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美蘋果園
站务管理 => 跑團歷史區 => 歷史區 => 明天 => 主题作者是: life 于 2009-11-17, 周二 22:3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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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要︰
很多人說,大學畢業後若不去一次旅行,那麼日後想無顧慮地去玩一次,就不會那麼容易了。
剛畢業的洛凌和琳,從居住的鄉村地方來到廣州的市中心。
幾經辛苦,二人終於成行。
成行前的數天,卻從電視中聽到飛機失事的報導,替還未開始的旅程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陰影……
清早,當太陽從窗戶射進第一線的陽光時,凌早已離開了那暖暖的被窩。
而琳,卻是整裝待發的樣子坐在了凌的家中。
「凌……飛機是九點。我們要提早一兩個小時到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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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那就要早点去了!!"我揉着自己散乱的发, 一边继续着进行急速的准备工作,一边把昨晚已经找好的行李物品完全塞到箱里去.
用手压好,口里咬着牙膏:"嗯嗯~~就好了!琳,我们要赶快去做飞机啊!"
帽子,箱子,画板,全都有了......背包背包忘了!!!
我把东西急急忙忙地带好了,护照机票~嗯,都有了......
"呼呼.....快走快走哦!"我对琳喊,"我们要去不列颠岛啦..."
我那是相当的兴奋...昨晚兴奋得睡不着,所以眼圈都黑了...不过我可是依然精神百倍啊!
"出发出发,阳光少女凌和琳!目标是!不列颠!"我夸张地喊着,拉起琳就跑......
可怜的琳,我的朋友......你就原谅我这位脱线的损友的兴奋吧,因为去旅行实在是盼了很久了啊!
不过,对于不久前失事飞机的事情,虽然多少有点在意......但是那完全就只是意外吧?跟我有啥关系呢! 去旅行的兴奋,让我自动把那担心,埋藏着......
即使, 也许......那是出于我的直觉......也许,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可惜,这种担心的直觉本能......被压在心底......我身体里的另一个声音,另一个我,偷偷地笑着......
"凌......你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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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空氣充滿著肺部,讓整個人都精神起來。迎面而來的風,在急速的腳步下吹起了絲絲離別的黑髮。
「蹬!蹬!蹬!……」
兩個少女從下車處跑入那仍然未到旅遊旺季的廣州白雲機場。只有偶而看到的旅客拖著行李在大堂走過,看一看錶,時間還有兩小時。
(等待的時間有沒有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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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妥登机手续和托运行李后, 我看了看时间,于是决定去便利店买份报刊再买点巧克力,稍为地看看,然后等飞机......
"琳......我们来太早了......"我一边说着,一边留意着四周:"话说, 这个季节坐飞机的人真少啊!"我递给琳一半巧克力,用力咬了口巧克力.然后翻了翻报纸...
今天有什么新闻么? 对了,那晚看见的飞机失事查到原因了吗? 我不经意地随便翻了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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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可以早些準備啊……」
打開報紙,在國際版中找到的那篇新聞雖然很詳細地報導了飛機失事的經過,但是失事的原因仍然在查找當中。
沒多久,從召集的廣播中琳和凌都聽到了機票上的那個編號。雖然有指示牌指引著方向,但是在這樣少人的情況下,只要看到上機的都走向那個方向,自己要去的登機口就再清楚不過了……
「凌,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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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出发!”我一把抓起包包,“琳,快走咯。”
然后我便和琳一起跟着那些人,往登机口快步走去。
“人真少呢。好象现在登机的几乎都是我们这飞机的人啊。”我一边唠叨着,一边和琳排到队伍后。
“太兴奋了。我很期待一会有什么飞机餐。”我笑着说,按了按帽子——即使在机场里,我也戴着草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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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各位扣好你們的安全帶………在飛機起飛時,請確保所有的電子儀件已經關閉……」
琳在訂記時,已經安排好坐在靠窗子旁的位置留給了凌,而自己即可以安心地在通道旁的位置看旅遊時的資料。
看著空中服務員一一地向二人點著頭,在乘客都坐好後的數刻就響起了要扣好安全帶的宣告。
隨著窗外那清晨的景色慢慢遠去,重力在下一瞬就把二人壓在了靠背的軟軟椅背上。
耳邊一陣鳴鼓,像是為二人旅程的正式開始,敲響了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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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大惊小怪地张大口,让耳边的气压能通畅.我尽量贴着窗边看着飞机离开跑道飞向云蓝天.
不管坐几次,飞起那一刹那都是那么震撼啊.我赞叹着,同时讨厌那种耳塞的难受感.
"不知道我们这次有什么飞机餐吃呢?要飞起码一天的呢..."我戳戳看得入神的琳柔软的肩膀...
同时无聊地留意看看附近的其他乘客,还有看看那些空姐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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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
從遠處前排的座位傳來嘔吐的聲音的同時,座位上那安全帶的亮燈也熄滅了。
安全帶扣子被打開的聲音不絕於耳,被那窗外引擎的轉動聲所佔據的寧靜瞬間就被打破了。
拍照、聊天,看電影,穿著純白色制服配以鮮紅色的花蕊圖案的空中小姐也推著第一輪的餐飲開始了服務。
「這裡好像有三種不同的口味呢……」
隨手就從前方椅背的套口中找到這次飛航的餐牌,琳指了指上方那可以迎合三種不同文化的食物。
「你看,白米伴青菜辣豬肉,是亞洲人的口味。蚧肉粟米意粉,自然是西方人的常餐了,這是為免出現要用刀的扒類,這也是一個貼心的選擇呢……然後就是薄餅和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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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姐的衣服很不错呢。欣赏完空姐的装扮,我陶醉地瘫在位上,侧头看着蓝天……
听到了琳提及有三种口味的食物,于是我转头抓起餐牌。
“我,我要蚧肉粟米意粉!”我对琳说,“不过恐怕不够吃的吧。”我疑惑看着菜单。
嗯,不够吃的话我还带有干粮——糟糕,那个在行李中托运呢。于是我悲凉地甩甩手,“琳,要是吃不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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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露出那少有在旁人時會顯靈的表情,向著機艙內某個方向嘟了嘟嘴。
順著琳的方向,凌在未看到時,就已經嗅到了一陣熟悉的統一杯麵傳來的氣味。遠遠望去,似乎是因為有人因為趕搭飛機而忘了食早餐。所以,空中小姐才細心地提供了這樣的一個服務。
窗外,飛機已經航行於白雲之上那稀藍的天空。不同形狀的雲層尋常得就好像坐公交車時看到的路燈一樣。閒聊,拍照,時間在不經意地就聽到了那餐車在前方推行的聲響。
「怎樣,確定是意粉了嗎?可不要臨時又改變主意啊……」
以琳那傳統內向的恪格,不用猜,自然選的就是亞洲風味的食物。
「我們還有好幾天要吃意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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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我听着琳的话,答:"还有几天吃,吃意粉?"
