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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珠泪飘散

劇透 -   :
<DM> 你们终于结束了这漫长的一天,余下的夜晚和翌日白天都平安无事。当航程最后一天的日落时分,蒙蒂维的海岸和你们的终点艾格德城终于出现在了天际线上。在阿德尼船长驾驶珠泪号泊入艾格德港前,一艘平底小船从港中转出朝着你们驶来。这个男人须发皆白,长着修剪过的络腮胡,可以看出岁月在他的脸上已经留下了道道刻痕。他爬上了珠泪号,用听起来像是挑衅的语调从船上发来了问候。
<DM> “我知道你们或许是好人,但你们的船看起来就像是从湖底打捞上来的一样。我们不想自找麻烦,但让一艘幽灵船或者是海盗的鬼魂就这么开进我们的码头更蠢。我说真的…这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
<伊斯拉> “我们显然是好人。乐意摆渡我们这些好人的幽灵船员,当然也是好幽灵。在他们的帮助下,我们还把女红爵号歼灭了呢。”
<伊尔> “我们并非为纷争而来,只是想在此地稍稍停歇一会…”努力摆出和善的表情
<DM> "听着,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的船只不能停靠在艾德格的港口上,你们的船到了那儿会引起恐慌的。"他在边上为你们解释。
<玛丽·潘德拉贡> “好好好,大船不能进港口的话,请让我们坐小船上岸吧,船长他们可以在离港口远点的位置放下我们”
<玛丽·潘德拉贡> “请相信我,我们,emmm,至少大部分人都不是什么坏家伙”玛丽拿出自己的圣徽展示一下
<DM> 【进行一次DC19的交涉检定,有+1的环境加值】
<泰弗斯> “嚯嚯,大部分哦。”提丰被这个笑话逗乐了
<DM> 他思考了一下,爬回到了自己的小船上朝着你们招了招手。"上来吧,我叫做伊奥迪尔。"
<DM> 当你们上船之前,阿格德船长飘到了你们面前跟你们道别。"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我们的契约也结束了。我也感谢你们为我和我的水手们带了这波澜壮阔的最后一舞!"
<玛丽·潘德拉贡> “感谢船长载我们一程,后会有期了”玛丽牵着马上小船
<伊尔> “很特别的一次旅程,我想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忘记你们的,还有那些酒和冒险。”与船长道别
<伊尔> “你好,伊奥迪尔先生”点了点头,也随着其他人一起上了小船
<泰弗斯> 提丰不太敢下,纠结一会之后屏住呼吸像个水雷一样直直的砸下去
<伊斯拉> “我们会想念您的,阿格德船长。”
<DM> 当你们所有人都坐上了小船启航前往艾格德之后,你们能看到船员们回首同小队挥手作别,阿德尼船长与珠泪号一同驶向天际,这位幽灵船长,他的构装船员,以及美丽的珠泪号就这样随风飘散,消失在了浪涛声中。
<DM> 当你们抵达了艾格德之后,久违了的见到了庞大的都市。这里是艾格德是蒙蒂维第二大都市。你们来到这里此行的目的既是养精蓄锐,萨夸琪来到此地也是为了打听你们接下来的目的地"萨克里斯之疤"如何前往的具体方式。"我们先去找一个能够放下行李的地方吧?"上岸之后萨夸琪提议道。"我想我们会在这里滞留几天...不会太久。等我打听到了萨克里斯的前去方式我们就出发。"
<玛丽·潘德拉贡> “那找个旅店先住下吧”玛丽上街找市民问问最近的旅馆怎么走
<伊斯拉> “我也帮忙问一下吧,顺便在城市里采购一些药水。”
<DM> 岱兰作为本地人,清楚的知道:自从四年前世界之伤被关闭以后,艾格德陷入了严重的衰退。由于原先经济高度仰赖稳定的圣教军人流带来的消费,因而在当下这个和平年代只能左支右绌,惨淡经营。在萧条之下,各种社会矛盾——以及通货膨胀——都在激化。
<DM> 你们打听到了一些经济实惠的旅店,接下来几天在这里应付一下来说足够了,你们能在这里买到不超过6级的物品。并且这里的武器和宝物是按照原价售卖,其余物品依旧半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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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血之力

通过授血仪式获得的力量仅限于那些经历过准确版本实践的战士,依循《萨麦尔法典》(Code of Samiel)。虚假或退化的授血版本无法解锁正确授血提供的力量。

授血之力每种需花费7点XP购买。

追踪者标记(Tracker’s Mark)

若猎物流了自己的血,萨洛比可洞察其目标。仅需触摸和嗅闻血液即可触发此能力,尽管品尝血液会将所有与“追踪者标记”相关的检定难度降低1。若目标留下一串血迹,战士可循迹追踪。


系统:萨洛比将目标的一点血涂于手指或舌头并集中精神。玩家投掷感知(Perception)+觉察(Awareness),难度6。每成功一次,获得关于目标的一项信息,如世代(generation)、氏族(clan)、职业、年龄、是否为吸榨者(diablerist)等。这并非直接明了——大多数人发现他们的感官对血液中的“刺激物”产生反应(例如,心兽对布鲁赫的狂怒血液低吼),因此获得的信息有奇特的扭曲。若血液来自动物,萨洛比可能短暂被动物的高敏感官冲击。当战士循血追踪猎物时,玩家投掷感知+生存(Survival),难度6,成功次数指示他能在需要再次投掷前追踪多少场景。

奇怪的是,血液越老,提供的信息越多,副作用越明显。目标血液每高于第八代,基础检定难度降低1。一些萨洛比声称,被他们混杂的血液在舌上如火烧,或闻起来像腐烂的干草(这对追踪睿魔尔和巴力非常有效)。

天使之名的祝福(Blessing Of The Name)

战士们以天使命名并非无因。调用此能力的萨洛比(Salubri)展现出令人敬畏的景象,足以让敌人心生极度恐惧,或激励疲惫的军队重新振作。她的第三只眼睁开,散发出刺眼的金光,沐浴着战士及其所见的一切。泥泞与污垢消失,生锈的盔甲闪耀如新铸,战士仿佛化身为上帝军团中的复仇者。事后询问目击者,大多数人会记得看到了一些奇妙的事物,但无人能就所见达成一致。

系统:萨洛比通过呼唤与她同名的天使并明确其用途来激活此能力(例如“米迦勒,天军之首!现与我并肩,带给我的敌人恐惧!”)。她的第三只眼睁开,金光倾泻而出,在该场景持续期间,她可视为拥有威仪术(Presence)•••••。此外,她在此场景中可忽略所有伤势惩罚。要激活此能力,玩家投掷角色的道路(Path)等级(难度8),需两成功。她的敌人必须进行意志力(Willpower)检定才能试图攻击她,即使克服了敬畏,其攻击难度增加+2。在说书人(Storyteller)裁定下,若萨洛比的盟友因她而受到足够激励,攻击敌人的难度可降低-2。

场景结束后,效果消失,被能力掩盖的泥泞、生锈、伤势等变得更加明显。在说书人裁定下,接下来几分钟内,角色的吸血鬼特征可能更显著(如明显的苍白、突出的獠牙等)。若伤势未将萨洛比削弱至无力(Incapacitated)或蛰眠(Torpor),她将极度饥饿。每故事(story)只能调用此效果一次。

但需警告,天军不喜欢他们的名字被滥用。若一位萨洛比在非生死攸关时、出于非利他动机或随意恐吓他人使用此效果,可能发现她的神圣庇护在不便之时失效,甚至可能激怒天上的某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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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敌

本文关于这一主题的文本是由扫罗(Saulot)血脉中两位杰出子嗣——亚尔(Yael)和马蒂亚斯(Matthias)——所著。亚尔是一位战士,将粉碎地狱势力作为她不死生命的事业;马蒂亚斯是一位英格兰医者,生前属于圣职。当这份文本呈现在我面前时,我甚至不敢触碰这张明显经历了多日旅行和多年艰苦使用的羊皮纸。送信者由我在萨勒诺(Salerno)的同伴派遣,信使说他的主人希望将如此珍贵的文献置于安全之处。虽然这个想法出于好意,且迎合了一个老人的虚荣心,但我突然想到,有多少其他脆弱的文本被随意丢弃在雨中,与其主人一同被焚毁,或被撕成千片。每有一份到达我手中,或许另有十几份被摧毁或被寻求知识与权力捷径的篡夺者(Usurpers)夺走。我必须承认,这一念头让我当晚余下时间及随后几夜陷入深深的忧郁。

作为历史文献,这份手稿详细叙述了萨洛比对抗地狱势力的讨伐,并略述了巴力战争(Baali Wars)。它还为我们提供了两位作者的家谱,这可能是现存极少数之一。注意马蒂亚斯如何填补第二代(Second Generation)姓名未知的空白。我试图记录这些并保存失踪者的资料,但很少有人看到此举的益处。实际上,他们似乎认为这项任务会带来厄运。

