需要的时间。
<拉瑞蒂·克柔> “来都来了。”那句话说得好啊。
<海达> “就当春游好了,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史黛拉> “要不要我来试试?虽然说我不是德鲁伊,不是特别专精于和动物沟通那一套。但是我对自然还算略知一二。”史黛拉抖了抖耳朵:“就算不能代步,能帮我们拖点行李开开路也是不错的。”
<史黛拉> “而且还能当储备粮。”
<GM> 虽然几座兵营之间隔得并不算远,但按照这种原始环境,不想受伤,步步为营地前进的话一两天还是要的。如果不顾危险,直线挺进,那么或许半天就能抵达。
<拉瑞蒂·克柔> “储备粮。”她重复道,叹了口气,“拜托你了。”
<海达> “没关系,就算真的迷路我也……哦,那个也丢进去了。卡涅颇真该死。”
<夜蛾> “卡斯卓韦的生物应该也不太一样吧?有更好吃的吗?”
<海达> “我听说很多巨大昆虫吃起来像螃蟹,但其实我也没吃过正儿八经的螃蟹,炼金突变蟹的味道各种口味的可乐兑在一起。”
<凤蝶> “好像虫子的营养价值很丰富。”想起了一些奇怪的天夏食谱,“我没有吃过,但是也许可以试试油炸……”
<GM> 史黛拉曾经在格拉利昂读过很多有关异星生态的书籍,梦想着自己有一天能够返回精灵的故乡。谁知道,这不就实现了,而且知识也终于派得上用场了。
<史黛拉> “我曾经读过关于这里的很多书,卡斯卓韦的生态总是让我着迷。你们知道吗,这里有一种生物叫松鼠狐?它们常常被训练成伙伴,非常聪明。”史黛拉的眼里闪过了兴奋的光芒。
<GM> 很遗憾,史黛拉没有找到松鼠狐,而是发现了看上去像是某种足以载重的大型生物的痕迹……奇怪的直线拖拽的痕迹。
<GM> 你们跟着史黛拉一路向前……直到……一条奔流的大河横亘在雨林之中,宽阔的河面鲜红如血,在丛林的苍翠衬托下显得尤为刺眼。在上游处,露出河面的中流砥石将河道切分成几股狭窄的激流,但这些突出的巨石同样提供了一条跳行过河的通道。生物的痕迹在这里消失……
<拉瑞蒂·克柔> “这里的生态链真是让人不安。”她忽然说,“——超巨型松鼠狐。”
<海达> “那么超巨型松鼠狐会被超巨型蚊子叮在屁股上吗?”她忽然问道。
<史黛拉> “海达,你和蚊子是过不去了吗?”她有点无语。
<凤蝶> “到底是松鼠还是狐狸?它们吃什么?”凤蝶对这个也挺感兴趣的。
<史黛拉> “是那种混合体,松鼠和狐狸的结合,是一种杂食动物。你知道吗,它小的时候被称作狐崽呢,很可爱有没有?”
收服宝可梦
劇透 -   :
<GM> 你们跟着史黛拉一路向前……直到……一条奔流的大河横亘在雨林之中,宽阔的河面鲜红如血,在丛林的苍翠衬托下显得尤为刺眼。在上游处,露出河面的中流砥石将河道切分成几股狭窄的激流,但这些突出的巨石同样提供了一条跳行过河的通道。生物的痕迹在这里消失……好消息是,这条路正好可以顺路前往目的地,所以就算你们最终没能追踪到可能驼兽,也不会因此浪费太多的时间。
<史黛拉> “这个河怎么回事?”史黛拉在河边停了下来,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河面的景况。
<海达> “你老家的河和我老家河长的还有几分相似,就是颜色稍微淡了点。”海达点点头,觉得没什么奇怪的。
<凤蝶> “哇……”她看呆了,“天夏有个古老的传说,罪孽深重的人死后要淹在血河里。”
<GM> 史黛拉在查看了一番后,你心态倒是放平了一些,这里倒不是什么血河之类的地方,单纯是这里的土质和石块中含有的某种特别的金属元素混在这条奔涌的河流中,因此才呈现出鲜红色。长期生活在这里,应该能培育出个什么重金属抗力之类的天赋。
<拉瑞蒂·克柔> “怪酷的。但这水能喝吗?”
<史黛拉> “最好别,这里的矿物质含量太高了,小心喝完身体得结石。”史黛拉摇了摇头打消了拉瑞蒂的突发奇想。
<史黛拉> “这河水是因为某种金属元素才成这样的,只要不去喝它就没什么危险。我们可以放心渡河。”
<夜蛾> 她蹲下来,用小瓶子接了一点儿喝水,然后又洗了洗手,若有所思地说,“不知道如果在这里钓鱼会钓上来什么……如果用这水浇灌植物的话……”
<GM> 夜蛾感觉这个河水还怪甜的,多喝一点吧。
<拉瑞蒂·克柔> “希望我们能尽快找到补给。”她点点头,从巨石上跳过去。
<海达> “嘿,夜蛾,小心点……根据我的经验,这种情况下你喝含有重金属元素的水,有五成概率晚上肚皮会发光,就像小夜灯一样。”
<凤蝶> 原来是重金属啊。不知为何,她好像有点失望,“鱼也会很红吧。嗯……我们从这里过去好了!”
<夜蛾> 她在本子上记了一下,“晚上就知道你是不是为了开这个玩笑煞费苦心地编了点经验出来——”
<GM> 拉瑞蒂轻快地在巨石上灵活地跳跃,虽然这些石头有些潮湿,但总体还算宽大、平坦,因此没有什么风险。夜蛾仍然在岸边蹲着研究者河水,其他人有何打算?
<拉瑞蒂·克柔> “如果让我来安排这里的守备,我就在这河里埋伏一批好像石头的乌龟!”她轻快地说,“我笑那卡涅颇无谋,卡涅颇少智……”
<史黛拉> “你勾起了我在芒吉莽原丛林旅行时不好的回忆,不最好不要真出现这种东西。”她紧张兮兮地瞄了瞄河面,往里面丢了个石头。
<海达> 海达苦笑一声,但是隐隐也觉得这片河水有些古怪,将一片黑色的泛着虹彩光芒的小鳞片掐着服下。“无所谓咯,起码这个我没丢进重铸炉子里。”
<凤蝶> “我总觉得河里会有什么危险的生物……”她面露担忧之色,本来打算跟上拉瑞蒂的脚步也因此犹豫了。
<GM> 你们看上去倒是成熟的冒险者,而你们的警惕也招来了确切的回应,河面泛起了涟漪……危险悄然而至。
<GM> ————进入战斗————
在凤蝶接过史黛拉的卷轴,使用虚幻的绳索将拉瑞蒂从石头上扯回来时。那潜伏在水里的巨物也现出原形:两头风琴蜗牛。见到它们,史黛拉眼里闪过惊喜的光芒:这些巨兽的身形宽大得足以驮载一两个人,它们的块头无疑能成为绝佳的交通工具。只可惜,它们外形实在有些令人不适——蜗牛的巨大甲壳上密密麻麻地爬满了蠕动的虫子。不过也还算能凑合不是吗?
"别杀它们!交给我来驯服!" 史黛拉连忙大声喊道,生怕队友误下重手。
可惜,刀剑无眼。凤蝶在一次出手时失误,剑锋闪过,一只风琴蜗牛轰然倒下,生命气息迅速消散。史黛拉皱了皱眉,心中一阵失落,但来不及多想。另一只蜗牛还在战场上怒气冲天地甩动着触须,企图挣脱众人的控制。
在其他队友的精准打击下,这头风琴蜗牛渐渐被打服,嘶哑的声音逐渐微弱,动作也变得迟缓。趁此时机,史黛拉迅速上前,双手轻轻抚摸蜗牛粗糙的甲壳,低语着古老的精灵语,试图与这庞然大物心灵相通。渐渐地,风琴蜗牛不再挣扎,触须轻颤,似乎接受了她的意图。
<GM> ————战斗结束————
<GM> 虽然凤蝶失手杀死了一个巨大大蜗牛,但好在是在海达和凤蝶的齐心协力下,你们还是成功制服了一只,并成功依靠史黛拉的精魄沟通和它达成了协议,它驮你们前往目的地,你们给它喂食,合情,合理。
<海达> “那就惩罚你一会儿变成它的样子背着我们。”海达耸了耸肩,将枪插回枪套中。
<凤蝶> “唉,刀剑无眼……”凤蝶悄悄地有点流汗了,“能不能变一个不要有这么多寄生虫的版本?”
<海达> “以它们的视角来看,没有寄生虫的版本是不是接近不孕不育的版本?我感觉其实变起来没有那么复杂。”
<史黛拉> “可惜只剩下一个了。”史黛拉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划过蜗牛甲壳上的纹理。
<史黛拉> “那么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临时的代驾伙伴了。就叫你小蜗好了。”她爽朗地给这蜗牛起了个新名字。
<GM> 你们愉快地说这话,但很快一个有些残忍的事实出现在了你们面前,这个蜗牛虽然很大,但看上去只能背得动两个人,夜蛾可以钻进玻璃珠子里,但谁将被抛下的?要不要在这杀掉两个队友,问题简直迎刃而解……无论如何,有了载具,你们倒是能够更安全也更快地抵达你们的目的地了。
<GM> ————s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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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23 于: 2024-10-10, 周四 22:06: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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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19:在卡斯卓韦玩塔防是否搞错了什么?

启动缆车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你们一行人乘着蜗牛(虽然有人可能只能靠双脚走的)继续行驶在前往那处中央广场的路上。而在一个众人所不知的角落,是的,我是指夜蛾的专属座驾玻璃球。一些奇怪的事情正在发生……
<GM> 是白日梦吗?你遇见了一些事情,如果你曾经看见过史黛拉的梦境,那么这一切会让你惊呼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梦!长着角的奇怪西服怪人,模糊的现实,甚至……被操控的时间……?
<GM> 当你在梦里将故事继续到卡涅颇的世界里时,长角的怪人似乎就已经有些失去耐心了。你的灵魂渐渐跟不上身体的动作,你变成了自己的旁观者……直到……卡涅颇说出了那一句……“老朋友”……的时候。
<GM> 怪人一个响指,周围的时间瞬间暂停,只有他一人能自由地行走。他走到卡涅颇的面前,非常“大不敬”地摸弄着你记忆力他的身体,像是在寻找着什么……而等他结束了这番搜身,他回过头盯着你们。说出了一番让你摸不着头脑的话语:“难道……就是这次了?……是你们吗……”
<GM> 时间开始继续流转,他安静地观看完了你们的整个冒险,唯有在蚁人老师失心疯前所作的画作前,他稍稍停留了片刻。而等夜蛾你醒来,如同那一天的史黛拉,你只感觉头疼欲裂,甚至自身的超能力都有些失控。其他人只看到夜蛾狼狈的半个脑袋卡在了玻璃珠外面(别问是怎么场景,请自己想象),你只记得梦中一些零碎的画面,比如说长角的怪人对卡涅颇上下求索的片段巴巴。但最重要的是……你发现自己好困啊……以至于……你感觉未来的冒险,哪怕情况再紧急,你可能都要溜进玻璃球里睡上一阵才能好转。
<夜蛾> “你是谁?”即使梦境里她并不存在自己的身体中,她还是执着地对眼前的人喊出了这句话——
<GM> 你用卡在玻璃球外的半边脑袋说出了一句不甘心的话语,可等你勉强看清面前同伴诧异的表情,你才发现现实不知道什么已经来到了你的身边。你的身体里似乎多了一些不属于你的东西……比如说……更强大的力量。【夜蛾觉醒+1】
<海达> “夜蛾……怎么了?你的状况看起来不太好。”海达看着对方卡在玻璃珠中的状况,神色有点焦急,她向前一步,伸出手试图帮忙——但是又不知道从何下手,最终只能咬着嘴唇站在原地,紧盯着那颗异变的小玻璃珠。“我们现在是要怎么做?呃,把你从玻璃珠里拽出来吗?那样会不会让你的半张脸都变成玻璃做的?”
<凤蝶> “夜蛾——夜蛾?”她伸出右手张开五指,在……半个脑袋卡在玻璃珠的夜蛾露出来的那只眼睛前晃了晃。“你怎么样……?”
<拉瑞蒂·克柔> “这种事应该不会经常发生吧。”她看看玻璃珠,“如果脑袋经常卡在外面的话,感觉……需要一些防护措施。”
<夜蛾> “……”她立刻把脑袋缩了回去,让自己完全消失在人面前。
<夜蛾> 过了一会儿,她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再出来,“我看见一个人对卡涅颇很有兴趣。”
<海达> “请别告诉我那个人是你。”海达一本正经,严肃的表态,“否则我们姐妹就只能在这里分道扬镳了。”
<夜蛾> “怎么可能??”
<拉瑞蒂·克柔> “那他的品味还真是令人……敬佩。”
<史黛拉> “....什么?”史黛拉抖了抖精灵耳朵,是自己听错了什么吗?
<史黛拉> “让我猜猜。所以你刚才半个脑袋卡在外面,是因为这梦里的内容给你带来了太大的冲击,导致自己从床上滚了下来?”
<凤蝶> “应、应该没有人的爱好这么奇特吧……要说的话,与他为敌也算是一种兴趣。比如那一队冒险者前辈。”虽然这么说好像有点奇怪,她眉头一皱。
<夜蛾> “……只是里面有点不透气。”她僵硬地说。
<海达> “这么说,玻璃珠算你的床——那里面的染料算你的被子吗?那还真是有点梦幻,就像很多小姑娘幻想过的那样,用彩色的柔软云朵当毯子。”
<史黛拉> “啊不过你的状况和我上次很像呢。梦里那个人是不是也是长着角穿着西装的怪人?”夜蛾这疲倦的姿态,以及描述地情况瞬间让史黛拉联想到上一次的经历:“没想到他还会再拜访到我们的梦里。”
<GM> 虽然夜蛾的情况有些令人担忧,但你们的旅程至此还算是有了长足的进展,这不:
<GM> 在山丘的顶端,随着树木逐渐稀疏,一片宽阔的广场映入了眼帘……不,应该不能算是广场。尽管当时你们从艾厄达拉所在的地界远眺过来时,这里的确看上去是一片空地,但此刻离近了看,你们才发现此处实际上是一座大坑,地面仿佛是被二十环的火球术轰炸过一样,凹陷下去足足有15尺深,寸草不生。
<GM> 大坑的周围尽数是陡峭的侧壁,唯一特别的是在大坑的中央,诡异地矗立着一座30尺高的石塔的地基。石塔的顶部平台可以从南部的斜坡上去。在塔顶,两根刻有符文的弯曲石柱上紫色的闪电霹雳作响,产生出两根纤细的光束,直直通向你先前远眺所见地远处群山中的那座金字塔城市。
<GM> 它是如何存在在这里地,它又为何存在在此处?
<拉瑞蒂·克柔> “为什么怪人会穿着西装,虽然我认为比长袍要好上一些——噢,”她把目光投向那个深坑,“我真想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我们要爬到塔顶上去吗?”
<夜蛾> “染料?没有彩色,没有染料。里面是一片黑和白色。这可不是童话故事……没错。”她看向史黛拉,“……长着角的人,在探索卡涅颇的身体——你那次醒来之后感觉怎么样?”
<海达> “按照这个结论,我们是不是每个人都会遇上一次那个【角人】?听起来它好像并不是史黛拉臆想出来的幻象……请告诉我它的性格没有那个卡涅颇那么讨厌,不然轮到我做这个梦的时候我就要带着枪进去了。”
<史黛拉> “哼……也就是说还有个家伙在背地里偷偷监视着我们,”史黛拉冷笑了一声,目光略带沉思地看向远方:“上一次,我的梦境所带的场景是我们来到七拱镇前的。这一次如果涉及到卡涅颇,或许就说明那人正通过梦境窥探我们所经历的一切。”
<史黛拉> “依照这样的逻辑,下一次梦境的舞台,或许就会在卡斯卓韦了。”
<拉瑞蒂·克柔> “感觉不是没有可能。”她若有所思地说,“听起来像是我们界门马戏团的第一位粉丝。”
<凤蝶> “他是追着界门行者来的吗?古话说事不过三,现在只差一次了。”她困惑地抓抓头发,转而看向面前的大坑,“有可能是卡涅颇留下的东西。说不定有必要去看一下……”
<史黛拉> “等等你们看,前方还有那座金字塔。”她的语气瞬间转为充满好奇与兴奋,耳朵也随着她的情绪激动地抖动起来:“那里或许是智慧生物的聚居地,可能还会遇见我的同族呢!这简直太棒了!他们肯定乐于与我们分享这些谜题的答案,就像我每个夜晚在星空下与群星交谈时的感觉一样。”
<海达> “也可能是卡涅颇的兄弟,就像我们讨论过的一样。”海达微笑着,适时的提醒对方,“哪怕是精灵的同族,但是隔了这么久的时间处在完全不同的环境里,我想习性也会有很大的变化。”
<夜蛾> “差别大到一个人变成了一条蜷缩在皇位上的鼻涕虫,另一个人长出了头皮增生,阴暗地在别人的梦境里看来看去。真好,我要是他们的母亲,我会非常骄傲的。”
<海达> “天哪,夜蛾,你这话说的简直让我想抱抱你——那天我们臭骂卡涅颇时你不在实在是可惜。”
<GM> 你们一边闲聊着一边绕着巨坑观察了一番,整个巨坑内似乎没有什么活物,唯有两座高耸的精灵样貌石像矗立在广场的重要,你们发现中央平台的下方也就是坑中心最深的位置有一些不知道有多深的积水,而东南侧勉强有一个斜坡能让你们安全地下滑至来巨坑内部相对平坦的地方。你们打算?
<史黛拉> “直觉告诉我,那深水里一定藏着什么……即便不在那里,也可能从别的地方冒出来一些古怪玩意儿。”她的声音中多了一分郑重,凝视着下方的深坑。
<史黛拉> “我们要直接下去看看吗?其实我很想仔细研究一下那个精灵石像,或许我能从精灵历史中辨认出一些线索。”
<拉瑞蒂·克柔> “……应该不会再跳出一只大蜗牛来了吧?会吗。”她谨慎地说。
<凤蝶> “唔。说不定会钻出暗影版大蜗牛……”她大概估量一下那斜坡有多深,看起来就准备下去了。
<拉瑞蒂·克柔> “那就去看看,难得来一次。你想要一张站在它们面前比V的画像吗?”
<史黛拉> “哈哈,可以呀!到时候我还得在那石像上刻个‘史黛拉到此一游’才算圆满呢!”她说着,笑容带着几分调皮与自得,然后随意地伸出手臂,亲热地勾住了海达的肩膀摆了个pose。
<海达> “我有一种预感,我在阿肯斯塔见过的石像有八成都会自己动起来——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海达看着远方的场景,突然皱了皱眉头,“幸好我刚刚在河边用了防水的泡泡鳞,还没过期,有它在也不至于让我身上的金属部件渗水。”
<夜蛾> “让我们把还没说完的这些话写在他的墓志铭上。从斜坡下去?”
<海达> “对,从斜坡下去,你没事吧,头还晕吗?”
<凤蝶> “就这里吧!不论是画像取景还是从这边走,总之我不想游泳……会动的守门石像,是不是就和大钱庄门前的石狮子似的?”
<史黛拉> “但那是在阿肯斯塔。”史黛拉撇了撇嘴角:“你知道的,我们精灵可不太喜欢你们人类社会的那些工业玩意儿——虽然嘛,我本人是个例外啦。”
<史黛拉> 说完她耸耸肩迈开步伐,优雅地朝斜坡走去。
<拉瑞蒂·克柔> 她边掏出小本子低头写写画画,边靠近斜坡,决定优雅地走下去。
<凤蝶> 她一手按在刀柄上,谨慎地顺着斜坡下去了。
<海达> 海达将背上的枪翻过来,绑在腹部,对着斜坡上的泥土耸了耸肩,踩着皮靴走下去。
<GM> 你们一行人朝着巨坑的中央走去,你们的冒险者经验提醒着你们一定不要想看任何看上去像是塑像的东西,这些东西又臭又硬力气还大。但这一次,你们的冒险者经验似乎没能发挥作用了,等你们靠近了中央,石像也没有一点动静。石像的表面长满了陈旧苔藓,一些地方还充满了裂纹,无论它能否活动,都大概年久失修了?
<GM> 拉瑞蒂,你发现石像的身上镌刻着一些符文符号和古精灵文字,整个魔像似乎因为魔力的匮乏而无法启动。坑洞中央的石塔上似乎有一些类似于控制台一样的东西。
<拉瑞蒂·克柔> “我想它们不是普通的雕像,上面刻着一些魔法符号和文字——史黛拉,你认识这些吗?噢,那边还有控制台。”
<史黛拉> “嗯?我看看我看看。”史黛拉凑了上去。
<凤蝶> 但冒险者经验剩下的一部分告诉她直到雕像完全脱离视野之前都不能放松警惕!有些时候哪怕走开了都不能。她眯起眼睛左顾右盼着,一起凑上去和史黛拉看看符文。
<GM> 史黛拉和凤蝶凑上前去研究了一番,只看出些末零散的文字,什么奥术,什么充能,什么守卫……至于这些词语连起来有什么含义,你们完全没法理解。
<海达> “所以它真的会……动起来吗?它会……呃,眼睛喷出激光,手上散出火焰之类的吗?”
<拉瑞蒂·克柔> “感觉不是没有可能哦。但它一定需要非常庞大的魔力才能启动吧。”
<史黛拉> “唔....我看得头晕,你们有没有在学校课堂上过那些古文字课?那内容特别拗口。”史黛拉揉了揉额头,从石像旁退了下来:“不过我能看出来它应该是个守卫,还需要奥术魔法充能。”“不知道前方控制台会不会就是控制石像的地方,也许我们还需要留意地上的陷阱,防止误触了警报。”
<海达> “我连通用语都是几年前现学的。”海达耸耸肩,“不过我在那些复杂的物品使用说明书上学会了一点,那就是看不懂的东西就别看了。”
<凤蝶> “我也没有读过什么精灵语的古文呀……”她看得有些两眼发晕,“但如果说那边还有个控制台的话,会不会是用来启动这里的设施和……守卫的?”
<GM> 看上去就现在而言,石像真的只是普通的石像了……
<拉瑞蒂·克柔> “真想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她又说了一次。
<海达> “也有可能……这个控制台只是启动这里的设施入口的;不过也不排除它们只是用来启动那些雕像守卫的,要赌一把运气吗?呼,很像我会做的选择,尽管我的运气一般般。”
<夜蛾> “既然看不出什么,我们还是得直接去控制台看看。”她向控制台的方向走去。
<GM> 海达的猜想看上去比较直观,毕竟控制台正位于那个连接着远处金字塔城市的类似于缆车一样的装置的下方。但其他人的想法也不是没有可能,具体情况只有等上了石塔才能确定了。
<拉瑞蒂·克柔> 她走向控制台,看看上面有没有写着什么东西。
<凤蝶> “也有可能它们两个都用同一个开关。”凤蝶揉揉看得酸痛的眼睛,一起靠近了控制台。
<史黛拉> “控制台应该控制着不少东西,也许有一个就是启动这些守卫的。”史黛拉担忧地跟着靠近了这控制台,她不是很想打碎精灵的雕像,那样有一种挥拳揍自己的感觉。
<GM> 拉瑞蒂,上面的文字及其简单,哪有控制台的表面会刻说明书这种东西。只有一些不同颜色的光滑晶体圆球镶嵌在平台的凹槽内,看上去是某种按钮或是开关。
<拉瑞蒂·克柔> “——如果你们没人阻拦我,我就要滚一下那个,呃,看起来最红的球。”她蓄势待发。
<海达> “随便玩吧,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人们在第一次看到陌生的操作台时都是会想随便乱按一气的……直到某次他们按上自动引爆开关为止。”
<GM> 你们一行人小心谨慎地爬上了石塔,但这里似乎正如表面那样平静,五六分钟过去了,周围没有任何危险地动静,包括那两尊石像。但在靠近控制台的时候,凤蝶却似乎感受到了一丝不安……
<凤蝶> “哇,等等……!”她忽然面色一滞,叫住了拉瑞蒂!
<GM> 所有控制台都需要一把钥匙不是吗?……而你感觉到,它正渴望着你们的抚摸。
<拉瑞蒂·克柔> “是的,就是这样……嗯?”
<凤蝶> “先、先别乱碰,总之要开锁的话,我们需要一把钥匙……之前从卡涅颇那里拿到的那把……试试看?”
<拉瑞蒂·克柔> “这地方真的有锁孔吗?”她掏出那把钥匙,凝神观察了一会儿,干脆拿着它在每个球上都点了点。
<GM> 拉瑞蒂你选择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好消息是,简单的办法有简单的好处。虽然头几次没有什么用处,但等钥匙靠近一枚紫色的圆球时,那枚圆球开始缓慢悬浮到了半空之中,圆球上开始浮现出一些淡淡的符文印记,一些若有似无的魔法丝线开始联络起钥匙与圆球。
<GM> 你们意识到,它似乎正在充能……然而……这动静是否……是的,圆球开始吸收能量后大概十来秒后,整个石塔开始颤动,发出低沉的轰鸣。巨大的能量波动开始以石塔为中心朝四周弥漫而去,而这股外泄的能量让你们格外熟悉……任何接触它的生物都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深沉的杀意和恶念……
<GM> 但也并不是没有好消息的,石塔上方的类似缆车的装置似乎也在充能,平台厢身上一行精灵文字也开始逐渐泛起亮光来……“贡多拉”,精灵语的意思为“速(贡多)运(拉)”。或许它的前身便是用来给军营运送物资的交通工具……
<海达> “……这里是不是有点不太欢迎我们?史黛拉……我怎么感觉你的老家……不是很友善……”
<凤蝶> “那肯定也都是卡涅颇害的!”她很笃定这一点,“但我们还来不来得及赶紧跑掉……?”
<史黛拉> “一定是因为他们嗅到卡涅颇的气息了....”史黛拉略带一丝无奈地对凤蝶的观点表示认同。
<史黛拉> “不过现在恐怕不是考虑我老家的待客之道的时候了吧?我们得赶紧走——”她的眼神飞快地瞟向了缆车的方向,略带急促地继续说道:“再拖下去,我可不想留在这儿等着事情变得更糟,我看我们最好赶紧坐上缆车离开!”
<拉瑞蒂·克柔> “我得说这里实在非常先进……我们还来得及吗?”她看向那缆车。
<GM> 缆车正在缓慢的充能,至少还要十多分钟才能完全启动……但就在拉瑞蒂看向缆车的时候周围的丛林里,突然传来了一阵阵古怪的嚎叫。是的,作为智慧生物的你们能够抵抗魔能里所蕴含的恶意,但那些遵循本能的生物似乎没法做到。树林开始骚动起来,无数鸟类凭空而起,大量的脚步声开始从远处朝你们这里群集,更糟糕的是,就在悬崖的四周,你们已经看到了无数隐隐约约的眼睛。
兽潮来袭
劇透 -   :
<拉瑞蒂·克柔> ——那我们的蜗牛呢?总不会又要被我们揍一次吧!!
<史黛拉> “蜗牛...啊!”史黛拉张望了一圈四周,失声道:“它怎么跑了!居然关键时刻掉链子。”
<凤蝶> “不行,走不了……那岂不是只能迎战了吗!”那只蜗牛怕不是已经被连壳吞掉了!她四下张望着周围除了一望无际的平台之外还有什么能利用的东西。
<拉瑞蒂·克柔> “临阵脱逃啊!”她大声控诉,同时又靠近了缆车一些,在东西充能完毕之前能躲进里面去吗?
<海达>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我也不剩多少弹药了……”海达咬了咬手指,“我们有没有什么能帮着守一守的东西?——有吗?没有吗?”
<史黛拉> “要是我们能飞就好了啊……”她抬头望了望缆车,一脸懊恼地嘀咕着:“早知道当时就该招揽一头会飞的生物,把我们直接送到那儿去,也就没那么多事了。”
<GM> 而史黛拉,当你说话的时候,你的耳朵里似乎听到了一些奇怪的语音,没有感情,不分男女……类似于机仆的声响。声音断断续续地,像是阿肯斯塔断了电的机器人。那语言是精灵语,你勉强能听懂一些,“驾驶员”……“待命”……“低能……”(是真的低能)。它们来自……石塔下方的石像?
<夜蛾> 她将守护灵树的卷轴拿在手上。
<GM> 周围的响动不断变大,一些树木莫名地倒下……你们的心中感受到愈发的慌乱,你们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史黛拉> “等一下……”她喃喃道,耳朵向后轻轻倾斜,像是为了更好地接收那个声音。
<史黛拉> “啊——那个石像!海达,你刚刚不是在问有没有看守的东西吗?听着,我有个想法!我猜它们放在这里的真正作用,是为了在装置启动时抵御这些外来的入侵者的。也许我们可以尝试激活它们,用它们来帮我们守住这个地方!”
<海达> “凤蝶、夜蛾,你们两个去试试看……不确定一会儿会来多少怪物,让你们近身接敌风险太大了,驾驶石像起码没那么容易走丢。”
<凤蝶> “所以那不是守卫——不,也可以说是守卫……”她看向石塔下方的两座石像,事不宜迟,准备动身,“好,不管怎样,它们看起来够硬。应该能撑一会的吧……!”
<史黛拉> “应该可以,相信精灵的技术!”
<夜蛾> “好。”她点头赞许了海达的想法,除了——“我们不在你们不会立刻倒下吧?”
<GM> 你们三步化两步冲着下方的石像奔去,石像除了符文比之前亮了一些,以及时断时续的机器语音外,和之前没有多少的变化。你们大概能猜出来,魔像需要魔力进行充能。至于方法,你们一头雾水,不,也不算一头雾水,毕竟之前就已经有拉瑞蒂的“前车之鉴”了。
<海达> “放心好了,我会保护好她们的。”海达长出一口气,一点点的将子弹上膛。
<史黛拉> “放心吧,自从上次在卡涅颇的心灵空间里被揍了个够之后,我现在在抗揍这方面可是有了非常深刻的理解和经验。”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顿时僵了一下,语气中多了几分酸溜溜的抱怨
<拉瑞蒂·克柔> “怎么可能。”她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掉夜蛾很久以前染上一缕紫色的一根头发,又将那色彩塞进她的玻璃球里,算是自己的魔法充能赞助。充一个2环的!
<史黛拉> “凤蝶,要不要我来帮你充能吧。”她上前一步,略微俯下身按住了凤蝶的手,轻声说道。
<史黛拉>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头散落着煤渣的火精魂从她身边悄然飘了出来。那精魂双手抱着一个巨大的煤土块,就像是给大型工业机器喂燃料一样,满脸认真地将煤土块投进了石像内部。
<凤蝶> 她本来做好了为石像充能的打算,然而史黛拉已经提前一步,“啊,谢啦,史黛拉——我会全力以赴的!”
<史黛拉> “不用谢,希望这点燃料能让这尊石像撑得更久一点。”
<GM> 随着法术位被注入石像,石像开始缓慢地震动起来。石像表面附着的植物和昆虫也被抖下,而随着石像的眼睛发出一阵亮光,石像的左脚根部泛出一阵如同涟漪一般的空间波动。似乎是和融身化石相同原理的法术……
<凤蝶> 但是这样的石像,让自己来驾驶?……无论如何,她深吸一口气,抬脚迈入了涟漪之中。
<夜蛾> 被拔头发感觉比剥皮还疼一点。她撇撇嘴,“行。听起来一个个都很厉害啊。”然后跃上自己的石像。
<GM> 等二人深吸一口气从涟漪处踏入石像,你们发现自己的灵魂似乎出现在了一片虚空之中,在上方,无尽的深蓝色背景深处有一片方形的光亮。但当你们的这一想法出现的时候,那片光亮便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了你们的面前,而透过那片光亮,你们看见了现实世界所发生的事情……是的,石像的内部虚空没有上下左右之分,一切都随意念而动,而这光亮似乎是石像的窗户或眼睛。
<GM> 但让你们诧异的是……你们透过光亮看到了自己,一动不动地摔倒在地上,脑袋上磕了个大包。石像似乎是只能融纳意念入内,你们的肉身如同植物人一般瘫死在现实世界中。毫无疑问,它们需要有人保护。
<拉瑞蒂·克柔> “我们究竟什么时候会有钱买次元袋啊!”她喊道,“为什么我们手边的尸体——不是,呃,这种东西越来越多了!”
<海达> “……”海达默默掏出之前用来存放凤蝶尸体的大箱子,把凤蝶和夜蛾一起塞进去,“为什么……感觉像……夫妻合葬,尤其是这个箱子确实当过一段时间的棺材,这么一想更晦气了。”
<海达> 海达眉毛跳了跳,她忍住了在箱子上刻下百年好合四个字的冲动。
<史黛拉> “早知道当年在大巴扎的时候,除了买六手易容帽,应该再买一个不知道转多少手的次元袋的。现在这地方,想买个东西都难呢。”
<GM> 就在你们无奈地搬运着二人的“尸身”的时候……周围的野兽已经聚集到了相当程度的数量,已经有一些急不可耐的存在爬下崖壁,朝你们所在的中央石塔冲来。
<史黛拉> “我想这场大战完,我们可以好好的享受一场烤肉宴了。”火焰精魂轻轻地趴在她的肩头,凝望着远方的动物群。
<GM> ————战斗开始————
大量的野兽如潮水般自树林涌向战场。前线的凤蝶驾驶着她的凤蛾号,宛如秋风扫落叶般,带领夜蛾驾驶的夜蝶号直面敌人,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将敌人扫空。在后方,史黛拉、海达和拉瑞蒂则严阵以待,死守着他们的防线,同时拼尽全力保护被封在棺木中沉睡的凤蝶和夜蛾的真实躯体。
战斗伊始,面对涌来的青蛙、乌龟以及成群的蜘蛛,众人还能应付自如。史黛拉手中的火焰像舞动的精灵,迅速燃尽敌人;海达的子弹准确无误地击穿了每一个来犯者;而拉瑞蒂手中的幻想兵器则将靠近的敌兽一一击破。远方,两座石威风凛凛,轻轻一动便能将周围的敌人扫得灰飞烟灭,仿佛战局已尽在掌控。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敌人的阵容逐渐壮大,愈加凶猛的奇异巨兽开始接连登场。后排的史黛拉、海达和拉瑞蒂开始感受到压力,那些庞然大物的冲击力远超他们的预期,阵型渐渐有些不稳。而那两座原本无坚不摧的石像,也逐渐出现了道道裂痕,似乎承受不住敌人的攻势。当一头巨大的河马从树林中狂奔而出,径直扑向夜蝶号,与之展开角力时,整个战局都陷入了混乱。史黛拉终于支撑不住,身形摇晃后晕倒在地,几乎被敌人抓作人质。
就在局势愈发危急时,缆车的充能终于完成,一道救命的曙光隐隐显现。危机之中,凤蝶急中生智,意识脱离凤蛾号,迅速回归自己的身体。她从身旁沉睡的夜蛾身上摸出了一张【呼朋引伴】的卷轴,念动咒语,一道虚幻的绳索腾空而起,将昏迷的史黛拉迅速拉到了自己身旁。其他人见状,不再恋战,迅速撤退,纷纷回到缆车平台上。随着机器的启动,他们终于从这片战场中脱身,乘着缆车急速离去。