"英国那边只有意粉么?"眼瞪得很大......"噢......那实在是......."
"不管怎么样,那些等到了再说好了.没错,还是意粉.....不够吃我会申请杯面的!"洋溢着阳光般的微笑,对琳说完,然后对着走近的餐车服务员:"我要意粉,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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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意粉。」
名片上刻著「Suki Jin」的服務員帶著溫和的笑容,從餐車中取出一個飯盒,放在凌那打開了的椅背板上。那半咸淡的國語中,夾帶著韓國的口音。反而讓人聽入耳朵,變成一種享受。
「我要……這個。」
拿著餐牌的琳指向了飯的那項,自然亦得到了另一個不同的飯盒。
輕輕拍了拍二人的肩膀,那位服務員向著二人友善地問道︰
「需要甚麼飲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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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甚麼飲品嗎?」
看向那位空姐,从其名字及语气上推测出她可能是位韩国女性吧?
声音真好听啊,果然国际航班就是专业。
于是我以甜甜会心的微笑,对着她回答:“我要一杯可乐,常温的!”
然后便陶醉地躺在椅子上开始观察我的那份意粉……
不错不错……服务真好。看来这次旅程会在美好的飞机中开始第一站了!
我的心乐晕乐晕的……
航班的意粉啊,你到底有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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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餐廳的相比,自然不是那一會事。
不過,能在手心中感受到飯盒的熱力,口中還品嚐到芝士和蚧肉,那已經算是滿足了基本的食慾了。
一輪飽餐,琳拿著喬治‧歐威爾的《動物農莊》緩緩地進入了夢卿之中。
看看窗外的天色,仍然是一片光亮。只是太陽似乎慢慢與那高空的雲層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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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吃饱了......."我回味着那意粉。
虽然餐厅的也不错,不过飞机上吃的更清淡。感觉更有意思呢。扫了一下旁边那位的书,我耸耸肩——这书以前听过,但是到底是说什么的呢?动物寓言故事么?还是说把动物比喻成人类社会?如此想着,有冲动想偷过来看一眼。不过看着睡得很甜的琳,我还是打消了念头……
哎,难得也让她休息下吧。尽管我并无睡意,而且外面好象很太阳嘛——当然了,云层上的太阳是很猛的。不过我觉得现在,还是睡一会吧……
我闭上了眼,幻想着……
我在云上飞着。一直往太阳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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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
機身的一陣劇烈搖晃,連同著爆破聲,驚醒了無數人的美夢。
瞬開眼之際,尖叫、混亂、飛揚的雜物組成著一幅未能理解的畫面。
「凌!……」
緊長得只是握著了凌的手,琳似乎只能警謊地喊凌的名字,把凌從睡眠中搖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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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一下从座位里惊醒。手被琳握得紧紧的。
我迅速地望向那混乱的根源之处——
“发生爆炸?”我强烈压抑着自己的不冷静,试图判断出究竟事情有多严重。
我一边对琳摇摇头,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爆炸发生的位置——
究竟,发生什么了?
一切从美好瞬间跌入了惊恐。
旅行也好,假期也好。
现在,已经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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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各位乘客保持冷靜。現在飛機的飛行高度是7000米。只要大家的雜物把窗戶弄穿了一個小孔,那外界的大氣壓力也足以讓全機急墮於大平洋之中了。」
廣播聲中,一把舒服的聲音,毫不掩飾著它的主人對於這一切都是意料之內的自然。
「Ladies and Gentlemen……」
國語的話語一出,有一半的人立即被無形的壓力定住了自己的動作。待英語的廣播完成後,全艙的乘客都乖乖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了。
凌四處張望下看到的,就是那一個個坐了下來,用力捂著了嘴巴,壓抑著哭聲的乘客,
那是一陣無發言語的恐怖感,慢慢終於擴散到了凌和琳的位置之上……
那 是一陣生肉被燒焦了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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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味? 我闻到这种感觉, 虽然听到广播所说的不要乱动...
但是我已经无法安静守在座位上...
"琳,你不要动,没事的...我去看看...你知道的,我...我也许能帮助什么."我沉静地对她说道,然后悄悄脱下安全带,小心地弯身走出座位.
然后慢慢往气味方向靠近...
我,可不是会坐在那不闻不问的人哦...
充满着担心与害怕,但是更多却是一种责任感...
也许,就因为自己很讨厌危险和困难,所以才更觉得,面对困难,自己应该承担一些协助的责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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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6, 擲到 5或6時,仍會在驚慌中記起,那把聲音似乎就是剛才那位女服務員所發出來的帶著韓國口音的說話。)
慢慢前進著,不少的乘客都警訝於一個這樣亞洲的小女孩究竟想要做些甚麼。憐憫、關心、可笑、憎恨,各種各樣的目光紛紛在鴉雀無聲的空氣中射向凌。
只是,在凌仍然在慢慢在通道上爬動時,置於機艙前方的「機組人員休息間」卻傳來了三組不同的腳步聲,而且越來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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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6结果3 想不起那声音...)