此文本由巴斯(Bath)的马蒂亚斯亲手创作,他由杰纳里斯(Generys)所生,杰纳里斯由西蒙(Simeon)所生,西蒙由赫罗什(Hrorsh)所生,赫罗什由扫罗所生,扫罗由第二代所生,第二代由该隐(Caine)所生。以下是亚尔的话,她原为菲利普斯(Phillipus)的阿尔西亚(Althea),由加百列(Gabriel)所生,加百列由希勒尔(Hillel)所生,希勒尔由伊图瑞尔(Ithuriel)所生,伊图瑞尔由萨麦尔(Samiel)所生,萨麦尔由扫罗所生,扫罗由第二代所生,第二代由该隐所生。

自巴力战争之日起,我们对抗邪恶者——那些寻求黑暗力量作为弱小灵魂的盾牌,或以此赢得自身力量无法企及之物的人。自萨麦尔与其三名战士进入摩洛(Moloch)山谷之夜起,我们否定了邪恶者的作为、他们的仆人及他们所侍奉的力量。我们在此目的上团结一致,战士与医者皆然,通过此工作,我们致敬于倒下的先祖。

巴力战争

尽管那些恐惧与火焰之夜早已逝去,对许多人来说仍难以启齿。共同的记忆带来了共同的痛苦,在这些记忆中,我们仍能嗅到内脏的恶臭与尊长流淌的绯血(vitae)。在回忆中,我们听到地狱仆人的尖叫,计数扫罗为此恐怖流下的泪水。

河谷中关于崇魔者的传言已多到无法忽视,农夫们甚为害怕那些黑暗之地与夜晚的到来。虽然一些第三代(Third Generation)将这些故事斥为受惊凡人(kine)的低语,其他人却不那么确定。扫罗相信,这些故事并非火边紧张的闲谈,而是值得认真关注的重大事项的证据。当对崇魔者的恐惧开始从河谷扩散时,扫罗不再等待。他派四名战士,其中包括他自己的两名子嗣,前往河谷,任务是观察并尽可能了解这些生物,将它们的实力、狡猾与欲望的消息带回给他。

来自内部的背叛是扫罗无法预见的,但他认为自己对叛徒的行为负有某种责任。因为是他选择了这些战士,给了他们致命的任务,直到生命尽头,他都在自我折磨,觉得自己竟如此轻易被自己的子嗣欺骗。进入河谷的那些战士的折磨短暂而仁慈。唯一带回结局故事到第二城(Second City)的幸存者因其所知受苦。在扫罗的祝福下,他选择面对黎明,而不愿再回忆一夜的恐怖。

我们被告知,当萨洛比带领该隐之子的联合部队对抗巴力时,血流成河。萨麦尔总是站在最前线,布鲁赫(Brujah)和冈格罗(Gangrel)的将军们在他身旁。他从未离开战场,除非医者将他拖走疗伤。我曾在一位布鲁赫领主的训练场(sphaeristera)学习,他告诉我,他的曾尊长——当时的新生儿(neonate)——看到萨麦尔如普通农夫收割小麦般冷静迅速地砍倒面前的敌人。

巴力的所有冠军都未能击败萨麦尔,他们被迫诉诸诡计。由于无法转化或制服他,他们只得杀了他,而他们确实如此。致命一击从背后袭来,致命的刀握在叛徒手中。萨麦尔在战斗结束时倒下。

那夜我们的损失惨重。我们献出了自己、我们的战士与医者,只为不让巴力的阴影之手伸展。我们的努力仅部分成功,我们付出的代价太高。

战士中仅剩五人,皆为与倒下者相比的年轻人,皆为最后在萨麦尔手中授血(blooding)者。医者中半数以上倒卧战场,因怪兽针对他们,以防我们的部队在场中得到救助。扫罗得知子嗣们的死讯,悲痛万分,那些与倒下者并肩作战的人无言以对,只能说:“欢欣吧,无人以懦夫之死而亡。”

关于我们氏族的叛徒及其先祖,传说甚少。许多人对他的下落与命运各有想法。就我而言,我必须相信萨麦尔在倒下时将他拖入死亡。在最黑暗的夜晚,当我准备火炬与剑清理又一个巴力巢穴时,我必须如此相信,否则我将在一生中无尽地进行如对灵智派(Gnostics)那般的可怕清洗。

灵智派清洗

我们这些编史者尚未出生时,这场恐怖降临大地。对此,我们只能说,扫罗显然被那些知晓他对灵智派及其哲学并无特别好感的低语蛇人误导。原因我们不完全确定,仅有雷齐尔(Rayzeel)和末卡维(Malkav)的话语作为那些夜晚的记录。

我的尊长只告诉我这些。传言传到扫罗耳中,称灵智派不仅藏有巴力的污点,还有那三重诅咒的叛徒。扫罗最希望叛徒为其对尊长、氏族同伴、所有该隐之子乃至凡人犯下的不可饶恕罪行受苦,因不朽的崇魔者对赛特之子(Children of Seth)的祸害必将远超该隐之子。于是,扫罗亲自追踪灵智派,寻找其中的叛徒。他未找到目标,却发现许多对上帝的可憎之事,许多腐败,以及许多该隐之子僭取圣教会之名以从信徒身上取食。扫罗的幸存子嗣也追猎叛徒,那些偏离基督教义的人畏惧他们。扫罗在他们中猎杀时,他们哀叹声大,因他比萨麦尔更凶猛,更致命。

后续之夜

萨麦尔未曾书写关于从大地上清除地狱势力的想法,但我们相信若他活着,会将此定为他法典中的律法。目前,我们从我们的父亲及那些从虚空中完整养育我们的剩余战士那里获得指引。他们对巴力的战争成为我们对巴力的战争。他们对邪恶的追猎成为我们的追猎。同样,他们的敌人也成为我们的敌人。

自古埃及赛特派(Setites)崛起、巴力的持续威胁、凡人不断喂养这些敌人的胃口,如今又有被诅咒的篡夺者,我们有太多事要做。我们不能允许这些生物在无干预下继续其邪恶之路。否则,将是对萨麦尔及所有与他并肩对抗巴力之人牺牲记忆的侮辱。

苦难之路(Via Dolorosa)

我们对此“道路”(Via)一无所知,称其归于我们比篡夺者散布的最狂野诽谤更荒谬。它推崇的价值与我们更常见的道路(如天堂之路或人性之路)无异;为何我们要踏上一条如此相似的道路?任何对所谓“悲悼之路”的检查都显示它是最薄弱的虚构。至于声称追随者认为浩恩永生太难实现,因而创造子嗣以进行吸榨(diablerie),这带有篡夺者的气味。除了他们或其同伙,谁会将弑亲之罪归于我们?这不过是他们为了合理化屠杀我兄弟姐妹而将任何暴行强加于我们的苍白、浅薄尝试。愿我能将这所谓“道路”的原则刻在首次编造此谎言的可怜虫仍活着的身体上!

有人告诉我,萨洛比并非以大多数该隐之子的方式获得力量。当然,这些激动人心的声明通常伴随着独角兽(Unicorns)与恶魔交易以获律能(Disciplines)的揭示,这种胡言乱语一挥手即可驳回。另一方面,萨洛比的某些方面似乎并不遵循我们其他氏族所知的严格路径。例如,他们的律能魂愈术(Valeren)分为两条路径。只有篡夺者对血魔法(Thaumaturgy)的研究有类似结构。此外,战士的授血仪式似乎也授予了一些我们同类未知的特殊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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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极光蜃景·二