<GM> ————遭遇结束————
<GM> 随着脚下贡多拉如同子弹一般弹射出去,你们根本没想到它竟然如此生猛。好在是你们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迅速抓紧了一旁的栏杆才不至于被甩飞出去。你们飞快地朝前方的天际攀升,身后丛林逐渐远去,而从高空望去,在你们原来所在的位置,数以千计的发疯野兽仍然在朝着高塔涌去,无数树木被动物狂潮压塌。贡多拉的平台随着光索嘶嘶作响,迸发出低温电弧的同时被狂风剧烈地摇动着。浓密的树冠天篷覆盖着脚下方圆数里的区域。在西北方,就是那座险峻的山峰,以及建于其上的你们的目的地,那座金字塔城市。
<GM> 更好的消息是,平台上似乎还有一些旧时代的军械箱子,里面倒是存了一些未来或许有用的物品。(90gp)
<GM> ————save————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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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0:到访观星之城:洛斯恰鲁亚
« 回帖 #24 于: 2024-10-10, 周四 22:44: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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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0:到访观星之城:洛斯恰鲁亚

三龙戏夜蛾
劇透 -   :
<GM> ————遭遇开始————
<GM> 贡多拉是一片普通的,20尺见方的铁木平台,在每个角上用结实的粗缆连接到上方15尺的中心悬挂点。虽然在平台边缘那一尺高的围栏并不是什么可靠的安保措施。或许曾经它也有过密不透风的箱壁,但无论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如今都已经被风吹散在历史中了。一如现在风中凌乱的你们。
<史黛拉> “我讨厌小动物...现在我得了看到小动物就反胃想当场绞杀的病。”史黛拉扶着栏杆,一脸虚弱地说道,语气中透出深深的埋汰之情。
<GM> 史黛拉的声音被狂风卷走,以至于她只有扯紧了喉咙大喊才能叫别人听清。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好在是你们有一些可以保温的戏法和把戏,再加上这颗星球的气温似乎相对较高,因此你们不至于在这样的环境里被冻伤。
<海达> “说实话——我现在完全理解不了那些喜欢打猎的人。”海达深吸一口气,皱着眉头,检查起自己弹匣的存量……刚好只剩最后一发,她真走运。
<凤蝶> 她在手心里打起一团小小的火焰,还小心地护着它不要被风吹灭。“好——好好好高——”
<史黛拉> “凤蝶你是有恐高症吗?”史黛拉侧头看向凤蝶的方向,关切地问了一嘴。
<拉瑞蒂·克柔> 她研究了很久魔法伎俩能不能给自己加热,能吗?如果能加热的话,下一步是不是调味?魔法倒也不必在此刻如此跃进……
<GM> 随着平台逐渐靠近群山,那座远处看来像是一座金字塔城市的东西揭开了它的真容,这只是它宏伟壮景的一个开端。无数完工的建筑屹立在几层高的金字塔阶梯平台上,而更多其它的房屋则处于施工状态,堆砌的石料与木制的起重机星罗棋布在这些工地上。落日的余晖反射在那些完工建筑屋顶上突出的天文望远镜片上熠熠生辉,其中最显眼的就是城市中央那座半球穹顶上最大的那一片。你们明显地感觉到脚下的平台正在不太明显地减速,原本可能将近一百六十码地时速现在可能只有一百左右。可以预见地是,没多久,它就将减速到你们可以安心坐稳的程度。
<GM> 凤蝶你正听着史黛拉的询问,刚想回复些什么的时候,余光却瞥见了远处的天空似乎有一个个细小的黑点。那些黑点围绕在金字塔城市的围墙外的上空,缓慢地移动着。
<GM> 你顿时心生好奇,眯起眼睛细细看了起来,等等,那些黑点是……双翼的如同蜥蜴一样的生物。而如果你们当中有人见多识广,或许能认出来,是翼龙!但与那些野生动物不同的是……它们似乎……在巡逻城市的上空?
<史黛拉> 可怜的孩子都被吓得说不出话了!史黛拉看凤蝶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怜悯:“如果你实在害怕的话,其实可以闭上眼睛专注的享受风从你身边拂过就好。放心等到站的时候,我们会提醒你的。”
<夜蛾> “真漂亮。”她对着那些壮观的建筑物轻声感叹着,“那里会有居民吗?”
<史黛拉> “我想是有的,如果这是空城的话那金字塔应该呈衰败瓦砖脱落状况。但是你看,那边的望远镜还泛着光呢。”
<凤蝶>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在今天之前我都以为我不恐高的……!”她忍不住抖抖,但好在那飞翔的大鸟似的生物终于把她的注意力从脚下转移到天上了。
<拉瑞蒂·克柔> “如果有的话,他们一定都很喜欢星星——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还是我的视力终于下降了?”
<海达> “不,不是你眼睛的问题……该死,那是什么?!”
<史黛拉> “嗯....?”作为标准的精灵,史黛拉的反应明显比其他人慢上一大截呀。她一脸疑惑地看着其他人,似乎完全不理解她们为何做出这种反应。
<GM> 你们脚下的贡多拉还在不断减速,数分钟前可能还有一百码,现在最多只有五六十了,在你们注意到那群翼龙的同时,它们也显然注意到了你们。你们之间的距离正在不断缩短,它们拍打着翅膀发出高声的厉叫,似乎是在发出警告……能预料到的是,很快,你们就要进入到它们的警戒范围了,你们有什么打算准备的吗?
<夜蛾> “是翼龙。它们要来了,看来我们在这里不太受欢迎。”
<拉瑞蒂·克柔> “往好处想——它们是不是还有理智啊!”她叫道,“有吧!”
<凤蝶> “你们有没有人会和翼龙说话啊——!”她用一个问题把自己排除在外了。
<史黛拉> “....好问题,我们有会动物交流的人吗?”这时史黛拉又很希望身边有个德鲁伊朋友了。
<拉瑞蒂·克柔> 她开始寻觅哪头龙是领头的,并且试图对它使用青色的能力,和它共感一下。
<海达> “首先排除我,除非它们是机械做的——但是我在这里的储备箱里临时找到了些能用的东西。”
<海达> 海达迅速翻出一块印刻着某种诡异形状的扇子的石头,“我简单分析了一下这东西的科技成分,应该和阿肯斯塔的造风扇子模型差不多,就是我之前在莎琳的村庄用过的那个……对飞行生物很有效,但是最好得找到个合适的角度……”
<史黛拉> “....天啊,群星在上,我真不想和野兽搏斗了。希望它们能正常的进行交流吧,至少在法术的影响下。”
<GM> 拉瑞蒂,你发现有这群翼龙有着彩色的表皮,翼展足足有20尺之长。但在这群天空巨物当中,还有更加庞大的存在,一只色彩更加艳丽,体型更加庞大的翼龙正位于翼龙群中,似乎是扮演着族群领袖一样的角色。
<拉瑞蒂·克柔> 看起来它们是颜色越漂亮地位越高,可能打架也越厉害,和格拉里昂上是一样的嘛!这让她稍微安心了一些,边在狂风中努力维持着自己的表情,边准备在它进入到施法范围时便使用法术。
<GM> 你们各自做好了准备,而贡多拉也在光索的牵引下,不断靠近城市的外围。它的速度还在不断减缓,现在可能只有三十码左右了,大概五分钟后……贡多拉载着你们闯入了翼龙所封锁的空中禁区。
<史黛拉> “说起来我们要不要拿绳子将自己绑起来一下,要是最后真得产生了冲突....现在这个环境实在是很不安全。”
<拉瑞蒂·克柔> “我听说遥远的天夏有个故事名叫铁索连舟——但是我赞同你的想法!”
<凤蝶> “我还以为你要说叶公好龙呢,虽然他喜欢的不是翼龙……哇,它们过来了!”
<GM> ————进入遭遇————
三只翼龙翩然靠近缆车,拍打着翅膀,似乎准备展开一场空中游戏。然而,还没等它们做出更激烈的反应,海达便挥舞着铁扇,像是刮风般迅猛,一下子将其中一头翼龙刮了下去——看来它得好一阵子才能重新飞起来,倒像是被无形的手轻松抛弃的玩具。
站在缆车上的拉瑞蒂尝试用特异能力与为首的翼龙进行心灵沟通,但遗憾的是效果不太理想。那只首领翼龙似乎对身材娇小的夜蛾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兴奋地鸣叫了一声,竟然叼起夜蛾,像是在打篮球一样把她顶来顶去,最后居然将她从缆车上抛了出去。
“哎呀!”眼看夜蛾要从高空坠落,史黛拉眼疾手快,迅速从手中钻出一道虚幻的绳索,将她拉了回来。
另一边海达见史黛拉已经开展行动拯救夜蛾,便趁着翼龙首领忙着玩弄她的同伴时,冷不丁地开了一枪,准确地将那只兴奋的翼龙打晕,瞬间给战场带来了些许安静。剩下那只翼龙看到自己的老大晕倒,顿时慌了神,像个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拉瑞蒂则抓住机会,轻松地攻破了它的心灵防线,促使它决定守护老大,连忙逃走了。而那头好不容易从高空跌下的翼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飞了回来,却发现自己的队伍早已全然不见。无奈之下,它也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于是这场小闹剧就此结束,战斗轻松又愉快地落下帷幕。
<GM> ————遭遇结束————
观星之城,洛斯恰鲁亚
劇透 -   :
<GM> 海达的子弹在空战中发挥了超乎寻常的作用,而夜蛾则起到了关键性的吸引仇恨的作用。你们拖延了一阵后,终于等到了拉瑞蒂成功的循循善诱。随着小翼龙俯冲而下去接住自己昏厥的首领,另一只茫然无措只得回城通风报信。
<GM> 城市就在你们的面前……但……它的绿化显然有些好!坏了坏了,这条线路似乎很久没有维护过了,大量的植被挡住了贡多拉前方的道路。准备好!接受冲击!!
<史黛拉> “等等?这缆车停不下来吗?是年久失修了吗——”史黛拉心头一紧,瞬间本能地想将自己变成松鼠,以便灵活地应对即将来袭的树枝。
<GM> 贡多拉载着你们冲向枝繁叶茂的大树树冠,大量树枝和树叶像鞭子一样抽打向你们。你们的脸上被打出了不少红印子,衣服也多多少少被拉扯出了不少的破口。但糟糕的是,虽然穿过树冠,柳暗花明后你们看到了前方位于城市城墙上方的终点。但贡多拉的势头似乎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该死,破机器太久没用过,刹车坏了!
<凤蝶> “哇——啊——”这个时候该怎么做来着?总之她先抱住头避免把脑袋磕坏,然后赶紧站到了海达的身侧!
<拉瑞蒂·克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大声尖叫,声音逐渐从惊恐变成兴奋。
<GM> 而看到这一切的不仅只有你们,远处的城墙上早就有一些披坚执锐的精灵卫士接到了翼龙的讯息早早来到了终点戒备。但他们也没想到的是,你们竟然是自杀式袭击者!
<史黛拉> “等等等等!远处的——远处的同胞,快退到一旁——这车停不下来——!”史黛拉惊慌地大喊道,声音中夹杂着急切和不安。她的心跳得飞快,脑中闪过一幕幕不愿想象的画面:如果真的撞上,她和自己的远亲第一次见面就以一场激烈的车祸告终,那可真是太丢脸了!
<夜蛾> 她们大概会被当作发射过来的新型炸弹被逮捕。她面无表情地想,微微弯腰躲下来。
<海达> “要迫降了——趴在我后面!快!”
<海达> 海达向前一步,按下了身上某个隐藏的开关。她胸口上某个的金属甲片瞬间弹开,大量绵软的像棉花一样触感的白色泡沫从她体内喷出,噗噗地四散在周围,填满近乎整个缆车的空间,将她和身边的几个伙伴像肥嘟嘟的绵羊一样包裹起来。
<海达> “这里风大……小心别吃下去!这东西不好消化!”
<GM> 在距离城墙还有数米远的位置,海达急中生智,将自己从阿肯斯塔带来的小工具掏出,棉花似的泡沫缓冲物瞬间将你们包裹住,而等你们摔落到城墙上,你们就感觉自己如同皮球一般被拍打在地面上,随后被泡沫的反作用力弹飞到空中。而且还不止一次……
<GM> 约莫二三次的反弹后,你们可算稳住了身子。而等你们抬起头,看到的只有周围密密麻麻围成圈的闪着银光的矛尖。
<GM> 而那矛尖后,一位精灵女兵厉声开口:“不准动!!报出你们的身份!”(精灵语)
<史黛拉> 好像我们现在想动也不太能动……被泡沫缓冲物包裹成一团像个巨大的雪人一样的史黛拉在心中默默想着。
<凤蝶> 被卡在底盘里的凤蝶满头满身都是泡泡。她非常努力地从泡沫的海洋里钻出一个脑袋来,呸呸呸地吐掉嘴里的那部分,但那没有味道的味道还残留在嘴巴里。她头晕目眩,还有点想吐,但是听见那女人的喝令,她只好强行克制住那股呕吐的欲望,一边一点点地努力向外爬……
<史黛拉> “唔……唔……窝是……呸呸呸!”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却猝不及防地吃了一口泡沫,只能先呜咕咕地将嘴里的泡泡吐出来。
<拉瑞蒂·克柔> 她实在是说不了话,只能呸呸呸往外不断吐泡沫,海达说得不错,这玩意儿是不好消化。
<海达> “……”海达作为泡沫爆炸的起始点,随着强大的风力作用,整个泡沫球比原先预料的还要膨胀了好多倍,她现在的处境就像被包裹在最里面的蒲公英花。
<海达> 海达半蜷缩在泡沫球里,像是坐牢的囚犯一样从孔洞的缝隙中扒到一个窗口往外查看。
<GM> 史黛拉,格星与卡斯卓韦隔绝已经千年之久,尽管精灵语本身具有优秀的语音机制,以至于长久都不会发生大的变化。但你还是能明显感受出来,虽然那个精灵女子说出的精灵语不至于听不懂,但还是明显和你有着不同的口音。
<史黛拉> 史黛拉用力从这堆泡沫中钻了出来,努力抖掉全身的泡泡,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鸟。她清了清嗓子,终于以一种尽量稳重的语气用精灵语说道:“呃……很抱歉以这种形式登场。我是从格拉利昂那来的精灵,而我身边的是和我一起旅行的同伴。”
<GM>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士兵看上根本没信你的话,不仅语气不善,动作上也在指挥着其它士兵步步逼近。但就在剑拔弩张的时候,一个声音明显细腻许多的声音从士兵身后传来,“安茹!不得失礼。”
<GM> 而随着声音落下,对你们完全不信任的精灵女子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命令众士兵收回了长矛。
<史黛拉> “……除了格拉利昂和卡斯卓韦,也没其他地方有精灵了吧!”被质疑的史黛拉耳朵瞬间耸耷了下来,感到一阵委屈与不安:“作为一名精灵,我还要证明什么吗?我们同属一个种族,难道就不能互相信任吗?”
<夜蛾> 在史黛拉说话的时候,她在泡沫下给凤蝶递来一杯她之前打的红河水,“去去味道?”
<凤蝶> 好不容易从泡沫堆里钻出来的凤蝶习惯性地伸出手去打算接过杯子,但是又回忆起了之前吞噬鼻涕虫的经历,一时间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她在犹豫的同时像狗甩水一样把身上的泡沫都掸干净:“呜哇,我就算了……要不要请这里的精灵尝尝啊?”
<拉瑞蒂·克柔> “呸呸呸——是的,同伴!”她大叫道,并且拿出身上的画具和哈罗牌,“你看!你们这地方哪里有这样的商标!我们真的是从外星来的!”
<拉瑞蒂·克柔> 她顺便给朋友们做个翻译。
<海达> “状况如何?”海达勉强从泡沫球中越狱,她听不懂精灵语,只能看出史黛拉和拉瑞蒂在和这些外来的精灵交谈,对方没有太大的敌意,但是看起来也很紧张。
<GM> 你们正在众人的围观下勉强打理着自己,而认真听着史黛拉话语的只有先前那个发声阻止的精灵,他看上去非常中性,说不清性别,穿着非常华丽,衣服上缀满了华丽的宝石,而你们能注意到,这些宝石似乎都被琢成了各种天体的模样。
<GM> 他看向你们来此地所用的交通工具,它给城墙撞出了一个大洞,好在是有魔力结界阻碍了它进一步向城市内冲去,才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你们是坐着这个来的?从起点?”他没有先介绍自己,但语气还算礼貌客气。
<史黛拉> “嗯,那边的野兽真是给了我们好大一个‘惊喜’。”史黛拉点了点头,在说惊喜的时候语气明显加重了不少。
<凤蝶> “那里荒废了挺久的,我们还费了不少功夫……”尽管那些卫兵不再剑拔弩张,但周围的气氛可没有因此变得轻松啊。凤蝶如此腹诽着,一边小心地用余光瞟着周围。
<海达> “看起来外星的精灵还算比较客气……卡涅颇到底是怎么养成那个倒霉样子的?”打量着面前精灵的神态,海达小声抱怨。
<史黛拉> “社群大了总会出几个奇葩的,你们人类社区也会冒出一些讨厌鬼不是吗?”史黛拉坚决将卡涅颇开除精灵籍。
<GM> 他点了点头,随后手在眼睛上一抹,等他再睁开眼,你们发现他的瞳色已经变了模样,先从是深蓝,现在变回了大多数精灵的黑色。看上去之前似乎是施加了什么辨别谎言的法术。“你没有说谎。请容许我自我介绍,我是安茹涅拉娅,为我女儿的冒犯向你们道歉。你们可以叫我安茹,或老安茹。”
<GM> 如果他的女儿指的是之前那个士兵,那么二人从面貌上看根本没有年龄上的差距,而且他女儿的姓名似乎也是安茹。哎,精灵……
<拉瑞蒂·克柔> 真的老吗?她感觉老的是自己。她默默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也介绍了自己的名字,“这缆车是不是很久都没有被用过了?这个动力实在是……”她含蓄地看了眼被撞出大洞的城墙。
<海达> “对于精灵来讲,把年龄稍稍拉宽一点讲也没什么……”海达刚想说,说到一半看了看史黛拉,然后露出礼貌的笑容,“那可能还是挺重要的吧?”
<史黛拉> “嗯...你可以称呼我为史黛拉。”她抖了抖耳朵,脸上还带着刚从泡沫余波带来的迷茫:“或许有点唐突,但是能容我先问问这里是卡斯卓韦的哪个地方?索维瑞安?还是....?”
<凤蝶> 她觉得在别人面前冠个老的头衔实在有点不太礼貌,尤其对面看起来……看起来是这么年轻,这就是长生种的余裕吗?她在心里默默感叹,一边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也就是说我们从一个古代遗迹来到了这……这是什么地方呀?”
<夜蛾> “老安茹。”她飞快地接受了这个称呼,“我喜欢你们的城市建筑。看起来你们还在施工——这是座新城市?我看见你们有一座很显眼的天文台。”
<GM> 他摇了摇头,“从我出生起它就在这,从未见过有人从这里出来。如果我对历史没有记错,你们应当是时隔几千年,首批走这条路来到洛斯恰鲁亚的客人。”
<GM> 说到这,他从身上的长袍取下了几个星辰宝石,递给了你们,“我注意到你们有几位朋友似乎听不懂精灵的预言,那么便以这些作为见面礼吧。”
<GM> 你们一眼便看出宝石上有着简易的魔法,似乎能够将预言翻译成精灵语,看上去这颗星球并不是只有精灵一种智慧生物存在,不然他们也不需要随身携带这些物品了。
<GM> “那么正式欢迎你们,这里是洛斯恰鲁亚,观星之城。”
<史黛拉> 星辰...这么说来他和自己过去对着天空中的群星里沟通的存在是一个声音吗?史黛拉趁着大安茹忙着回答其他人问题时仔细辨析了一番。
<海达> “他说什么?——哦,这个是翻译器?”海达在同伴的帮助下,接过了对方给予的宝石,然后试着将它对着自己激活,礼貌的向对方招了招手。
<海达> “谢谢,我刚刚说的这句是精灵语吗?”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蛮标准的。”她评价道。
<凤蝶> “发音完全正确,就是有点…僵硬?”她搜刮着自己肚子里的形容词,“你们阿肯斯塔是不是有一些专门的说法来着……?”
<海达> “那叫机翻,不过是得僵硬一些,我的胃里现在少说有二两棉花堵在那里呢。”
<GM> 一如凤蝶描述,的确是,如果忽略其中的各类语病的话。等安茹(老)让安茹(小)带着士兵重新回岗,他带着你们走塔楼下了城墙。而一群听闻了消息了精灵已经如同逛动物园一般围了上来,兴奋地热烈问候角色们。这里的主要人群似乎是学者,围上来的几乎都是宽袍大袖,一看就学识渊博的各类人物。
<GM> 一些人还精通多门语言,他们迫不及待地走上前来用各种各样的语言尝试建立交流,先是卡斯卓韦本地的语言,随后则会尝试龙语,天界语,木族语等等。他们会反复用这些不同的语言询问角色们“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什么种族?”(对非精灵),以及“你从哪来?”七嘴八舌地让你们几乎有些吃不消。
<史黛拉> “感觉我们被当成珍惜动物了...”史黛拉对这个待遇感到有些沮丧,并且开始有些应接不暇了起来——这远方的同胞实在有些太热情了!
<GM>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起码你们没有摔死在异国他乡,安茹劝说开围上来的人群,他似乎要带你们前往什么地方。接下来冒险会有什么展开呢?有关你们所获得特异能力的真相,真的会潜藏在这颗星球上吗?
<GM> ————save————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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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1:诅咒并没有消失只是转移了
« 回帖 #25 于: 2024-10-21, 周一 23:52: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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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1:诅咒并没有消失只是转移了