没有留意身边乘客的眼光.
慢慢前进着.
我听到了脚步声......
有可能会劝告我回座位吧?
但是...我不可以就这样退缩的.
如果我选择躲起来,在飞机可以躲闪的位置也只有洗手间了.
如果我借口是去洗手间,应该怀疑程度也不大吧?
但是,我觉得,我还是直接表明自己的看法比较好.
虽然可能会被当成笨蛋,至少对于事情,可能是最快速的解决呢.
不过,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于是,我想站起身子,直接迎过去...
等等,忽然心里有个声音喊...
"人家会当你是冒失或者好奇鬼,把你轰走的.这样你能解决问题吗?"
噢,是你吗?我轻轻停顿了一下...
一边闻着味道传出的方位,一边下意识地找可以躲起来的位置...
总之,还是先藏起来,在看到问题所在前,尽量不要被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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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休息室中走出來的是穿著標有那支八卦旗,穿著軍裝的兩個男人,分別拿著手搶的二人,一步步慢慢走過經濟艙的兩條通道,擦過了凌的身邊,然後跓足環顧著整個經濟艙。
雖然沒有再次的廣播,但是飛機的急降及航道的偏移所產生的重力改變是每一個乘客都感受得到的。
凌的不遠處,透過隔絕商務艙的那片布幕的空隙,她看到了那焦肉氣味的來源……
一具頭部被炸剩半邊的屍體正倒臥在商務艙的位置。紅與黑的混雜,傷口處已因為焦黑而沒有血液流出來,反而滲著一些半邊明的黃色液體……
「Hey!Where she is?」
突然間其中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背後大聲地傳來。
「Er……She……」
雖然只是很微弱的聲音,但凌絕不會認錯,那‧是‧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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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惊,琳说:“SHE”?
难道,那些人……
是来找我的?然后问到了琳?
怎么会这样??
嗯,有可能是因为我不在座位上,所以怀疑了吧?
飞机好象在改变方向?还是在急降……
不会是劫机吧?——严重点来说,难道和新闻报道的那个失踪飞机一样吗?
但是对方的打扮,为什么是韩国军服呢?
如果是劫持飞机,又以军方的服装示人——
1.韩国军方的阴谋事件
2.某势力在冒充韩军进行的阴谋
3.韩军内部的间谍在策划什么
4.跟随这飞机的军方某势力,发生了什么事故
我躲在那里,不敢冒然冒头,继续竖起耳听听琳和那些继续在说什么。同时观察着商务舱那边,那具“尸体”——
有人看守着尸体吗?里面究竟有什么呢?
我还尽量去判断尸体的服装,看看有什么线索。
对方拿着枪,说明对方已经没有善意。
我尽量让自己镇静着,因为意识到,这不是“一般”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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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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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6 结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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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黑色西裝的屍體只是在隔幕中露出了一部份的身軀,無法完全找到更多的訊息。
只是,在凌還在查探的那刻,自己的後腦就被一件硬物抵住了。
「Don't move。」
(玩家請隨意加插rp)
沒有理會凌有何的反應,身後傳來的正正就是另一位軍官的聲音。一刻不到,被膠索在背部綁實了的凌就被帶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扣上了安全帶。嘴巴上封上的膠紙,讓她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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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声英文在脑后响起时,我吐了吐舌。
“糟糕了。被发现了……”心里一惊。
“看来我还是没有做特工的天分啊”
并没有特意反抗或者辨解,我便被他捆绑丢回了座位。
顺带看了看琳,很想和她说声对不起,吓到你了。但是只能发出呜声。
我的手被反绑着,我耐心地等待那些军官离开,或者把眼光转移。
我尽量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等待着。
想绑住我,可不容易呢……不过现在就算能松绑,也做不了什么呢。看来只能被动等待了。真是麻烦的现状啊。
我专心地回忆着那绑我的绳子,之前松开时的样子。然后双手轻轻聚合着我的想法。
“绳子绳子,回忆一下,几分钟前,你的样子,来,那个样子,是松松的,一条,而不是绑起的……来吧,回忆一下……”
这就是我的不可思议的能力——让物体回忆过去,然后变回那个状态。只有琳知道我的秘密。
我专心地让绳子回复,但是在绳子假如能恢复而松开后,却用手抓着,依然保持在背后,假装依然被绑着。
我可不想被对方知道我松开了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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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子在一瞬間就改變了形狀,鬆開了凌的雙手。
雖然如此,琳帶著那被唬得快要滴出眼淚來的表情望著了凌。本想開口說話,但自己又望向了那個軍裝的背影,瞬間就緊緊合上了自己的嘴唇。
琳只是感以自己的手,輕輕地觸碰著凌的大腿,以擔心的眼神不停地向凌打著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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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不过即使如此,我也做不了什么呢。在绳松开后,我依然保持着镇定。忽然感觉到脚被碰到,当再次张眼时,看见琳用眼泪汪汪的表情看着我。
我很想对她笑笑以示安心,但是看着我被封住嘴的样子,估计怎么也不会安心吧?看到她打眼色,我只是连续眨眨眼。也不知道她会怎么理解了。然后我轻轻再闭上眼。
嗯。见鬼了。
“喂,遇到麻烦了?”我心里有声音问,“谁敢对付你啊?要我出来把他们都杀光吗?”
我惊讶地在心里说:“赫尔维蒂?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暴虐?”
那声音冷笑着说:“我只是在回答你的愿望而已。”
我叹息道:“即使你出来也没用吧。就算我是个杀人狂,也无法战胜拿枪的对方呢。”
那声音说:“杀人方法有很多的。算了,在你愿意时,再喊我吧。可别轻易死了啊……”
我只有苦笑……
不过琳,你到底在紧张什么啊?