劇透 -   :
<DM> 前情提要:你们成功得破除了水泽仙后的魔法,并且让这艘活体船只驶向雾纱湖中最近的城镇——艾格德。可是在航行日的最后一日中你们却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魔法效应、让你们在虚幻和现实中来回穿梭。或许这唯一的好处就是让你们寻回了一些自己已经遗失的记忆片段。
<DM> 而你们此时还躲避在甲板之下,靠着篝火取暖。可是伴随着那只刻有着你们面部特征的元素生物再次出现的时候——你们的意识再次从肉体剥离,当它再次回归肉体的时候你们再次回到了一开始与海盗厮杀的场景。那几名被泰弗斯撕裂的血肉依旧布满地面,就好像你们在这里矗立了许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DM> 萨夸琪几步跑到了你们面前,询问你们是否安然无恙。"大家都没事吧?我刚刚进入了一层幻境,我看到我和你们一起在躲避雪灾。"
<玛丽·潘德拉贡> “我刚刚好像看到了一个大家伙,是幻觉吗?”描述一下看到的元素生物的特征
<泰弗斯> “别说,我们好像还在幻境里。”这一代提丰很信任自己的眼睛,“刚才绝对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说不定就是那什么鲸!”
<伊尔> “我也看到了…”伊尔有些困惑的皱起眉头
<伊斯拉> “不管是幻觉还是别的什么,我只希望甲板可以撑住。”
<DM> 你们在这里等待了一会,确定了再没有那种香甜气味来影响你们的感官。现在可以好好地观察一下这艘刚刚被你们击溃的海盗船有这些什么东西了。而岱兰作为一名贵族,你随着周围平静下来才得以认出来这艘船是“女红爵号”,以及这艘海盗船上声名狼藉的船长和她那些水手们。
<DM> 他们都是斯戎家族的死忠拥趸,用野蛮残忍的手段试图扑灭革命的星星之火,维护切利亚斯的统治。当反抗势力成功令瑞瓦诺获得独立,也令整个地狱帝国吞下耻辱的苦果时,琪塔莉·拉博萨和她的部众和许多其它失宠的斯戎亲卫一样,不得不背井离乡去寻一条活路。
<DM> “看来我们是安全了...?”萨夸琪依旧有些不安地遥看着周围,"我想我们可以回到珠泪号上面继续出发了吧?"
<玛丽·潘德拉贡> “经过这么一段总不会还有什么东西跳出来阻拦我们吧,我们回去出发吧”
<泰弗斯> “哈,危险总是如影随形,”虽然换了一个提丰,但他还是这么悲观,“我们的命途昭示着我们必将永远行走在危险之中。”
<DM> 在出发之前,你们还是将这艘船上有用的东西提走了:两瓶次等海洋之触灵药。两瓶次等雾化灵药。以及200金币。
<伊尔> “危险也代表着机遇,只要我们小心一些……”
<岱兰> “走吧,再呆下去可不好说还会不会节外生枝。”
<DM> 在船上经历了数个小时之后,夜幕降临。这是你们在这片遥望无际的湖上航行的最后一晚,仿佛是为了纪念这一时刻一般,阴云开始在夜空中聚集翻滚。船长飘到了船舱之下找到你们,"呀!看来今晚不合适睡觉了,我总感觉今晚会有波涛海浪。外面现在黑压压一片,看来准备要下大雨了。"
<伊尔> “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DM> "抓住你们能抓住的杆子,别一头撞到夹角上面。还有就是,真的熬不住的话,尽量别睡太死。"阿德尼船长抱起手臂给出了他的意见。"同时、在明天早上我们还会在湖面上航行一个白天。大概在傍晚就会抵达艾格德港。还有就是...."他抓了一下他那不存在的下巴,"我们不用再担心那些气泡了。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渡过大湖的最后一程。"
<DM> 【可以进行一次察觉检定】
<伊斯拉> “总算有好消息了。船长,和我们说说艾格德港是怎么样的吧。”
<DM> 船长的最后一句关于气泡那些事的话语,你们所有人从他飘忽不定的眼神和有些支吾的语句中马上听出来了这是一句彻头彻尾的谎言。
<玛丽·潘德拉贡> “emmm,虽然你可能不信,但是看人我还是看的很准的,你应该瞒着什么事情吧”给队友们眼神暗示
<伊斯拉> “这很坏了。我们现在也算得上是命运共同体,您还有什么事需要瞒着我们吗?”
<泰弗斯> “船长,你这可就不地道了,”提丰站起身来,兽人的血脉赋予他的壮硕身躯舒展开来,甲片在活动中碰撞,叮叮当当响成一片,“那个气泡是什么玩意?”
<伊尔> “事关所有人的安危,我希望你能诚实告知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诚恳的劝说船长
<DM> 听到你们戳破了他的谎言、阿德尼船长轻声叹了一口气。"我原本只是想说一个善意的谎言。我知道欺骗水手们是莫大的过错,我知道,但恐怕我们别无选择。这条航线是唯一能安全抵达对岸的方法。"
<DM> "那些气泡是来自湖底的神秘力量,至今也没有法师能够破解它们的成因。怕你们担心我才撒了这个小小的谎言,希望你们能够理解。"说完之后船长又飘着往甲板上去了。
<DM> 来到午夜时分,不知是不是早些时候的战斗让你们的身体陷入了沉沉的疲惫之中。你们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眼皮沉沉睡去,在彻底睡过去之前你们还能听到甲板上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DM> 你们再次清醒过来之后,你们发现自己站立在上冻的坚硬地面上周围环绕着一圈黑色高耸的庞然巨物,而你们们正位于它们的中心。这些尖塔,每一座都有数百尺高,刺向了无月的夜空,在帷幔似的极光照耀下,视线所及之处无不熠熠生辉。你们深知,你们又再一次陷入了幻视之中。
<DM> 在上一次幻视中,你们拖拽的雪橇已经不见踪影,但萨夸琪仍旧再次出现,在远方冷冷地注视着。你们的脚下,地面覆盖着厚厚一层坚固的黑冰。透过几乎不透明的冰层,你们隐约看到了一头被绚烂的蓝光勾勒出的巨兽身形。你感到一股强烈的驱力迫使你靠近这头庞然大物,朝它顶礼膜拜。冰层此时微微露出了裂痕。
<伊尔> “又是…幻觉?”被反复的幻觉折磨,伊尔不是很确定自己现在是否还在梦中
<玛丽·潘德拉贡> “幻觉?说明又要打架了是吧”
<泰弗斯> “我的刀呢,我的刀呢!”提丰吱哇乱叫,“我要把这个巨大的颅骨献予万军之主!”
<DM> 一声刺耳的尖啸划破了幻景,你们的幻视随即烟消云散。回到珠泪号上,萨夸琪正站在甲板上,张嘴呆立着,显然已经陷入了幻象带来的恍惚之中。她用狂热的眼神紧盯着一团飞速朝珠泪号飞来的乌云。随着云团不断靠近,它逐渐重组为一头巨大的鲸类怪兽的形状——就和你在幻景中得以一窥的,潜伏在极地寒冰之下的那道黑影如出一辙!它冰蓝色双眼迸射的闪耀刺破风暴,如同夜空中的星辰。
<玛丽·潘德拉贡> “那是什么东西!你们认得吗?”玛丽手持武器戒备
<DM> “是群星!”萨夸琪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它们前来降罚于我了!”她说得一点不错,乌云怪物的双眼之中电射出两道光矛,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朝着珠泪号疾驰而下,随着两声震耳欲聋的重击坠落到了甲板之上。
<伊斯拉> “萨夸琪…?你说的降罪是什么意思?”
<泰弗斯> “我!去!”提丰万万没有想到这玩意居然这么劲,震悚之下战意反倒越涨越高!
<DM> ————战斗遭遇————
<DM> 伊斯拉备战地同时看向萨夸琪,你能看到她已经被什么东西震慑住一般将手搭在胸前不可置信地看着所发生的一切。
<DM> 奥索约的幻想具象正赫然凌空,在阴暗的乌云见俯瞰着船上。尽管它的外形和特征与你们透过冰层所见的一样模糊不清,但与记忆中相同的是,黑霜鲸的眼中闪耀着冰蓝的光焰。
<DM> 你们在出色无间的配合之下迅速的解决了这些不速之客,它们直接散为星尘,散落回夜空之中。船长从此时也回过了神,"刚刚,我们遇到了一个巨型气泡,直接包裹住了珠泪号。"
<玛丽·潘德拉贡> “所以那些气泡就是召唤怪物阻拦我们?”不过如此.jpg
<伊斯拉> “应该不止召唤怪物这么简单,但是一定和奥索约的灵能有关系。”
<伊尔> “那些真的是星星么?还有气泡,是它们将我们拉入幻觉的?”
<泰弗斯> “这奥索约怎么这么难打,”提丰狠狠喘了两口气,接连的战斗让他稍微有些岔气,“我恢复好了,什么时候开始下一轮战争!”唉,兽人,唉,野蛮,唉,恢复力这块
<DM> "啊...啊...是啊。"萨夸琪现在神志也逐渐清晰起来,她缓缓地从地面上爬了起来。低着头说"我想,我们今晚可以睡个好久了。"
<玛丽·潘德拉贡> “有事情叫我,战斗前要保持充足的休息,说不定等一下又要来一次”玛丽找个舒服的床位开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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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血仆(Ghouls)

我未从任何到访的萨洛比或其他讲故事者那里听说萨洛比是否创造血仆。我怀疑,在萨洛比的观念中,要么是该隐之子,要么不是,二者之间没有妥协。许多萨洛比认为吸血鬼状态本身是必要的恶。由此推论,那些半途而废的人是在自愿污染自己,这种自找的诅咒对扫罗的子嗣来说是禁忌。

关于孤独

每个萨洛比都有一个比任何血仆或凡人更致命的敌人,一个比任何崇魔者或篡夺者更强大的克星。这个敌人的阴险与隐秘使其超越任何地上之敌,其对猎物的代价比任何对手更残酷。这个敌人就是孤独。

我确信读者在此会嗤之以鼻——与永恒生命相比,孤独算什么代价?若一个人太脆弱无法忍受此种孤独,那他就不适合初拥,最好面对日出来缓解痛苦。冈格罗会抱怨这些吗?十字军中的战士会因友谊这类温和想法,甚至——若我们这类人敢说——爱,而停顿吗?