死去的阴霾疫突然复活了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你们穿过好奇的人群,街道两边是各式新奇的植物。你们看到一个天文学家打扮的精灵女士牵着一条长着象鼻,身子却像猫的动物穿行而过。天上飞着一些看上去只有麻雀大,体貌却像翼龙一样的飞行动物。一切的种种是这样的陌生,好在是安茹的话语犹如春风,礼貌且和蔼,扫去了你们因陌生而感到的不适。
<拉瑞蒂·克柔> “如果我们偷偷揣走一个麻雀龙——”管它叫什么呢,它现在就叫麻雀龙了,“会不会破坏我们那里的生态系统。”
<史黛拉> “它可能会和我们当地的麻雀竞争关系。不过这种好可爱呀,我感觉被培养为宠物的可能性更大一点,说不定会变成魔宠。”史黛拉仰着脑袋,带着新奇的目光左看看右看看:“你们直到在科瓦萨那边当地人会养一种只有巴掌大的小龙吗?叫【小巢龙】。我想这个小翼龙到时的地位应该也差不多。”
<凤蝶> 象鼻猫能好怎……她的脑海里涌现出一些在天夏非常流行的段子,不过现在好像不是挂念口感或者做法的时候。“麻雀龙会不会不适应格拉利昂的环境呀……?”
<海达> “就这种体型一般而言不太会,但是这些翼龙的小骨架到了其他星球的重力下可能会出点问题,没准带到格拉利昂它们就变成全身上下咯嘣咯嘣响的小脆骨了。”
<海达> 海达耸耸肩,她在阿肯斯塔的奇珍市场也看过一些比如说松鼠狐这样的外星物种,很少有能在格星正常生存的。
<GM> 但有一件事让你们感到疑惑……安茹似乎并没有把你们带到你们想象中的地方,比如说行政中心、警察局或是什么类似的地方。相反,此刻你们站在一个洁白如玉的建筑前,白袍打扮的精灵来来去去,时不时有紧张的精灵带着虚弱的同伴前来此处。无疑问,这里应该是本地的医院。
<GM> “请跟紧我。”安茹会一些阿维斯坦大陆语即通用语,但很遗憾的,是几千年前格拉利昂人的口音和句式。
<GM> 好在之前他给你们的翻译小挂饰起了作用,让你们勉强能够听懂。
<拉瑞蒂·克柔> “科瓦萨的人过得可真快乐啊!说起小脆骨,也不知道这里的人都吃什么……嗯?”她抬头看看这里的医院,眼前一亮,然后比比划划,“我们是要进去杀菌消毒吗?”
<凤蝶> “你们阿维斯坦的龙都和我们那里的长得不一样,外星的差距果然还要更大一点呢。”她一边掺和着伙伴们的闲聊一边左右张望着周围的街景,“这里是?……”
<史黛拉> 我宁愿这位好先生,呃还是好女士?讲精灵语,好歹我还能听懂一些....史黛拉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跟上了安茹的步伐。
<GM> “我们在天空中每日相见,但距离让我们看不真切。或许你们可以带一些关于这里的回忆回去,格拉利昂和卡斯卓韦友谊的一大步,你说是吗。”他轻快地迈着脚步穿梭在医院的楼层间,看这医院里弯弯绕绕的内部结构和老旧的墙面,它明显很有些年头了。
<拉瑞蒂·克柔> “这听起来很浪漫!不过,”她立刻又想到了什么,“——我们只有格拉里昂金币。”
<海达> “史黛拉——你的好星友们要解剖我们吗?”海达半开玩笑半警惕的抛了一句,打量着面前的医院样式。“我觉得我们里面最有解剖价值的应该是夜蛾,让她多分几个镜影我们应该就不用遭重了。”
<史黛拉> “应该不至于吧!”她抖了抖耳朵,果断反驳了海达的话。
<夜蛾> “也可能是把我们当成了精神有问题的人。”
<凤蝶> “不不不会吧……”虽然她真的不觉得面前这个精灵有什么坏心眼,但是面前这座老旧的医院很像一些恐怖画本里的场景,让她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
<GM> 他显然听到了你们有意无意的调侃,安茹放慢了脚步,用尽可能诚恳的语气说道:“请放心,异星来的朋友们。带你们来这里并非是对你们有何企图……实际上,是我有求于你们。”
<拉瑞蒂·克柔> “——我浑身上下的钱加起来都不到一百金币。”她淡淡地放空目光,将目光投向遥远的地平线……
<史黛拉> “嗯...其实我之前一直以为我们两个星球之间的情谊是不错的。直到我听说两边曾发生过不愉快,并且你的同胞们对像我们这些远方人好像并不是特别热枕。”说着史黛拉悄悄打量了眼安茹的反应。
<GM> “请原谅我女儿和她同事们的冒犯,那是他们的职责所在。虽然这座城市看上去不产生财富,不产生实用的知识,甚至不美丽也没有秘密,但它仍然是精灵一族最重要也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外人很难进来。”他顿了顿,继续回应史黛拉,“至于你说的不快,说实话,我一时想不起来……是最近这些年的事情吗?我好像不曾听说。”
<史黛拉> “有求于我们?”她给了一个明显询问疑惑的眼神:“有什么事是必须要我们这些异星来的人才能去做的?”
<凤蝶> “我们?”她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旁边的同伴。“一群初来乍到的外星人……?我知道了,那肯定是要紧事吧!”
<海达> “真稀奇,我倒不知道格拉利昂有什么东西是这里完全媲美不了的。”
<GM> 就在你说这话的时候,你们发现他带着你们停在了一个病房前。这间病房孤零零地落在整个走廊的最角落,靠近的接连几个房间都空无一人。“尽管这座城市的其他人可能并不知道你们究竟是从那个地点乘坐上那辆荒废已久的贡多拉的,但我知道……你们是从艾厄达拉环阵那里来的,而且,你们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和不适……哪怕,是你们当中的那位精灵朋友。对吗?”
<拉瑞蒂·克柔> “这里是?”她朝病房里面看看。
<史黛拉> “嗯?那个艾厄达拉吗,没有。难道你们穿越那扇门会产生不良反应吗?”
<GM> “我的一位友人。”他继续说道:“不,我们不曾穿越。但我们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它们的观察,这是我们少数鲜为人知的使命之一。而我的这位友人,便是承担这职责的七人中的一位。”
<海达> “哦,你的意思是那些地方正常来说【应该】是不能通过的,对吗?”海达很快就联想到了七拱镇那些针对精灵的恶毒诅咒。“那上面有什么?是一种面对精灵的诅咒?还是面对所有人?——它具体有什么效果?我们会在两小时后长出四个脑袋和半拉翅膀吗?就像炼金实验失败的那样。”
<凤蝶> “喔……”如果抛开路上那些坎坷,单论旅途本身的确没有什么不适——可能还没有自己当初坐船来阿维斯坦的时候晕头转向得厉害,于是凤蝶点了点头,“的确没有,但这样说的话……一般情况下是会有怪事发生的?”
<GM> “不,你说的那些我都没有听说过,正如这位黑发的小友所说,在过去的很多年里,它们安静地就像是一个从世界诞生起就存在在那的景点。但直到几个月前……一场突如其来的能量从中爆发了开来。而几个月后,你们就从里面走了出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海达> “怎么可能……你们的门明明建在这里,但是你们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人用过它……它难道是从创生熔炉里蹦出来的不成?”“等等——几个月前?你是说消逝时刻?不只是格拉利昂,这里的传送门也有反应吗?”
<史黛拉> “但是我从书上看到的说,艾厄达拉就是卡斯卓韦的一位工匠制造的。虽然那位已经死了...差点把这工艺失传。但是你们这边就这么把它晾在那边,只负责观察吗?”
<GM> “是的,它们的存在比这座城市还要久远,数千年的时光已经足以送走数代精灵了。而必须承认,有的时候岁月并不会对知识手下留情。”听到你接下来的话语,安茹也有些激动了,“你们果然是知道一些什么是吗?消逝时刻,那是什么?既然你们能完全地来到这里,也一定有办法治好我朋友的病……对吗?”他看上去不再像之前那样温文尔雅了,语气中充满了一种不切实际甚至于偏执的恳求。
<拉瑞蒂·克柔> “总觉得听起来,关注我们的人应该不止有您才对。这还挺轰动的,是吧?”
<凤蝶> “那在能量爆发之后,有什么……变化发生吗?无论是这座城里的,或者是那扇门的周边?”
<夜蛾> “能量爆发的时候,你们中居然没有一个人通过那扇门吗——你的朋友的观察方法是什么?只是看着?”
<史黛拉> “你朋友的病?等等,你的朋友不会是走进了传送门又回来。然后出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一道印记,并且获得了什么古怪的能力吧。”听到这话,史黛拉挑了挑眉头。她本想把胸口的印记展示出来,但是想了想这样有点有失礼节,于是改为用魔法技俩将那图纹投影到了半空中。
<凤蝶> “消逝时刻究竟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但它……把我、我们都永远地改变了,还获得了一些并非魔法但又绝非寻常的特异能力……你朋友的病?”
<GM> “没有,我不清楚你们那里发生了什么,但在那个晚上。所有七个负责观察艾厄达拉的精灵贤者都表述自己仿佛被某种奇异的射线传射而过,那种感觉就像是受到了疫石的辐射,但又不完全一样。我们很快组织了对他们的医学观察,仅仅在两天后,就有一位贤者出现了异常。他的皮肤开始枯萎皱缩,他的意识不断混乱,物质组织开始缓慢分解……我们用尽了一切办法也没有挽回他,还有其它五个人……”
<海达> “消逝时刻就是,会害你丢掉爱人并且留不下任何记忆的——该死的神秘事件。”海达想到当初的事情皱起眉头,握了握自己的金属手掌,然后长出一口气。“凡是在那天踏入过界门的人,都会或多或少的出现一些异状,有的彻底失踪,有的就像你朋友这样昏迷不醒,也有的自身发生了诡异的变化;但是无论怎样,受害者不会有关于它的记忆。”
<海达> “据我所知,目前没有改变它影响的办法,至少我们没有,甚至调查这件事本身也是我们来到这里的原因之一。”
<史黛拉> “这个副作用听起来更像是被变态卡涅颇的诅咒给整的。我感觉我们这边获得的收益还是比副作用高的,难道不同星球之间所受到的影响不一样?”趁着安茹在那回忆过去,史黛拉开始和其他人说起了小话。
<GM> “现在病房里的那一位,就是最后的幸存者了……她当时离得最远,状况好一些,但……”
<拉瑞蒂·克柔> “辛苦了。”她说,“既然您带我们到这里来,或许不介意我们进去瞧瞧您的朋友的情况?说不定会有些其他的看法。”
<GM>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把手放在了门把上,轻轻推动。“你们是我最后的希望了,无论你们是否有办法,请替我看看她吧……我实在是,没有勇气……”他叹了一口气,站在敞开的房门前,没有进去。
<凤蝶> “也可能是体质不一样吧…或者运气不好…还是因为是精灵?”她小声地和史黛拉咬耳朵,但在他开了门之后,凤蝶很快就清了清嗓子立正了。
<夜蛾> “我们不能确定,史黛拉。”她严肃地提醒,“我们还不知道界门力量的本质,也许你失去的比你知道的还要多,毕竟你甚至可能忘记你失去了什么……”
<海达> “朋友们,我记得七拱镇的诅咒是不是就是在消逝时刻突然消失的?——试想一下,如果说是因为界门之间的突然连通……把那里针对精灵的诅咒传输到了这里……是不是……”海达听闻对方对于受害者症状的描述,冷静的给出猜想,等待着其他人一起进入病房。
<海达> “总之还是进去看看吧。有没有哪位小朋友需要捂住眼睛?”
<史黛拉> “如果是那样的话....嘘,那这个猜测在我们想到解决办法前不能说出来了。”“好吧,我会注意的!不过实话说,失去一些记忆对于精灵来说可能真得不算什么....”史黛拉投降般地举起手,但是在看到夜蛾严肃的眼神后还是服了软。
<拉瑞蒂·克柔> “我们会尽力的。”她走进病房,在门口停了一下,“但是,如果我们不是最后的希望,我会拉您进来看看您的朋友的。”
<史黛拉> “嗯,先进去看看吧。在医术上我还是略懂一二,也懂一点精魂治疗。也许就能帮你解决朋友的毛病了。”她没再纠结艾厄达拉阴谋论,转而走向病房去看看里面的情况。
<凤蝶> “没有小朋友了!”她整理了一下心情和表情,进入病房。
<拉瑞蒂·克柔> 去看看病床上的人。
<GM> 你们走进病房,但病房里的情况却不似你们想象的那样。卡斯卓韦的一切都让你们感到新奇,以至于你们都怀疑眼前的一切对于本地精灵来说究竟是反常还是正常。
<GM> 整个病房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卷轴、书籍、甚至是石板、竹简,杂乱的纸张和羊皮卷散落一地,整个窗户被遮掩得只剩下一个小孔能让阳光和风穿过。其它的地方乱得就像是经历过战争的藏书阁。
<GM> 而在整个病房中央的床上,躺着一个你们很难称之为……“精灵”的事物。她浑身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枯灰色,没有一丝肌肉和脂肪,只有骨架外耷拉着一层皱缩的皮肤。你们能看到她的器官凸出表皮,虚弱无力地蠕动的,心脏跳动的仿佛是正在流干最后一滴水的河流。
<GM> 但迎接你们的却并不是压抑而悲伤的情绪,反之,是一声急促的呼唤。“安茹,我找到办法了!你试试这个!这个一定能行,三两的破安拉可蛊叶,滴入月圆之夜流下的和克里龙的第一滴血,再……等等,你们是谁?”
<GM> 一个看上去还很年轻的精灵从书堆中一跃而起,埋头边读着古籍上的内容,边向你们冲来,直到海达拦住她将要被绊倒的身子她才发现你们不是她期待的那个人。
<海达> “……你们还记得博士关于【阴霾诅咒】的……描述吗?首先你将会失去意识,随后变得枯萎皱缩,失去意识,最终分解为一团灰烬。”海达默默看着医院病床上的患者,而后与同伴们小声交流,“以及……受害者有且仅有精灵。”
<凤蝶> 她看着房间里的模样愣上了好几秒,“你……好?我们是穿越了传送门而来的……格拉利昂人……”
<拉瑞蒂·克柔> “……嘿!你好!”她指指门,“安茹带我们来的。”
<史黛拉> “嗯....我记得。”史黛拉沉默了几瞬,哪怕素未谋面,但是见到自己的同胞变成这样她的心情仍低落了不少。
<GM> “格拉利昂?”她警惕地看着你们,但很快,她就看到了你们身后,病房门外的安茹。安茹朝她点了点头,她稍稍放下了一丝戒心。
<GM>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旅游吗?这里可不是好地方,又破又旧,又无趣又自命不凡。”她看上去对这座城市没有多少好感,数个月的时光已经让她习惯了在一个枯尸旁,努力做一个正常人。
<海达> “我们或许有帮助你的朋友的办法。”海达平静的眨了眨眼睛,“至少我们很可能知道她遭遇的是什么问题。”
<拉瑞蒂·克柔> “你就住在这里?辛苦了,”她左右看看。
<GM> 听到这,她没有理会拉瑞蒂的体谅,反而是头猛地一昂,又连忙抓住了海达的手,“真的吗,你们真的有救我妈的方法?”但片刻,她的激动很快散去,“不,不可能,整个南部的名医都来看过了,他们都没有办法,你们怎么会有。简瑟尔,别被耍了啊。”
<GM> 最后一句话是她对自己说的。
<史黛拉> “办法还没有。但是至少我们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史黛拉将脸别到了一旁,不再去看床上那具枯萎的身体:“事实上我们来此地也是为了这件事,或者说它是我们调查中的一环。”
<海达> “我对于这个症状的见闻也多出于道听途说,但是我可以和我的同伴们讨论一下有没有什么办法。不过,你们这里的人不知道实属正常,因为它很可能来自于格拉利昂河流诸国中的某个偏僻村落——属于小到不能再小的角落的神秘巫术。”
<凤蝶> “因为这不是病,而是一种诅咒。”她挠了挠头发,“……我们确实知道这东西是谁搞出来的!总之,别、别放弃……吧?”
<GM> “可是格拉利昂那么远,河域诸国更是听都没听说过,怎么会有巫术诅咒之类的玩意跨越这么远的距离来到这里呢……等等,你们之前说你们是格拉利昂人?我去,你们怎么来的?”叫做简瑟尔的精灵看上去有些反应迟钝,这才注意到你们身上的不凡。
<史黛拉> “哈,那诅咒的始作俑者是出身卡斯卓韦。只是那诅咒最开始是波及在格拉利昂这,但最近周转又回到了自己的原生星球上。”
<海达> “因为界门曾打开过。不管是她出事的那天还是我们来的这天,天哪,你能不能反应快一点……”海达耸了耸肩,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患者。“怎么着,伙计们,我们是找个场合讨论一下?还是直接当着这位的面商量?”
<史黛拉> 【适当美化一点,把锅全甩给卡涅颇那去吧。反正这诅咒本身就是他干的。】史黛拉眨了眨眼,对海达无声传音道。
<拉瑞蒂·克柔> 她左右看过之后,放弃了给同伴们找个椅子坐下的打算,“我们出去说吧?外面的阳光会更好一些。”
<史黛拉> “我们来此地的目的其实有一部分也包含了这个诅咒,或者说它是我们调查中的一部分。”“所以希望接下来你们可以给我们一些适当的帮助,作为回报我们也会努力帮你们解决你母亲身上的诅咒的。精灵哪有骗精灵的不是吗?相信我们。”
<海达> “相信我,你蹲在这里她的症状也不会有好转……这种时候就得相信外星球的机械降神了,不是吗?”海达苦笑一声,帮患者盖好铺盖。“在消逝时刻失去重要之人的可不止你一个,起码你的那位看起来还有些拯救的余地。”
<GM> “嗯……”她回头看看了床上的母亲,点了点头,“好吧……希望你们不是又让我白高兴一场。”
<GM> 简瑟尔跟着你们走出了病房,安茹只是在远处远远地跟着,没有靠近你们。尽管医院里时不时会有一些异样的眼光看向你们,但都被安茹拦下了。简瑟尔离开的时候手里还握着一卷明显已经潮湿腐烂了很久的羊皮书,一路上她一边走着,一边努力眯着眼睛识别上面歪歪扭扭的精灵文字。
<GM> “所以你们是从我妈工作的地方过来的?自从出事之后那些大人就再没派人过去过,那里怎么样,都枯萎了吗?”她扭了扭脖子,看上去是有些看不动了。
<凤蝶> “那个地方本身没有凋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她若有所思,“但那诅咒还存在于格拉利昂的时候,确实让附近的精灵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史黛拉> “如果你指植被的话,不,那里的生态还挺旺盛的。包括林里的小动物。”“你在看什么?”她的视线顺着简瑟尔手里的羊皮书转移到了上面的精灵文字上。
<GM> 她皱起了眉头,很明显她也听过这样的描述,但大概是不信的,直到你们告诉她。“我以为安茹在骗我……可为什么,怎么会有这样残酷的诅咒却只针对我们精灵。”说到这,她摇了摇头,回应起史黛拉来,“我从档案室里翻出来的古籍,我在找能治我妈的药方子。”
<史黛拉> “.....你愿意听一个第一时间恐怕难以置信的真相吗?”
<GM> “其实你们是未来人,未来已经被这种疾病毁灭了?”看上去母亲的意外并没有摧毁这个精灵少女活泼的内心。
<拉瑞蒂·克柔> “——没错你就是天选之子。”她在旁边恰到好处地插嘴。
<海达> “首先,我不是精灵。”海达相当有幽默感的插着手,“其次,我有差不多五分之一的部分是金属,所以我连感冒都很困难。”
<GM> “也有可能是裁过耳的精灵,我在埃城见到过!那里有精灵喜欢穿带钉子的衣服,浑身扎满了孔,还特别喜欢一个叫做乐队的新奇玩意儿。”
<凤蝶>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格拉利昂总是在被毁灭的路上……”她很小声地发表感想。
<拉瑞蒂·克柔> “大家前仆后继地拯救格拉里昂……”她也小声说。
<史黛拉> “这个预言倒算有趣,我之前还听说过未来有两个作为兄妹的神融为了一体。但,不,说的不是这个。”“害你妈变成这样的也是一个精灵,那位还是出身在卡斯卓韦。只是年代有点过于久远了,久到哪怕是你曾曾曾爷爷都没见过他长大的样子。怎么样?你接受吗?”
<GM> “emmm……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病是我曾曾曾爷爷传下来的遗传病?”她看上去没怎么理解。
<史黛拉> “...”这位远方同胞怎么笨笨的。史黛拉没接话了,她决定将这个问题抛给最有耐心的海达,自己转而关心起那本羊皮书了:“你手里的书可以借我看一看吗?”
<海达> “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位精灵祖先为了针对处于格拉利昂地区的精灵而开发出来的对精灵专用诅咒,是不是听起来相当恶趣味?”
<GM> 她把脖子像乌龟一样(虽然你们也不确定卡斯卓韦有没有乌龟)伸长了看向你们,满脸充满了不可置信。“这精神经病吧?”
<史黛拉> “一见面就要你下跪。”在讨书的间隙史黛拉幽幽地进行了个补充。
<海达> “我们其实见过他本人,看起来确实精神不怎么……呵呵。”
<夜蛾> 她不可能真的是卡涅颇的曾曾曾孙女吧,她上下打量她。
<GM> 夜蛾你没有在她身上看到一丁点和卡涅颇相像的地方,除了一对尖耳朵,好消息是史黛拉也有,她们可能都是战争犯的后代!
<凤蝶> “你说对了,他确实有点狂躁。”想到过往种种,凤蝶忍不住叹气,“事实上,这种疾病应该是他开发出来的一种……呃,魔法生物武器?”
<GM> “你们说这人已经死很久了?有多久?我怎么听都没听说过……,我这几个月看了很多书,感觉都没有见到过。”
<拉瑞蒂·克柔> “不过现在他应该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她公允地说,“即使他死了很久也一样……话说现在是哪一年?”
<拉瑞蒂·克柔> “如果在我们格拉里昂,如果街上有个人突然开口就问我在哪儿这是哪一年,我们就会知道接下来应该回答什么。”
<GM> “王庭历8624年。”拉瑞蒂你对卡斯卓韦精灵的历法毫无了解!
<夜蛾> 她把怀疑的目光转向史黛拉。这确实是有可能的。
<史黛拉> “我脸上有什么吗?“回了夜蛾一个疑惑的眼神。
<夜蛾> “你们精灵有族谱吗?”
<史黛拉> “或许有,可惜我是个孤儿。呃,我的意思是我从有记忆起便和父母走散了,是在人类社会长大的。所以你要追溯我的祖先的话恐怕有点难。你问这个做什么?”
<夜蛾> “所以任何远古精灵都可能是你的曾曾曾祖父……”她说,“没什么。我在思考命运。”
<史黛拉> “嗯...这种说法也没错。就像我们也可以认为任何一个人类的曾曾曾...曾祖父是奥罗登一样。”
<海达> “准确来说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大概在精灵还在双星之间来回贸易,星陨之灾还没发生的时候,他是一个暴君,然后就被封印了,然后还在前几天试图死灰复燃。”
<海达> “然后他就被我们做掉了。”海达想到这里简直高兴到笑起来,但是看了看对方担心母亲的脸又克制起来,“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故事,现在你听过了。”
<GM> “星陨之灾……等等,这个我倒是听说过……”她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你们,“你们都活了这么久吗?格拉利昂人真长寿。之前大人们教书经常拿这个灾难说事,所以我很清楚。他们都说洛斯恰鲁亚的建立就是为了防止像星陨之灾这样的灾难发生在我们卡斯卓韦人的头上。但我说根本就是骗小孩!”
<海达> “史黛拉可能活了这么久吧?——我不确定,但是那个蠢货其实一直在某个地方蛰伏,苟延残喘到现在被我们抓到罢了。我其实很年轻,你看,我只有二十多岁。”年近三十的海达毫不犹豫的开始装嫩。
<凤蝶> “我们只是恰好在应该抓到他的时候抓到他了。”虽然不知道他最后究竟能不能算是被彻底消灭?凤蝶还是先这么说了。
<史黛拉> “不,我们精灵活不了那么久。除非我已经成神了,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我的一个化身。而且哪怕是神,也不一定能活到这个时候。”史黛拉决定纠正一下海达对于精灵这长寿种寿命长度的刻板印象。
<海达> “你登神会是掌管什么领域的神明?松鼠神?你授予牧师的神授法术里一定有害兽形态!说不准领域法术是召唤松鼠兽群。”
<史黛拉> “嘿!我只是喜欢变成松鼠,可不代表我就是松鼠。要我说的话,我肯定想掌管星辰啊,或者天体领域的。不过那样会和黛丝娜抢神职了,所以还是算了。”
<海达> “哪天我们喝一场,你去把黛丝娜做掉——哦,这里是不是有黛丝娜信徒?罪过罪过。”
<凤蝶> “说不定黛丝娜女士也很乐意看到有人能与她共享一片星空……什么做掉!能不能有点远大理想,直接一边喝一边登神。”她多少有点不满地瞪了一眼海达。
<GM> “我这些天看了很多历史书,洛斯恰鲁亚明明比星陨之灾还要早就建立并成为观星之城了,古书里说,这座城市是为了‘看到宇宙尽头的黑幕,保留最后的光’。巴拉巴拉的,根本不是为了预防什么小行星撞击之类的。”
<拉瑞蒂·克柔> “看到宇宙尽头的黑幕!保留最后的光!”她毫不脸红地重复,“所以有人看到宇宙尽头的黑幕是什么吗?”
<GM> “有啊,你们知道宇宙的尽头每天都会有很多星辰熄灭吗?有人说这是因为宇宙不停在膨胀,而边缘的膨胀速度非常快,所以它们始终在离我们远去,远到我们再也看不到它们的地方。也有人说这是因为宇宙的边缘温度极低,星辰无法燃烧,就连太阳神在那都要变成冰块,当然学名叫做绝对零度。”
<拉瑞蒂·克柔> “真厉害呀。怎么也没办法追上的星星。”
<GM> “要我说,可能就是有什么怪物饿了,贪吃罢了。你们格拉利昂不也关着一个爱吃行星的大虫子吗?不过它好像胃口还没大到能吃下太阳。”
<史黛拉> “打住打住,这个知识有点太偏了。我们就不讨论这么高深的话题了。”纯纯文科思维的史黛拉听到这类知识就感到头晕。
<夜蛾> “所以格拉里昂和卡斯卓韦也会越来越远,然后再也不会在天空中每日相见了。”就这样吧,“洛斯恰鲁亚现在怎么样了?”
<GM> “额……就在你脚下?”她看向这个比她自己还要天然呆的灰皮侏儒,一时也有些没摸着头脑,“可能……嗯……除了有些迂腐和腐败,还算健康?”
<海达> “至少在我有生之年,它们之间的相对天体位置对我而言没什么区别,都是只能坐界门的程度。”海达拍了拍手,打断了这场有些浪漫的话题。“好了,现在书归正文,我们给你提供的信息应该有八九成的概率是准确的,你对此有没有什么想法?”
<海达> “如果说这种诅咒确实是那位叫卡涅颇的狗种捏出来的,这里身为他曾经统治过的国度,应当有一些他留存下来的遗迹,里面说不定就有解除的办法。”
<史黛拉> “对对。你们那图书馆是在什么地方。以及,你手里那本书也给我们看看吧。虽然我们这会懂精灵语的人也不多就是了。”
<拉瑞蒂·克柔> “图书馆里面应该有更详细的历史记载吧?”她思考着。
<GM> “说实话,图书馆里都是些小儿书,我这些都是从我妈工作的地方偷来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如这样,你们和我详细说说,看看我能想起什么,虽然我比不上那些传说中的“膜生怪”,但记忆力也不差。
<史黛拉> “膜生怪是什么?”
<GM> “一群很奇怪的人……嘛,总之你们先说嘛。”
<史黛拉> “唉。好吧,我就详细一点....不,你直接看我的日记吧。”史黛拉拒绝在这件事上一直浪费口水,于是她决定将自己的旅行随笔直接塞给面前这位精灵了。顺道把自己身上的翻译器也塞给她了。
<拉瑞蒂·克柔> 她也翻出自己画满了东西的小本子,但是上面有用的信息实在是不太多呀!
<凤蝶> “其实那扇门附近也很有可能曾经是卡涅颇的领地,只不过现在……早已无人掌管了。”凤蝶认真回想了一会,“那卡涅颇像影子一样游荡在界门之间,他的力量也与这些阴影有关……”
<GM> “我你古代,门村庄病,女人首领爱精神伙老人,麦田……”她草草翻阅了一下的日记,然后还给了你一个可怜你的表情。“嗯……你们格拉利昂有没有义务教育之类的政策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有些好奇。突……突然想到的。”
<海达> “唉唉,要不我们排练一出话剧算了——我早就想重演一次独角兽的戏码了。”
<史黛拉> “我懂你要说什么,但是唉...”和外族的同胞交流好难呀!史黛拉头大地揉了揉太阳穴,不打算继续解释了。再解释下去也是越描越黑,还是任由对面自己脑补去吧。
<拉瑞蒂·克柔> “谁演卡涅颇?”她轻轻地说,把小本子收回来。
<海达> “肯定是夜蛾,因为当时只有她没组成独角兽。你想想,夜蛾隔空掐住你或者史黛拉的脖子……用看物品一样戏谑而玩味的眼神看着你,无形的幽影念力揉搓着你的肌肤,这么一想有些独特的美感不是吗?”“哦,对,你是小孩子,这个话题不能播。”海达立刻闷声打住。
<凤蝶> 凤蝶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准备表演独角兽,组成头部! 
寻找线索的方向:膜生怪
劇透 -   :
<GM> ————————
<GM> 你们一边说着闲话,一边给她讲述着自己一路来的所见所闻,其中几个关键的地方不仅点醒了她也点醒了你们。“你们说那个卡斯卓韦的蚁族在发疯前曾经画了一些很奇怪的壁画?还有什么吞噬什么的鱼,怎么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拉瑞蒂·克柔> 未成年露出纯洁无知的儿童眼神,“是的,唔,大概是这样。”她在本子上唰唰几笔,“有类似的传说吗?”
<GM> “如果按照时间推算,你们说的这个战争变态狂,应该是两到三千年的时候的人……等等,膜生怪也是那个时候隐居的,怎么感觉越来越巧了。难道这就是大人们说的大数据?晶石魔法竟然这么有潜力吗……”
<夜蛾> 她听着真的有点手痒——她把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做出平静的样子。
<史黛拉> “?”史黛拉莫名感觉自己脖子有一阵凉风刮过,奇怪,为什么感觉今天自己身上总是会投来若有若无的古怪视线。
<凤蝶> “所以到底什么是膜生怪?”顶着个独角兽脑袋的凤蝶好奇地发问。
<GM> “奇怪啊,如果双星战争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涉及这么广,影响这么深远,为什么两边星球上的却对这个历史事件几乎没有任何回忆,甚至连书面记载都仿佛被刻意摧毁一样,这样的模糊。明明之后没多久的星陨之灾就有大量文献和古籍可以相互佐证的。”
<拉瑞蒂·克柔> “这会不会也是一种庞大魔法的影响?什么集体潜意识?”
<史黛拉> “可能背后更详细的真相还牵扯到什么隐秘吧。比如当时卡涅颇看到我们身上的印记时,说的是这是出自他‘老朋友’的杰作。也许负责记忆消失术的便是那位老朋友,并且他还在那段传闻里美美隐身了,只留下一个卡涅颇。”
<海达> “一定是卡涅颇干的,卡涅颇也干了。他这种狗东西一定会在历史上涂涂改改,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蠢,他干得出来。”
<GM> “不知道……不过你们确实是给了我一个想法。如果是那个时候的话……”她看向了你们,又看了看你们的身上的肌肉。随后点了点头。“安茹给你们付了多少钱?不对,你们那边应该用不了精灵宝钞吧……那他给你们允诺了多少?”
<拉瑞蒂·克柔> “想想,我们进界门也是记忆消失,大家记不得双星战争也是记忆消失,说不定是同样的原理呢!”
<GM> “这么大规模的集体失忆,感觉不太现实,但超古代的事情,就是这样的。有的时候就是离谱……”
<拉瑞蒂·克柔> “……我们可以以物换物?”
<史黛拉> “给我们卷轴,武器符文也是很好的选择。药水或者子弹也可以,我们不太缺钱,好吧也缺。但是更缺物资。”
<拉瑞蒂·克柔> “嗯嗯,我们不挑。”
<海达> “她说要给我们每人一枚+3武器潜力符文和上等强击符文。这是订金,尾款是+3护甲潜力符文和上等韧性符文。”
<史黛拉> “如果真那样,我可以在这里心甘情愿打工上一年。别说救母亲了,就是把卡涅颇祖宗十八代的坟都扒出来也没问题。”
<拉瑞蒂·克柔> “没错,所以,你现在要雇我们打工吗?”
<凤蝶> “我没意见。”她把独角兽头套摘掉了,听到的回答倒也不出所料,“可能我们说的不是一个东西……算了,缘分未到,不可强求……”
<GM> “潜力符文?那是啥?提神醒脑用的吗……强击我倒是听说过……好像是打桩机上面用的加固魔法……不管了,总之我问这些就像这位戴面具的朋友说的,我有一个想法!但我自己一个人可能做不到!”她说得非常理直气壮。
<史黛拉> “打住打住,在回应你的想法之前。请先告诉我们所那膜生怪是什么。”她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和凤蝶的问题。
<GM> “嘛,其实是那群,但说是那位……倒也没错。”她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想说的事情,以及为什么说是想雇佣你们就和膜生怪有关。”
<海达> “膜生怪这个名字听起来很邪恶,邪恶到像是一种邪恶的泥怪,邪恶地不会受到一名正义枪手的正义子弹伤害,相当邪恶。阿肯斯塔邪恶的炼金废料池里全是这种邪恶的东西。”
<史黛拉> “嗯?那请说说。”
<凤蝶> “总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类似的名字。是河域诸国吗……还是瓦瑞西亚……”她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决定不纠结了,专注听讲。
<GM> “但其实不是这样的,这只是现代人给他们的昵称,就像有的地方的精灵称呼很黑的精灵为尼姐一样。”她继续解释道,“在我看到的古籍里,膜生怪其实以前是和精灵一样伟大的种族,尽管他们个体数量少之又少,但却在精灵社会中扮演中极端重要的角色。他们在超古代的那段时间里不仅是精灵的老师、谋师,更是整个精灵文明的图书馆和档案库。”
<拉瑞蒂·克柔> “我们打工已经习惯了。”她淡淡地说,“可以放心交给我们……是说这个描述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也非常耳熟。”
<拉瑞蒂·克柔> “能不能问一句他们长什么样?”
<GM> “古书说的很含蓄……但……嗯……应该不好看就是了……你可以先把它们想象成只有脑组织和表皮组织构成的类似于长条人形的生物。”
<海达> “等等,你这个描述……他们不会是……某种精灵的亚种或是转化后的精灵吧?格拉利昂好像就有很多这样的,叫……卓尔?”
<GM> “我去,你们格拉利昂的精灵这么能变异吗?人杰地灵!”她敬佩地看向了你们。
<史黛拉> “不,我们格拉利昂精灵没这样的。她是人类,不了解我们精灵乱说的。”史黛拉幽幽地瞪了海达一眼,乱说什么话呢。
<海达> “我对卓尔的认知就是很奇怪的精灵怪物,三个脑袋二十条腿,全身上下都是嘴巴,屁股上长眼睛防止有人在洗手间偷窥他们,原来不是吗?”
<凤蝶> “天夏的精灵国也没有卓尔呢。听说这些黑色的精灵以前曾经活跃过一段时间,还搞恶魔崇拜什么的,只是后来好像突然有一天就全都神秘消失了……”
<史黛拉> “你一定是把被法力废土污染过的突变体用来以偏概全了。虽然我们地表精灵不怎么喜欢卓尔,但是他们长得并不难看,是白头发,黑皮肤,紫眼睛的存在。嗯,你可以把他们当成我的异色形态。”
<GM> “先不管卓尔,这个膜生怪最特别的一点是,他们是我们这个星球上最强大的灵能种族,或许你们不知道,其实卡斯卓韦的环境很容易催生出灵能天赋。比如说西北边一块大陆上的拉申塔人,还有你们见过的蚁族都是这样的种族。但他们就算整个种族全部人的灵能加在一起,都不如膜生怪一个个体的灵能强大。”
<海达> “嗨呀,心能者,不算稀奇。”海达瞥了一眼身边的拉瑞蒂,“我敢打赌,我见过更强大的。”
<GM> “但如果他们还是群体思维呢?”她补充道,“膜生怪强大的灵能力量让他们几乎天生就拥有跨越时间和距离的心灵能力,包括但不限于横跨整个星球的即时心灵通讯、如同基因一般不断遗传的记忆宝库以及瞬间感知人心的洞察力。如果不是它们的种族繁衍过于困难,我怀疑统治这颗星球的不会是像我们精灵一样的类人生物,而会是他们。”
<拉瑞蒂·克柔> “那还真是了不起。”她晃晃脑袋,“我明白了,这就是物极必反?越是强大完美的生物,越是容易不知不觉地消失。”
<史黛拉> “那他现在是不和你们精灵合作了吗?还是说种族已经要灭绝了。不然你为什么说他们曾经是。”
<海达> “听起来就像是配备了遥讯石板、心灵感应植入体和读心头环的一群拉瑞蒂,而且是长相少儿不宜的版本。那确实挺令人畏惧的——我主要是指少儿不宜的部分。”
<拉瑞蒂·克柔> “少儿不宜!”她张牙舞爪,几个非常少儿不宜的幻象飞快地绕着她的脑袋转了一圈。
<凤蝶> “是因为这种灵能力量,所以它们遭遇了某种灾难么?”
<GM>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古籍里说他们曾经和我们精灵一族签订了某种合作契约,他们作为精灵的老师来传递知识、智慧、历史以及记忆。这也是为什么比之这颗星球的其它种族,我们精灵几乎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崛起成为了拥有星际统治能力的种族。当然,后来没落了就是……”
<GM> “重点来了,你们猜怎么着,根据我的推算,膜生怪的集体隐居,就发生在你们说的那个什么双星战争的时间节点后没多久。按照历史的时间尺度来看,几乎可以等同于同时了!我不相信这其中没有任何巧合,一个被抹去了记忆的古代战争,和一个能够记住一切的灵能种族。怎么看都有深层政府在里面操控,我早就说过精灵社会很早就被星际蜥蜴人入侵了!”
<拉瑞蒂·克柔> 她严肃地说,“是的,其实政府正在用邪恶的外星信号操纵我们,记住,你要随时戴着头盔!”
<海达> “它们也干了?”海达双手抱胸思考起来,“还是说卡涅颇那傻样它们实在是觉得太蠢了,觉得精灵这个种族没有培训价值,于是甩手不干了?”
<史黛拉> “有可能。他们作为精灵的导师,却教出了卡涅颇这么个出生,于是羞于见人便集体隐居了。”
<GM> “有这种可能,但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点,如果你们说的卡涅颇和双星战争都切实发生过,那当时作为整个精灵社会重要一轴的膜生怪,一定记得全部的实情。甚至于某些当时普通精灵都不知道的绝对秘辛!”
<GM> “难说……”她摇了摇头,仿佛自己已经看穿了一切。
<拉瑞蒂·克柔> “所以,现在你想要找到他们?你有什么线索吗?”
<史黛拉> “总之要想打听那卡涅颇的事,我们就得请这些大师出山是吧。但是你没法打动它们,就决定让我们试一试了。”
<凤蝶> “但是历史中没有记载,所有精灵的记忆都被抹除了……这应该也是他们干的吧。”凤蝶皱眉,“如果是真的,它们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做的这种事……它们在哪里?”
<GM> “正确!”她激动地点了点头。“我好像还真知道他们大概隐居到什么地点了……不过……那里可能……额,会有危险,至少对我这种未成年精灵少女来说,是这样的。”
<海达> “既然它们和精灵本身有过交易,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凶暴的物种,更何况我们这一穷二白的也没什么它们能惦记上的部分,除非……”海达故意举起手臂张牙舞爪,对着拉瑞蒂,“它们因为种族的繁衍问题,现在要找合适的小孩当母体,在她们的肚子里种下又丑又大的虫卵之类的……”
<GM> “此事在古籍中亦有……不对,没有记载。你别吓我们!”
<夜蛾> “你说的这个古籍,的确是一本可靠的古籍,不是路上哪个先知给你的书吧。……希望膜生怪也是真实存在的。说吧,在哪里?”
<拉瑞蒂·克柔> “太了不起了!”她伸出一只手,“富贵险中求——不,不是这句,我想说的是我们根本一点也不害怕危险。”“也不害怕虫卵,”她说,“我听说在遥远的地方有个魔法学院很会杀虫子。”
<海达> “如果虫子寄生到你肚子里了,那就不叫杀虫了。”海达冷脸严肃道。“——那叫堕胎。”
<史黛拉> “危险什么的都是小事,我们一路上没少遇到过。所以别卖关子了,告诉我们在哪吧。”
<凤蝶> “如果害怕危险就退缩,我们也走不到今天!”
<史黛拉> “凤蝶你怎么忽然开始说起这么燃的话了,你现在的模样让我想到自己刚加入光辉神谕联合的模样。那时刚入组织的我对未来还满怀期待,成天就是在喊正能量口号....”
<海达> “唉,我上一次为了打听一个臭男人的事情而四处奔波到底是什么时候?是我十八岁那年还是二十岁那年?”
<凤蝶> “诶,现、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我以为气氛到了呢……”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两声。
<史黛拉> “啊,确实是这时候了。喊口号是好事,继续保持!”史黛拉忽然想到凤蝶才19岁,唉,意识到自己已经是老阿姨这个事实居然会以这种方式揭晓。
<GM> 她兴奋地领着你们往病房回去,安茹看到了一切,但他似乎是默许了你们和她的所作所为。你们看到活泼的精灵少女在杂乱的书堆中如同穿山甲一样钻来钻去,但在一旁的病床上却躺着她如同枯木一帮即将死去的母亲,这样的画面还是令你们心中有些难受的。也难怪之前安茹说自己“不敢”进来。
<GM> 大概几分钟后,你们看到简瑟尔从摇摇欲坠的书堆中抽出一张几乎就要腐朽掉的已经烂成了两截的纤维地图以及一本没剩几页的泛黄书籍,她便翻便在地图上指指点点。很快就给你们标注出了一个大概的圆圈,大小就和之前的枯瘦之地村庄差不多。位置在洛斯恰鲁亚的西南面。
<拉瑞蒂·克柔> “就在这里?好像不太远。”
<GM> “如果古人没骗我,而且我的智商确实是和入学时候测出来的一样是一百五十六的话。”
<海达> “我们徒步过去吗?哎哟,我们自从去七拱镇后就没坐过什么正儿八经的交通工具了。最像个人样的甚至是缆车和蜗牛。”
<GM> “怎么会?你们等着,以前安茹叔叔可喜欢我妈了。安茹叔!!!”她一边喊着安茹的名字一边朝门外冲去,很快,你们就看到一脸无奈的安茹被她如同牵牛一样给牵了进来。
<史黛拉> “原来安茹是一位先生吗?谢谢你帮我确定了ta的性别,这样下次我就不用纠结到底是喊先生还是女士了。”
<海达> “不能确定,史黛拉,万一外星的精灵是一身两性,或者靠心理性别定义的那就很难说了,至少阿肯斯塔这种人不少。”
<史黛拉> “你们阿肯斯塔里奇怪的物种可真不少。谢谢你的告知,我一定会将它从我的旅行计划清单里划掉的。”
<凤蝶> “不过他看起来脾气还挺好的…”她说得很小声,“应该不会有意见…”
<GM> “我听简瑟尔说了你们的计划,其实我本不想让她去冒这样的危险……”他叹了一口气,“但既然阿勒丽有了治愈的希望,我也无法放任不管……议会不会同意我调动小安(他指的是他女儿指挥的城市卫队)他们去做这样前途根本不明朗的事情。但我能以个人的名义资助你们的旅程,但只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们一定要保护好简瑟尔的安全。无论如何,不要让她出事。”
<拉瑞蒂·克柔> “出去走走听起来会比在这个小房间里待着要好上一些。”她说。
<GM> 他点了点头,看上去是认可了拉瑞蒂的话,甚至你们怀疑他根本没有相信你们计划的成功可能性。他本来带你们来这里见简瑟尔就是为了给予这个绝望世界里的孩子一些光明和希望,给她一些新的乐趣。
<海达> “我尽量,但是如您所见,我是一名枪手——我的子弹快打光了。”海达毫不客气的笑了笑,然后摊出手掌,自从出门以来的贫穷早就剥光了她身为少妇的最后一点矜持,有向着精打细算的家庭主妇方向发展的趋势。
<史黛拉> “我能保证她受伤后很快便被治疗回来。其他的就不太能保障了,毕竟我自己的安危也常常不能被保障呢。”
<凤蝶> “如果能有魔法物品支援的话……”
<GM> 他理解冒险的危险,勉强点了点头。“那就仰仗几位了,请诸位随我来。”安茹看上去颇有家资,但如果这次行动没有官方背景的话,他也只能给你们提供一些没有法律风险的民用商品。(每人150gp的3级以下物品)
<GM> ————save————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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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2:你眼中的世界是哪一个?
« 回帖 #26 于: 2024-10-26, 周六 19:44: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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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2:你眼中的世界是哪一个?