我不由得又张看眼,看着琳。
你想告诉我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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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出手來的琳輕輕按著了凌的大腿,似是盡自己的力量以那微微抖動的手去安撫凌。
這時,廣播再次以中文和英文分別響起︰
「請各位乘客別驚慌,大家的旅程將會稍為改道,下一站是隆納·雷根華盛頓國家機場。它可是美國東岸很具氣派的國際機場呢……」
「它是美國首都華盛頓市中心以南5公里處的一座民用機場,是距離華盛頓最近的機場。原來的名稱為華盛頓國家機場(Washington National Airport),後來為了紀念前總統隆納·雷根而改今名。不過,誰是隆納·雷根也沒有關係啦!」
「它也是全美航空的重點機場,相對於运行國際航線的華盛頓杜勒斯國際機場,華盛頓國家機場主要运行國內航線………」
(1d6, 擲到 4或5時,仍會在驚慌中記起,那把聲音似乎就是剛才那位女服務員所發出來的帶著韓國口音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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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琳的安慰, 我很想做什么反应...但是却无法表达...
就这样, 直到广播再次响起...
什么乱七八糟的内容?
劫持就是劫持了...
还装作那么客气...
那个什么隆纳.雷根机场.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另外,如果是真的.我们到美国来,应该会被美国的航空雷达发现吧.
要么是美国某些势力有参与,要么就是真正的劫机...
另外,不排除这飞机本来就是个"圈套"...
好吧.想太多好象也不能做什么呢?
对于这种瞎猜,我是非常不乐意的...懒得想了.
总之,这帮死韩国佬...把我和琳的假期浪费了....我的英国城堡之旅啊...可恶!
看我到时怎么收拾你们.
(1d6投得2......于是依然没想起那声音...)
张开眼,偷偷留意着这个舱里军人们的数量和分布情况.
虽然很想看看其他乘客有什么表情,但是估计都是一个个囧掉了.
莫名其妙被人从飞往英国的路上转飞到星条国(哼哼,也只是假如而已,我可不会轻信的)
完全不是同一种旅行风格嘛...就跟你想去找家西餐馆好好吃一顿正统的法餐,有三文鱼沙拉,烟肉头盘,雪鱼肉冻,鱼子酱...但是却被一群家伙"友好"地劫持去吃麦当劳了...这心情的落差,那群家伙可懂么?
我虽然如此发着闷牢骚.但是实际上也很担心:
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和之前那个航班的失踪有关系吗?
琳,我绝对不给你出事...等着...我一定想办法带你逃离的.对她再次眨眨眼,然后便低调地低头,等待着...
该不会是这个雷根什么机场新开了个什么旅游点, 一直没人,所以劫机要我们去参观吧?
不管怎么样,对方没有立即动武.说明必然有所图谋.
只好等待着,这韩国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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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廣播,乘客們雖然槍口之下產生著細細絲語,但大家都不敢多作行動。
「不可能!美國政府根本不可能答應你們的要求!……」
突然,從前方的商務客艙中傳來一段美式英語的喊叫,大家聽到後像是聽到了甚麼不得了的事般,討論聲像是水爆開了一樣沸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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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也留意到那段英文......
但是我并不是因为那段英文的内容而惊讶......
而是惊讶于我居然无法马上翻译出那是什么内容......
我,我好迟钝的英文听力.....
他能说慢点么?
只是那个句"不可能",还是很清晰的...
什么不可能?
后面好象还有美国这单词...还再重复了一次不可能...
对于这情况,我倒是觉得,在那边舱里,应该有什么人在反抗吧...
可惜...我不能帮助什么......
劫机的人有几个呢?如果大家一起上的话...
算了,对方有枪,看来也准备充分......
我又望了望琳...想苦笑一下,但是嘴依然被封着...于是我挨着她,偷偷用手捏了捏她的手,然后又收回手指...
嘿嘿...我可没事哦,放轻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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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飛機的高度已經慢慢調整著。
降低至雲層以下的藍天,從上看下去,海就好像一幅不斷蠕動著的地毯子。沒多久,前方已看到了那個充滿著灰色的大地……
美利堅合眾國的土地。
當然,還有在左右兩邊作為護衛的美國軍方戰機,以確保在沒有按照預定的航線降落時,那機翼下的自動導彈將會毫不留情地把這飛機和機上的二百多條人命,一同埋葬於大海之中……
「請各位注意,還有十五分鏡就到達美國了。請大家扣好安全帶,準備降落吧!」
琳感到凌的手指時,差點就喊出了聲來。迅速地回過頭來盯著凌的她,只是一個勁地小幅度搖著頭,深怕這樣的小聰明會讓軍方發現時,一顆小小的子彈就會讓二人從此陰陽相隔。
(1d6, 3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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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6 结果4
我看到琳在那摇头...心里一阵担忧...
你干什么那么大动作...这不是更引起人们注意么.于是我只好别过头不看她,并把自己的手小心地压在背后,装着被捆的状态...
好吧好吧...安全带...我早就被扣上了...
那个什么地方...我一点也不感兴趣.除非有人告诉我,这是一个什么电视节目的玩笑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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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這時記起那把聲音似乎就是剛才那位女服務員所發出來的帶著韓國口音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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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服务员么......"我想起来...
"哼...说不定这服务员是和那些家伙串通的."
说起来,我其实很早就对于飞往英国的航班有韩国服务员觉得有点奇怪.只是当时想着,这是不是从韩国经过中国再到英国的航班呢?
现在想想,还真是莫名其妙...
即使如此,看来也只能等飞机降落,会发生什么事情吧?
要知道,这不是911,如果对方不是有什么两败俱伤的举动.那么一定有其他利益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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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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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6 投得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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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下午的美國,每一個地方都點亮了燈,準備迎接晚上的來臨。那繁榮的都市就慢慢出現在眼前了。徐著飛機重心慢慢向下,大家都明顯地感受到了重力因飛機減速而帶來的改變。
無法把心神放在機內的琳,只想望向窗外難得的景色。隔著凌一個位置的她,只能側著自己的身子把頭探向窗外。
隨著「安全帶」的燈再次亮起,大家都明白,飛機快要著陸了。
凌璄顧四周,幸好這次的航班並不是學生放假的日子。航機上的全都是商務或者旅行的成年人。所以,直到飛機的前輪著地產生震盪的那刻,機上還是彌漫著一股死沉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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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安全着陆了啊......