我想提醒读者,每氏族的该隐之子若选择,都有血脉兄弟的陪伴。其他每个该隐之子都能选择寻找同伴;若他选择不找,后果自负。被猎杀者无此选择。他们每夜面对不确定性——今夜是否会被追至绝境,被背叛,或因自身怒火而倒下?他们可能不得不瞬间离开,不对周围任何人说一句话,留下朋友和爱人陷入不确定的痛苦。篡夺者对滥用同伴以获取猎物毫不犹豫(正如冈格罗和棘秘魑可能提醒我们的)。结合他们的邪恶意图与更恶劣的手段,读者应好好考虑是否愿让同伴承受此类风险。

我观察到扫罗(Saulot)的子嗣们通过几种方式试图维持彼此的联系,以了解新诞生的子嗣或被摧毁的尊长,或分享每个“牧羊人”(Shepherd)处境变化的消息。其中一种方法是在墙壁、门柱、洞穴等处留下潦草的文字,这些文字使用的是早已消亡或在此地从未见过的多种语言。我见过一些这样的字符,它们与我所知的任何文字毫无相似之处,或许只有亚历山大一位军官从印度河彼岸带回的一卷卷轴有些许类似。另一种更持久的方式是在罗马迫害时期地下墓穴中常见的各种雕刻。这些信息以象形图书写,即使不识字的人也能阅读和理解。还有些人,如旅行艺人、摩尔人或犹太人,可能会保留消息或学习某些听起来无害但对知情者有深意的短语。

若一位萨洛比无法找到这些信息,或迷失至同伴无法寻觅之处,会发生什么?似乎无人知晓,或者即使知道,也不愿分享所学。许多人怀疑这些失踪者会在安静之地寻求蛰眠(torpor),而其他人则担心他们以某种可怕的方式结束生命或陷入疯狂。因此,很难说是什么更严重地削弱了氏族——是篡夺者(Usurpers)的直接攻击,还是更无意识且间接的影响。

关于取食

据说该隐(Caine)在悲伤中将扫罗视为第二个亚伯(Abel),在他的子嗣中看到了纠正他在上帝祭坛前犯下的错误的机会。扫罗如同亚伯,是个牧羊人,温柔地照料他的羊群。反过来,扫罗也教导他的子嗣以轻柔和充满爱意的方式照料人类牧群,因此他在以诺(Enoch)深受喜爱。

萨洛比中的医者仍需饮血维持生命,这似乎奇怪,他们的天赋是为了保存生命却必须取走生命。取食是许多访客不愿与我讨论的话题,因为任何关于他们如何获取养分的知识都可能成为敌人手中的武器。不过,斯卡莎-科伦基尔(Scatha-Columbkille)还是告诉我了一些。

似乎扫罗禁止他的子嗣从恐惧他们的人身上取食。这可能是他在该隐身边时的遗产,或是他关于浩恩永生(Golconda)的教导之一,但这一戒律在扫罗的后裔中具有法律效力。因此,医者有天然的动机与周围的凡人建立良好关系。居住在独角兽(Unicorn)附近的凡人(kine)不得恐惧他们中间的该隐之子,否则该隐之子必须迅速离开。我怀疑篡夺者已知晓此事,因此他们极力从讲坛散布谣言,称扫罗的子嗣带有地狱的污点。若乡间的单纯民众失去对身边医者的信任,这些萨洛比将向何处寻求养分?

氏族的战士对这位曾祖的戒律采取更法理主义的方式。与我交谈过的战士指出,仇恨与愤怒并非恐惧,因此他们在战斗中从敌人身上解渴毫无顾忌。有些人甚至饮用追猎他们之人的血,声称若被他们杀死的人是正义的,就不会对死亡和审判感到恐惧。医者称这种论点为诡辩,由此再次揭示了两个阶层之间的深层裂痕。

关于初拥(The Kiss)

通过与扫罗的子嗣会面交谈,以及与他人讨论他们,我了解到他们对初拥的选择。似乎扫罗在这方面类似该隐,对其子嗣可引入氏族的人设下限制,并惩罚违背者。

在我遇到的所有萨洛比中,我从未见过或听说过一个孩子被初拥。据我判断,这可能是初拥的第一戒律。战士们认为,这是因为无论孩子多么强壮或训练有素,其体型仍是孩子。在如今的时代,创造一个无法在战场上自卫的子嗣是愚蠢且浪费的。医者说,扫罗认为此类初拥是可憎的,他以死亡惩罚违犯者。他们还说,被初拥的孩子可能外貌和言语如孩童,但该隐之子的精神与话语很快会变成成人。他们认为,让一个老人的灵魂困于婴儿的身体是对孩子的罪行,也是对上帝的禁忌。

初拥的第二戒律是不得出于爱或寻求陪伴而进行。尽管根据《挪德之书》(Book of Nod),这是该隐的律法,扫罗对此类违规的监控比他的曾祖更为严格。为何如此?理由看似简单。吸血鬼状态的真实形态是恐怖。任何在饥饿或心兽(Beast)控制下杀人的人若仍保留足够的人性(humanitas)去在意此事,必定会同意。因此,为何一位该隐之子会对她声称爱的人施加这种恐怖?这行为是对“爱”这个词的嘲弄。防止这种恐怖似乎是明智的,不是吗?出于爱而被赐予初拥的该隐之子可能会成长为憎恨那诅咒他的人,从而在氏族内部播下不和与仇恨的种子。然而,在如此严谨的逻辑中,仍有希望留给那些想将爱人带入永恒的人。关于雷齐尔(Rayzeel)与扫罗关系的持久传言,似乎在质疑扫罗自己能否遵守自己的律法。

非萨洛比氏族中持续相信,萨洛比应严格遵守氏族的价值观、扫罗的教导、过去的知识等。我与交谈者让我产生一种推测,努里尔(Nuriel)与另一位医者认为这推测恰当。

我未见任何迹象表明萨洛比随意选择初拥的子嗣。选择过程充满观察与谨慎,初拥后对每位子嗣的训练也同样小心。一旦子嗣被初拥,他或她有足够时间确保准备好在这充满仇恨的世界生存,无论是否有同伴陪伴。萨麦尔及其追随者的工作表明,这个氏族不会抛弃其子嗣。若真是如此,我们会有萨麦尔、雷齐尔和其他未被歌颂的创造者吗?我猜想长老们对子嗣的态度是:子嗣已被培养并赐予所需的一切,以在世上立足。如何践行这些价值以反映自身及其长老,取决于子嗣。一旦子嗣被释放,她被信任会做出正确选择。她可能与尊长及其他长老保持密切联系,但大多时候靠自己。

我必须赶紧补充,上述描述更适用于清洗开始前的岁月。此后,我怀疑尊长们仅教导子嗣严格遵守教义,别无他物,主要是因为时间不足,以及对尊长可能次夜不在的迫切恐惧。辩论、学习和实践的漫长童年期已无时间。如今初拥的子嗣必须准备好被抛入世界,往往在他们尚未准备好时。

斯卡莎-科伦基尔表达了对许多子嗣可能在这些黑暗时代被剥夺遗产的担忧,无论有意与否。若一位子嗣选择不同道路,以破布斗篷而非白色战袍或修士袍装扮其价值,他可能觉得自己背叛了氏族及设定的道路。这些困惑者会怎样?他有多大可能遇到能另行指导他的长老?更可能的是,他会遇到同辈,坚称只有一两条路可走,进一步陷入愧疚与困惑。斯卡莎为他们哭泣,我也忍不住与她同泣。

关于扫罗

即使在非萨洛比中,仅提及这个名字就能立即引发反应,通常是正面的。我敢说他是我们最接近圣人的人物,尤其是他被殉道后。我只希望其他人为了他能更关注他的子嗣。

我所知的描述极为混乱,来自稀少的记忆、尊长的故事及从以诺文献中不完美传承的记述。那些能确切告诉我们的人要么已死,要么不愿开口。他通常被描述为当时中等身高,或许略矮,通常体格健壮且匀称。他的头发通常被说成黑色,尽管有人坚称是棕色甚至金色。他的肤色可能为暗褐色,很少有记述说他初拥后失去这种颜色。对于他的眼睛,争议最为激烈;我听过从蓝色到黑色到榛色的各种说法,即使血脉兄弟间也无共识。大多数人同意,他按当时标准算得上英俊;据说亚力科(Arikel)坚持让他蒙面接近她,以免她被他的美貌彻底迷住。然而,萨洛比认为他的外貌更可能是普通,既不惊艳也不丑陋,而是完全……人性化。在这一片喧嚣的争论中,仅存一幅肖像作为我们窥视这位最高尚的该隐之子的唯一窗口。大多数观察者似乎同意,这幅画至少有些像扫罗,尽管试图就哪些细节正确达成一致,就像用筛子舀空大海。我相信这幅画挂在一位末卡维(Malkavian)男爵艾蒂安·达戈(Etienne d’Agoult)的礼拜堂中,但我的最后消息已是几十年前,谁知道是否某位野心勃勃的睿魔尔子嗣已通过毁坏它来讨好长老。