重叠的不同世界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你们跟着简瑟尔走小路来到了城市边界,就和她预料的一样,作为外星人的你们显然受到了当地居民的过分热爱。你们所到之处精灵群集,好在是简瑟尔熟知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才终于带你们穿过了城市的边界。
<史黛拉> “我在想如果我们在这里开办马戏团,那观众应该会非常多吧。”
<海达> “我很怀疑精灵的社会文化需不需要看马戏,你想想,他们甚至都不怎么需要睡眠,还能在梦中冥想,没准是采用二十小时工作制的。”
<GM> “或者办个乐队呢?裁掉耳朵,身上打孔的那种。”简瑟尔一边看着手上的地方一边有一茬没一茬的搭话,你们能看出来这个精灵少女恐怕也很久没有出来过了,以至于看到城市里某样事物的变化时反应比你们还要激动。
<史黛拉> “有点非主流了,为什么简瑟尔你那么惦记这种风格的?”
<拉瑞蒂·克柔> “感觉我们站在笼子里就会有很多人看。”她幽幽地说。
<史黛拉> “说得没错呢,小拉瑞蒂,重要的还真不是我们表演什么节目,而是站在台上的人是谁。海达,你有没有参加过明星见面会?我感觉我们现在的状况就差不多像那样——只是差个安全护栏罢了。”
<凤蝶> “我不会唱歌……”在人堆里的凤蝶有点胆怯,但更多的是好奇。
<GM> “你不管。”她嘟着嘴皱着眉,解读着手上晦涩难懂的地图。一路上,潮湿的空气如同一条热毛巾拍打着你们。周围是一片青翠的雨林,丝毫不见之前枯瘦之地的阴影笼罩或是先前军营附近那种还算温和的温带景观。参天巨树朝四周疯狂蔓延,而四周的空气则在昆虫的鸣响和魔兽的吼叫中震颤着。
<GM> 这一路上的冒险比你们想的还要惊奇,但大多都有惊无险,一些神奇的动植物,一些让你手指肿得像胡萝卜一样的糟糕回忆,一些不得不绕的远路泥路,以及一些你们不得不狠狠揍一顿的不长眼生物。这些全都一笔带过!好消息是史黛拉的笔记里都记下了!想要回忆的就去借她的书看吧!
<GM> “应该……就在这个附近了……暗无天日的深坑,被阳光唾弃的冥渊,精灵的贤师所放逐的地的尽头……”虽然她说的话很唬人,但周围……似乎和先前的热带景观没有什么变化,树,树,还是树,哦不,还有正在朝你们爬来的食肉藤蔓。好消息是海达解决了,史黛拉又记下了一笔!
<海达> “……明明走了这么远一段路,却感觉时间其实没过多久,难道说卡斯卓韦会影响人们的时间观念吗?”
<史黛拉> “卡斯卓韦的雨林确实比格拉利昂的芒吉莽原还要夸张啊!本来以为在路上能被喷火猴子追杀就已经够奇葩了,但这里的情况完全不止如此……感觉每走一步都像是走进了另一个故事,哪怕只是看着眼前的景象,都让人忍不住记下来。”
<史黛拉> “不过啊,等到回头看这些记下的冒险经历,估计会更有意思——就像是回顾一次‘假日游’,而不是这些食肉藤和那些让人肿得像胡萝卜的经历!”
<GM> 或许是因为平时生活在镜子里比生活在现实里的时间还要久,夜蛾你被叫出来后就明显感觉到了周围环境的隐隐有一些反常。这种感觉……就仿佛是另一个有些陌生的镜子里的世界……有些细节走感觉不太对……比如说先前你们见到的某一种植物,明明是六片叶子一株,但在这里可能是七片。某些小动物明显长相更加古怪,体型也更大……就仿佛……就仿佛是这颗星球的远古生物?
<GM> “怎么看都不像这里啊……附近是不是有什么洞口之类的东西啊?”简瑟尔烦躁地扒拉着周围的灌木,看上去对一无所获的事实非常不满。
<海达> “你真的带对路了吗?是不是还得我们手拉手大喊什么什么开门,或者搞点神秘小仪式什么的?”
<凤蝶> “我们不会走了这么久还在原地徘徊吧?之类的……”凤蝶左右张望,她的语气很不确定。
<夜蛾> “我是不是没走对路?”她把七片叶子的植物剪下一片来,“……是我们来到了原始乐园,还是有东西在困着我们?”
<史黛拉> “对于这个问题,我们这帮外地人大概也给不出什么靠谱的答案。你确定你地图没看错?”
<拉瑞蒂·克柔> “考古学家应该会挺喜欢这里的。”她看看简瑟尔,“此事在古书中会有记载吗?”
<GM> “我不喜欢生物学……”简瑟尔耸了耸肩,看上去对你们的发现没什么想法,“你们有没有什么火球术之类的玩意,炸一下看看呢。说不定附近就藏着什么入口。”
<海达> “你们是不是对生态环境缺乏点……保护观念?这里纵火真的不会搞出什么丛林大火之类的吗?”
<史黛拉> “侦测魔法或许更合适,先确认一下情况吧。如果真是魔法效应,我应该可以处理。至于火球术?在这片雨林里放火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GM> “再放一个水球术不就完了,简单!你们不会做不到吧……”她眨巴着硕大的没有眼白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你们。
<凤蝶> “这是能随便炸的吗!”她还是很怀疑,尤其在看过这里茂盛的植被之后更怀疑了,“万一有什么怪物突然被刺激到了……”
<海达> “那就按她说的好了,史黛拉你不会……做不到吧?”海达模仿对方的样子向着同伴笑笑。
<拉瑞蒂·克柔> “这个简单!”她说,暗中用传讯术对史黛拉说:*你随便丢点什么我做个幻象出来。*
<史黛拉> “很遗憾,我确实做不到呢,毕竟我是神术施法者嘛.....嗯?”她抬头看了眼海达,正打算继续解释,却注意到拉瑞蒂的传讯,稍微一怔。
<GM> 拉瑞蒂,就在你施放传讯术的时候,你发现这里的魔力元素……似乎有些忙线,你的法术怎么都打不通附近元素的联络方式,然而片刻当你有些恼怒的时候,整个网络却又突然畅通无阻……唯一的问题是,你的大脑突然恍惚了一下,就仿佛是有一桶水灌进了你脑子里。而等你回过神来,奇怪的一幕发生了。
<GM> 周围挡路的植被全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雨林中的平地。在平地的正中坐落着一尊古老的基座,而在基座上则竖着一扇孤零零的拱门,它的形状与你们先前见过的那些艾厄达拉截然不同,它的石料老旧开裂。在拱门脚下是一些早已分崩离析的建筑废墟,其中巨大的灰色石块与方尖碑上刻着神秘的符号,而藤蔓植物紧紧地攀附其上。
<GM> 更奇怪的是,你周围的朋友们丝毫没有察觉到这里环境的变化……他们还在热情的讨论现在简瑟尔手上的小昆虫到底是三叠纪的还是侏罗纪的。
<拉瑞蒂·克柔> “嘿,这里的魔力好像有些卡顿——”
<拉瑞蒂·克柔> 太好了,至少这句话没有孤零零地落在空气里,她真受不了自己一个人。她尝试着跳一下,跺跺脚,又看了同伴一会儿,突然拉起凤蝶和夜蛾的手,拉着她们直直走向拱门。会撞上去吗……?
<GM>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当你拉上凤蝶和夜蛾的手后,她们竟然能和你一样无视挡路的植被径直地穿过了丛林,不过她们似乎没法看穿这一切。所以在她们的视角里,自己好像就在……“穿模”,像是霾都机器人出现了某种无法理解的bug。
<夜蛾> “你做了什么?”她伸出手来摸了摸眼前好似不存在的植被,继续往前走一点,“这些都是假的。而且是有缺陷的……幻觉?”
<海达> “什么意思?原来拉瑞蒂是虚体生物吗?——等等,我之前拿拉瑞蒂比喻外星人的事情不会是真的吧?”
<凤蝶> “什……?”凤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眼前所见非所得——这么大规模的奇观还是此生第一次遇到。她惊奇地伸手左摸右摸……
<拉瑞蒂·克柔> “太神奇了!”她又去拉海达和史黛拉的手,平等地让每个人都体验一下穿模的快乐,“是的,没错,其实这里是我的幻想王国,我们一起在做梦!”
<GM> 就在你好奇心大发作的时候,糟糕的事情发生了。你一个不留神,把凤蝶和夜蛾留在了原地,而就是这么一放手,程序回归了正常,她俩模型卡进了植物了,或者说植物卡进了她俩的模型里。你们感觉胃里涨涨的,可能是某种白垩纪的草本植物填满了你们的容积,你们甚至感觉胃里还有奥陶纪的虫子在蠕动。
<史黛拉> “我想我大概明白了……我们好像身陷一种大型幻觉的‘盛宴’……等等,等等?拉瑞蒂,不需要特别拉上我一起来做实验吧?”
<夜蛾> “不这不是。”她干呕了两声,艰难地发出声音,“有别的东西在干扰这里……不,不是你的幻想或者梦,拉瑞蒂。”
<凤蝶> “哇啊啊啊啊——”她真的很想吐,但是吐不出来,因为卡在这儿了。“我们能不能——先从这出去——”
<史黛拉> 她忍不住对着眼前的景象挑眉:“等等,拉瑞蒂,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总觉得……这感觉有点像是……呃,你的‘虚体’理论被验证了?”
<海达> “不是幻觉?等等……这种构造……好吧我解释不了。”海达将一只手搭在拉瑞蒂的肩膀上,然后试着松开她的手,看看这样有没有作用,争取帮她减少点杂技压力。
<GM> 海达你发现还真有用,虽然你的眼睛仍然看不穿植物,但你的身体却已经能够无视它们了。
<拉瑞蒂·克柔> “……嗯,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对不起!”这下她也不敢放开海达跟史黛拉了,但是该怎么拯救那两个人?她——她拉着手上的人过去,然后迅速——迅速地发挥杂技演员的本事,用脚勾一下那两个人……真的吗?
<GM> 然而……拉瑞蒂笨拙的动作却让你们如同参加运动会的集体项目的幼稚园小孩一样,兵败如山倒。
<拉瑞蒂·克柔> “在我这边来看,这个世界整个都变得不一样了——是在我施法之后。或许你们也来试一试?”还有简瑟尔呢!总不能咬上去吧。
<海达> “我不会施法——哦,等等,我在精灵那里置办了施法单元,没准有用。”海达启动枪管子上的震颤线圈,随便找块空地试试电弧击能不能起到同样的效果。
<GM> 史黛拉你不像海达,用机械臂以一个榫卯结构卡住了拉瑞蒂的锁骨,以至于这么高难度的穿行加上视觉的障碍让你一个不留神脱了手。很快你就尝到了和夜蛾还有凤蝶一样的“饱腹感”,你肚子里的可能是寒武纪的,理论上也不能算是植物了。
<拉瑞蒂·克柔> 她边走边沉痛地说,“对不起——我知道我曾经说过自己当过杂技演员,但那其实有一部分是骗人的。”
<GM> 海达你试了一把,发现没有任何作用,而且就像之前拉瑞蒂所说的,法术的运转非常受限。这种感觉就像是有某种强大的力量已经几乎占据了附近魔法潜力的全部。以至于你们只能忍受着像鬼爬一样的速度和周遭的元素沟通。
<海达> “我知道的,你其实以前是马戏团里的小狮子对不对?在凤蝶老家那块修炼成妖怪了。”“好吧——伙计们,施法不都是有用的,我猜是因为拉瑞蒂采用心能施法,和那些智慧生物本身非常接近,所以被错认为主人并解除这里的门禁了!应该是这个可能。”
<史黛拉> “嘿,我现在也算是体验了一把博兰的超能力了。他是怎么做到能天天泡在树里的?”史黛拉认命似地接受了这个状况。
<史黛拉> “你说如果我或者凤蝶现在使用变形法术的话,变形后的身体会不会直接被里面的植物撑爆?”
<凤蝶> “我觉得我……呕……快变成树了!”她此时也没有心情再去管什么杂技和马戏团了,整个人卡在那里晕头转向,“也……说不定会直接融合……哇……”
<GM> 你们吧唧吧唧说这话,难以避免地吃下去了越来越多难以识别的古生物。
<拉瑞蒂·克柔> 她决定赶紧把两个人运输到空地,再去运输其他的人,放弃了高难度动作!
<GM> 虽然有些狼狈,但还是成功了,但那种恶心的感觉恐怕是一时半会散不去了。
<史黛拉> “你说心灵?我试一试...”于是她伸手扶了扶目前最激动的凤蝶的额头,使用【齐心协力】将自己平静的情绪分享了过去。反正短时间是没办法解决了,不如顺其自然地接受吧。
<海达> “凤蝶!你不是会点心能魔法吗?在你变成德鲁伊喜欢的那种宠物树精前试一下!”
<GM> 史黛拉,你的感觉和之前的拉瑞蒂差不多。区别在于你眼前的景象消失地非常有限……植物的虚影时不时仍会出现在你视野中……你大概能猜到原因,估计是因为你的第一次施法不太成功导致的。
<凤蝶> “只有一点……点……”但是比起吃下更多不明的古代昆虫,她选择试一下,忍着恶心就在这里施展护盾术。
<GM> 凤蝶你的眼前出现了一层模模糊糊的蓝色虚影!护盾术成功啦!但面前的景象没有一丝变化。
<史黛拉> “噢!海达你猜测的似乎是对的,我感觉眼前的景象开始消失了。就是仍然有虚影就是了。”
<夜蛾> “不错……我们现在怎么办?互相牵着手走出这片树林?史黛拉你的次级版本……可以传递给其他人吗。”
<拉瑞蒂·克柔> “至少现在我们不太需要杂技了。”她松了口气。
<海达> “那应当就是心灵类的法术有效——很奇怪的门禁机制,但这应当说明我们找对地方了。”
<凤蝶> “不行……”她放弃了,维持着卡住的姿势吊在了树上。“像之前那样!我们手拉着手,能不能走出去?”
<史黛拉> “很遗憾,它不太能共享视野。除非你们成了我的魔宠!哦,不过我身上其实带着一些心灵效果的卷轴。如果小夜蛾你想尝试的话可以哪来用一用。”
<GM> 就在你们说话的时候,简瑟尔已经偷偷溜了过来,拉住了拉瑞蒂的手。“那个……我魔法课全翘了……”
<海达> “拜托……你两只手,拉瑞蒂两只手……然后夜蛾钻到镜面里去,这样是不是就够了?”
<史黛拉> “或者我们尝试手拉手走出这奇怪的地方吧,夜蛾你是不是可以直接躲到我的耳饰里?不知道你透过镜面观察的视角能不能与我或者拉瑞蒂达成一致。”
<拉瑞蒂·克柔> “虽然这里好像只有建筑废墟就是了——当然,还有拱门。”她带着朋友们来到拱门旁边,“穿一下试试?”
<拉瑞蒂·克柔> 她一只手拉着简瑟尔,一只手再把海达拉上,思考了一下,说,“这地方的草真高。”
<夜蛾> “你们现在能看见简瑟尔要找的入口的话,我们就朝那个地方过去——”她停顿了一下,她不那么想带着一肚子草进去。
<史黛拉> 虽然嘴里的话是这么说的,但她还是先左手牵起凤蝶,右手牵起了夜蛾。
奔跑的门与看不见的龙
劇透 -   :
<GM> 你们简单商量了一下后,手拉着手走向平地中央的拱门。你们万分庆幸这不到百米的距离没有遭遇什么危险,海达心想,如果自己是卡涅颇的话,就会在这里设下埋伏,定然全胜而归!
<GM> 对于拉瑞蒂和史黛拉可能平平无奇,但对于其它四个人来说这样的穿模体验还是难得一见的……但……
<凤蝶> “呸呸呸——”她把嘴里的树叶和土渣吐掉,抓着史黛拉的手求之不得地走出去,“我听说那些厉害的大法师出传送事故的时候就会卡在墙里……”
<GM> 史黛拉,你的眼前时不时出现一些模模糊糊的树叶的景象,但总归没什么大碍,就当提前体验老花眼的生活了罢。但……你总感觉那个拱门有些奇怪的波动……就好像是在微微地扭曲一样……不对……用简瑟尔的物理学知识说,应当是拱门附近的介质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以至于光线发生了折射。该死,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你是史黛拉啊史黛拉。
<史黛拉> “等一下,停下……你们难道没有发现那拱门好像在……在晃动吗?”
<拉瑞蒂·克柔> “嗯?”她仔细地朝波动那边看一看,“在晃吗?”
<海达> “我确认一下,卡斯卓伟的拱门是会自己动起来的吗?”
<史黛拉> “简瑟尔对这种现象很有发言权,嗯就是你常说的什么,达利园效应?丁达尔效应?还是什么,总之就是那介质光线发生了改变...哎呀,好复杂!”
<凤蝶> “没有啊。”她使劲揉了揉眼睛,睁大眼再瞧,“真的没有……你是不是又看到什么幻觉了,史黛拉?”
<GM> “大部分不会,小部分也不会,你们的冒险到底经历了什么啊!怎么会觉得一扇门会动啊!”先是可怕的变异卓尔,再到会动的活化拱门,简瑟尔对格拉利昂这颗星球的认知渐渐已经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偏差。
<海达> “我那里确实挺常见的,连路边的邮筒可能都会走路——好吧,问题是这个凡尔赛效应会不会对我们产生什么影响?能不能解释一下?”
<GM> 达利园效应还在发生着细微地变化……等一下,你怎么感觉它好像在向你们靠近。一米、两米……现在距离你们甚至不足二十米了!不对,它在加速!情况有变!
<史黛拉> “绝对没有搞错!快跑——那扇门在朝我们跑过来!”
<拉瑞蒂·克柔> “我们是要和门开战吗?——对你们来说是不是看不见的门??”
<GM> ————进入遭遇————
史黛拉专注地观察着那扇门,逐渐意识到它并不只是个普通的拱门,而是一头特殊的“丛林龙兽”。确认这一点后,她毫不犹豫地施展妖火术,将五彩斑斓的火光罩在了拱门周围。无害的彩色火焰瞬间照亮了怪物的真实模样,但很遗憾,除了已经通过魔法进入更深层世界的拉瑞蒂和史黛拉,其他人仍旧无法辨识怪物的位置。
“那怪物在西北方向!”史黛拉大声提醒凤蝶。然而,凤蝶由于视野受限,在施放闪光尘时扔得有些歪,结果完全偏离了目标。
然而还未等众人对此感到懊恼,那头龙兽便突然发起了袭击。它本想扑向简瑟尔,结果在受到史黛拉魔法的激怒后,飞扑向了她!瞬间,龙兽用它那粗壮的尾巴将史黛拉卷了起来,紧紧勒住,随后猛地拖走。站在一旁的凤蝶反应迅速,立刻抱住史黛拉,努力跟着她一起腾空而起。然而,夜蛾却未能及时反应,在失去与史黛拉的联系的一瞬间,她感到胃中一阵恶心,仿佛被大量草叶填满。
一旁的海达虽然无法看见敌人,却注意到史黛拉和凤蝶忽然飞了起来,于是迅速开枪阻拦,但由于视线受限,未能成功。而夜蛾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她果断地使用清神醒脑的卷轴,消除了身上的不适感,并通过心灵魔法进入了这个特殊的空间,终于看到了拉瑞蒂和史黛拉眼中的奇妙景象。而拉瑞蒂则召唤出一只信天翁,在那头怪物周围盘旋,这只掌握好运的鸟儿为众人带来了祝福,使得她们的攻击更为精准。同时,拉瑞蒂也为其他队友指出了怪物的确切位置。
被卷在高空的史黛拉并没有慌张,她迅速取出一瓶龙兽之心药剂,仰头饮下。瞬间,龙鳞在她的肌肤上浮现,增强了她的防御力。紧接着,一头火精魂附身于她身上,令她的气息如同红龙一般,朝着上方的怪物吐出一团火焰。然而,由于身体的束缚,史黛拉发现那怪物的灵活性超乎她的想象,火焰仅仅在它身上留下了几道擦伤,并未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此时,凤蝶借助拉瑞蒂的指引,运用次元突袭,先跳到了史黛拉的头顶,然后一跃而起,施展登龙术,直接跃到怪物的上空,挥刀狠狠斩下,给怪物留下了一个巨大的伤口。然而,凤蝶很快意识到一个尴尬的事实:她的世界中并没有真正的龙,而史黛拉显然不是一个理想的落脚点。于是,她不得不竭力稳住自己的身形,无法展开进一步的攻击。
受到重创的龙兽愤怒地朝史黛拉和凤蝶发动袭击,毒素瞬间注入她们的体内,带来了不小的伤害。见状拥有视野的夜蛾立即使用起自己的特异能力,让镜影出现在敌人身上。恍惚之间,那怪物似乎看到了另一个自己,顿时被吓了一大跳。而夜蛾乘机指挥镜影发起攻击。
随着夜蛾获得视野,战局变得更加有利。尽管龙兽仍在进攻,但拥有治疗能力的史黛拉,以及拉瑞蒂提供的护盾,都确保了她们不至于被击倒。海达在其他人的指示下,准头也稳了许多。最终,一发子弹从海达的武器中射出,直击龙兽的头颅,竟然一击毙命。那怪物应声而倒,尸体重重坠落。
下方的拉瑞蒂见状,迅速拉着海达朝远处跑去,以防两人被怪物的尸体砸中。
<GM> ————遭遇结束————
<GM> 虽然有些狼狈,但你们还是成功处理了那条看不见的敌人。当然,现在你们能看到了,丛林龙落在了地面上没有一丝生气。它似乎就是这片地界最强大的掠食者了,不得不说,这种阴险的作战方式如果换成普通的冒险者来,很有可能就会着了道。
<史黛拉> “精灵社区借来的口具还挺好用的,就是可惜数量有点少。”史黛拉从地上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草叶,走到了这龙的尸首前开始观赏它的死状。
<海达> “我猜我打中了。”海达看不见也听不到对方死亡的动静,但是她大概从同伴们的神情中察觉出来对方的状况,骄傲的擦了擦手上的枪。“——而且刚好是最后一发子弹。”
<凤蝶> 凤蝶这才从头昏脑涨的脱力感中略微回了些神,看向还是第一次见的丛林龙的尸体。她使劲眨了眨眼睛,“啊,原来……这头龙却一点不受影响……!”
<拉瑞蒂·克柔> 她有点意犹未尽,甩了一下虚幻的小鞭子,“确实,非常帅气!那颗子弹刚好从中间……”她开始向刚刚没看到的同伴描述刚刚的战况。
<夜蛾> “干得不错。”她耸耸肩。
<GM> 你们手牵着手向中间的拱门走去,奇怪的似幻未幻的迷阵,诡异的竖立在丛林中的建筑。它的背后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它会是通往精灵的贤师——“膜生怪”的门扉吗?疑惑充斥着你们的心灵,而问题的答案是……
<GM> ————save————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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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LOG】【PF2R】《界门行者》
« 回帖 #27 于: 2024-10-31, 周四 17:02:53 »
引用
log23:我与“我”的自我对话