我心里这么想道...
嘿嘿嘿,忽然想笑。苦笑。
飞机上年轻人真少啊。这么说来我们就是比较年轻的乘客了?
我的假期。可怜的琳。
说不定,我们的名字很快就在家乡的报纸头条——不,应该说是世界各大报的头条里见到了吧?
不过也许只是写着某某多少人的班机而已。
真是过分……如果能有机会出个名多好。嗯,不知道家里人有没买那份报呢?要买啊……
糟糕了,我还没告诉他们我去旅行呢。
心里不甘有点懊恼。
而看见琳在张望窗外,心里不禁在想:
好吧,其实这也算是旅行了。一次惊心动魄的劫机旅行。绝对好玩过英国吧。嘿嘿嘿。我内心都笑得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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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著降茖前,兩位軍人都要各自返回自己的位置上扣好安全帶,在凌和琳二人緊靠著的一間,有一張小小的紙條從後伸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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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心里吓一跳...谁递来的?自己如果用手接,就会被发现没有被绑的事实了,于是偷偷示意琳用手接过看看...
不过也不敢回头看,以免被韩国贼人发现.
难道是有其他乘客有什么想法吗?
那两贼人现在坐下了,确实是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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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ep it」
上面只是寫著了這兩個英文字的紙條,由琳的手心中映入了凌的眼裡。
還未等二人有任何反應,一支不停閃著綠灯的鋼筆再次從後方塞了過來。
不敢回頭看的琳,只是把求助的眼神投到了凌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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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单词不复杂...我还记得是"保存着它或拿着它"的意思.
我轻轻回望了琳...然后立即靠近点琳,以便挡着我的手--从后伸出手把笔收了起来,握在手上,然后留心着那些贼人动静,把笔收到裙的袋子里...
不知道是谁给的呢?
但是,这总代表着希望...有人可能也在努力着...不甘于被动...
很希望能和后面的人交流,可惜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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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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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6 投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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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再多等一分鐘左右,大概那個「安全帶」的訊號就要結束了吧?
大家仍然是一臉無奈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
此時,襯著交代了那筆,凌就聽到了後方傳來一聲輕輕的「卡」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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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那是什么声音?
我不及细想。但是看起来很快就要真正着陆了。
后面的人打算做什么呢?
没有任何行动的犹豫。我保持着姿势,等待着……
希望是有什么有效的举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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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西裝的黑色從二人的身邊無聲地經過,低垂的左手上還握著了一支黑色的手槍。
看著四周,大家的眼球都隨著那男人的身影而移動著,因為反應不來,而一時之間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在飛機減速時,機翼的擋風板順利地張開。男人亦走到了那兩位正安坐在座位之上的北韓軍人,張開了兩臂。
前輪張開,高速前進著的跑道與輪胎所產生的磨擦,一時之間把震動波傳到了整個的機身。
那刻,左右兩把手槍亦在二人回頭之際,把子彈送入了軍人的腦袋之中。
「呯!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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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惊心动魄的双枪。好震荡的一下降落。
在大脑还没反映过来发生什么的情况下。那个人已经出手了。
我随着那枪声,还有那降落的震动感,混身一颤。
是递笔给我的人吗?
他出手了?
问题是,他为什么会有枪?
怎么把枪带上来。
正如那劫机的人是怎么上来的?
他居然能在震动里张开双手站立其开枪?
这是何等的技巧!
这些在线索不够下,都是多想无益。
我第一反应。是用双手抱着琳:“别怕!别怕!没事的。”
同时扫视着机舱内,提防有其他人对这个人出手。
另外也看清开枪者的特征及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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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某個英國女人的尖叫聲,機艙內就如炸開了的水鍋一樣沸騰不止。其中還夾雜著興奮的粗話,還有不停喊著叫那人進去捉住那個廣播小姐的說法。
琳顯然是被這樣突如其來的反應所唬壞了。只慬得緊靠在凌的旁邊,只是敢指著地上流動著的紅色液體,不停地說著「血」字。
沒有再多停留的黑衣人就直接向著機艙服務員及商務艙的位置繼續前進。可能是被熱鬧的聲音所掩蓋著,凌發現那前方的服務員休息室並沒有任何的動靜傳出。
此時,飛機已在機場的跑道上漸漸開始減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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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地看着这一切.....我心里想着:
"虽然打倒那些军人是很大快人心...但是...对于带枪上飞机的这个黑衣人物...本身不也是很奇怪的存在吗?"
静静地抱着被血惊吓到的琳...
望了望其他乘客,然后望向窗外...
飞机降落了啊...
那么,外面又有什么"迎接"我们呢?
感觉到自己仿佛身处一种寒冷的纬度...被也许叫作恐惧和不安的风雪所包围.而所谓冷静,就是唯一保护自己的那层御寒之衣而已.
我是这样的人吗?
这样思量着,我想我确实是个比较奇怪的人...
在很多人都很冷静时反而比较傻气和脱线,大家很混乱时反而会比较冷静.该说是情绪和周边不容易协调么?
从一开始登机的喜悦和兴奋,现在的我,却被冷淡而超然的冷静所支配...
思考着背后递笔的人,于是回头看了看...
假如背后座位是空,说明那个给笔的就是黑衣人了.
假如不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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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角色可以再作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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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那个人吗?"
我思考着,一边抱着凌,一手把自己贴在口的胶揭了...
解除了安全带后,拿出笔又认真看了看.同时留意着黑衣人消失的位置...