多年来,扫罗从其他该隐之子那里获得了各种描述,从“近乎神明”到“近乎非人”的称号不一而足。他对生死的掌控远超其他氏族的梦想,招致嫉妒的指控,称他傲慢且难以驾驭。有人说他如小神般行事,随意玩弄生命。他们低语说,他在入神时与恶魔交谈,面色苍白的该隐之子们复述他用地狱之语给出的预言。

相比之下,扫罗的子嗣们为他赋予了非常凡人的价值观与行为。他们讲述他的恐惧,在陷入这些入神状态时表现为深深的忧郁;讲述他与萨麦尔首次争执,当时这位子嗣挣脱束缚。他们述说他对雷齐尔的爱,以及他对任何洞见的惊叹,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学生的。然而,也有故事讲述他对违反初拥规则或滥用律能的子嗣的严厉惩罚,甚至将他们归于尘土。他给予我们浩恩永生的美好愿景,却留下极少指引那些追求它的人的教导。那么,哪幅画像才是真实的?他是怪中之怪,永远被他在东方未知之地的时光玷污,还是一个克服了上帝与该隐诅咒的温柔灵魂?

作为学者,我最终必须承认,这两幅画像都带有某种真实。曾为凡人、名为扫罗的该隐之子必处于这两个极端之间。他是一个平凡的人,在初拥后变得非常卓越。他在沉睡中被懦夫冷血谋杀,却并未从我们身边消失。他以子嗣的形式留下遗产,我们却因羞耻迅速让他人挥霍。我们正在被考验,或许是由坟墓之外的扫罗亲自测试——对我们人性最后的考验。若我们失败,他和他的子嗣没有我们会更好,我们也将得到应得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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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第十一回:极光蜃景·一

劇透 -   :
<DM> 这是一艘完全由魔法驱动的构装体船只,这也正解释了为什么你们能够从南边横跨这片大湖到最近的人类聚集点仅仅需要四天——珠泪号可以24小时联轴运转。而幽灵水手们和幽灵船长只需要在船上注意是否有着气象异常。你们在湖面上平安地航行了两天,知道第三天早上。正当你们还在美梦的时候船龄声开始敲响,从梦中惊醒的你们听得到甲板上的幽灵水手大喊着"警戒!警戒!"
<DM> 要上到甲板上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DM> * 泰弗斯 提起刀箭步冲上甲板
<伊尔> “发生了什么?”伊尔匆匆的抓起自己的弓箭就跟着泰弗斯往甲板的方向走去
<玛丽·潘德拉贡> 玛丽骑着马就从船舱里冲出来了
<泰弗斯> “难道又有大好头颅送上门来吗!”
<岱兰> 岱兰抓起卷轴和医疗包探头探脑 看看需不需要做体操
<DM> 当你们所有人来到了甲板上之后。一阵甜香味吹拂而来,将你们的思绪送回了过去,同时,所有人的眼前突然涌现出一阵栩栩如生的幻视。这幻象并非是无意义的呓语妄想,而是你们时至今日才朦胧地回忆起的一段过往,在你们每人的双眼中身临其境地呈现出来:低悬空中的落日,秋风呼啸的寒意,以及面前闪烁的界门。这正是消逝时刻那夜的傍晚,那一夜,一切都从此不同。
<DM> 在幻景中唯一给人违和感的,是在这段回放中,你并非孤身一人。几个身影——也就是你小队里的同伴们——在你凝视界门时正站在你身旁。而贤者萨夸琪呆立于远处,一言不发直勾勾地盯着你们。心照不宣地,你们的小队一齐踏入了界门的光芒中。
<DM> 幻象的消散与形成一样迅速。当你们回过神来之后,一艘通体漆黑的双桅帆船,猩红的旗帜在上空高高飘扬。这艘船已经来到了珠泪号旁边。而在那船后,你们能注意到你们周围已经被从雾纱湖底下所升起的巨大气泡所包围——这也是你们会突然陷入幻觉的原因:雾纱湖的超自然力量释放出甜腻,有毒的气体,致使你们沉浸在一团幻象中,甚至于彻底丧失自己的五感。
<泰弗斯> “船长呢!快锁定!我要跳帮!!!!”沉睡在提丰血脉中的某些事情此刻悄然觉醒
<DM> 当泰弗斯寻找着船长的时候,发现船长、萨夸琪和一众水手们却还在幻觉之中。如果你想要跳帮的话,看来只能自己去释放钩子,跳到对方那艘漆黑的船上了。只不过对面也宛如你们这边一样死寂,看来他们也暂时深陷幻觉中。
<伊斯拉> “原来是中毒了,我还以为是闹界门了呢,还好还好。”
<伊尔> “刚刚,刚刚那是什么…”伊尔呢喃着,随后用力的晃了晃脑袋,决定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玛丽·潘德拉贡> “医生医生,亡灵中毒怎么解”
<岱兰> “把对面杀光了,毒就解了。”岱兰医生发表了会诊结论。
<泰弗斯> “亡灵的头颅也是献祭的好材料!”提丰再次替神明答应了祭品的来源,“神的胃口很好!”
<玛丽·潘德拉贡> “那杀吧,我们自己也开不来船”
<DM> ————战斗遭遇————
<DM> 当你们跳上了对面的船只之后,他们也从幻想中苏醒过来。"娘希匹。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那名女船长大骂一声,不过看到你们已经登上了船,朝着你们淬了口口水。"谁先把那个罐头撬开了,就有重赏!"
<DM> 正如这些海盗所说,他们开始便将泰弗斯围困起来。只不过泰弗斯厚实的盔甲使得他们没能有效的击中你的要害,正当他们还在盘算下一步计划的时候伊斯拉让她的挚爱最爱最亲魔宠来到了这群海盗中间,将她引爆。一瞬之间,本来就已经重伤的两名海盗瞬间被炸至腰斩。而还有两名则是直接化为了灰烬,连狠话都没来得及说。
<伊斯拉> “为了珠泪号!碾碎他们!!”
<岱兰> “自不量力的海盗。泰弗斯是我们当中最不好吃的一个。”
<伊斯拉> “现在,是时候尝尝海盗好不好吃了。”
<泰弗斯> “为了万军之主!”提丰狂啸着挥舞着刀刃,将两个海盗的头颅砍下后,尖锐的手甲直接破胸而入,将心脏连同血管直接拽出,饱餐一顿
<DM> 只是一瞬之间,这群不自量力的海盗便被你们摧枯拉朽的击溃。而就在这个时候,正当泰弗斯想要享用这些人类肢体的时候。你们吸入了一口冰凉甜香的空气,所有人的意识再一次从现实中剥离开来。不过这一次,眼前出现的不再是闪烁微光的界门。取而代之地,你们的小队来到了一片荒芜的极寒之地。
<DM> 你们结伴跋涉穿越北极荒原上的暴风雪,被一股莫名的驱力所推动着,朝未知的目的地进发。在你们的手中拽着一根绳子,合力拖动小队身后的雪橇。在雪橇中躺着一头巨大生物的躯体,由于被帆布所遮盖,你们无法得见其真容。
<DM> 和上次一样,萨夸琪站在远方,在这么远的距离下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静静看着。在前方,一座黑色的螺旋尖塔刺向天际。同样迅速地,那座尖塔崩解开来,化为帆船的桅杆。而脚下的积雪也碎裂摇动,一眨眼你们再次站在了珠泪号的甲板上,她正在狂号的暴风之中逐浪摇摆。
<DM> ————遭遇结束————
<DM> 你们的意识再次回归肉体。只不过这一次,幻视中的暴风雪并没有消散殆尽。泰弗斯手中的心脏也早已不翼而飞,你们的周遭开始呼啸起愈来愈大的暴风雪——你们看到,珠泪号的船舷已经被冰层包裹。萨夸琪用抬起手臂抵抗着你们身边随时能够将她吹飞的气旋,艰难地来到了你们身旁。看着满地的残骸,她也大概意识到这里发生了一场恶战,"我们——!得——先去——甲板底下避风——!不然——随时会被冻起来的——!"她朝着你们大喊。
<泰弗斯> 提丰提起半身人,在大风狂啸下岿然不动的铁罐头一步一步迈进船舱
<玛丽·潘德拉贡> 用长戟拄着地面,往甲板下走
<岱兰> 和刺猬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抓起东西,招呼其他人往下跑。
<DM> "嘎!我刚刚还看到我在吃美餐呢!怎么突然就挂暴风雪了!"刺猬朝着岱兰抱怨道。
<岱兰> “这可能得问珠泪号上旁观的人都看到了些什么。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不往甲板下跑,你吃的美餐都会变成西北风灌进肚子里。”
<伊斯拉> “刚才那个幻觉是怎么回事?”
<泰弗斯> “嘿!法师!”顺便接上两个法师,这就是比人还重的盔甲带给我的自信
<DM>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雾纱湖的超自然力量所致?你们看到了些什么...我看到了一个长得跟我很相似,但是性格跟我截然相反的家伙。她..."萨夸琪简单的思考了一下,"她,很冷酷。"
<伊尔> “别管什么晚餐了,再不下去今晚厨房锅里煮的就是冰冻刺猬。”伊尔也匆匆向下走
<伊斯拉> “我们在幻境里也看到那个萨夸琪了,不得不说,‘你’的脸真是比雾纱湖的冰块还冷。”
<DM> "天啊...没想到雾纱湖会觉得我是这样的人。我在村落里大家都喊我贴心的小棉袄呢。"
<泰弗斯> “谁有镐头!”提丰警觉起来,“莫不是要破坏船只,不能让那妖物得逞!”当即前去出口刨冰
<DM> 随着你们所有人来到了甲板之下,点燃了一丝用以取暖的篝火。雪暴的影响越来越大,或许会有人想回到甲板之上看一看外面的环境怎么样了,只不过——现在所有的出口已经被寒冰所冰封。你们被困在下面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的雪暴丝毫没有退意。又过了几个小时,船舱外传来了一声又一声重踏地面的声音。那声音距离你们越来越近了。随后,一只比珠泪号还要巨大的元素生物出现在了窗口处,它俯下身子看向你们。
<DM> 而你们看到它的脸,你们发现。你们自己的脸被粗糙地凿刻在了这只元素生物的“脸”上。
<DM> ————save————
17
观者之书