“自我”的对话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膜生怪”古老历史中被遗忘的存在,你们循着古籍的指引,以及简瑟尔的一腔热血一路走到了这里,期间遭遇了大大小小不知多少危险,更战胜了似幻非幻的丛林中的掠食者。然而现在你们面前的,并非古老而神秘的秘境,并非邪恶而恐怖的祭坛。只是一扇静静地矗立在那里的拱门,你们打算?
<史黛拉> “我们最后不会要跨过七座拱门,才抵达那膜生怪所在的地盘吧。”史黛拉略带无语地看着面前那座拱门,扶了扶额,叹了口气:“它们家的长廊也是真够长的,也难怪现在避世。如果要我每天出门都得走上十万八千里的路,那我也不想动了。”
<拉瑞蒂·克柔> 她决定谨慎一点,先从地上捡块石头丢进门里。
<拉瑞蒂·克柔> “我听迦尔特的人说他们那里最流行的小说结局是主角追着boss穿过了七个房间。”
<GM> 石门没有任何动静,和之前,它比你们任何人都安静……可能,除了夜蛾。
<海达> “我们已经经历了这么多和【门】有关的事情了。”海达眨眨眼睛。“要我说,我们和它之间的缘分不浅——但问题是,这东西怎么用?直接走进去吗?”
<凤蝶> “但也有可能就是这一扇门了!”她倒是很乐观,“也没藏那么深嘛。”
<拉瑞蒂·克柔> “石头看起来还好好的,我们走吧!”
<拉瑞蒂·克柔> 她也非常乐观地决定抬脚迈过拱门,看看会发生什么。
<凤蝶> 凤蝶也阳光地跟着拉瑞蒂一起走了进去。
<GM> 你穿过拱门,奇怪但又没有那么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它没有那么安静了,但也没有突如其来地喧闹。你们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你们最熟悉的声音,你们自己的声音。“忘记,然后回去。”你们彼此面面相觑,发现自己的朋友们似乎也满脸疑容,但又似乎,他们听到的和你们并不一样,你们各自听到了各自的声音。
<海达> “……我确认一下,刚刚是只有我的声音在播报?还是我们各播各的?”
<史黛拉> “不,我也听到属于我自己的了。上一次是视觉幻象,这一次迎接我们的又是什么,听觉?”
<凤蝶> “不、不止你一个,所以为什么…我会听到自己的声音?”她掐了一把自己的脸。原来不是在做梦啊,也不是刚刚的战斗中残留的幻觉,“怎么回事,还有其他东西在……”
<GM> 你们没有再穿过拱门,除了你们彼此的对话、自然的环境音,再没有出现其它任何的声音。
<拉瑞蒂·克柔> “这会是我们过去在这里留下的吗?还是说,有什么能模仿我们声音的东西?”她停了一会儿,然后坚定地跨过去。
<GM> 然而,拉瑞蒂的异想天开让她迈出了第二步,然后她听到了第二个声音。“是,回去。”
<海达> “如果是模仿我们声音,或者说我们自己留下的声音记录,应该不会各自听到的不一样才对。”“那么,我猜是某种读取心灵的防御机制,权且用作警告——我们要听吗?”
<拉瑞蒂·克柔> “什么?”她说,“实时对话?喂?你还在吗?天哪,你有考虑去艾巴萨罗姆申请专利吗?”
<GM> 拉瑞蒂似乎听到了新的声音,只有她一人。然而这次站在门边的喊话,没有任何回应。
<史黛拉> “啊,那当然是不。我有逆反心理,对面越要我做什么,我越不做。”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调皮地看向海达:“而且瞧,拉瑞蒂已经先走一步了。”
<GM> 说着,史黛拉迈开腿,追了上去:“嘿,等等我们!小拉瑞蒂。”
<GM> “叛逆,招致恶果,你经历过,你忘了吗?”这是史黛拉的回音。
<凤蝶> “好不容易走到了这里,我才不要真的回去嘞。”凤蝶看看面前的拱门,也毅然决然地踏入其中。
<GM> “有的时候,放弃比坚持更艰难,因为它是对的。”这是凤蝶的声音。
<夜蛾> “难道我们到了这里还真能回去吗——是过去的对话?”她也继续往前走。
<GM> “不是,我在骗我。”这是夜蛾的回应。
<海达> “即使回头也没什么东西在等我。”海达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提着墙大步向前,“好了,走慢点,你现在简直像学步的小朋友。”
<GM> “你的丈夫不会希望你冒这样的险,你忘了吗?”不需要说,也知道谁听到了这句话。
<拉瑞蒂·克柔> 她拉上史黛拉的手,然后迈出下一步。
<史黛拉> “哦,天啊。这还是我第一次体验被自己的声音说教。”史黛拉故作夸张地惊呼了一声,随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是的,恶果,我品尝过。但是我现在还活着好好的,那就说明这没什么不是吗?”说着她回握住拉瑞蒂的手,跟着向前迈了一步。
<GM> 拉瑞蒂你听到了和第一次一模一样的话,但史黛拉,你却听到了新的话语,“有的时候,活着比死更难过。”
<夜蛾> “你最好把话说明白一点。”她带着厌倦地说,“骗了什么?回去?”
<GM> “谎言是真相,拥抱它。忘记,不要试图了解。”
<海达> “……”海达顿时眉头紧锁,她的指尖在枪管上拂过,然后深吸一口气,抬头继续向前走去。
<海达> “是的,但是我俩之间,从来都是我说了算——”
<GM> “所以你才会走到今天……没有他的……今天,对吗?”
<凤蝶> “你又没被有毒的龙咬,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吧!……虽然完全不知道你藏在门里的什么地方,我也揍不到你,但是警告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她愤愤地握拳,脚步依然没有停下。
<拉瑞蒂·克柔> “真是了不起的心灵魔法运用。”她又说,望了一眼门后,“有这样的魔法,为什么还不得不退到这里来呢?”
<史黛拉> “听起来你现实生活过得还挺不如意的。呃....那我很抱歉?”
<GM> 你们就这样和门里的自己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着,但不知道何时起,你们竟然接受了这样的事情。你们的心弦被牵动,有人陷入了悲伤后的愤怒,有人则是被勾起了叛逆的情绪,有人陷入了疑惑的迷茫,而有人则对这背后的秘密都更加好奇。
<GM> 你们甚至忘了时间,忘了自己的存在,忘我地就在这样一扇不大的门前来回踱步……一次,两次,一分钟,十分钟……直到……
<GM> 除了凤蝶和拉瑞蒂,其他人的心灵防线最终是有些崩溃了。海达已经开始拿起枪抵住拱门的石柱开始不断扣动扳机,哪怕这样射击会损伤枪管也在所不惜。夜蛾停在了门的一边,而在门的那一边,她看到了自己,那是我……吗?而史黛拉,过去的历史将你淹没,对于精灵故土的幻想在一次次的对话里被你自己撕碎,你意识到曾经的自己不过是在追逐一个幻梦中的影子,那些美好不过是你自己虚构的想象。你现在就站在你日思夜想的土地上,但生活的一切……没有一点儿变化,不是吗?
<GM> 但……你们也突然意识到了,或许这扇拱门的声音,或许真的有魔力,不是魔法的那种,而是属于人心的。它或许撒了谎,或许在说真相。但有一点你们突然想起,它所说的不管对与否,都不是你们现在应该关心的。
<GM> 不然,你们就会像凤蝶和拉瑞蒂一样,现在还在傻乎乎地在拱门下穿来穿去。诶,我出来了,诶,我又进去了。你们三位知道,如果不想无功而返,你们必须想个办法不再与自己对话。
<海达> “儿童项目差不多结束了。”海达看向进进出出的两人,叹了口气,试图将她们从沉浸的对话中唤醒。
<凤蝶> “是这边吗?不对不对……喂,你好吵啊。”面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此时她的心里只有另一个烦人的“自己”,一直在输出让人耳朵磨出茧子的大道理。
<夜蛾> “好了。”这只不过是一面镜子而已。她转过身离开自己的原像,在凤蝶和拉瑞蒂两个人一人背后推了一把,把她们强行从拱门前推开。
<拉瑞蒂·克柔> 怎么会有和自己说话这么有趣的事情!她觉得自己还可以说上三天三夜,也许再努力一点,*我*还会说出更好玩的东西……“哎哟!”
<GM> 拉瑞蒂,你刚想问问自己对于超古代大诗人王尔德的看法的时候,突然你感觉后背不知怎么得被推搡了一下,等你回过头来,你才发现原来其它几个人竟然一直在你的身边。你之前对话的时候竟然完全忘了他们的存在。
<史黛拉> “……”史黛拉低下头,在原地沉默了老一阵。随后深吸一口气,重新拾起了力量,抬起头。
<拉瑞蒂·克柔> “哇啊!!你们出现的时机好像幽灵作祟!!!——好吧,谢谢你们。”她心有余悸地回头看看拱门,“那真是让人沉迷。”
<夜蛾> “如果给所有人一个机会,大家是不是都会爱上自己。”她看向拱门,拔出剑隔着远远的距离敲了敲,“如果把耳朵堵住呢?”
<海达> “哈哈镜好玩吗?”海达半开玩笑的瞥了瞥那扇拱门,“看起来这东西确实挺危险的。”
<史黛拉> “嘛。上一次是你体验变成幽灵带着大家穿梭世界,所以这一次轮到我们来扮演幽灵咯。“她朝拉瑞蒂眨了眨眼,嘴角扬起一个轻松的微笑,仿佛刚刚的沉重都被她一扫而空。
<史黛拉> 是的,至少她现在还有伙伴,还有短期的目标呢,这一段旅途足以让她重新拾起自己那被打碎的梦。毕竟精灵的寿命很长,很长...史黛拉在心里默默想道。
<凤蝶> “可能也不会……有些时候她——或者说那个我还挺烦人的。”她一个激灵,回了神,在弄清楚现状之后耷拉起脸长长地叹了口气。
<GM> 看上去膜生怪的秘密就藏在这扇门的“背后”,但那属于自己的声音一直在阻止你们过去,如此诡异而神秘的事情你们也是头一次遇见,以至于一时间都有些没了头绪。但大脑,就是在这种场合派上用场的,不是吗?不然要它干嘛?你们打算?
<拉瑞蒂·克柔> 她看了史黛拉一会儿,拿出画笔点了点史黛拉的指尖,让那里变成好像她头发一样的、好像闪烁着星光的颜色。“真是非常危险——唔,既然是会让我们忍不住和它对话的东西,我们可以堵住耳朵、堵住嘴巴试试?先看看对话会不会在心里继续。”
<海达> “我觉得……这种东西都已经开始作用于心智了,单从堵住耳朵这种办法恐怕没什么效力。”海达思考起来。
<史黛拉> “谢谢你,小拉瑞蒂。”史黛拉轻轻晃动手指,仿佛在与星光互动:“很有创意的设计,这样感觉像是星星在为我伴舞一般。“
<史黛拉> “呼...那么安定心神如何呢?这种魔法会强制我们所有人陷入一种无悲无喜,没有任何欲求的状态,那么我们显然也没心思搭理这不知道从哪出来的怪声音了。”她跃跃欲试,准备使唤住在自己牙齿里的小精灵出来干活了。
<史黛拉> “我还有个想法。我们还可以进行命令术,我命令你不得去听这鬼话!哦,这个感觉可能还是有点太离谱了....”
<凤蝶> “那要不要试试闭上眼睛?有句天夏的老话叫眼不见为净……呃,虽然是声音,但是说不定和我们一直盯着这扇拱门有关呢。”
<拉瑞蒂·克柔> “说得不错。”她又开始思考,“也许如果我们在原地睡着也能达成同样的效果——噢,安定心神!我也带了一张卷轴。”
<海达> “安定心神或许有效,但是心灵效果之间有可能会互相反制,我不确定,不过拉瑞蒂,你刚刚那句话很好。”海达眼睛一亮,“无意识的状态或许有用,问题是怎么进入这种状态,并且怎么在无意识时通过它。”
<拉瑞蒂·克柔> “或者,即使睡不着,也可以把什么人打晕,然后派星仔——星仔听到有人对它说话了吗?把那个人拖过去。”
<夜蛾> 她找出一些蜡来堵住自己的耳朵,随后把自己的影子直接投到门后面试试。只要直接跳过*穿过*这个步骤的话……
<夜蛾> “或者你们也可以大声唱歌。大到什么别的声音都听不见。”
<史黛拉> “布星,星,星...”只有巴掌大的蓝色小星星跳到了地上,努力拽拽衣角。好吧,有点难。
<拉瑞蒂·克柔> 她把小星星捡起来捧在手上,撕开卷轴。
<GM> 拉瑞蒂和史黛拉,你们屏息凝神,开始引导思绪向法术的构成和魔力的牵引,而夜蛾则开始专注于镜影的塑造,尽管你已经施放它这么多次了,但每次都没有不同挑战不是吗?物质世界里的一切不属于我的范畴,你们必须将自我投射到它们的身上才能对这个世界造成一丝一毫的微小的改变,比如说一个法术,一个逼真的影子。
<GM> 你们三位再一次跨过了那扇门,一切和之前都没有什么不同,周围是漆黑的石壁,面前是深不见底的阶梯,头上的石笋在滴答落着水滴……
<GM> 等等……没有什么不同吗?……周围是典型的洞穴地貌,这是哪里?
<GM> 这个问题,或许要留给剩下的二位来回答,海达和凤蝶在法术的作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平静,她们安静地走过了那扇门,丝毫没有发现周围只剩下她们二人。“忘记,然后回去……”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凤蝶最先醒来,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将她逼得失去了矜持,一刀又一刀地砍向空气,甚至差点划伤了一旁正在来回穿梭的海达,谁也不知道,这一次,她又在和自己说些什么。
<拉瑞蒂·克柔> “我觉得我们忘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她看着拱门轻声说,“你说他们还能过来吗?”
<史黛拉> “我明白了,所以这里和上一次一样。我们需要借魔法或特异能力来抵达真正的世界...嘿!真可恶。”
<海达> “说实在的,我被这扇门扰得有点心烦了。”海达花了很长功夫才从门内的景象中挣脱出来,“到底该怎么才能……”
<夜蛾> “……她们两个没有过来。”她往后看看她们来的地方,碰了碰拱门内的石壁,“或者下一秒她们就会咕噜咕噜地滚出来。她们肯定能想出什么来的。”
<拉瑞蒂·克柔> “我们怎么就忘了在手腕上栓根绳呢。”
<史黛拉>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当时我应该呼朋引伴一下的。”“不过凤蝶她应该会一些魔法吧,就是海达....我有点担心她能不能出来。哦,你瞧,刚说完便跟过来了一个,除了...海达。”
<夜蛾> “也许。”她慎重地说,“每个人都得想自己的办法才能完全地通过。绳索会被斩断。”
<史黛拉> “听起来这里像膜生怪的考验,每扇门对应着一个挑战。证明自己的能力才能被认同,抵达下一扇门。”
<拉瑞蒂·克柔> “考验?”
<凤蝶> “……呼。”凤蝶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冷静了下来,看着周围毫无变化的景观,她心里只余下了迷茫——但除了海达的其他人都消失了,这让她多少猜到了些拱门的运作机制。她瞄了一眼旁边徘徊的海达,忽然心生一计,随即取出了造风术卷轴,同时准备在大风扬起的一瞬间——用那魔法套索把海达拉过去。
<GM> 海达你压住内心的疑惑,应下了凤蝶的计划。你们深呼一口气,然后随着细微的气流鼓动,凤蝶你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空气的节奏上,而等你察觉到造风术的法术已经凝聚完成的时候,你立刻跳进了拱门,然后也不管自己面前是什么情况,回头立刻给海达施放了一个呼朋引伴。情况没有什么变化,你差点摔了一跤,门后是一道通向深处的阶梯,四周是湿漉漉的石壁,旁边是你熟悉的三位同伴……除了……海达。你确信你的法术已经牵到了她的手上,但,现在奥术的连接,只系在了你的手上。
<夜蛾> “恭喜。”她站在从石壁里跳出来的凤蝶旁边象征性地鼓了两下掌。
<GM> 至于在拱门的“另一头”,海达被呼朋引伴猛地一牵,差点被绊倒在地。“你小心点儿,怎么这么用力……”等等,这句话不是“她”说的,是从你自己的嘴里。刚才你明明在和丈夫一起逛街,阿肯斯塔的市集是这样拥挤,以至于你们必须牵着手才能向前,但一个不小心,他过于用力了……不,不对……他已经死了,你回过神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了任何同伴,只有你,已经你的一双已经有些疲惫的双腿。
<凤蝶> “——诶?”她整个人都被强大的风力吹得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啃泥。但是比起那些,凤蝶看着自己手上只剩下了一半的奥术套索发愣,“海达没有过来,难道说不是自己施放的就不行吗……”
<夜蛾> “看来是这样了。祝她好运。”
<海达> “……”海达第三次从门的魔法中惊醒过来,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而后开始思考——但是她毕竟不是什么高深的施法者,很难想象这里面有什么机制。这大概持续了几分钟,说实话,她很少做出不理性的决定,但是她决定在这里赌一把。
<海达> “如果门内阻止我前行的是我自己,那么……”
<海达> 她再一次走到了门前,对着门内的自己的影子,把枪抵在了自己的脑袋上。“我就和我自己赌一场好了。”她最后深吸一口气,对着自己发动了命运的能力,然后扣动扳机。
<GM> 你用枪抵着自己的脑袋,凭着死亡的意志走向拱门,如果门里的声音是自己,那么……子弹也会有用的吧……你这么想着,向前跨步,踏进门的一瞬间,你扣动扳机。今天,只有一个人活下来……
<史黛拉> “你们觉得以海达的性格,她会用什么办法过来?我是假设,她能过来的话....不过凭借这些日子的了解,我想她应该是会有办法的。”
<凤蝶> “我看她之前买过一个那个……会发电的线圈,但是她说不定也能想出别的点子?”
<GM> 那个人,差点不是史黛拉,史黛拉你真和周围的朋友谈论着海达的安危,突然,你的身边好像多了什么东西,然后一声剧烈的枪响刺痛了你的耳膜,等等,有什么东西朝你飞过来了。你下意识地侧头看去,而正是这次侧头,让你躲过了本应该射向你脑门的子弹,来自海达枪膛的子弹。
<GM> 至于海达,生死的意志好像毫无作用,你穿过拱门,周围没有任何变化,面前是通向深处的阶梯,周围是湿漉漉的石壁,还有四个熟悉的同伴,一切都是这样相同……等等,她们怎么这样惊诧……额……等等,这里是哪……?
<海达> “下午好,几位,我错过什么了吗?”海达有些提心吊胆地把枪管从自己脑袋上扯下来,摸了摸刚刚抵出来的印子。
<海达> “拜托,帮我看看脑袋上有没有开个洞,我在阿肯斯塔听说过很多人脑袋里进枪子之后就变成了傻子。”
<史黛拉> “??这是什么,有敌人过来袭击了吗。”在愣神了2秒后,史黛拉果断选择飞扑卧倒在了地上。
<夜蛾> “……她开枪了。”她沉默了一下,然后对突然出现的海达说,“你开枪了。没有,来得很快。”
<拉瑞蒂·克柔> “呃,我想没有错过太多。呃。”她缓慢地抬起手堵住耳朵,即使枪已经不响了。
<凤蝶> “……!”凤蝶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突然出现的枪响吓得瞪大了眼睛,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啊……没有,没错过什么,你来得正好!我就说嘛,区区一扇门,怎么困得住我们!”
<GM> 拱门就在你们的身后,你们理清了思绪,意识到自己确实做到了,穿过了那扇和自己对话的拱门,但……怎么做到的?魔法吗?不,有人根本没有施放魔法。是因为先踏进了左脚?不,海达是右撇子,对的,她好用右脚。你们几乎没有在彼此的行为上找到一丝共性,除了……你们都做了一些行为这个行为上。
<海达> “当然,我是一个枪手,我不开枪能干什么呢?”海达有些疑惑的回答夜蛾。
<夜蛾> 她看看海达的脑袋,“你的枪里能装下多少发子弹?”
<海达> “比我脑袋里能装的多得多,我猜。如果刚刚不行,我可能会换个太阳穴试试。”
<GM> 疑惑充斥着你们的大脑,但你们有一种直觉,答案就在阶梯的深处。你们打算?
<拉瑞蒂·克柔> “这次应该不会再需要做什么了吧。”她把手放下来。
<凤蝶> “嗯……不知道,但看起来我们都过来了没错。”她这才有心思左右张望,准备动身,“下去看看吧?说不定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夜蛾> “我们还有六扇门要过呢,你准备一下足够的太阳穴。”她说,“走吧。”她小心地和凤蝶一起走在前面。
<史黛拉> “我希望不会再有了,最破坏我对卡斯卓韦一切美好幻想的地方就是这了。”史黛拉从地上爬了起来,决定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轻松地向前走:“但不管怎么说,答案也得等我们行动后才能知晓不是吗?走吧。”
<GM> “既来之则安之,这是古老天夏的箴言。”简瑟尔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你们才发现自己的这位小伙伴不知何时也通过了考验,拱门,真神奇吧?让你们全变成了阿兹海默症,搞忘了身边还有个朋友。
<史黛拉> 总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人,难道自己遭遇了某种叫心理学隐身的新考验?直到史黛拉听到了简瑟尔的声音....哦,差点把这位同胞给忘了!
<凤蝶> “没错没错。所以该出发了!”她点头点头,决定假装全然没有意识到简瑟尔是怎么过来的,就好像她本来就应该出现在这里一样。
<海达> “我不确定刚刚有没有子弹进过我的脑袋导致我忘了——你是哪位来着?”海达故意的开着玩笑,愉快的哼着小曲,踩着皮靴继续向前。
<GM> 简瑟尔完全没有意识到你们忘记了她的存在,以至于你们更加愧疚了,汗流浃背。出于内心的煎熬,你们把她牢实地护在队伍的中间,一点点地向阶梯的更深处探去。很快,你们就见到了阶梯的尽头。
地穴饭啊地穴饭
劇透 -   :
<GM> 你们面前洞穴上壁的裂缝里不断有涓涓细流倾斜而下,形成一道道微型瀑布,随后汇入南方的一片水洼当中。水洼的上空,洞穴上壁的高度逐渐缓缓降低,在拐角处连接到一座更小的洞穴后消失在视野里。
<GM> 墙壁凹凸不平,其上覆盖着多种多样的攀附植被,卡斯卓韦的氧气含量远超格拉利昂,以至于这样的洞穴里也会有丰富的生态系统和各类争奇斗艳的穴生植物。
<海达> “一般而言这种人迹罕至的坑坑洞洞里都有些奇怪的东西,而且这里是奇怪的星球,所以可能还要奇怪一些。”
<拉瑞蒂·克柔> “我想起一个来自奥……奥什么来着?跟我说过他们那里的坑坑洞洞。据说整整有十层……”
<海达> “奥利奥大蛋糕?你们那里能吃到十层的吗?真是奢侈。”
<史黛拉> “比如天上掉出个什么,南方的水洼跳出某个生物。这个我熟,我在不少冒险小说里都看过这桥段。但这也太没意思了吧。”
<海达> “但是假设是在这里,可能是某个生物里跳出一个水洼。”
<凤蝶> “那是什么蛋糕?”听着其他人交流的凤蝶突然有点饿了,想到自己不知道身处在什么奇怪的地方又有些失落,“但这里肯定吃不到对吧……”
<拉瑞蒂·克柔> “嗯,十层的,很多很多奥利奥碎……”她的话题也跑偏了。
<GM> 拉瑞蒂,你平日不爱学习死书雾经,不好好钻研魔法上道,就爱看一些闲书,一位叫达尔武的格拉利昂生物学家曾经做出过一个研究,说是植物其实是靠一种叫做光合作用的机制活下来的,一点光,一点水,一点氧气。但是这里,一点水,一点氧气绰绰有余,但光……?这里分明没有任何光线,为何这些植物能生长地这么旺盛?你发现在你们的必经之路,水洼的两边的墙壁上,有着几株比寻常植物还要大许多的艳丽花朵,看上去还没完全盛开,而正是它们引发了你的这些思考。
<史黛拉> “艾巴萨罗姆那有些蛋糕店会卖这些,啊...等我们离开了这里,回总部时,再顺道去糕点店买个蛋糕回去庆祝吧。”史黛拉的思绪也越飘越远了,在格拉利昂她渴望着远方的卡斯卓韦。然而当她真到卡斯卓韦时,又怀念起了格拉利昂的生活了。
<夜蛾> “我们现在还在另一个星球上呢。”
<拉瑞蒂·克柔> “啊!”她恍然大悟,自信地说,“真不愧是卡斯卓韦,这里的植物已经进化到不需要光也能生长的地步了!”
<海达> “……等等,拉瑞蒂。”海达突然注意到了盲点,“也有可能那根本不是【植物】,我曾经听说过格拉利昂有一些植物会伪装成生物来拟态——用我们刚刚的反向思维,如果这是某种生物在伪装成植物,降低我们警戒心的靠近……”
<凤蝶> “卡斯卓韦……”就没有蛋糕店吗!凤蝶本来想控诉一下,但是周围那些显眼的植株把她的思绪拉回来了。“有可能是食肉的花?……”
<拉瑞蒂·克柔> “但你看那花,”她指给同伴们艳丽的花朵,“看起来也像,闻起来也像……诶?”
<夜蛾> “这些花看起来和闻起来都像有毒。”
<史黛拉> “太过鲜艳了,这种反常的情况背后往往代表着不好的事情。那个...简瑟尔,作为本地人你对这些本土植物有什么了解吗?”史黛拉忽然意识到怎么这位带大家出行的导游,一到关键时刻就什么也不说了。
<夜蛾> “我们可以小心点,别惊动它们地通过吗?或者,如果有一个炸弹,最好是在接近之前就把它点燃。对它们打一枪?”
<拉瑞蒂·克柔> “那看起来是必经之路。”她思考了一下,“我们能把它们一把火烧了吗?”
<GM> “额……我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看上去是洞穴系统的东西,我是历史学家不是植物学家啦!常见的植物我还能认一认,这种一看就是超稀有的异色植物!”
<史黛拉> 那么史黛拉瞬间摆出了我要你何用的表情啊!不,这也对自己的同胞还是太不礼貌了。于是她改为一个礼节性的笑容。。
<海达> “如果这里没有光,意味着视觉没有作用,你们觉得生物是靠什么分辨其他物种的?”
<凤蝶> “如果不是听觉,那就是震动吧。走在附近就会被感知到的那种。”她仔细端详着那些植物,眉头紧皱,“放火的话我们最好都离远一点……”
<GM> “震动?或者热量?声音和气味都有办法掩饰,但震动和热量却很难遮盖。”
<拉瑞蒂·克柔> “总之,先做好战斗准备肯定没错。”
<史黛拉> “我已经做好放火烧的准备了。虽然有些地方的植物型魔物为此会长出火焰的抗性,但愿这里的没有。“
<拉瑞蒂·克柔> 她摸出自己的火把,犹豫道,“不过这里的氧气——放了火之后还够我们呼吸吗?”
<海达> “而且不太确定它们的数量有多少,要用火攻吗?现在?”
<夜蛾> “我们也可能会被呛死的。”
<GM> 你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交流着,但那些花好像就和真的花没什么两样,静静地生长在墙壁上,没有因为你们的阴谋有任何反应。你们打算?
<拉瑞蒂·克柔> 她小心地靠近一点,朝花分别放出三发力场飞弹。
<GM> 力场飞弹朝着墙壁上的一些花骨朵飞去,其中几个迅速地被打成了一地的烂花瓣,然而……当最后一个力场飞弹飞向一个稍大一些的花骨朵的时候,异常发生了。花骨朵突然绽放,花瓣朝四周张开,然后……然后你的眼睛就陷入了一片白盲盲,在花眼之前,你依稀好像看见,花朵里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拉瑞蒂·克柔> “花里——花里有东西!”她尖叫。
<史黛拉> “什、什么——?”
<凤蝶> “那是什么啊……!”
<海达> “我就知道肯定有鬼……”
<GM> ————进入战斗————
其他人也被突如其来的强光晃得眼睛发疼。但是未受到强光影响的拉瑞蒂在奇怪的花丛中捕捉到一只粉色的小青蛙,正操控着花朵向她们发起攻击。她迅速指了出来,海达也及时反应,喝下猫眼药水后果断开了一枪——这一击直接将花骨朵砸得粉碎。然而,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花朵瞬间开始腐烂,寒气瞬间弥漫开来。一旁拉瑞蒂和凤蝶猝不及防,顿时被冻住,寒冷刺骨。
而那只小青蛙也意识到情况不妙,它呱呱几声跳到一旁,迅速唤醒另一朵花,开始再次发起进攻。在接连打击下,距离最近的拉瑞蒂受伤最为严重,身体被寒气侵袭,行动迟缓。目眩之下的史黛拉无法看清周围,只能竭尽所能进行治疗,周围的月光花从她身边绽放,为受伤的同伴提供恢复的力量,随后对拉瑞蒂施展了治疗术,试图把她从痛苦中拉回来。
夜蛾则从海达手里接过解冻膏,果断地抹在地上,快速化解了寒冷的侵袭。而凤蝶因为视力受损,攻击的准确度显得相当感人,但她仍然在努力找寻目标,拼命反击。
然而,众人并不知道洞穴深处还隐藏着另一只粉色的青蛙,它也开始操控花朵向他们进攻。然而在史黛拉和拉瑞蒂的接连治疗下,战况依旧稳定。随着海达、夜蛾和凤蝶相继恢复视力,那两只青蛙再也不是她们的对手。尤其是夜蛾,她犹如一名娴熟的厨师,精准而果断地将青蛙的皮肉分离,瞬间将它们变成一块块完整的肉。
<GM> ————战斗结束————
<GM> 一次有惊无险的遭遇,卡斯卓韦的生态系统总是这么出乎你们的意料,哪怕是在这样深邃的地底也有自然的奇迹。然而就在你们战斗的时候,洞穴的深处,水洼的拐角,传来了一些诡异的吼叫,让你们不寒而栗……会是……什么呢?
<GM> ————save————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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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4:老公老婆大冒险
« 回帖 #28 于: 2024-11-13, 周三 00:56: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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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4:老公老婆大冒险