若没有什么动静,就看看窗外的情况.然后判断机舱门的位置(包括应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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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五十米外的機場上,已經沒有其他的飛機存在了。
看到的,就只有在靠著機場大樓旁邊,重重站立著監視的警察、穿著黑色防彈衣及長槍的機場特警。
手中的筆仔細看去,就和普通的墨水鋼筆沒有任何的分別。只是在筆頂的位置有一點細小的綠色LED燈在一閃一閃,而在筆杆處,還發現了五個相聚在一起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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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难道是窃听器或者通讯器?
看着那枝笔,我对着那些洞喊话道:"Anybody in?",
"Hello?","听到我说话么,有活人吗?"(粤语)
好吧.外面的假如是美国的联邦警察.倒是可以安心.
那么,现在需要想办法离开这里才好...
我拍拍凌的肩膀:"我觉得,我们现在是不是该想法离开机舱?"
如果用逃生门,可以用充气滑道滑出机舱的吧?我也看到了飞机座位上关于逃生指南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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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去看說明書……」
尋找下,凌很快就找到了在數排位置後方的逃生門。四周不少的乘客仍在興奮地等待那黑衣人把最後的那個主谋捉出來。
只是自黑衣人進去後,還是沒有甚麼動靜。
好一會,排擠開人群,凌和琳很快就來到了逃生門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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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儿啦!”我兴奋地对琳小声地喊。
然后在琳看过说明的指导下,我试着扳动门的开关。
记得以前听过一个新闻,说某乘客下飞机时心急,打开了逃生门,结果被罚了一万元。据说那个逃生门打开后弹出的滑行气囊,放出后是收不回去的。每设置一次等于重新购买般。大约要花四万块的购置及安装费用。
“我们这次是被迫的,要罚款找劫持者罚吧。”我吐了吐舌,“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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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說芝麻開門呢……」
琳手中拿著的是從椅子底部放置著的《緊急逃生說明》。她的手指了指門旁邊一個透明的玻璃塊,裡頭正有一個寫著「緊急開動」字樣的按鍵。
「要打破玻璃,按下按鍵,門的電力才會啟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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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状,立即飞起一脚把玻璃打碎——那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就用手肘用力地锤了玻璃。
打破玻璃然后猛地按下按钮。
”啊,芝麻开门!“按下后,我按琳说的,大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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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嗶!」
全飛機座位處的驚號燈都即時亮起,地上的指示燈也通通指向了那安全門的位置。
「當按下開啟鍵時,將會發出全機通知,以確保不會遺漏任何一位乘客………」
琳還未說完的話,在凌按下後,頓了一頓,才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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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快走快走..."我被那些灯吓了一跳,带着做完坏事心虚的孩子心理,立即打开门,先跑了再说...
其他乘客啊,你们也一起跟着跑吧...这样就不容只有我们两被怀疑啦!
"快走快走..."拉起琳就扭门弹滑囊准备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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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凌用力地扭開門時,發現門仍然是在鎖死的狀態之中。透過門的窗戶,她才發現,氣梯是放出來了,但是仍然還是在充氣的階段當中。
只是還在凌的目光投向窗外時,機場的特驚也同時間開始了在地面的佈置行動。消防用的氣墊似乎也從不遠的地方正移動過來。
「呯!呯!呯!」
三聲強大的爆炸從商務艙傳來,大家在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一陣濃烈的烤肉味已經鑽入了眾人的鼻孔之中。
從極樂突然陷入了無比的擁擠與恐慌之中,一股待而繼發的強大擁擠力,似乎快要向著救生門的方向爆發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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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的声音让我第一时间下意识地抱着琳,保护着她。
不能让身边这个人害怕和担心。
同时对于急救的梯居然不能迅速充完气表示出失望。
乘客们已经疯了,开始往这边冲来。
这么一来,最大的危险会变成被他们踩扁压坏吧?
“快闪!”拉起琳,不由分说地闪到没有人的位置,离开那个可能会因为堵塞而造成危险的逃生门出口。
先闪开人流再说。
鼻里闻着那烧味,估计谁被炸成烧肉了。真是碑剧。混乱、恶心,所有都交织起来,我只希望这一切能尽快结束。
抱着琳,口里说:“会没事的,会没事的。救护人员要来了,要来了。”
眼里却是看着飞机前部,担心浓烟和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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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6, 補充一下,凌習慣說的是廣東話,琳說的是普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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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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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及時地逃離了剛涌過來的人群,回望身後不少的人已在拍打著將要打開的逃生門,還有那條快要充氣完成的氣墊。
摸摸身上,那支奇怪的筆幸好還在。並沒有因為逃開時弄失了。
從商務艙傳來的女性尖叫聲也被在凌和琳身邊失控的人群叫囂而掩蓋得七七八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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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种混乱是会导致大家有意外发生的。但是现在自己什么也阻止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着琳躲远点。
于是抱着身边的好友,离那群逃命者远一点。同时留意着飞机前部的情况。假如真的着火了,留在这也是个大问题呢。
那只笔还在身上,但是给笔自己的那个人,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
对于未知的,我感觉到一丝讨厌。想这些实在太烦恼啦。干脆不想了。
快点打开吧,急救门,然后让那些人先下去……
可是,有什么是我可以去做的呢?
心里的声音回答:你什么也不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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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的是一些大叫,擠推,然後在外圍的琳和凌看著那逃生門的打開,門口有如堆滿了垃圾的倉庫一樣,肉團隨著氣墊滾動而下。悶絕的聲音,還有骨頭折斷、被空氣擠壓而失掉的說話聲……
從氣墊上倒下去的人團,究竟如何,琳和凌都沒法看得清。她們只是在人慢慢變少了一點時,聽到了
「呯!」的一聲,還有那句「破了!……Don't pu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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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那巨破了的喊话,我用力地望过去,却又不忍去看。
“居然把气囊都弄破了么?假如,假如我可以帮助他们补上。算了……哎……”悲伤的感觉充满了内心,对于这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我依然无法平静。
“危急时,确实很容易受伤害。大家,无法冷静呢。”叹息了一口气。只希望这一切是梦,而人们能快点下去。
眼里再次看去,希望能看看剩下的人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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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擁擠的出口處人群已不敢再冒然接近了。只是推在出口而放在下方的人漸漸圍成了一個半圓。
這時,從商務艙中,傳來了女服務員的聲音︰
「why not jump?」
看到她的出現,大家從聲音中早已認出了就是廣播中的那位女服務員。較為接近她的兩三位外國男士甚麼也不說,就握住了拳頭快步衝了上前!