以下内容多为推测,我那些更可靠的来源对此几乎无甚补充。斯卡莎-科伦基尔(Scatha-Columbkille)在我提及此事时啐了一口并做了个驱邪的手势,而努里尔(Nuriel)似乎觉得这个想法过于荒谬。一位我被誓言不得透露姓名的医者对我的提议深感不安,而另一位则暗示她听过这类故事但拒绝多说。桂薇妮(Genevieve)告诉我,若我如自己声称的那样高度尊重她的氏族,就应拒绝让这类人进入我的住所。

这种情况让我陷入两难。我是否应传播可能危及他人声誉的虚假故事,只因其讲来有趣?还是应保持沉默,从而危及那些最需要这些知识以安全旅行的人?最终,结论是:所有历史始于口述中的故事,而此后所有的历史都是某人的故事。

故事由此开始。

我的讲述者仅自称“帕齐娅”(Pazia),并说若我想分享她的知识,必须直接从她口中转录。我谨遵此言,尽管我会暂停叙述以插入我自己的评论。

“我在狄奥多西亚(Theodosia)女皇统治期间被温塞斯劳斯(Wenceslaus)初拥,他是一位从如今维也纳附近的东方地区旅行而来的萨洛比。他训练我走上医者之路,我将我的才能用于服务女皇及其宠臣。我继续在拜占庭帝国服务,直到‘大事件’发生。”

[注:帕齐娅从未直接提及扫罗的吸榨(diablerie),当我这样做时,她认为这是严重的侮辱。她并不否认事件的真实性——她只是觉得无需提及。我了解到,像她这样的人以类似术语提及此事,称之为“大灾变”、“第一夜”或“邪日”。]

“我们,我和我的兄弟姐妹,因悲伤而疯狂。如何描述对她、对我们所有人所做之事?我们的父亲被杀,凶手是那些自以为能夺取不属于他们的东西的生物。我们是如何为那逝去的日子哀悼与痛哭啊,那时古老的女神——复仇三女神(Furies)——追逐那些杀害亲人者,我们的泪水本该唤醒那些沉睡的灵魂从她们的墓穴中苏醒。我们的姐妹们像孩子般恐惧、无助,担心自己将是下一个被屠杀的对象,但她们不愿逃跑。我们的父亲曾告诫我们不得对伤害我们的人以怨报怨。我们的兄弟们手持剑,渴望得知该向哪片阴影挥剑,因为萨麦尔的话语未曾提及氏族将面对自称纯洁的怪物的如此背叛。

“若我们能在姐妹们首次被砍倒时看到剑的挥动该多好!可怜的温柔之人,你们的柔软喉咙被篡夺者(Usurpers)割裂!而我们的兄弟们仍无法出击,在敌人虚弱时犹豫。于是屠杀、谎言、诅咒继续。我们曾是该隐之子王眼中的珍珠——珍贵且受珍视——如今却因私生巫师的一句话被抛弃。这是一个可怕的时代,且仍在继续。

“后来,我们中的几人在大马士革(Damascus)寻求安全,我与我的尊长也是如此,那里针对外界的恐怖展开了激烈讨论。扫罗对我们的话语不是说不应以恶报恶吗,但他从未要求我们对门口的暴君袒露喉咙。因此,我们必须选择站立或死亡,否则我们所有同类都将在无人问津的情况下被焚毁于阳光之下。

“我们的姐妹,医者们,在这些日子中大幅减少,但我们不应过度哀悼她们。我们的父亲不是说过,将有羔羊被献祭,那些倒下者应如羔羊吗?因此,我们将为她们哭泣,如父亲所愿,但别无他法。

“我们的兄弟,战士们,惊愕地站立,挥剑向阴影,渴望复仇却不确定目标。必须由我们引导他们的剑臂,将他们的手转向正当的愤怒对象。其他兄弟姐妹不也同样为他们困惑的兄弟这样做,以免剑指向错误的方向,白白浪费力量吗?”


[注:帕齐娅始终将医者称为“姐妹”并使用阴性,而战士皆为“兄弟”。我不确定这是单纯的表达方式还是暗指其他含义。同样,她对医者持轻视态度,但对“兄弟”——战士们——却有种奇异的热情,我觉得近乎肉欲,令人不安。]

帕齐娅离开后不久,一封信被送到岛上。我发现其内容令人不安,足以考虑并收入本文。(信中完全未提及医者,这迫使我对他们与这些自称观者的人的关系得出不愉快的结论。)

致西蒙大师

善良的先生,我似乎在讲述观者使命时失言。这并非我的本意,而是我的无知。鉴于您常与我的兄弟们交谈,我将此信交予您,请转交给他们。

在观察塞奥里斯(Ceoris)之门时,我们发现了一个关于我们父亲的奇异而重大的秘密。新近染血的狂妄巫师怎能想象如此轻易吞噬一个见证帝国兴起、亲手书写世界历史的灵魂?诚然,傲慢是篡夺者及其后裔的肉与奶,他们将因此受苦!一想到此事,想到睿魔尔(Tremere)因傲慢亲手打击他的子嗣,我的心便充满喜悦!

我的兄弟们,准备好吧,未来的日子将需要你们的剑臂。每夺取一个不死生命,你们便是在尊崇我们的父亲,为他的谋杀复仇。你们要如复仇三女神附于其杀戮者之背,时刻准备,因为塞奥里斯之门很快将开启,一切将显露。

我在一切中皆为你们的姐妹。信任并相信我。


关于第三只眼

关于新初拥萨洛比第三只眼的发育及其用途的理论,自扫罗从东方归来带着他的奇异畸形时便已提出。自开始记录以来,我向每位来到我洞穴的萨洛比询问此问题,每次得到的答案皆不同。

总体而言,最流行的理论似乎围绕着第三只眼与魂愈术(Valeren)律能有关,我倾向于在一定程度上支持这一理论。战士与医者皆有此眼,而我在少数所谓的“观者”身上很少见到此眼。战士与医者皆以某种形式练习魂愈术,而观者虽知晓却很少使用所知。所有人都同意,此眼在一个人超越魂愈术最基本能力后出现,而非之前,这倾向于支持任何将两者联系起来的理论。此外,魂愈术的许多使用常以眼睛的睁开和光芒散发为高潮或包括其中。我甚至见过一位战士使用某种力量,使他的眼睛发出愤怒的红光,唤起我心中的恐惧。相比之下,我看到一位年老医者为保护他的受护者创造屏障时,他的眼睛散发出柔和的金光。