又是一座门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奇特的卡斯卓韦生态又给你们好好上了一课,简瑟尔至今仍然在揉着眼睛,盲蛙的爆闪让她的眼睛至今仍然闪着泪光。而洞穴深处的怪异吼叫更是让她躲在最有妈妈味的海达身后不敢露头。“只有我一个精灵听到了那个声音吗……?”她颤颤巍巍地说着,不过也差不多同一时间,吼叫的声音停息了,转而变成了类似于窃窃私语的交流声响。就像是某个会议陷入了僵局,与会的众人面面相觑低声交谈的那种感觉。
<海达> “……声音?”海达眨了眨眼,试图从洞穴系统中捕捉声音,但是似乎没什么感觉,“你听到什么了?那是什么样的?”
<史黛拉> “什么,如果你指的是震得人耳膜不舒服的怪叫,那答案是有。”自从经历了菲娅娜拉的拷问具声波洗礼后,她已经对这些噪音习以为常了,整个人异常的平静。
<拉瑞蒂·克柔> 拉瑞蒂的眼睛也是一样。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当然是对卡斯卓韦的土地爱得深沉!她晃晃脑袋,把步伐放得更谨慎了。
<GM> “啊啊啊啊——”海达说着无心的恐吓之语的时候机械臂还一抖一抖地,吓得简瑟尔向侧面一跳躲到了凤蝶的背后。但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凤蝶竟然一动不动!!就好像丢了魂一般,简瑟尔怎么都拽不动她。腿软地溜到了拉瑞蒂身边。
<拉瑞蒂·克柔> “……该不会是被那个声音摄走魂魄了吧!?”她谨慎地挽住简瑟尔的胳膊。
<史黛拉> “这是塑造新身体的副作用吗?呃,海达你那只发条猴子还在吗?看看凤蝶是不是灵魂又转移到这了。”
<夜蛾> 她把牛蛙四分五裂的肢体收集起来准备抹点酱料,因此落在了队伍的后方,“想开点,也许是下一个能吃的东西。”
<海达> “我没有第二只了,什么样的人会在背包里塞两只一样的发条猴子?我又不是那种收集癖的尼特。”
<GM> 好消息是,凤蝶没死,她给你们打了个哈哈,说是学海达的,吓吓简瑟尔。她让你们放心把后背交给她,她绝对没有被夺舍,也绝对不会在你们背后捅刀子。总之这么一闹后,你们倒是恐惧感消散了大半。水池的前方是一个拐向一侧的洞穴甬道,和其它地方一样,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
<拉瑞蒂·克柔> 然后她抓着简瑟尔的手给凤蝶一个脑瓜崩。
<拉瑞蒂·克柔> “不管拐角后面有什么,我们的面前也没什么特别多的选择。走吧!”她把凤蝶往前一推,大无畏地跟在她后面往甬道里走。
<史黛拉> “我只希望我们接下来不要真的跨过七重拱门才能找到那膜生怪。我的腿都走麻了,怎么还没到头?”史黛拉蹙眉抱怨道,抬起手召唤起水精魂开始给自己的鞋子上制冰替自己滑行了起来。
<夜蛾> “好消息是现在只剩六重了。坚持一下。”
<海达> “我一直以为七重只是个表示数量很多的虚指……”
<夜蛾> “那实际数量可能是十七重?”
<拉瑞蒂·克柔> “七十七重。”
<GM> 你们小心谨慎地贴着洞穴的墙壁向深处走去,然而还没走两步,光亮术的光照就照到了一个似乎完全不应该属于这里的东西。一堵锤刻精致的石墙,以及其上镶着的一堵华丽的木制大门。先前的声音似乎就其中传来的。
<拉瑞蒂·克柔> “我以为这样的门上应该镶嵌着宝石。这也是幻象吗?”她熟门熟路地先抛出一个心灵法术,对史黛拉传讯术一下。
<史黛拉> “....门,门,门。又是门,好吧让我们看看这次门后有什么吧。”史黛拉头大地扶起了额。“我认为同样的招式应该不会再来两遍...你这边有什么发现吗?”
<夜蛾> “第六扇。”她接近这扇门。
<海达> “小心点…”海达又把枪重新拿好,警惕的观察着那扇门——还有拉瑞蒂的反应。
<GM> 拉瑞蒂,你感觉有些不对劲,这里的感觉比之前在丛林中的遭遇还要糟糕,如果说之前空间里的魔力是被某种事物占用了大半以至于“堵车”,那么在此地,尽管你使用魔法畅通无阻……但,那种感觉不是因为魔力网路变得通畅了,而是……你已经离开了先前熟悉的魔力网,进入了……那个“某种事物”当中。你不再被它排挤,因为,你已经被它吞了进去。
<GM> 不过好在是……它似乎没有对你进行任何伤害,它所做的,只是为你塑造了一堵墙,一扇门,以及背后的窃窃私语。
<拉瑞蒂·克柔> “有些不对劲。”她边想边说,“就好像我们已经被巨大魔法水母吞掉了那样的感觉,我们在它的肚子里游走,就像几个小光点。”
<夜蛾> “那我们能从内部刺穿它吗?”
<海达> “那么问题是——巨 大 魔 法 水 母 先生的肚子上有门吗?如果有门的话…是我们面前这扇吗?”
<GM> 夜蛾,你的想法并非不能实现。你突然想到,拉瑞蒂的描述不就和你在镜子里的时候一样吗?事实上,你能做到从镜子的里面打破镜子,也可以塑造一圈来涟漪供自己出入镜子。就像经过训练的普通人可以一定程度上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并苏醒过来,亦或是选择继续弥留,实现“清醒梦”。不过无论选择怎样做,都需要一些技术和一定的魔力投入。
<拉瑞蒂·克柔> “这扇门是它为我们造出来的,还有那些低语……”她其实并不能全然理解,但她如实复述自己的感觉。
<史黛拉> “有意思,所以它就是为我们塑造一个挡路的障碍?不知道那我们能不能反向创造出一条通道出来。”
<海达> “拜托…我听不懂这么多魔法理论,我的脑袋没有这么多的抽象画面。”海达捂住额头,“能不能告诉我需要怎么做?我需要对着自己的脑袋开第二枪吗?”
<夜蛾> “所以这扇门并不是真的……?”她喃喃着,“可以吗,拉瑞蒂?史黛拉?拉瑞蒂,水母不存在,你能在相信水母不存在的情况下看见水母吗?”
<GM> 鉴于这里不是梦境,海达当然可以对自己头上开一枪,最多留下一个洞而已。
<拉瑞蒂·克柔> 她也伸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喃喃地说,“我过去是马戏团的,没上过学……”
<海达> “我恨水母。”海达言简意赅,“更恨门。”
<夜蛾> “这没什么难的。你们都照过镜子吧?你们知道镜子对面的自己不是真的自己——一般不是。就像这样。”
<史黛拉> “唔....这个话题就有点哲学了。不过我想现实和幻象的界线总是模糊的,水母是否存在从来不是重点。它存在于我们心中,当心于光交汇时你就能看到它。”
<拉瑞蒂·克柔> 但她冥冥之中明白了一些什么……她明白了吗?她不明白,她决定开始装作自己明白,“总之,嗯,啊,嗯,”她伸手一指门,“它不存在。”
<拉瑞蒂·克柔> 她决定闭着眼睛走向门,想象自己就像幽灵一样穿过了它。
<GM> “砰”地一声,拉瑞蒂的脑袋上多了一个硕大的包,幻想破灭了,不过你也抓住了要点。没有魔力作为通行证的话,单凭想象的力量很难真的无视你肉眼看见的东西。阿肯斯塔曾经有人做过实验,遮住人的真手,然后用感官同步来让人与假手构建连接,视觉和想象的力量是无穷大的,很难凭借一个念头就轻易克服。
<史黛拉> ...既然眼前皆为虚无,那她再从无中创造一个就好了。史黛拉闭上眼,抬起手,点点星光自她周身点起,勾勒出一道敞开着,尽头是繁星大道的拱门。【使用幻象造物制造一个门扉】
<GM> 史黛拉你闭上眼睛尽力想象着一切,等你睁开眼睛,它就真的出现在了那里,不过……只出现在了你那里。你很快发现,你的队友眼里充满了迷茫,他们似乎看不见你创造的那扇门。
<拉瑞蒂·克柔> 好吧——可没有魔力的人该怎么办呢?她看到史黛拉正在做出尝试,她等了一等,如果史黛拉成功了,她就不努力了,如果史黛拉有限地成功了,她就对海达使用自己的心灵调色板能力,看看两人之间维系的心灵魔法能不能蒙混过关。
<拉瑞蒂·克柔> 好吧,她对海达使用青色的魔法。
<GM> 拉瑞蒂,你感觉自己和海达已经构建起了连接,只要海达不思考过于个性化的问题,特指她的亡夫,那么应该在法术的短暂持续时间里,你们应该不会出现排异反应。
<史黛拉> “你们看不到吗?这抵达星空的门扉。”史黛拉叹了口气,伸手触碰拱门——然后迈步踏入其中。
<海达> “等一下,我好像有点想法了,似乎也用不到这么麻烦——”海达总算是从队友们纷乱的猜想中想到了些什么,“还是夜蛾那句话比较浅显易懂。”
<海达> “既然只要我不相信它的存在就能通过,那我闭上眼睛径直走过去不就行了?不是那种摸索着的走,而是那种全然无知的走。”
<海达> “你们想想,其实我刚才并没有确定这扇门离我有多远,只要我保持足够远的距离,径直走过去——一个让我不知道要迈出七步还是十步才能走到门后面的距离。”
<海达> “这样我在行走的过程中,是不是就满足了既相信它,又无视它的条件?甚至连走过去了都浑然不觉?”
<夜蛾> “为什么这里的一切都要求我们使用魔法?……如果六扇门要撕六张卷轴,它就是在不断地削弱我们。”
<GM> 尽管拉瑞蒂已经在之前装了一头包,但是海达你相信自己的直觉应该是没有错的,之前拉瑞蒂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你凭着热血向前走着,还不停和不存在的亡夫说着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你感觉你就要成功了。有那么一瞬间,你感觉你的身后不再有凉飕飕的空穴来风,就好像那扇门已经到了你的背后为你挡住了风。可……等等,那扇门为我挡住了风。就在想到这个点的时候,你构建的一切若有若无立刻坍缩了,【无视】的事实被打破了。等你回过神,凉飕飕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你的脑袋上,多了一个大包。
<拉瑞蒂·克柔> 然后她再次使用虚构幻术,也在面前勾勒出一道光门。它出现了吗?
<GM> 拉瑞蒂,你想象出来的门非常谣言,白金色的闪光让你几乎睁不开眼睛,你继续看向海达,她似乎没有任何被闪瞎的状况,她大概看不见你的门。不过……你也不确定你能不能带着她穿过去。要试试吗?
<史黛拉> “我常怀疑我们其实正在寻找一位老法师求艺,眼前的一切都是法师塔里的幻象考验。这或许能解释为何我们总是面对各种离奇的魔法挑战,以及邪恶的谜题。”
<夜蛾> “又或者只是想让我们把法术耗光。”她用深深怀疑的目光看着,等待光门成形,“如果可以,我会选择省下这个卷轴来。”
<史黛拉> “一张一环卷轴4gp,一张二环卷轴12gp....”史黛拉的声音幽幽的飘来。
<夜蛾> “是啊。”
<海达> “刚刚的感觉其实有效。”海达诠释自己的观点,揉了揉脑袋,“但是我身为狙击手的距离感太精准了,我甚至能猜到自己走几步会撞上这扇门。”“但如果这样……”海达试试看在原地重复打转,借此消磨自己的方向感与空间感,并通过强烈的眩晕感来压制自己的杂念。
<拉瑞蒂·克柔> 她在海达打转的时候在心里喊海达一声,然后牵着她走向那道门。
<GM> 海达你才转了每几圈,拉瑞蒂就用心声喊了你一声,随后拉住了你的手,把你牵着往前走。
<GM> 至于拉瑞蒂,你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向光门,如同之前地面上发生的一切,你成功穿过了障碍,而至于你的海达……她也跟着你传了过来,但从她的眼神里,你看到了迷茫。
<GM> 在海达的视角里,自己一直在走,但是墙、门和你之间的相对位置却始终不近不远,唯一变了的是站在原地的史黛拉、夜蛾等人仿佛在不断后退,离你越来越远。
<GM> 再说回拉瑞蒂,你穿过门,看到的画面却让你大吃一惊。门后是一个奢华至极的会议室,穿着古代服饰的样貌各异的卡斯卓韦精灵正围坐在一张圆桌旁对着圆桌中间的全息法术影像窃窃私语地讨论着什么……
<GM> 你觉得这些精灵长得比史黛拉好看。拉瑞蒂以及其他人,你们有什么想做的吗?
<史黛拉> “看起来小拉瑞蒂和海达已经进去了。喂喂喂,拉瑞蒂你能把声音传过来吗?”“不过我很怀疑海达的状态,她真的进去了吗?”
<拉瑞蒂·克柔> 她大吃一惊啊!!!那些精灵发现她了吗?
<GM> 精灵丝毫不在乎你的存在。说起来,你能听见史黛拉从墙那边传来的声音。
<拉瑞蒂·克柔> 那么她对着墙转述自己看到的一切,“我应该像是一只暴走的熊一样暴打那些精灵吗?”
<海达> “我感觉我好像没进去……好吧,就当我进去了吧?这样也行。”
<史黛拉> “也是,先顾好我们自己吧。”说着她深吸一口气,带着夜蛾一起跨入自己创造的门扉之中。
<GM> 史黛拉,自从拉瑞蒂和海达进去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传回来回话了,也不知道她们是否遭遇了什么。
<拉瑞蒂·克柔> 那么她在心里对海达说,“你的枪还在手里吧?这边来。这里有好几个精灵在盯着全息镜像看。”她以一副在摸索着什么的样子走向精灵,走向他们的全息镜像,这玩意儿有傻瓜也能看懂的控制器吗?可不可以啪的把它关掉?
<拉瑞蒂·克柔> 无论如何,她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GM> 海达你看到拉瑞蒂一边小心和你说着话,一边在空地上左闪右躲地像是在躲避什么障碍物(拉瑞蒂,你只是在做正常人会躲开桌子椅子的行为罢了)。
<海达> “我猜猜,那边有一群又丑又老的鼻涕虫?我们现在是对质环节吗?这个我擅长,我可以对着二十个幻想的敌人威慑他们,我十岁时就对着空气这么干了!”
<夜蛾> “先实现*我俩都能进去*再说吧。”她有些怀疑,然后钻进史黛拉身上许多反光物的随机一片,临走前喊一声,“海达——要相信。”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还能起效,于是消失了。
<GM> 史黛拉你钻了进去,但是你没有在里面找到拉瑞蒂的影子,她就这样和海达一起消失了。不过你还是能感觉到夜蛾的存在的,你看到的画面和拉瑞蒂一模一样,当然,这是超游描述,你可以装作自己不知道。
<史黛拉> “她们没在这里?是只有我们俩抵达了,还是说我们被分隔开了?”史黛拉碰了碰自己的耳饰,和里面的夜蛾交头接耳道。
打破第四面墙、书记官
劇透 -   :
<GM> 你和夜蛾谨慎地观察地周围的一切,就在你们以为一切都非常寻常的时候……你们注意到了黑暗的角落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你们慢慢走近眯起了眼睛……下一秒,你们后悔了自己的决定。那是一个怎样的怪物啊,苍白没有任何毛发的皮肤,人形的头颅上没有任何器官只有透过肌肤暴露的血管和诡异的浅蓝色脉流。
<GM> 它就静静地站在角落,如同一尊雕像一般。
<GM> 另外,你觉得这里的精灵长得都不如你。
<史黛拉> “.....你看到了吗?那个生物。”在看到那怪物的瞬间,史黛拉将声音放低了不少。
<夜蛾> “都有可能。又可能,我们互相看不到对方?……我们似乎还没能完全解开这扇门的秘密。”她已经有些许焦躁了,她看看其他精灵,又看看史黛拉,又看看这个怪物,“——或者这个就是拉瑞蒂。一千年过去了。”
<GM> 你们不确定,你们内心萌生出一个想法,要不要找个方法试试看?
<史黛拉> “我怀疑这一切都是这家伙的杰作,也许我们可以靠近它一下。呃,但是我觉得我们不能以身试险。”于是史黛拉无情地把星仔放到,让这个蓝色小星星在地上蹦跳着往那怪物的地方靠近。
<GM> 很好,一切就像故事预料的那样,大胆的史黛拉试图判断自己和朋友的决定,她们决定让星仔向前走,试探怪物的反应,她们在自己的整个余生悔恨这个决定,不过好消息是,她们也没有多少余生了。不过是一眨眼,怪物便消失不见,等她们再看清怪物的时候,只看到怪物正站在自己站立的无头尸体旁。
<GM> 当然,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因为大慈大悲的书记官在她们向前走的一瞬间,抓住了她们的手笔并且捏住了星仔的脑袋。用自己的本领改写了这一切,并把这段话发到了这两个姑娘的大脑里,她们经历过的都没有经历过,而接下来,她们会低下脑袋并惊讶地回头看向她们的救命恩人。
<GM> 这两个小姑娘一点也不知道感恩,她们竟然在心里说自己的救命恩人长得好丑,而且还在说一个听不懂的人名,岸边路伴,他是谁?好不知感恩的姑娘,在牵着我的时候,心里却想着别人的面容。而且她们怎么好像是哑巴,连句谢谢都不会说吗?
<史黛拉> 嘿!怎么有人偷听人的心声,如此的不讲礼貌。说的就是你,不过岸边路伴侣是谁?听着像天夏人。史黛拉在心里大声抗议。
<夜蛾> “……你是?”
<GM> 难道是伟大的书记员听错了?总之现在书记员不觉得此地可以久留,为了惩罚这两个不讲礼貌的小姑娘,书记员和他的朋友们一致决定将这两个坏孩子的朋友留在幻象里迷茫一阵子。以表惩罚。现在书记员不想回答她们的问题,并且加大了手劲,偷偷报复的同时,把两个姑娘牵出幻象。
<史黛拉> “打住,我觉得我们可以不用这种像打破第四面墙的方式进行交流。你是谁?”
<GM> 等她们回头看的时候,就发现原来刚才站着的地方有着无数的骷髅,根本不像看到的那样金碧辉煌。而等她们平复好了心情,观察周围,就会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被各式各样的蘑菇与真菌挤满的洞室,到处是绚烂多彩的颜色,滋养着它们的源头是西侧墙壁上散发微光的盾状表盘。一条一尺深的溪流将房间分为两半,其一头发源自岩壁的裂缝中,并以同样的方式在另一头消失。然后,她们就会惊讶地发现,原来自己的救命恩人不仅有高超的心灵感应能力,而且还会说话。
<GM> “不用自我介绍了,我已经认识你们了。不用担心你们的朋友,无需狡辩,我知道你们在担心。放心吧,会有朋友把她们二位接过来的。”书记官笑眯眯地看向你们。
<夜蛾> “行吧,我觉得我明白了——喂!”眼前的场景飞快地变换了,她愣了一下,看看书记官,像舌头被烫了一样飞快地说,“谢谢吧刚才那个东西是什么?”
<GM> “意识中的怪物的地盘,它会吃掉一切误闯进来的人。”书记官和书记官彼此打着招呼。它似乎早已看穿了你们的心声,知道了你们的故事。“你们是因为记忆里那扇门而来的是吗?”
<史黛拉> “...谢谢。”听到一旁夜蛾的道谢,史黛拉犹豫了一下也开口了:“好吧,不过我还不知道你们是谁....你们是那传说中的膜生怪吗?”
<GM> 就在你们交流的时候,其他几位朋友也被书记官牵了出来,此地共有三位书记官。它们正笑眯眯地看着你们。
<GM> 海达,你迷迷糊糊地就来到了一片蘑菇地,被几个像少腿蜈蚣的智慧生物看着。它们似乎在问你们来意,它们自诩看穿了你们的一切,但你敏锐地察觉到了一点……如果它们真的看穿了你们的来意,为什么会不清楚你们为何而来呢?
<夜蛾> “这个*意识中的怪物*有办法在现实中被消灭吗?我们还会进入幻象吗?”
<GM> “当然有办法,不过现在不是告诉你们的时候。而且你们为什么要消灭它们呢,你看上去很喜欢杀戮啊。”
<海达> “所以,最简单的问题——这里是哪里,你们是哪位?”海达有些惊异四周环境的变化,但是一群未知的智慧生物依旧让她感到警惕。
<GM> “好没礼貌的客人,竟然反问一句,这像话吗。”跟你们对着话的书记官使了个眼色,一旁两位书记官拿上了像是小鸡毛掸子(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鸡毛)一样的东西靠近了你们,朝你们洒了洒水之后用鸡毛掸子掸去你们的灰尘,还不停上手捏捏碰碰的。“你们这么不礼貌,那我们也得不礼貌一回,麻烦让我们清理一下,你们实在是太脏了。”
<史黛拉> “但...如果我不知道你们是谁的话,接下来的沟通就只能用更没礼貌的:‘喂喂喂,那个谁’了。我想这是为了更好的沟通!”“哦!海达,拉瑞蒂!你们也来了,你们那边都遭遇了什么?”
<拉瑞蒂·克柔> “什么?哇!哇!”她左顾右盼,惊奇地张望,并且试图伸出手,去和其中的一个蜈蚣腿握握手,“噢,你们好——所以,我们现在在哪里?”
<GM> 夜蛾你感觉到在它们清理的时候,一种有意无意的心灵感应就刺入了你们的脑海,就和之前史黛拉经历的一样,它们从不征求你们的同意。但奇怪的是,你感觉到你的体内有一股力量在阻止它们入侵,以至于它们无法了解到全部的内容?书记官还在和你们掰扯,让你们先说明自己的来意,直到……
<夜蛾> “以防我们再次进入幻境——我没有喜欢杀戮。”她恶狠狠地说,“只是为了防止更坏的事情发生。你们就是膜生怪吧?”
<史黛拉> “好吧,我认了。呃,我们是来...这就说来话长了。”老实说掸子落到身上很痒,史黛拉不舒适地抖了抖耳朵:“我们确实是为了那个门而来,但它只是其中的一个目的。”
<GM> 清理工作才做到一半,还差个简瑟尔没有清理,几个书记官听到夜蛾的话面面相觑了一下,异口同声地说道:“你们找我们做什么。”
<海达> “重申一下膜生怪的特征,简瑟尔。”海达皱了皱眉头,“我记得是……什么心灵滴滴,记忆上传,还有读心对吧?”
<GM> 简瑟尔突然被海达问道,还有些一愣,正好这个时候书记官也清理到了她这边。简瑟尔便咬着嘴唇边回忆着说道……可恶啊,好痒,鸡毛掸子让她没法冷静回忆,不过好在是清理工作用不了多久。
<史黛拉> “?”那么史黛拉给了扯衣角的夜蛾一个疑惑的眼神,不过她多少领悟了夜蛾的意思,于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GM> “白色的,emmm,长条的,六只手的蜈蚣状生物。”她非常确定地点了点头,每一个描述都和在场的这几位书记官非常吻合。而书记官还适时地补充道:“请不要用蜈蚣来比喻我们,这很不礼貌。”
<夜蛾> “……”她尝试努力地抬手,扯扯人,先拦住要把目的说出来的史黛拉,“……我们是要这样没完没了地互相询问,还是互相各回答一个问题?”
<海达> “……我怎么记得你很久之前说的是【长条人形】的生物呢?因为这个描述比较暧昧,我还有点纳闷呢。”
<史黛拉> “对的,对的。只有脑组织和表皮组织构成的长条人形生物,以及我再度认真纠正一下,就算是卓尔精灵也不是长这样的。”海达的话勾起了史黛拉远古的回忆,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那段时光是好几个月前了。
<GM> 拉瑞蒂你好像记得是简瑟尔说的这么一回事,而史黛拉则肯定,海达说的没错。说到这,简瑟尔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不可能,我当时跟你说的就是六只手的,像蜈蚣一样的……哦,对不起又冒犯到你们了。”
<GM> “没有关系孩子,这个世界上知道我们存在的人已经不多了。你还能记得这种比喻,已经很不错了。你的几位朋友可能看了其它地方的野史,以至于记忆出现了偏差,这很正常。”
<拉瑞蒂·克柔> 她伸手拉住其中一个蜈蚣腿不放,然后对那个蜈蚣腿轻轻地……轻轻地施放一个幻想兵器?还是互换外形?她确认一下队友们的眼神。
<夜蛾> 太可疑了。夜蛾开始思考有没有把这些可疑的小蜈蚣和牛蛙放在一起煮火锅的可能性。她真的不喜欢杀戮。
<拉瑞蒂·克柔> 好吧,她和蜈蚣互换一下外形。
<史黛拉> 我觉得它应该是好的?不过呼唤外形挺有意思的,你可以试一试。史黛拉眨眨眼。
<夜蛾> 她努力感应这些蜈蚣的意图。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
<GM> 啪唧,魔法突然出现在这个不大的蘑菇洞室里。吓了所有人一跳,你们当中眼尖的夜蛾很快注意到,剩下的两位书记官立刻握紧了手中又像鸡毛掸子又像笔一样的东西,握法……就像在握剑,是时刻准备攻击的扑食架势。在意识到法术没有危害性后,它们立刻变了一副脸色。“嘿!你们干什么!不要一惊一乍地吓唬我们。我们膜生怪的神经很敏感,很容易被吓断。”
<海达> “……唉。”海达叹了口气,“所以你们到底要做些什么?说实话我们没有太多时间可以在这里耽搁——”不过拉瑞蒂施展的法术让她很有兴趣。
<GM> “孩子,别忘了,我们大人在聊正事,回到你的问题,与其说是我们想做什么,不如说是你们想做些什么,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你们想知道那段历史的秘密对吗?”它们对视一眼,抱歉,和长得像拉瑞蒂的书记官对视还是有些让它们难绷了,它们努力不去看自己的那位同伴。
<拉瑞蒂·克柔> “现在我是书记官了。”她说,“让我来宣布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自称书记官的家伙忽然陷入了一阵沉默,他正在思考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情,怀疑是不是要再加点猛料下去。”
<海达> “…气氛很尴尬,这个书记官决定先开始作诗,那是他小学六年级偷偷为另一头女白色蜈蚣同学写的情诗,他决定复用一下在这里当众朗读出来。”海达跟着拉瑞蒂的样子,学着那些书记官的腔调开始跟着起哄。
<史黛拉> “我们想询问知识,但是你们一直不表态自己的身份——噗,不行。拉瑞蒂我现在看到你和对方互换的样子,就有点想笑。”
<GM> “明明是你们不愿意大大方方地表露身份,就像小偷一样。”它们肯定地点了点头,它们决定不理几个搞怪的家伙。“好吧,看在你们一路上这么辛苦的份上,也该给你们这些苦行者一些回报了。我们可以告知你们历史的真相,但由于我们曾经发誓永远不把它说出口……”
<GM> “所以,我们需要你们把手给我,我们会把历史的记忆写进你们的脑海里。”它们好像讲了一个关于契约的冷笑话,因为不准说出口,所以只能用写的?
<史黛拉> “你们不是说已经知道我们的来意,不用自我介绍了吗?”
<GM> “我知道就代表你可以不说了吗?孩子,你很没有常识。”
<拉瑞蒂·克柔> “它们会发现我们的手已经握在一起了。”她紧紧地用自己的节肢握了握拉瑞蒂的手,“我觉得要分享记忆,有更好的主意。”
<海达> “原来你们管手叫做手?我还以为从你们的文化角度会叫做……呃,节肢什么的。”海达耸了耸肩,继续扯皮似乎也没什么进展,于是她决定先伸出手试试,“机械手可以吗?或者叫机械节肢其实也可以,我现在有点后悔当年没买那款仿蜘蛛义体,否则我们没准相同点还能更多些。”
<GM> “手是智慧人之所以拥有智慧的原因,这是我们的历史观念。它很重呀,所以值得一个特别的名字。”
<GM> “搞快点,把手伸出来。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们浪费,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就要准备晚餐了,抓紧时间。”
<史黛拉> “我以为,像你们这旧居此地的生物见到新的生物过来,会很乐意长久的进行聊天的....”史黛拉小声咕哝道,把手搭了上去。
<夜蛾> “我们是——嗯,*界门行者*。”就这样吧。她不想等下去,伸出手,“……你们晚餐吃什么?”
<GM> “吃你。”它一边说着,一边在通过你的手在脑海里书写着。你必须承认,在它说出吃你的那一刻,你的内心有一些警铃大作的,但好在是它似乎只是在开玩笑……吗?
<夜蛾> 那么总之今天一方会成为另一方的晚餐。
<拉瑞蒂·克柔> 在她伸出手的时候,她让那瓶记忆共享药水滚落到他们的手心里去。
<GM> 书记官正在给别人手上写字呢,根本没功夫理你的小小贿赂。
<GM> 海达,你看到了完整的过去的历史,正和你心里想的丝毫不差。果然,你猜到了一切吗?你内心里的一切猜想都被证实了,原来你真的是天才!你越来越沉浸其中,就像是造物主沉迷于自己的创造。
<海达> “所以卡涅颇真的是卖沟子上位,然后为了掩饰他在精灵中的丑闻所以举行了种族大清洗,直到知道他卖沟子的精灵全部灭绝了?”“我靠,这也太劲爆了。”海达心中想了很久的剧情在此刻被证实,让她都不由得爆出粗口。
<GM> 但另外两人,显然察觉到了不对劲……一开始他们给你们呈现的内容还相对正常,关于卡斯卓韦,关于精灵往事。尽管有一些细节让你们有些奇怪,但鉴于你们都没读过本地历史书,所以也还算说得过去。直到……等等,你的祖先曾经是膜生怪的忠实仆人,膜生怪不是白色长条人形,而是六手蜈蚣状,几千年来你的家族都在搜寻着膜生怪的踪迹,而到了你这一代,你终于成功了!你实现了几十代人的共同溯源,你是你们家族最伟大的人!而现在,你要把自己的后半生都献给伟大的膜生怪,成为几千年后它最忠实的仆人!永远,永永远远!等等……这都是什么和什么??说好的历史的秘辛呢。
<史黛拉> “...我怀疑有丑八怪书记官在尝试洗脑我们。”史黛拉眉头皱地更深了,默默地尝试将手抽回去。
<GM> 你们二位对视一眼,然后看向海达,发现她的眼里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噙满了泪水。海达,你突然知道了一切,原来,你的丈夫是一位潜藏在人类社会里的膜生怪,但是腐败的阿肯斯塔政府不允许他和你的不伦之恋,并且派出了盾勋执法官来处决你们。他为了你的安全不得已离你而去,自己独自逃亡到异星球来保护你的生命安全,在没有你的这些日子里,他每天都在向神明祈祷,希望能和你再次相见。终于,你们再见了。原来,蓦然回首,那人却在卡斯卓韦处。你感动地潸然泪下,决定在这里和他再续前缘,共度余生。
<史黛拉> “海达她怎么了?她的表情像看了某些十八流垃圾爱情小说并且还信以为真的小孩。“
<GM> 书记官听到你们的话,皱起了眉头,那表情比史黛拉的眉毛信息量还大,仿佛在说:纳尼,难道失败了?
<夜蛾> 她拔出了盘蛇剑。晚餐烹饪时间。
<拉瑞蒂·克柔> 她伸出去的手上已经握住了一把幻想铸造的长剑,听到史黛拉的声音便将剑刃挥下——同时恶狠狠地说,“正在尝试洗脑别人的丑八怪书记官会发现自己的蜈蚣脚很快就要齐刷刷落下去了!”
“夫妻”反目成仇是为何?
劇透 -   :
<GM> “该死!真的失败了!!动手!老婆!”书记官对着海达大喊一声,然后战斗就开始了,在这场战斗,海达为了爱情不得已和昔日的同伴对决,对不起了,哪怕是你们,我也对你们痛下杀手了。她很快杀死了自己这些叛逆的同伴,原来,她们都是卡涅颇派来的盾勋执法官间谍,是故意来阻挠自己与丈夫相聚的,而二人在这间小房子里共度了余生,拥有了美好的故事结尾。《界门行者》完结。当然,这些都是书记官书写的历史。和现在的情况没有什么关系。
<史黛拉> “等等海达,你那眼神。你不会相信那是真的吧,就算阿肯斯塔的突变体长得再丑,也不会丑到这样吧。你信那六手蜈蚣是你的老公,还不如信之前你抱着大哭的夜蛾,或者拉瑞蒂是你老公。”
<海达> “你等我捋一捋,别急!”海达现在脑里一片混乱,在这种状况下,她选择……先拉开保险,一会儿到底射谁另说。
<拉瑞蒂·克柔> “老婆!”拉瑞蒂在同一时间喊出了声,“我才是真正的老公啊!”
<史黛拉> “...是啊,别忘了,海达……是我和大家一起,让你丈夫的灵魂回来过。对,他的灵魂附在我们之中。”史黛拉有点想笑,但是她忍住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牵起拉瑞蒂的手:“就是她。她才是你真正的老公。”
<GM> ————进入战斗————
虽然拉瑞蒂嘴上喊着“老婆”喊得煞有其事,但行动上可一点不含糊。她迅速发动钥匙能力,使自己的身影变得模糊不清,接着像一团快活的烟雾蹦到一边,边跳边对书记官怪物大喊:“听着,你这冒牌货!不要冒充我的身份使唤我的老婆!”然而,海达的眼神瞬间寒冷如冬日的风暴,一瞪眼就让拉瑞蒂立刻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另一边,书记官也不含糊,立刻挥动羽毛笔对着拉瑞蒂涂涂写写,墨水如鬼画符般在她的皮肤上留下字迹,每一笔仿佛刀割:“那个黄头发的笨蛋居然想吃掉旁边的蘑菇,真希望她能中毒身亡!”话音未落,书记官慌忙一跳,躲到了海达身后,声音高八度地嚷道:“我亲爱的老婆,快保护我!击退这个邪恶的魔女吧!”另一个书记官更是夸张,对着海达大喊:“别怕老婆,我来了!”然后冲到史黛拉身旁写了几笔,喃喃道:“快用尽全力跑到河边去吧!”