「you son of xxx!」
「fu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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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看着那些两三个外国人冲上前,忍不住捂住了眼。
总觉得事情绝对不是表面般简单。然而,就算那个女服务员是劫机者的同伙,但是即将预期到的暴力场面,我还是无法接受。
我可是个热爱和平,反对暴力的好女生呢。平常即使是和人吵架,都会觉得提不起精神,心底会变得很烦恼。看到一点社会负面新闻就会悲伤好一阵。
可是,现在能做什么?那些门口的人不离去,我要带着琳挤过去然后跳机吗?
还是说,在这看那个服务员被”暴力“?
疯了。都疯了。
我抱着琳,不敢大声呼吸,然而呼吸却不由自主地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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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下似曾相識的巨響在前方驟然而起。
火花、硝煙過後,只見還在衝前的三個外國人已變成了三副殘缺不全的屍體,腳還一邊向前衝著,身體最後也就倒在了那服務員的腳下了。
一件詭異至極的事,在那女服務員的眼中,似乎就是那麼的一件平凡事……
爆裂開的殘肢、血腥、燒焦了的肉味,這次,近距離地鑽入了眾人的口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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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声突然爆发。
我的双耳感觉到头皮都炸起了。
紧紧抱着琳。
“超能力?”
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时间想到这个词。
也许,在这一瞬间,我觉得眼前的这个现象,和我自己所体验到的,可以修复事物的那种特殊能力有相象之处——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我倒吸一口凉气,怔怔地看着那边,把琳按低,伏下身:
“别乱动,有危险……不要被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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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的乘客們在三具燒焦的屍體前停住了腳步。那種對不明的恐怖所產生的情緒,讓每人的臉上都流露著那種踏前一步就是地獄的死灰色。
片刻,還是在一片的鎮壓恐慌中,有人大聲叫喊著從機艙中衝跑跳了出去。
「啊!…………」
然後,響起的,是在半空中的一下巨響,接著,沉沉的氣墊接著了某些地東西的同時,也把那陣死亡的氣息傳染開去了。
「告訴他們,最好不要讓我失去了意識。」
那有如感受著貴賓式招待的笑容,呈現在那女人的臉上時,卻是如此的令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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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被困在这里了吗?
我抱着琳。伏下身,只是听到跳出去的人在半空发出的爆炸声。
这是什么样的一种能力?
手心都捏出汗了。琳也很害怕吗?
我觉得自己牙关都在发颤,隐隐约约地上下打着。
我,我能做什么?什么……
没有办法啊。我只是个大学女生。除了画画就不会干其他的普通人……
可是……
我有那能力……
把事物的状态回复的那个能力。
然而……
我的能力,伏在这里根本什么也做不到,不是吗?
修复气囊梯……
会被炸飞的。
而待在这,根本没有可以值得回复状态的东西。
没有办法了……
我,太依赖能力了,所以思考已经迟钝了么?
无力感和绝望感,让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此刻几乎消耗掉了……
大脑瞬间空白般.
只是任由四周的混乱充斥...
"该换人了......"心里有个声音.......
我挣扎着:"不.....还有琳在,我不能放弃..."
紧紧地抱着琳,我把精神集中起来....
现在,只能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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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飛機入面的劫機者留意,我們現在派兩個談判專家前來。」
從空洞的機艙求生門處傳來警方的廣播。
聽到這裡時,在機上的乘客都似乎鬆了一口氣之際。背對著商務艙站立著的她絲毫沒有害怕自己的腦袋曝露在狙擊手的測目鏡之中。望著她,凌發現那女服務員反映的笑容露出了慘白的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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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笑容.........
好熟悉.........
那凄冷的无情感........
我内心有个声音:" 很危险哦......还是让我来吧."
晃晃头:" 不........"我对内心说.
"不可以放弃..."
谈判真的可能有效吗?
在这一刻.我觉得她的笑容只代表着一种耻笑.
或者说,一个陷入了无所拘束的野兽本能的状态...
可怕.......
跟她说什么可能都没有用.......我忽然有这样的想法.
混身都在颤抖.......
不,不要慌.......
细心地想想.......
手持式灭火瓶,这里有吗?
自动灭火装置怎么都没启动.....爆炸后继续有燃烧吗?
通过观察和回忆,
我试着思考那些爆炸的形成是怎么回事.....
只是单纯的压力爆炸?
人体本身如果不把体内的氮氢转化,应该不会燃烧型爆炸的.
那么,这种能力是控制气压?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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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恐慌的情緒,望著遠處倒在地板上的屍體。
凌只見到爆開的肉塊上,都有著硝煙的味道,鮮紅的肉塊邊綠都是被爆炸的高溫所灼得冒出了煙來。
全部的屍體都是上半身爆炸而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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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高温炸水或者是气压爆炸?
但是虽然如此思考了一下.但是被那场面所震动着,
我内心早已经觉得非常难受.......
可恶......这有什么用呢........
呼吸越来越难平缓........
我的肾上线素也在急剧地上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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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法得知結果的凌和其他人一樣,一邊緊張地盯看著那服務員,一邊期待著站於登機梯上兩位穿著防彈衣的談判專家徐徐過來,接上救生門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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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救生门被接上。心里并不抱乐观。
如果可以采用闪光弹、寒冰弹或者催泪弹之类的武器攻击就好了。要对付这种有超能力的人,外面那些人有办法吗?