然而,挥之不去的问题仍待解答。此眼如何成为血脉的标志?早在扫罗东行及归来之前,萨洛比中便有治愈能力,而战士的能力由萨麦尔及其后裔自行创造,而非氏族创始者的干预。

一些人认为,存在一些能力(若非在此,便在东方),更充分利用了第三只眼。有传言称,此类能力的大师能看到灵界,或凝视人类与该隐之子的赤裸灵魂。我询问过的大多数人一致认为,若此类能力曾存在,如今已超出任何行走于天下的萨洛比的掌握,那些知晓此事的长老无疑已化为灰烬。第三只眼的凝视确实有种令人不安之处,似透露出另一个世界,我能理解为何有人可能恐惧它如同一扇门,某种非自然之物可能从中窥视。另一方面,一位访客曾通过请求我凝视他的第三只眼,平息了我的可怕噩梦,我所见的是一片平静与温柔。

一位带着两个年轻战士旅行的年长战士告诉我一个故事,是他的曾祖传给他的,说此眼是扫罗在东方所为的标志。他说,他从流浪民和其他前往圣地之外的人那里听说,额上的第三只眼在那些土地的神祇中常被视为伟大标志。这是一个有趣的故事,确实,但该故事未提及扫罗因何获此恩赐。此外,尽管扫罗可能高尚,我难以相信他被赋予神性或其任何表象。

目前,我必须为考验读者的耐心致歉。我只能说,似乎是魂愈术的使用开启了第三只眼,而这一附属物的最终目的已不再为扫罗的子嗣所能掌握。那些最能告诉我所想知晓的人,似乎已超出我的触及范围。

与其他氏族的关系

虽然过去大多数萨洛比(Salubri)可能与其他氏族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但当前的事件导致了对账簿的全面审计, образно говоря(比喻而言)。曾经的朋友如今常成为敌人,形势造就了奇特的联盟,最忠诚的朋友往往比以往更显可疑。简言之,萨洛比不再清楚谁是友谁是敌。过于信赖过去的盟友会导致背叛,但与历史彻底决裂则使他们无友可依。昔日的敌人因共同对抗篡夺者(Usurpers)而结盟,整个世界几乎天翻地覆。

值得注意的是,各派系之间的观点差异甚大。大多数战士出于生存考虑,对其他该隐之子抱持最坏的假设,而少数幸存的医者则努力维持他们稍显乐观的信念。至于观者,他们一如既往地保持沉默。

以下是每位萨洛比主要阶层成员对周围世界的看法记录。毫不意外,他们意见不一。以下是战士斯卡莎-科伦基尔(Scatha-Columbkille)和医者根纳迪奥斯(Gennadios)的话语,他们都曾以他们的智慧和到访给予我荣幸。

阿刹迈(Assamites)

由于许多萨洛比有理由前往中东,无论是跟随十字军东征的足迹还是探访特定圣地,他们不可避免地会遇到阿刹迈。当解放圣地的号召传来时,不少萨洛比坚定地站在十字军一边。令他们懊恼的是,这种骄傲让他们付出了失去盟友的巨大代价。

斯卡莎-科伦基尔:我们在战场上面对阿刹迈及其凡人亲族,那时的恩怨至今未消。就我而言,我认为刺客值得尊敬——我和我的对手互相认可对方的力量,并在不进一步杀戮的情况下离开战场。若有机会向他的大师学习,我会接受,尽管这也可能意味着因采用这种异教方式而被进一步排斥。

根纳迪奥斯:我们支持十字军的号召。毕竟,所有人难道不该有权不受干扰地前往圣地吗?我永恒的耻辱在于,我发现自己反而为屠杀提供了顺从。如果我的敌人能给予宽恕,我愿以任何服务作为赎罪。然而,我担心在刺客中,我们这类人永远无法找到宽恕。

布鲁赫(Brujah)

布鲁赫与萨洛比自以诺(Enoch)时代以来保持着良好关系,至今仍维持友好联系。据传说,萨麦尔(Samiel)曾在布鲁赫战士门下学习,而萨洛比医者在对抗巴力(Baali)的战场上救助倒下的布鲁赫。对老战士-诗人来说,萨洛比在该隐之子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睿魔尔(Tremere)傲慢地践踏他们的尸体被布鲁赫长老视为严重侮辱。有时,萨洛比会在长老的训练场(sphaeristeri)中寻求庇护,与学生们一起被视为贵宾,常被昵称为“萨麦尔”以保护身份。

不幸的是,正如萨洛比的命运在下降,布鲁赫的命运也随之衰落。对许多中生代(ancillae)和新生儿(neonates)来说,萨洛比正成为传说,他们从未亲眼见过“牧羊人”(Shepherds)。关于萨麦尔及其子嗣的故事如今与罗兰王子(Childe Roland)或亚瑟王(King Arthur)的传说同样虚幻。对萨洛比而言,他们发现普通布鲁赫新生儿与其尊长在性情或举止上几乎毫无相似之处,这让他们困惑如何应对这些愤怒、缺乏教养、自称哲学王(Philosopher-King)的暴徒。

斯卡莎-科伦基尔:我们中的一些人在新生儿匪帮中寻求安全,这是一种不安的组合,因为我们的年轻人表现出比平时少的谨慎。较明智的人常隐藏第三只眼和律能,伪装成布鲁赫。我有幸在一位长老的训练厅中找到安全,以学生身份混入,尽管我很难分辨谁是学生谁是大师。

根纳迪奥斯:只要有伤者,我们便无法抗拒被吸引过去,这意味着我们会遇到许多布鲁赫。我们的天赋使我们有用,但每位医者都害怕有一天自己会因失去用处而被抛弃。

卡帕多西亚(Cappadocians)


萨洛比视掘墓者(Graverobbers)既为受欢迎的同僚,又为令人厌恶的对立面。一方面,了解死亡在研究身体和治愈中是必要的,但挖掘尸体、观察腐烂——永恒中难道没有更富有成效的事情可做吗?

同样,许多萨洛比对卡帕多西亚人的交易感到不安。这些学者为了信息与任何人交易,包括偶尔与篡夺者。为了获取所需文本,谁知道一位卡帕多西亚学者是否会出卖同行的位置。

斯卡莎-科伦基尔:我认为卡帕多西亚人令人厌恶,能避则避。除非万分绝望,否则没人会接受他们的庇护,尽管一些人为了研究拉弥亚(Lamia)这样做。否则,最好让他们自生自灭。

根纳迪奥斯:我们谨慎且极少接触卡帕多西亚人。虽然他们的知识有用,但他们对死亡的拥抱让我们不安,尤其是当我们遇到那些知道魂愈术(Valeren)既能治愈也能伤害的人时。若有选择,我想我这一脉的大多数宁愿冒险走开放道路,也不愿接受卡帕多西亚人的冷漠款待。

赛特追随者(Followers of Set)

蛇人(Serpents)公开与大多数萨洛比视为地狱诱惑者(Infernal Tempter)的实体交易,这对氏族关系毫无助益。一些战士将他们与巴力等同,显然更无益处。偶尔,一位蛇人会接近萨洛比,声称因寻求改革而逃离同伴。不幸的是,尽管这游戏老套,总有无辜者可能被诱捕。更多时候,“改革者”的真实意图只是引诱萨洛比到一个更易受控、更脆弱的地方。

斯卡莎-科伦基尔:如果它看起来像蛇,嘶嘶像蛇,撒谎像蛇,爬行像蛇,你不会伸手去摸它的头。若在花园里发现蛇,你就杀了它。我对赛特派(Setites)持类似看法。

根纳迪奥斯:我曾通过赛特派安排的航程经历了一场噩梦般的旅途前往阿尔及尔(Algiers),抵达时险些被卖为奴隶并交给睿魔尔。我幸运地在上帝的庇护下存活下来,因此我不会再给他们机会觊觎我的性命。

冈格罗(Gangrel)

很长一段时间,我认为这两个氏族几乎没有往来,尽管萨麦尔曾作为冈格罗的学生,理应有祖辈的友谊。我的访客中未曾提及此事。后来,一位来自德国的冈格罗独自到来,讲述一位医者为保护一位冈格罗新生儿免遭篡夺者之手作为“实验对象”而死的故事。我们就扫罗子嗣的话题聊了一会儿,仅此而已。但不久后,来自各血脉、不同年龄的数位冈格罗从德国、爱尔兰、托斯卡纳,甚至北欧野蛮之地到来,皆为讨论同一话题,仿佛第一位访客确定了我的研究意图。不管你对你的亲族说了什么,巴登堡的克劳斯(Klaus of Badenburg),我感谢你。

斯卡莎-科伦基尔:他们是战士与粗犷男女的粗糙友谊。萨麦尔曾在冈格罗身边学习,仅此一点,我就尊敬冈格罗的子嗣。我希望那夜晚重现,但现在冈格罗认为我们因让篡夺者铲除我们而软弱。我曾为此与几人争吵,但他们的视角必然有限。

根纳迪奥斯:我多么羡慕他们的独立!他们可以数周独处,不思凡人或该隐之子的陪伴。这些长期流浪的坚强之人——愿他们能教我同样的本领!