顿时史黛拉只觉脑中忽然蹦出一股奇怪的冲动——“跑!河边!”话不多说,她立即释放出治疗花园,月光花在四周炸开,飘飘洒洒地治疗着拉瑞蒂的伤口,然后一跃跳到了河对岸。书记官趁势高呼:“天啊!那可恶的死灵法师竟用伤害法术治疗她的骷髅执法官!”“嘿!你在胡扯什么呢!”回过神来的史黛拉瞪了他一眼,干脆又跳回来继续给拉瑞蒂施放治疗花园。

这时,海达的怒火也彻底烧了起来。她猛地举起枪,咬牙切齿地怒吼道:“你这怪物居然敢冒充我的丈夫?找死!”话音未落,枪声响起,两发子弹飞快地命中拉瑞蒂,将她直直打倒在地。看到拉瑞蒂倒下的那一瞬间,海达的心仿佛被扯成了两半。手中冒着黑烟的枪颤抖不止,她意识到自己竟然中了怪物的诡计,错手打倒了自己的同伴!

就在海达还在懊悔时,站在一旁早已看不下去的夜蛾已经不动声色地挪到了书记官面前,根本懒得听它们再讲什么乱七八糟的“夫妻”鬼话,直接一刀砍向书记官握笔的手。这一刀几乎把书记官的手剁下来,但终究没能完全砍断——可把书记官吓得一边抱着手一边狂喊:“老婆救命啊!”

不过显然,书记官已经意识到海达的枪法非同小可,它惊慌失措地高喊:“嘿!你们怎么没控住她?”接着挥舞羽毛笔,在海达身上写下几行字:“善解人意、护夫狂魔的海达毅然决然地捍卫她的真爱。于是她坚定地举起枪,抱着‘先打奶妈’的打团原则,对着那脸上有疤的死灵精灵法师射击!”而另一个书记官仿佛完全沉浸在戏中,半哽咽着自语:“不……海达,我的爱,你怎么能就这么离我而去。”悲情演得如此投入,它居然忘了写字,只能胡乱对史黛拉发射魔法飞弹。史黛拉一个闪身,轻松地躲过魔法攻击,随即不耐烦地喊道:“群星在上,你们能闭嘴吗?”她试图用手遮住脸上的疤,假装自己是个无辜的旁观者,但显然骗不过海达的眼睛。

意识到这计谋不灵光,史黛拉索性反手一个水流冲击,对着最近的书记官一挥。巨大的水流将那家伙冲翻在地,仿佛一条脱水的鱼在岸上扑腾。而海达的枪声紧接而来,一声脆响中,子弹贯穿了史黛拉的肩膀。惹得史黛拉吃痛低呼,海达则在这一刻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又中计了。“可恶!”她懊悔地垂下枪,随即恼羞成怒地怒吼:“谁是你老婆!”一发子弹精准地爆掉了那个书记官的脑袋,周围顿时弥漫着纸屑般的黑墨。

夜蛾则保持着一贯的冷静,挥刀追击另一个书记官,冷不防地在它身上留下一道伤口,还顺手在地上种下一棵防护树。被打得手忙脚乱的书记官看见倒地的拉瑞蒂,狡黠地一笑,急忙提笔写道:“拉瑞蒂,待你醒来,你决定保护大家免于小魔怪的毒手。于是你先给海达的‘前夫’施加护盾术,接着恶狠狠地训斥一下那银发小魔怪。”接着,它鬼鬼祟祟地挪到一旁站着发呆的凤蝶身边,准备继续搞事。

与此同时,另一个书记官又把目光锁定在海达身上,提笔写下:“海达羞愧地发现自己背叛了心爱的丈夫,于是决定举枪自裁谢罪。”而此时,海达居然真的把枪口对准自己,但在最后关头求生欲战胜了渣男书记官的PUA。枪声响起的一瞬间她猛地偏头,子弹擦肩而过,然后海达怒不可遏地瞄准了书记官,狠狠开了一枪,将它打得惨叫连连。

目睹这一切的史黛拉简直要扶额叹息,只得向倒地的拉瑞蒂释放治疗术,赶紧把她拉回现实世界,然后躲到一旁默默包扎起肩上的伤口。拉瑞蒂被治愈后迷迷糊糊地站起来,似乎记不清各种指令,只是照着刚才的书记官吩咐对它释放了护盾术,然后给自己加了更强的护盾,似乎怕被再对方的技俩控制。

另一旁的夜蛾瞥见那个偷偷摸摸的书记官,冷着脸召唤出镜影,两刀齐下。那冷淡的神情,像极了正义纯爱战士惩治负心人一样,把书记官哐哐哐劈成了三段。

眼见自己成了场上唯一幸存的书记官,最后一只书记官当机立断,立刻在拉瑞蒂身上写道:“待会儿若有人射我,你就给那人一个深情的拥抱!”然后撒腿逃跑。

“喂!别跑!”史黛拉展开治疗花园跳跃追击,朝着书记官射出一发冰柱……但稍微歪了点,击中了旁边的石头。她落地时恰好在拉瑞蒂旁边,后者脸上露出迷离的神色,张开双臂:“来,给我一个拥抱!”结果被史黛拉毫不留情地推开:“别乱来!”

这时,拉瑞蒂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抬起手对那逃跑的书记官释放了真正的魔法飞弹,狠狠击中对方。而海达也拿出看家本领,一枪穿透书记官的身体。然而特异能力的副作用竟让子弹诡异折返,返身击向海达!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夜蛾事先种下的树此时起了作用,将子弹挡了下来。

而作为我们全场最冷静的夜蛾,她成功收了书记官的人头——便见夜蛾大步追上去,挥起盘蛇剑,如同剥龙虾一般将这怪物壳肉分离,终结了它的生命。
<GM> ————遭遇结束————
<GM> 好在是史黛拉治疗手段丰富,才让拉瑞蒂没有被海达的子弹夺去性命,除了这个,你们还确信了一点,那就是这群蜈蚣精绝对不可能是膜生怪,而他们说的那些历史,更是狗屁。问题来了,那么真正的膜生怪,是否还在洞穴的更深处,真正的历史又是否被他们掌握呢?
<GM> ————save————
饲养员带着龙到处跑

离线 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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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25:祂的名讳不可知
« 回帖 #29 于: 2024-11-21, 周四 00:24:58 »
NOTHING MATTERS
NOTHING MATTERS
NOTHING MATTERS
NOTHING MATTERS
NOTHING MATTERS
NOTHING MATTERS
劇透 -  EVERYTHING MATTERS:
引用
log25:祂的名讳不可知