我脑海里再次闪过那个冷酷的笑。心里只能对着地球母亲祈祷,这两个上来的人不要出事啊。
冷汗却早已湿透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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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呯……」
兩下沉悶的機械連接聲,重新把稍為舒緩了的氣氛再次拉緊。
等待的那刻,大家的心情似乎還是輕鬆的。只是當真正看到站在救生門前的兩個沒有任何武器的談判人員時,一陣沉默的對望,已讓各人再次陷入沒法呼吸的窒息感當中。
「你好!歡迎來到這裡!」
臉帶笑容的Jin 以熟練的招待,走向二人,伸出了她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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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
"嗯?这个人居然那么礼貌地上前......."
留意着那个空姐是往舱门位置走去,同时考虑着自己的位置.......
这个位置......假如爆炸.........
不行......琳在这里,而且我什么也做不了...
自暴自弃的我,动也不敢乱动...
如果说......爸爸在这的话,他会有什么办法吗?
直接冲上去?
还是利用自己手上的工具.......
工具......
我只有颜料和画本.还有那些有的没的杂物...
我该提醒那两人快离开吗?
不......这个空姐如果有所图谋,必然会找机会说出要求的.....
真的吗?
真的吗?
我可以感觉到心里有个声音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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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女服務員陪同著兩位談判專家的移動,旁邊的乘客也一一帶著恐懼的表情讓出一條通道出來。
邊在輕鬆地和談判員以流利的韓文交流著,紅色的高跟鞋也正跨過了剛才被炸焦了的屍體。
拍了拍那兩人的肩膀後,無視於二人的錯愕,那魔鬼般的微笑後竟然做出了送客的手勢,請二人離開機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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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无法凭借这些机会做出什么反应。
尽管那个空姐的动作和注意力集中在那边,要是我有枪或者身手敏捷,我想我会行动。
但是此刻,我也只是个保护着身边朋友的女孩子而已。
那空姐可能和对方提出了什么要求吗?
刚才给我笔的那个男子,已经死了吗?
“琳……”轻声唤着朋友的名,“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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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椅子……」
琳雖然仍然是一臉緊張地縮緊著自己的身軀,在抵抗著身體自然而然產生的強烈恐懼下,一點一點地把腦海中想到的事慢慢說出來。
吐了一下唾液的她,眼睛又再向外虛瞄了一下,以確定自己說話的聲音並沒有引起任何的注意力。然後,在捉緊了凌的雙手下,又再吐出了數字︰
「好像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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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小声地询问着...
同时也望了望那些椅子...
没有固定?没有烧起来?还是.......
琳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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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燒起來……呢……」
以眼神向著凌示意的琳,瞄了瞄附近的座位。
「似乎對死物沒有影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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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我心想,猛然领悟——“那爆炸是针对生物体本身的某些变化而产生的,如果是非有机物,应该没有效果”。
那种如果是某种超能力的话,是对无机物没有效果吗?那么如果是对她开枪,又会如何?
琳的观察力真厉害,我不得不佩服。而最令我佩服的,却是这个一直都看来颇软弱的朋友,竟然在这场合也满能冷静分析观察。
我轻轻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然后继续观察着。
“死物没有烧起来”确实是个非常好的发现。不过目前关键是如何制服或者逃离这个“空姐”的威胁范围。
如果直接暴露自己,只会引来爆炸燃烧。不过……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死物自动攻击她而不会引来她对我的肉身攻击?
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并且考虑了一下目前可以采取的手段。
行李箱里那堆画画用品好象派不上用场。而拿其他东西作掩护都看不出可行性。
等等,如果她看不到我时,能引爆我么?比如说我闪在某个东西背后,她可以知道我在哪,从而引爆我吗?
如果这样的话……
“琳,你有什么想法?”我轻声地问……同时偷偷摸出手机,打开手机,尝试看看能不能连接上这里的电话网络。同时也偷偷把拍摄模式调为静音,准备偷拍现场情况。假如能连接网络,就把偷拍的传上网公布在大论坛上。
讯息里加上:
“劫机者具有把生命体引爆炸的特别能力。但是死物对其无效。请大家帮忙联系美国有关方面,可能的话用烟雾弹、机器人或者任何必要的硬性手段对付她。注意保护人员。”
当然了,如果过于复杂,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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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
近距離的爆炸把凌一切的想法都捲走了。
在兩位談判專家還在掙取最後一點的努力時,其中一位的右手突然傳來火光和小型的爆炸。在二人附近倒下的談判專家,啞言於突如其來的劇痛,左手捂著了斷腕了的右手跪倒下來。
而口袋中的PDA和槍也滑落到凌的腳下。
「我說的話,還不夠清楚嗎?」
此時,Jin向著了另一位談判專家喊了出來。在場的乘客甚至連呼吸也因此而閉住了。
躲在了凌身後的琳只是一直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不停地抖動著抖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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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着琳的紧张,我的手心也捏出了汗。
心跳得异常地快。那突如其来的爆炸,那接下来倒下的谈判者,那紧跟着滚到脚下的“个人数码助理”(琳不懂型号,也没用过,所以应该分不清几大类PDA的差别的)和枪。
吞下一口口水的同时,紧张地看着那边的“危险空姐”。留心着她是否背对自己。(以及距离)
我应该把那枪或者PDA捡走吗?
思考只是瞬间……
做出决定了!
目前是蹲下的。
于是出右手,伸前,把两个物品悄悄地拿在手上,然后背转手,藏到自己背后,并尽量保持不发出声音。
然后再慢慢把另一只手用力握了握琳的手。
(如果一次拿不了两件,就优先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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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如果空姐并不是背对着自己, 则继续保持着不动........因为现在就去拿物品有可能会引起她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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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个声音说道:
"很好.拿起那枪.......然后交给我就可以了......如果你希望救那个叫琳的孩子,还有其他那些人....包括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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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神 之四 (http://www.www.goddessfantasy.net/bbs/index.php?showtopic=30741)
請seed到這裡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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