再度跨过拱门
劇透 -   :
<GM> ————冒险开始————
<GM> 坐在被做成小龙虾套餐的书记官的尸体旁,你们为自己的暴虐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疑惑自己是否错杀了好人。当然,这只是书记官临终之前的最终幻想。事实上,你们确实是在思考,但思考的问题除了膜生怪是否在洞穴的更深处外,还有之前你们所经过的曾经像是“会议室”一样的幻境。
<GM> 你们仔细检查了周围的环境,发现之前幻境所在的位置竟然摆满了骸骨……但这乱葬岗并非是这里最奇怪的点。最奇怪的是,这些骸骨的头颅上竟然没有眼窝的开孔,他们身体结构的每一个部分都像极了人类或者说精灵,但是……没有眼睛。此处的骨架足有上千具。如此庞大的族群为何会葬身在此地,他们又和膜生怪有什么关系?
<GM> 说到这,你们也大概猜出了之前书记官众众奇怪的举动究竟意欲何为,它们似乎是想将你们改造成自己的仆人,它们拥有特殊的依靠触摸阅读记忆的能力。但……在消逝时刻之后的记忆,他们似乎读取不了。某种更高阶的力量阻止了他们,因此在他们的“洗礼”进行到简瑟尔之后,他们方才得知了你们到此的目的,以及该如何哄骗你们继续他们的游戏。好了,复盘就到此为止了,毕竟书记官的血肉也快要发臭了。前方似乎是最简单的一本道,这个蘑菇洞室的东侧有一条通向未知处的甬道。你们不禁开始怀疑,这个地下洞穴是否是自然生成的,它简直就像是某些人一条心挖到底的矿坑,或者说,一个不断向前的终点。
<海达> “……头好痛。”海达还没有完全从混乱的记忆中恢复过来,但是她注意到了被自己射伤的拉瑞蒂。注视着对方的伤口,她扶着额头,神情相当愧疚,“抱歉……我有点太沉溺于过去了。”
<史黛拉> “这场荒唐的戏码总算是落幕了。”她叹了一口气,走到海达面前,纤细的手指在海达眼前晃了晃,带着几分关切:“怎么样,现在能区分现实和幻觉了吗?不会再胡乱开枪了吧?”
<史黛拉> “不过说真的……”安慰完海达后,她转身将目光投向洞穴深处那些诡异的骸骨,语气半认真半调侃:“这些骨架倒是挺有趣的,看着就像艾巴萨罗姆某些豪华服装店里的人体模型,尤其是没有眼窝这一点。你们不觉得吗?真有种被丢进废弃回收站的感觉,只不过这些‘模型’不太可能会被修复重用了。”
<夜蛾> 她同时还在思考如何在这里生火,也许应该采集一些植物作为燃料。
<拉瑞蒂·克柔> “我以后再也不——好吧,我也不能不保证自己以后就要眼睁睁放过把别人叫做老婆的时机。”拉瑞蒂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宣布道,她握了握海达的手,“我也提起了你的伤心事,我们扯平了。”
<凤蝶> 被那些野史震撼了好一会的凤蝶终于回过了神来。她掐了一把自己的脸,确认自己是否清醒,“啊啊,镜花水月,尸横遍野……不过,还好没真的中它们的计……”
<GM> 这里确实存在有奇怪的形象各异的卡斯卓韦生物,书记官似乎以真菌为食,因此这里还有大量蘑菇。
<夜蛾> 这些骸骨上还有残留什么东西吗?
<拉瑞蒂·克柔> 她观察下那些骸骨,它们是随意地死在这里的,还是被人摆成了什么形状?能看出死因吗? {1d20=19}
<GM> 夜蛾并不是什么眼力超群的侦探,也没有特别跳脱的思维。至于拉瑞蒂,你并非前者,但你确实拥有后者。你们看到拉瑞蒂竟然走到了骸骨中,戳着那些不知死去多久的尸骸,甚至有一种想要邀请它们共舞的冲动。或许她做了,或许她没做,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发现了这些骸骨虽然没有什么奇怪的特征,但如果你把它们当作活人来看的话,它们的分布就很有特点。它们似乎在有礼貌地避开彼此,不,我是说……至少在生前是这样地。就像大象或者是某些能够预知自己死亡的生物,他们似乎有意识地来到这里,为自己挑选一个位置,然后面对自己的终点。
<GM> 但其中也有一些不太和谐的,他们的骨头上有断裂或被锤击的痕迹,尽管如此它们的尸体也被某些人或生物规整地摆放在了这里。
<拉瑞蒂·克柔> “他们似乎事先就知道自己的死亡,决定来到这里迎接它们……但有些人并不愿意等死?虽然反抗可能失败了。”她牵起一只化为白骨的手又放下,同时不动声色地用脚跟把刚刚不小心碰歪的肋骨蹭回去,“并且它们分得很开。”
<夜蛾> “献祭?是书记官的受害者吗?它们看起来没有那么聪明——至少从刚才来看。膜生怪到底是什么东西?”
<凤蝶> “可能是一样被书记官欺骗了的受害者们……?”她蹲下去翻翻那些骸骨,好奇地把几个头骨摞在了一起……最后还是推倒了。
<GM> 凤蝶,你不认为这些砍头似以及重物锤击的痕迹,会是那帮子六只手的蜈蚣精能做出来的动作。当然,它们的死法更像是有秩序的行刑,把人的脖子夹在石头上然后一刀砍下去,或是一个石头砸下去那种。好了,为了你的心理健康,不要再心理侧写了。
<海达> “预先就知道自己的死亡?所以这是一个种族的坟场吗?但是很难想象智慧种族做这些是为了什么……更何况还是在这些书记官的地盘上。”
<拉瑞蒂·克柔> “他们会不会一直生活在洞穴里,所以不需要眼睛?”
<GM> 这些问题没有答案,你们的知识储量并不能支持你解答穴居人是否能长成这样。但海达可以确定,这些骸骨应该是出自同一族群的。
<夜蛾> “也许前面会有东西知道答案。”她看向规整的深处,“那要休息一会儿吗?”
<凤蝶> 这个可不能给小孩子看啊!她腾地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那就稍微坐一会儿吧。”
<GM> 你们可以在蘑菇林里稍事休息,书记官是有一定文明的生物,它们这里有简陋的生存设施,足以让你们心安理得地霸占。冒险者嘛,都这样的。
<拉瑞蒂·克柔> “为什么我不能钻进谁的玻璃珠里?”她迈动双脚,准备走向前方的深处,“好啊——”
<海达> “等我的炼金工艺更厉害点,我可以尝试把你塞进一枚子弹里,然后嗖——的射出去,你就可以在那个时候大喊,拉瑞蒂飞弹!什么的……”
<史黛拉> “我完全同意,毕竟这种时候换换口味也是必要的,该和干粮说再见了。”她看了看夜蛾手中的蘑菇,又扫了一眼不远处的书记官尸体:“虽然这个‘主料’可能不太讨喜,但谁知道呢,也许它的味道能成为今晚的惊喜。”
<拉瑞蒂·克柔> “听起来还挺酷的。”她若有所思地说,驾轻就熟地拖走书记官的尸体……拖到夜蛾面前的时候诡异地停顿了一下。
<夜蛾> “那得是多大的子弹——这个尸体先别急着拿走。放那里。”她开始切蘑菇,然后做书记官甄选蜈蚣牛蛙真菌炖菜。
<海达> “小魔鬼弹里又没有一整层的地狱,犀牛弹里也没有草场……拜托,夜蛾。”
<拉瑞蒂·克柔> “我们真的要走上吃智慧生物之路了吗?不是说我反对。”她轻轻地说。
<凤蝶> “我以前看过一本家乡的漫画,里面好像有个叫……人间大炮什么的……噗嗤……”搜集燃料的凤蝶刚刚用戏法点燃了篝火,她想象了一下拉瑞蒂飞弹的场景,忍不住破功了。
<史黛拉> “如果需要香料的话,不用客气。迷迭香、茴香草、百里香都有——” 她说着,优雅地抬起手召唤出精魂。随着一阵细微的灵力波动,地面上几株不起眼的草迅速生长开来,变成一丛新鲜的香料。
<夜蛾> “他们没有智慧,都是你的想象。是假的。”她笃定地说,“就像镜子一样,反射出的是你的智力。别想了。”
<海达> “我没有意见,我在老家做饭的时候经常和砧板上的鱼对话,有时候它们还会有两张嘴——或者直接是两个头,无非是些不要杀我什么的……我们管这个叫饭前垃圾话环节,习惯了就好。”
<夜蛾> “谢谢。”她把这些香草剪下来全部扔进锅里。生火、加调料、洗净焯水、放食材、盖盖子、焖……出锅。然后她给每个人都打了一碗,放在面前。
<拉瑞蒂·克柔> 她以一种全新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伙伴们。然后轻轻地把碗端起来,吃。
<GM>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吃精魄拌蜈蚣,说实在话,至少样子还是说的过去的。你们整备了一下武装,休息了一下肉体,接下来,前方的道路似乎只剩一条了。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原路返回,就像某些过分成熟的冒险者会做的那样。
<拉瑞蒂·克柔> “好,我已经准备好吃掉下一个向我们冲过来的智慧生物了。”休整之后,她说。
<凤蝶> “此事在另一本漫画里亦有记载……”凤蝶忽然觉得自己老家的文艺产业还挺丰富的,她端着碗不由得如此感慨。至于食材的原貌,天夏有句古话——可能也没有那么古——叫闭上眼睛就是干,干就完事了。
<GM> 虽然书记官肉的味道很难评(其实挺香的,但有些人心理膈应不过),但这番庖丁解牛确实让夜蛾发现了一些或许有用的东西,还记得海达的老公吗?那位迷人又忠诚的男性角色?你或许知道它为何这么迷人了,它的壳相对其它书记官确实特别一些,不仅坚硬而且还闪闪发光的有着迷人的斑纹。(视作一面迷神小圆盾,可原价出售50gp)
<夜蛾> “你老公。”她把壳完整地卸下来,还擦了擦,放在海达面前,“你老公品相不错。”
<史黛拉> “噢噢,它的壳好漂亮,这应该是上品书记官吧。难怪碗里有几块肉的味道各位的好,海达你的老公真棒。”
<海达> “我没有老公。”海达面无表情的回答道,“阿肯斯塔的夫妻结婚登记需要每三年重新登记一次,所以我现在原则上算单身。”“而且我从来不用盾牌,我连掩护都懒得找,我唯一的掩护方式就是火力掩护。”
<史黛拉> “真的?所以你们还没成亲就已经开始老公老婆的叫上了。真亲热。”
<拉瑞蒂·克柔> “天哪。”
<海达> “怎么了——刚刚也有人喊我老婆呢,这就翻脸不认账了,真是无情。”海达故意对着拉瑞蒂眨了眨眼睛。
<凤蝶> “节哀顺变……”只有她在真心为海达死去的老公哀悼。“看来它变得真的很像诶,怪不得是高品质。”
<史黛拉> “百年好合。”
<拉瑞蒂·克柔>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品相。
<拉瑞蒂·克柔> “我应该也是上品吧!”
<海达> “仙品。”海达不知道是真心的还是在开玩笑。
<GM> 一点儿血腥幽默的玩笑话后,你们继续向前,甬道的后方是一个礼堂大小的洞室,虽然大部分已经风蚀脱落了,但你们还是看得出来这里特殊处理过的石壁上进行过精雕细琢,在南面还立着一座双开金属门,其上蚀刻着无叶树的标志。这让你们一度以为自己又陷入了某种幻境之中。不过,似乎这里并不是。你们发现这里似乎是某种图书馆一样的地方,石头制成的架子竖立在洞室中,破碎老化的羊皮纸和竹简摆放在石台之上。
<GM> 这里没有任何活物的迹象,甚至没有危险,这让你们感到有些寂寞。
<拉瑞蒂·克柔> 她非常得意地以一只仙品的左脚踏进图书馆,又用自己仙品的手矜持而谨慎地看看这里的书籍资料。也许还有完整的?
<史黛拉> “来了,这是第几扇门了?你们有人计数吗。”
<夜蛾> “第五扇。前面分别是牛蛙门和蜈蚣门。”
<拉瑞蒂·克柔> 居然真有人计数啊。
<GM> 你惊讶地发现这里的古老文献,竟然是用多种语言写成的,大部分是精灵语,但也有许多其他的,甚至有你们熟知的格拉利昂通用语。文献上的内容似乎是各种各样的文学或艺术作品,但都没有署名。
<凤蝶> “膜生怪呢?”虽然没有拔刀,但凤蝶环顾四周,心生茫然。“我们是不是可以改名叫万门行者了?”
<史黛拉> “棒。马上就要达成七拱门的成就了。”说着她大跨步进入了这图书馆。
<海达> “我听说有的地方会专门有那种偷门的贼——不入室盗窃,只是把你的门偷走卖了,就像偷井盖一样,感觉这里是他们作业的好地方。”
<拉瑞蒂·克柔> “翻译成各种语言的文艺作品。这里的人是想保留下来一些文化遗产之类的吗?”
<夜蛾> 她直接去看看这扇无叶树之门。这个标志能让她想起什么来吗?
<凤蝶> 凤蝶也一起去看看那扇门扉,琢磨一下这个无叶树的标记是否代表着什么。
<GM> 你们俩不确定它们是否有某些政治学或神秘学意义,但你们能明显看出,上面图案似乎是重新凿刻出来的。有人抹去了原本的图样,一凿子一凿子地重新刻出了树叶的形状。
<史黛拉> “毕竟这之前有一群自称书记官的存在,也许这里面有不少是它们的杰作呢。”史黛拉跟着走到资料前,开始翻阅里面的资料,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内容。
<GM> 史黛拉,你确实找到了一些奇怪的卷轴,它们虽然写着诗歌,但文字和音律的排律组合竟然起到了神奇的功效,类似于魔法里的符文。(你找到一张3环卷轴和三张2环卷轴)
<夜蛾> “说到这里,我们确实没有问出来书记官它们为什么会生活在这种地方。”
<海达> “我听说牛蛙死后碰碰它们的神经还能接着动弹,那些蜈蚣住的地方离牛蛙很近,没准习性上差不多,有没有消化能力差的打开肚子问问它们。”
<GM> 这里会是大战前最后的平静吗?你们也不确定。这个房间看上去格外地表里如一,你们甚至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在这地底的深处凿出了这么大的空间,只为了放一些连他们自己都不愿意好好保存的文字。
<夜蛾> 门可以打开吗?她迟疑了一会儿,转头说,“我要开门了。”
<史黛拉> “这里的文献资料没什么太多有意思的,我们去和夜蛾她们一起看看门吗?”将卷轴塞进了包内,随即牵着拉瑞蒂的手一起走向那扇门前。
<拉瑞蒂·克柔> “真难想象啊。”她也过去看看门。
<凤蝶>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书记官把这里改造成这样的。”她曲起手指,叩叩门板。“里面有人吗?……应该不会有动静吧……”
<海达> “我已经被这里的门整过好几回了……拜托,这次能不能来一位志愿者主动上去牺牲一下?”海达看向史黛拉抱着的魔宠,“我觉得首先有五只手的种族最适合这项任务。”
<夜蛾> “我正在牺牲呢。”她说,“握好你的枪。”
<史黛拉> “嘿,魔宠保护协会要表示抗议了。”史黛拉护住了怀里的星仔,而可怜的蓝色星星则泪汪汪地用一种委屈幽怨的眼神表示控诉。
<海达> “格拉利昂的保护协会追不到外星球上。”海达将枪械托举好,注视着逐渐靠近那扇门的夜蛾。
<海达> “只要你一会儿不喊着老婆老公什么的冲上来,我保证我会看好你的。”
<夜蛾> 她翻了个白眼,“——让我们看看谁看好谁吧?”她打开门。
面见膜生怪、漫长的话疗
劇透 -   :
<GM> 在所有的冒险故事里,门的背后或许是无量的财宝,或许是古老的巫妖,或许是梦想的王座以及任何光耀夺目的事物。但这一次,这扇门让你们失望了。门的背后,是宽阔而昏暗的洞穴,是空中倒吊的钟乳石,是一片低矮无叶没有多少生机的树林。一个呆坐在树木中间的憔悴无发的类人生物,以及它面前躺倒的同类。
<GM> 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回头,但心灵的涟漪就像海浪一样涌入了你们的脑海。首先是一句叹息。“哎……”
<史黛拉> 智慧生物出现了....!不知道为何史黛拉的脑海里忽然飘过面前的生物作为菜肴端上来的画面。一定是先前那顿饭导致的。
<拉瑞蒂·克柔> 这……不能吃光头吧。
<拉瑞蒂·克柔> 她试探地在心里回应,“你好?”
<凤蝶> 凤蝶的一只手都已经按在刀柄上了,但她没有想到的是迎面而来的是如此衰败的景象。“啊,呃……你是……?”
<GM> [在把我做成菜前,请允许我先回忆一下该如何变得体面。]它有些晃悠悠站起身来,这时你们才发现它似乎全身赤裸。而它起身的同时,一把石质的匕首哐当掉落在了地上。史黛拉,你的同伴们都很紧张,但你知道它似乎确实没有恶意。它蹒跚地走向不知哪一个树木后,捣鼓了一阵子后,穿上了一条裤子出来。
<海达> “夜蛾——这个先暂定不能吃。”海达倾听着面前不明生物的话语,默默注视着其状态。“织裤子的手艺不错。”她很关心对方穿裤子时有没有顺便拉上拉链。
<夜蛾> “我哪有什么都想吃——”她反驳着,但也默默地注视着眼前这个老人的一举一动。
<GM>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它的裤子破得吓人,但至少比裸体体面一些。它的脸上没有眼睛,肤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它抬起一只手,你们发现它的手心中长着一只眼睛。你们对它的警惕是有道理的,因为在它起身后,你们才发现它那位躺着的同伴,胸口正有一个伤口向外慢慢躺着暗紫色的血液。看上去,它死了,而作案的匕首先前已经掉落在了地上。
<拉瑞蒂·克柔> “久等的意思是现在准备好做菜肴了吗——呸。无意冒犯。”
<夜蛾> “意思是这条裤子是它现做的。”所以这里的植物不错,同时兼具做菜和做衣服两项功能。
<史黛拉> “那为什么不把上衣也做一下?”她小小声地说。
<GM> “这里的物资很匮乏,希望你们不会觉得这件衣服的款式落伍。”你们突然意识到它能很流利地说格拉利昂通用语,比你们见到的任何卡斯卓韦人都要标准。“时间过去了太久了,大部分衣物都坏掉了。”
<史黛拉> “等等...这个形象,打扰了我想问下您是否就是真正的膜生怪?”
<GM> “你的发音很不标准,流浪的精灵。”它笑了笑,但说实在话有些恐怖。“灭森是我族的族名,在你们精灵的语言中,意思是奇怪的老师。我们很喜欢这个称呼。”
<海达> “你的同伴死了——为什么?”海达注视着尚且流淌着血液的尸体,“你杀了它吗?”
<GM> 它没有回答你这个问题,呆呆地立着。
<凤蝶> “这里发生了……什么?”她看向那具新鲜的尸体,“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吧。”
<GM> “外面那群小蜈蚣曾经还时常来拜访我们,但上一次……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拉瑞蒂·克柔> “……我们坐下说话吧。”她找了个树桩坐下,“我有预感我们会说上挺久的。”
<GM> 它礼貌地把尸体旁一个干净的空地让给了你们。
<夜蛾> “……你之前是格拉里昂的人?你不是一直生活在这里吧。你之前穿过裤子……也穿过上衣。”
<史黛拉> “简瑟尔,你的发音很不标准。”史黛拉把这个锅转到了最先提出这名词的同胞上。
<海达> “至少这个【美森】的形象符合具体描述——请接着说吧,先生,我其实很好奇,根据我们得知的情报,你们应该是很神通广大的种族。”
<GM> “何以见得?我们比大多数的生物都要怂弱,我们甚至打不过十岁的精灵幼童。在生物物理的角度,我们一族是失败的。”
<史黛拉> “嗯....那么老师,你们为什么要隐居?”
<GM> 他停顿了一会,眼神突然出现了迷茫、空洞。直到一分多钟后,它才重新开了口。“这个问题,以及你们想要得到的那个答案,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们。”
<史黛拉> “..在这个问题上是有什么避讳吗?”
<GM> “我们来讨论一些别的吧。我们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访客了。”它热情地用手掌对向你们每一个人,用手中的眼睛努力记住你们的外形。“艺术、数学、物理、化学、奥术、天文……不,天文学不行……还有诗歌、绘画、石刻……我知道很多东西,我很乐意分享给你们。”
<凤蝶> 所以这就是膜生怪。凤蝶陷入了思索,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想过很多可能性:泥怪、虫子、血肉组成的不可名状,但亲眼所见才能知道是这样一种弱不禁风的生物……她摇了摇头,“可是我们就是为了这个问题而来的,如果你不愿意回答的话,我们也没人可问了呀。”
<拉瑞蒂·克柔> “我们有好多好多个为什么。”她叹了口气,“为什么越来越多,怎么也问不完。”
<史黛拉> “我有听说过一个很哲学的话,一个生物知道的越多就越无知。所以问题越来越多是很正常的。”
<夜蛾> “……为什么不能说?会影响到什么,命运?我们可没有时间来讨论这些。我们为了界门和双星而来,如果你不能回答,这就是浪费时间。”她有点焦躁地说。
<GM> “很抱歉浪费了你的时间,是我不够体贴,我们已经这样做了太久了,以至于已经忽略了其它族裔对此可能产生的感受。”
<拉瑞蒂·克柔> “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走?”她忽然问,“离开这里吧?” {1d20=1}察觉 {1d20=16}英!!
<海达> “事实上我还挺想学一些新的炼金物的配方的——好吧,不过你们说得对,时间上稍微有点紧迫。”
<GM> 你们可以注意到……在拉瑞蒂说出“离开这里”的时候,膜生怪的表情(面部皮肤的褶皱,嘴角的颤抖)出现了剧烈的变化。尽管它的外貌与寻常的类人生物大不相同,但你们还是感觉到了它的恐惧、抗拒、以及……悲伤。而最后那种感情,在它看向身边那具逐渐冰冷的尸体时,明显变得浓烈。你们感觉到它的情绪似乎产生了变化,是物理意义上地感觉到,膜生怪就如同传说中的那样具有强大的心灵能力,以至于在它们悲伤的时候,你们的刀刃上甚至已经产生了一些霜露。而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沉重,你们还是头一回在这个富氧星球感觉到呼吸困难。
<GM> 你们意识到,或许你们需要一些或卑鄙或真心的话语,来从这位只有嘴巴的老师嘴中,得知自己想要的真相。
<拉瑞蒂·克柔> “……离开会发生什么?比死还要可怕?”
<GM> 它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但却永远无法变回初见你们时的样子了。“我们不该离开的,这就是我们在这里的目的。”
<史黛拉> “那就来聊聊无尾鲸鱼吧。”史黛拉突然闪过还在七拱镇的发现,她喃喃道就像夜蛾之前陈述当时的诗句一般朗诵道:“曾经,宇宙是白色的。直到,它向我们走来....你是否有听说过这句 诗?”
<GM> 它微笑地对你说:“或许是某地的少儿读物?在你们精灵的幼稚时代,时常会创造类似的图腾。”
<夜蛾> “……你的同伴,它想离开吗?所以你……”
<GM> 夜蛾,先前海达也试探过这具尸体的事情,当时膜生怪做出任何回应,但现在……它愿意开口了。“它……它不愿意接受它……我们的命运,我们的……惩罚。”
<拉瑞蒂·克柔> “我不知道在这么漫长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你现在看起来还是非常、非常悲伤。那么,为什么不和其他的同伴一样——一样选择死亡,却还是留在这里受着煎熬呢?”
<GM> “说实话……我……我也不知道。”在涉及这些话题的时候,它的语气开始变得不再那么自信。“我们族群的心灵能力强大到难以度量,当一人死去,它的全部知识、记忆和情感就会灌注到那些存活者的大脑里。我……我是最后一个……我不知道……情绪太多了,记忆太多了。它们在说话,你们能听见吗?它们一直在说话。”你们可以注意到它的情绪明显变得混乱了,周围开始刮起奇怪的风,甚至有人的眉毛莫名其妙地燃烧了起来,元素变得混乱而无序。膜生怪的情绪防线被进一步击溃。
<海达> “幼稚时代……冷静点,那我们就来聊聊科普知识。”海达倒是从膜生怪的言语中捕捉到了些什么。
<海达> 既然膜生怪是近乎拥有无限寿命的生物,或许这应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被古老的精灵捕捉下来……
<海达> “所以宇宙中会有鲸鱼吗?”她抛出了个看似不相关的话题,“白色的?或者不是白色的?……不对,假设它是黑色的。”
<海达> “它的身形足够大,所以即使坐在地上,也可以看到它在星河里游动的身影?它的身形遮天蔽日,就连原本白色的空间都能被占据……让一切呈现出其他色彩?”
<GM> 它仍然不愿意回答海达的问题,它的回答也开始变得语无伦次。“鲸鱼是生活在陆地上的不是吗?孩子,你记错了。你小的时候我还抱你去看过鲸鱼,你忘了吗?那么大,抬起头也看不完。就像狮子一样……”
<史黛拉> “嘿,冷静冷静。天,你现在展示的可不是一个10岁精灵能做到的。”史黛拉连忙给这即将暴走的老师一个【安定心神】以防止现场划向某个不可控的地步。
<GM> 史黛拉,你的魔法毫无作用,你的心灵法术落在它的身上就仿佛是一滴水落在了大海中,或许你确实安慰到了它……的某一根脑神经,你拼尽全力施展的魔法,甚至只能撬动它的一个细胞而已。
<凤蝶> “所以,你们一直留在这里,是为了……守护?纪念?但看起来,现在的一切都消失了。”
<史黛拉> “那这个童话还挺让人不安的。”史黛拉抱怨地咕哝了一声:“那么继续回归正题吧。你说的惩罚是....因为你们教出了卡涅颇这样的学生,还是你们触犯了什么故而招致了这样的命运。”
<拉瑞蒂·克柔> “我明白了——你自己才是真正的图书馆。”她走过去,握住膜生怪的手,将自己的情感传递过去,试图帮助他,“亲爱的,对于一座图书馆来说,你背负的东西太多了,也许你会需要几位图书管理员来梳理它们,保护它们。请务必珍惜自己,珍惜在你身上活着的所有人——这么久以来都辛苦了。”
<海达> “如果你有足够的知识,或许可以把自己的记忆提取出来,放在某些地方。”“然后在自己没事干的时候像看电影一样的把它们翻出来看一阵,我认识好几个炼金术士闲得无聊会这么做。”
<GM> 它摇了摇头,“不,它们都该死,我也是……我不需要图书管理员,我需要……刽子手。”它热情地看向你们,用手。“这是我们的惩罚,我也要迎来我的惩罚。”
<海达> “你是需要刽子手,还是,柜子,手。”海达总是喜欢讲不合时宜的笑话。“柜子的话我们可以想办法给你搞一副,手的话你已经有了,上面甚至还有个很漂亮的眼睛。”
<GM> 说到这,你们意识到话匣子又打开了一份,但你们还是不太确定自己是否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问题,它就像一位精神科的病人,只有旁敲侧击到最终的关卡,作为医生的你们才能得到最后的答案。
<拉瑞蒂·克柔> “该怎么做?要用那一把特殊的匕首吗?”
<GM> “用石头,用石头就可以。”它随手捡起一颗石头塞到了拉瑞蒂的手里。然后把自己的脑袋伸到了拉瑞蒂的面前,“我现在状态很好,趁我还没有想起,快,对,就是朝这里,狠狠地砸下去。用力。”
<海达> “……拜托,我才刚刚把这位的注意力从死生的事情上移开点。”海达叹了口气,这下又得想新的破烂冷笑话了。
<凤蝶> “这块石头有点太小了吧。”凤蝶凑过去看了看,试图理解这个奇特生物的思维。“但这里好像没有更大的咧……”
<史黛拉> “好吧,死亡确实是一个逃避的方式。如果你需要审判,我们可以给予你解脱,但是这需要条件。毕竟哪怕当一名刽子手,也是需要付工资的不是吗?”“而且作为审判者,我们也需要知道你犯下什么罪才能进行审批不是吗?那么告诉我吧,你犯下了什么罪?罪人。”
<GM> “我不能告诉你们,你们也不应该知道。快点动手,趁我状态很好……”
<拉瑞蒂·克柔> 她接过那块石头,重重地砸向他的肩膀,“这是你想要的处罚吗?你目前所做错的事只值得这样一点疼痛而已。”
<GM> “砸,砸歪了!”疼痛也是一种情绪,周围的地面突然剧烈的震动,如同地震一般。
<夜蛾> “如果你真的能读到我们心里想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我们经历了多少才抵达了这里……为了见你。有人在追杀我们,我们的时间不是那么多了——”她有点难以忍耐,
<GM> “时间是没有意义的。我们把自己放逐到了这里,徒手挖出了这里的洞穴,多少年了?很抱歉,我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只要让自己忙于某件事情,你们就会忘记自己身后追杀的东西,以及自己犯过的错误。所以放心好了,找个工作做做,你可以麻痹自己的。”它一边伸着脑袋让拉瑞蒂杀了自己,一边语重心长地让夜蛾不要再做无业游民,整个画面开始变得十分诡异。
<海达> “你看,其实这位是法莱斯玛的招魂使,她已经审判过你了——用你心仪的这块石头。”海达面无表情的托举双手展示拉瑞蒂的仙品石头攻击,“你现在没准已经在骨园了,或许我们可以聊点你的遗言,呃……活言?因为你等会儿可能会转生。”
<凤蝶> “……噗。”活像一个在求死的老爹,凤蝶突然被这怪异的场景逗笑了。“我发现老师你还挺有幽默感的!”
<GM> 拉瑞蒂一边砸着,你们一边用各种话术拷问着它,简瑟尔都有些于心不忍地拉了拉拉瑞蒂的袖子。毕竟除了脑袋,这位“老师”的身上已经血流成河了。
<海达> “拉瑞蒂,它都没有皮肤的,我怀疑它全身都是敏感带。”海达挠了挠脑袋,“你下次少和夜蛾学,小手没轻没重的。”
<夜蛾> “天啊,这根本就是在奖励他。”她受不了了。
<史黛拉> “你不告诉我们,我们怎么知道为什么不该知道。好吧,我懂了,他需要自己的状态不好才能乖乖说话,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
<拉瑞蒂·克柔> “天啊。”回过神来,她目瞪口呆,丢开石头,“——刚刚是卡涅颇干的。”
<史黛拉> “那把钥匙还是影响到你了...”
一切的真相、奥索约、虚无的终末
劇透 -   :
<GM> 海达,你看向拉瑞蒂身旁的年轻精灵,你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们来此地的目的或许是为了得知自身以及某些人邪恶阴谋背后的秘密,但是她,却有着别的想法。她历尽千辛万苦跟随你们来到这里,是为了拯救她罹患阴霾疫的母亲。如果威逼、理智和谎言都不能做效,试试同理心呢?虽然……这样好像确实有些卑鄙,但如果成功了,那结果是好的,不是吗?
<海达> “简瑟尔——来,交给你个任务。”海达对着一旁沉默许久的小精灵招了招手,“这家伙心灵感应很强,而且还不怎么拒绝和外界沟通,没准直接上情绪更好。”
<海达> “抱着他哭,有多狠哭多狠,然后问问他你妈……你母亲的事情,用泪水淹死它。”
<GM> 简瑟尔有些诧异地看向了海达,她没有想到这个一只手的大姐姐竟然如此卑鄙,卑鄙到利用她这个年幼的精灵。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她确实很想知道解决自己母亲的办法,她有些犹豫了,毕竟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还是有些丢脸了。也不知内心下定了什么决心,你们就看到简瑟尔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慢慢走向了浑身紫血淋淋,正在求死的膜生怪。
<海达> “别看我,我已经过了多情伤感的年纪了——我是个成熟而独立的女性。”
<GM> 也就是这个时候,膜生怪又叹了一口气,你们所有人都听到了,在内心里。他用手膀子抹了抹脸上溅上的血液,仿佛恢复了理智般挥手拒绝了简瑟尔的靠近。
<海达> “好样的。”海达松了口气。她其实刚刚在想如果简瑟尔哭不出来,她们要不要尝试恐吓拉瑞蒂……比如装作唆使夜蛾说要烤了她什么的。
<拉瑞蒂·克柔> 拉瑞蒂背后一凉。
<GM> “所以故事的结局,还逃脱不了精灵吗?”你们意识到,哪怕你们不让简瑟尔哭泣,其实膜生怪早已知道了她内心所有的想法,之前只是装作毫不在意罢了。“你的母亲没救了。”它的话语里带着叹息,但言辞却很冰冷。海达没做到的,它只用了七个字就成功让简瑟尔暴风哭泣。
<史黛拉> “你把这小女孩弄哭了。”
<GM> “很抱歉,但我也没有办法,我确实没有办法拯救她的母亲,就像这颗星球已经这篇星域的所有星系一样,我没有办法拯救它们其中哪怕任何一个。”
<史黛拉> “是啊,你逃脱不了精灵,逃脱不了这命运。既然如此,你还遮遮掩掩些什么呢?”史黛拉不耐烦地抖了抖耳朵,哪怕作为长生种此刻她的耐心也快耗到极限了:“我们想知道真相,而你想寻求一个解脱。我想这是个很划得来的交易。”
<拉瑞蒂·克柔> “能够拯救星球的也并不只是一个人,一个种族。”
<海达> “麻烦说清楚点——这位没脸皮的先生。”海达一把越过哭鼻子的简瑟尔,按了按她的脑袋,觑向面前的膜生怪。“是,你压根不知道办法拯救她的母亲;还是你知道办法——但是你根本做不到?这是两码事。”
<GM> “我们曾以为只要将自己放逐在世界的角落,就不会有人记得它。但你们,竟然还是凭着蛛丝马迹找到了这里吗……哎,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所谓的宿命。”
<拉瑞蒂·克柔> “……那个‘它’是被听到就会毁灭什么东西吗?”
<夜蛾> 她真的开始想把他烤了,但她怀疑死亡反而是对他的奖励。于是她保持平静的皮笑肉不笑,礼貌地倾听。
<凤蝶> “唉。节哀……”哪怕知道凶多吉少,被亲口宣判死刑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她抱了抱暴哭的简瑟尔。“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吗?听起来这很严重。”
<GM> “我不应该把这些告诉你们,就像我所有其它的同族做的那样。”他叹了一口气,看向了一旁的尸体,“曾经,我们各自继承了一半的族群记忆。那个时候我以为正确的是我。”他苦笑了一声,你们意识到,现在整个族群记忆都汇聚在了他一人的脑海里,这意味着它能够完全地没有偏差地得知整个族群的想法。“所以最终,膜生怪还是在不停的后悔吗?后悔自己的过错,后悔自己为过错做出的补救。”
<GM> “如果知道真相能让这位姑娘好受一些的话,告诉你们或许也无妨吧。”它重新坐了下来,用手指在地上画着没有规律的图案。“起初,宇宙是白色,直到它来了。多好的一句诗。”
<GM> “一切的秘密早已藏在了这里。接下来我要说的,是神明都不敢回忆的隐秘,我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加速这颗星球以及你们星球的死亡。”
<史黛拉> “他让我想到一些格罗图斯的信徒,这套话我听过不少....”
<GM> “曾经,你们所说的卡涅颇,以及他的敌人,称祂为‘奥索约’,意为冷寂。”
<海达> “如果我记得没错,冷寂是一个天文学上的名词:意味着宇宙中一切的能量形式都被燃烧殆尽,也就是正能量都变成负能量。”“比如拉瑞蒂变成一动不动的僵尸拉瑞蒂——夜蛾变成食尸鬼夜蛾——”
<GM> “可以这么说,祂是这个宇宙的终点,一切的活动都将归于0的静止。你们睡觉时闭上眼睛,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什么?是所爱之人,是发光的长方形物体,不,是黑暗。”
<凤蝶> “哇哦。”她立刻坐正了,开始认真听讲。“睡前看到的如果不是一片漆黑我就睡不着啊……”
<GM> “而黑暗,是属于意识的颜色。你们所有的梦境,所有的想象,所有的意识,都不可能发生在恒星的光芒,聚变的辐射下。它只发生在这里……”它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在黑暗的最深处。”
<GM> “而这也是属于祂的颜色。祂是物质宇宙的对立面,纯粹由意识构成的存在,一切物质的活动都是祂扩大自己的食粮。而祂将毫无保留地吞噬掉行进路线上的任何事物。”
<海达> “祂是……一只鲸鱼吗?”海达想了想那副壁画,“或者说形状对祂没有意义?”
<GM> “不,鲸鱼是精灵们的集体想象。形状对祂确实没有意义,但大小却有。你们或许会将祂当作像洛瓦古格一样的行星蛀虫,但洛瓦古格在祂的面前真的只是蠕虫。两颗星球上最强大的神祇在祂的面前也不过是如同蜱虫一般的存在。祂甚至不会在意他们的存在,就像一只真正的鲸鱼,无意识地吞进了磷虾,以及磷虾肚子里的细菌。请不要误会,我说的磷虾指的是我们所在的整片星域。”
<夜蛾> “……卡涅颇和这样的东西作战过?”
<海达> “听上去并不像主动招惹的样子,可能是卡涅颇搞出了什么东西主动吸引了祂——之前霾都有科学家提出过什么黑暗小树林法则,在无穷无尽的宇宙中,只要暴露自己的位置就等同于死亡,因为无尽的宇宙中肯定会有比你强悍的文明,也肯定会有比你强悍且热衷于摧毁你的文明。”
<凤蝶> “嗯——嗯……我猜卡涅颇不是祂的对手。”
<GM> “是的,卡涅颇不敢与他为敌,但他的疯狂让他选择了与祂合作,或者说,狐假虎威。”膜生怪认可了海达的说法,继续说道:“正如我之前所说,奥索约是纯粹意识的集结,物质的一切就如同食物在它的面前,彼此之前没有任何区别。但,意识不是。如同宿命会将人的缘分牵引到一起,意识也会。在一片物质的海洋里,意识就如同光炬一样耀眼。”
<史黛拉> “卡涅颇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更低了。”
<海达> “此事在霾都通俗科幻小说,《二十面体》中亦有记载,这种行为我们俗称为,球奸。”
<GM> “而你有没有想象过,当萤火虫亮着光芒摆出你的名字,你会不会想要过去一探究竟?”
<史黛拉> “...那我们的记忆,既然你能读心那你应该也能知道我们的记忆有一大片是空缺的。这个是祂的杰作吗?”
<GM> “是的,你们已经被奥索约所污染,一如这位孩子母亲。唯一的区别是,她是肉体被奥索约所慢慢吞噬,而你们,则是意识,你们正在加入祂,或者说,同化。”
<凤蝶> “我好像听过这样的名词,叫做……什么污染来着?所以通常拥有这样名讳的存在会成为一些不可言说之物。”她开始回忆。
<海达> “模因污染,但是我们通常只用来指代一些没品笑话,还没捕捉到现实世界存在的情况。”
<GM> “可以这么理解,越多意识‘意识’到奥索约的存在,对于奥索约的吸引力也就越大,越是强大的心灵,越是如此。”它陷入了悲哀的沉默中,“而我们,这些本应该成为老师的人,就这样成为了行走的病原体。”
<史黛拉> 听到这史黛拉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阴霾:“好吧,我或许能知道为什么忽然冒出一帮追杀我们的人了。是避免更多的知情者是吗?”
<史黛拉> “原来我们才是穷凶极恶的感染源,而那帮红螳螂是正义使者。这真相确实够讽刺。”
<海达> “考虑到祂的量级——我想光是我们五个人,哦,算上简瑟尔和她的半斤鼻涕眼泪,至多六个半人,这样的规模应该影响不大。”
<夜蛾> “所以你不能说——”她好像理解了,“可那个奥索约,既然有名字,就应该有……存在。有没有办法在意识之中找到……在梦里?会不会是我们梦中见过的……”
<凤蝶> “应该不止我们几个,不然……又是谁来追杀我们呢?”反正听都听过了,现在再忘也晚了。凤蝶突然感觉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GM> “不,你们还是没有听懂我说的话,意识就像宿命,它有着自己的目的,而实现目的的手段就如同蝴蝶效应。”你们竟然从它的手中的眼睛里看出了悲哀的情绪,“你们还没有意识到吗?你们之所以来到这里,向我问出这些问题,真的是你们的自由意志,还是……奥索约的影响。”
<海达> “祂在作用于我们的潜意识——让这一切传播的更快,实际上我们在得知祂的存在的那一刻就已经是祂的仆从了,你是这个意思?”
<GM> “我不知道,在我们一族对祂有着足够的了解之前,我们就已经禁止了所有对祂的探寻。我唯一能确定的是,祂的意识,祂的能力,以及祂的赐予,一定有着自己的目的。而你们很有可能在无意中,正在不断逼近实现它的那个地步。显而易见的,你们已经成功迈出了第一步,知晓祂的存在。”
<凤蝶> “我也不知道。”她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会,摇头。“我就觉得刚才的蜈蚣牛蛙火锅挺好吃的,不知道祂有没有这种闲情逸致……”
<夜蛾> “我们要战胜一个我们不能研究、不能了解、甚至不能知道的敌人。”
<GM> 膜生怪欣慰地看向了夜蛾,“曾经的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将自己流放到了这里,世人会忘记,但我们不会,这就是我们永远无法摆脱的原罪。我们将自己流放到世界的尽头,用一切西西弗斯式的无意义劳动来消磨自己的意念,去忘记祂。我们一度很成功……但死亡以及对死亡的恐惧是所有生物都无法战胜的。当亡者的记忆和情绪涌入生者的脑海,我们一度就要失败,但讽刺的是,死亡也阻止了死亡将要导致的失败。你们应该经过了那个房间?那就是我们的故事。”
<夜蛾> “这就是为什么你劝我去找个工作。”她又偷偷地想翻个白眼,“……你看,你这不也没成功。”
<海达> “不,有时候我确实也觉得你应该找个班上,夜蛾,而不是每天至少有二十个小时泡在玻璃珠里。”
<海达> “……但是最好不要当厨师。”
<史黛拉> “我们现在不就是在上班。”史黛拉挑了挑眉:“只不过,这份工作没薪水、没保障,还充满了致命危险。我想你们应该都还记得,我们亲爱的博士是如何拍拍手就把我们撵了出来,连个体面的装备补贴都没有。一路摸黑打滚,才到了这么个鬼地方。”
<史黛拉> “不过我们现在回去,恐怕也没法交差了吧?考虑到‘奥索约’的危害性....呵,这算来自命运的先见之明了吗?”
<凤蝶> “原来我们现在就在上班吗?”
<夜蛾> “……为什么,我做的你老公难道不好吃吗?”
<海达> “既然聊到了这个话题。”海达被提到了这一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神情也严肃起来。
<海达> “界门变动的那天如果是这位奥索约干的,那失踪者应当也……不是失踪而已吧?他们已经被冷寂掉了?”
<GM> “我不知道……不过,这确实很奇怪。尽管当时精灵王庭做出了最大的牺牲阻断了奥索约的污染,但那些被卡涅颇投放到格拉利昂的存在应当没有被消灭。”膜生怪陷入了深思之中,“当时你们星球的极北之地已经出现了大片的冷寂显象,寒冷永远地笼罩了那片地区,但……你们的星球竟然存活到了现在,而且竟然对相关的真相没有一丝一毫的认识。这十分异常,完全违背奥索约意识的扩张和吞噬本能……”
<凤蝶> “界门也不完全是在……吃人?”她依然盯着自己的手掌,“至少我们都是穿过界门之后依然存在的人。呃,也许这里其实是奥索约的肚子里,但我们都不知道……”
<海达> “世界之冠那里有什么东西在遏制祂的扩张,尤其是它的边缘地带,这是最可能的推论了,对吧?”
<GM> “我不知道界门是怎么了,但我觉得这个独臂的姑娘说的或许有道理。”它思考了一会后,继续说道:“如果说你们记忆里的‘消逝时刻’激活了这片星域自我毁灭的过程,那么或许,曾经拯救过你们一次的方法,还能拯救你们第二次。以及……”它看向了躲在你们身后的简瑟尔,尽管经历了这么多个千年,膜生怪仍然如同当年做“老师”一般,不会忘记重要的事情,“这孩子母亲的性命。”
<夜蛾> “所以奥索约就是界门的源泉吗?所以我们找了这么久,最后的答案就是不找反而更好。回去找个班上上,等世界毁灭的那一天。”她恶狠狠地说。
<GM> “这就是我们想出的解法,而我们已经为此奉行了无数的岁月,直至我这最后一人。”看上去它很欢迎你留在这里和他一起徒手开凿石窟。
<海达> “那么我想这个事情就相当简单了。”
<海达> “如果它吃掉了我的东西,我就揍到它吐出来。”
<海达> “如果它已经消化掉了,我就宰了它陪葬。”
<海达> 海达的虽然思维缜密,但是思路一向大道至简,这就是阿肯斯塔人的完美素养。
<海达> “我会去极北之地看看——如果这会导致整个宇宙毁灭,那就毁灭好了,我不在乎。”
<史黛拉> “听起来,我们又得踏上一次漫长的旅程了。”史黛拉轻叹道,目光落在远方,看似无意地踢了踢脚边的石子,发出轻微的响声:“好吧。我还没去过极北之地,就让它作为旅行的下一站挺不错的。”
<史黛拉> “其实在我看来,奥索约……兴许祂并不是一个敌人,而是某种反映我们自身局限的镜子。它扩张,它吞噬,它在我们思维的每一个角落植下印记。但究竟是祂的本质如此,还是我们的意识在为祂开辟道路?谁又能说得清?”
<史黛拉> “不过,或许也不需要搞清楚。就像那些早已化作白骨的族群曾经做出的选择一样,我们总是会用某种方式试图对抗不可知的命运,哪怕明知道可能是徒劳。”她停顿了一下,嘴角微微扬起,却没有笑意。
<史黛拉> “毕竟,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走去看看这个所谓的‘终末’到底长什么样。就算结局早已注定,但我们的每一步,都是我们自己的,这就足够了。至于这场旅途是否有意义,已经不重要了。”
<GM> “希望这不会是一个错误,或是……奥索约意识的阴谋。”它苦笑了一声,是啊,当你无论做什么都有可能落入陷阱的时候,最正确的选择难道不是什么都不做吗?你们有些理解这个族群这数千年来所做的一切(或者说所没有做的一切)了。
<夜蛾> “我可还没有你这么老呢!”
<夜蛾> 说出这话之后,她感觉自己的手指间奇异地冒出了一点被气出来的颜色。
<夜蛾> “不对,既然做什么都不对,那就做什么都可以了。”
<凤蝶> “可是都努力了这么久,总不能现在就放弃吧。我听说世界之冠那边也有一条连通阿维斯坦和天夏的商路……”她搓了搓手,看起来有点紧张、有点期待。“不管怎样,去看看就知道了!”
<海达> “是不是错误无所谓,没脸先生,这世上又不止我们这么一批界门行者,在这里玩泥巴最多也就多活个一年半载的,还不够你新给自己挖一个房间。”
<海达> “我亲爱的夜蛾,你说的对,当一张试卷你无论如何都会答错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丢在地上随便踩一脚。”海达将堪堪长过脖颈的头发顺了顺,然后露出一丝笑容,“那就让我们一起发疯吧?希望五个烧昏的脑袋能烫死那条鲸鱼。”
<夜蛾> “——我们一定要烫死他。”她一抬下巴。
<GM> 它说不出“祝你们好运”这样乐观的话语,但你们知道它内心一定是这样想的,因为在它的背后,那株没有叶子的树,长出了一支新芽。
<GM> ————save————
« 上次编辑: 2024-11-21, 周四 00:26:43 由 欣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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