勒森魃(Lasombra)

在我马耳他(Malta)收到的关于萨洛比的故事和访客中,几乎没有来自勒森魃之手的。我知道几位教会官员(Magisters)从萨洛比清洗中获益匪浅,大多数与我交谈的萨洛比对这些阴影之人评价甚低。

斯卡莎-科伦基尔:他们如他们操控的阴影般不可信。他们在众多逃生渠道上插手,使我们的生存更加艰难。他们视我们为可利用的工具,认为我们的处境让我们绝望到会吞下他们的甜言蜜语。绝望,是的。愚蠢,不。

根纳迪奥斯:我遇过少数几位以令人钦佩的技巧和关怀看守修道院的人,以我们共同敬仰的上帝之名提供庇护。但太常遇到那些只关心我潜在用途而不顾其他的人。如果他们继续如此随意地使用和抛弃他人,我怀疑他们还能有多少盟友留下?

末卡维(Malkavians)

自古以来,这两个氏族交织在一起。关于扫罗缓解末卡维最痛苦的疯狂发作的故事,与末卡维解读扫罗奇异预见的故事交织。萨洛比的失落似乎让末卡维陷入悲伤与愤怒的恶性循环。他的许多后裔挺身而出,站在独角兽(Unicorns)的防御前沿,试图分散猎人的注意力,而另一些则因突然的清醒无意中引来错误关注。对萨洛比而言,许多年轻一代对其氏族与末卡维的共同历史知之甚少,与狂人(Madmen)保持距离。然而,医者与末卡维子嗣的接触超出预期,狂人尽力回报这些恩情。

斯卡莎-科伦基尔:我们自古熟识他们,如他们熟识我们。我们之间无敌意,因即使狂人也知晓他们的状态与地狱之恶的区别。因此,只要上帝允许,我信任狂人,只怕末卡维人会背叛自己,进而连累我。

根纳迪奥斯:扫罗嘱咐我们照料末卡维的孩子,我们遵从父亲之言。如末卡维照料我们的父亲,我们照料末卡维的子嗣。如此我们偿还债务。

诺斯费拉图(Nosferatu)

萨洛比与诺斯费拉图的历史几乎与他们和末卡维的联系一样悠久。许多诺斯费拉图在宗教中寻求庇护,常遇到出身十字军的战士和圣职医者。当睿魔尔猎杀开始时,一些萨洛比担心诺斯费拉图会趁机摆脱最受鄙视的地位。然而,诺斯费拉图对他们困境的同情帮助保存了氏族。许多萨洛比从麻风病人(Lepers)的八卦中获利,得到猎杀警告,甚至被友善的麻风病人掩护。

斯卡莎-科伦基尔:麻风病人的荣誉形式我不甚理解,但仍心存感激。他们乐于挫败傲慢与恶意的计划,篡夺者名列其中。即使我们不因过往信任麻风病人,他们仍会为伤害我们的敌人而庇护我们。

根纳迪奥斯:如此堕落的外壳中蕴含如此纯净的信仰!想到这让我落泪。愿扫罗的天赋让我能治愈麻风病人的诅咒,如基督在耶路撒冷治愈麻风病人!

雷伏诺(Ravnos)

萨洛比(Salubri)更多是通过向东前往波斯和印度,而不是在欧洲的道路上偶然相遇,与雷伏诺接触。两个氏族似乎都无法完全理解对方,每次试图建立更持久的关系都以误解和感知到的侮辱告终。目前,最佳关系似乎在个体之间建立。一些雷伏诺认为对萨洛比的追捕掩盖了对雷伏诺的追捕,因此愿意帮助这些逃亡的该隐之子(Cainites)。其他人则将萨洛比视为诱捕用的马匹,因此避之不及。

斯卡莎-科伦基尔(Scatha-Columbkille):他们过于为自己是狡猾的小骗子而骄傲,以至于除了自己的事业和自身之外什么都不考虑。试图与他们进行长时间的对话是我能想到的少数最大挫折之一。他们一群人毫无用处。

根纳迪奥斯(Gennadios):然而,我注意到,尽管他们擅长花招和玩笑,他们会在最奇怪的时刻帮助你,以报答你数月甚至数年前对他们某个亲戚的恩惠。另一方面,其余时间与他们打交道可能既痛苦又危险。我尽量避开他们,既为了避免困惑,也为了其他原因。

妥芮朵(Toreador)


若有一个氏族能考验哪怕是最圣洁的医者的耐心,那便是妥芮朵。艺人(Artisans)对精神事务的漠不关心让许多萨洛比抓狂。加上他们对睿魔尔(Tremere)清洗行动影响的明显漠视,萨洛比很少期望从妥芮朵家族获得援助。熟悉奥卡辛(Aucassin)传言的战士们嘲笑萨麦尔(Samiel)拒绝青睐玫瑰之一(Rose)的说法,指出每次相遇的故事(包括妥芮朵自己讲述的)都提到奥卡辛当时的表现并不出色。

斯卡莎-科伦基尔:一个妥芮朵在我们大师面前的表现平平,他们全都觉得自己被轻视了。他们是愚人。

根纳迪奥斯:我希望,由于我们经常干预他们的凡人宠物,我们能得到一些考虑。我希望,我得补充说,但我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睿魔尔(Tremere)

在罕见的目的统一中,战士与医者坚定地联合起来对抗睿魔尔。睿魔尔对扫罗(Saulot)的严重侵犯已是罪行,但通过一系列迫害加剧他们的恶行,已使任何修补关系的希望破灭。

斯卡莎-科伦基尔:若能带走哪怕一个那些混蛋,我不认为再次死去是坏事。

根纳迪奥斯:完全自私,完全傲慢,毫无良知。当他们的末日不可避免地到来时,别指望我对他们有丝毫怜悯。我希望睿魔尔被扫罗的灵魂噎死!

棘秘魑(Tzimisce)

棘秘魑与萨洛比自早期便维持着一种奇特而好奇的友谊,当时不少萨洛比在棘秘魑的指导下研究身体。战士通过了解棘秘魑的折磨技巧磨砺了对魂愈术(Valeren)的知识,而对肉体的共同兴趣使医者得以在各种棘秘魑的“对象”上学习。当睿魔尔将怒火转向萨洛比时,棘秘魑的待客习俗为萨洛比提供了很好的庇护;魔鬼(Fiends)对篡夺者的仇恨也是如此。两族对睿魔尔有共同目标,尽管解决问题的想法大相径庭。关于两族间更深层联盟的传言流传已久,但自战士诞生以来就有此类传言。如今大多将其视为空话。

斯卡莎-科伦基尔:我从我的东道主的努力中学到很多,他承诺遵守他提供的款待誓言,在睿魔尔来袭时救我一命。我希望末日到来时我们能并肩作战,因为我无法给予更高的赞美。

根纳迪奥斯:我在棘秘魑中的时光……颇有启发,尽管并非完全舒适。我们在许多方面意见不合,如对凡人生命的价值和折磨的用途,但我怀疑我的女主人欢迎我们每夜的辩论。若我能堵住耳朵不听她地窖里的声音,我本会完全舒适。

梵卓(Ventrue)

大多数萨洛比同意,梵卓擅长谈论贵族与荣誉,有些人确实言行一致。许多梵卓领主在其大厅庇护萨洛比,拒绝了那些傲慢要求和咆哮的睿魔尔。但许多失踪者会诉说那夜,当梵卓开始听信将萨洛比标记为地狱使者的毒言……

斯卡莎-科伦基尔:可惜太多人将他们的贵族与荣誉视为官职的装饰,而非生活的根本。荣誉不是一天结束时脱下的脏长袍——它是一件刺痒良知的毛衫,驱使正确行为,以及不计代价执行正确之事。

根纳迪奥斯:我永不会忘记那夜,我的东道主——一位我曾与他多次长谈浩恩永生之道的男子——以明显的恐惧注视我。我得知他收到当地魔法屋摄政的警告信,关于他屋檐下的“地狱使者”。我选择免去他驱逐我的羞辱,藏在一车干草下骑马离开他的领地……

巴力(Baali)

无论血脉或职业如何,萨洛比一致认为巴力是恶魔。大多数人听着古代巴力战争的故事长大。尤其是战士,从一开始就被灌输了对他们的正义怒火。那些试图滥用巴力起源故事对抗萨洛比的长老,尤其是战士,常遭遇奇怪的事故。

斯卡莎-科伦基尔:见到即杀,无怜悯无犹豫。这是我们从萨麦尔本人那儿接受的任务与职责。将他们当作毒蟾蜍刺死。

根纳迪奥斯:若有能力对抗他们,就去做。若没有,找能对抗的人。最重要的是,别让他们不受控制地继续作恶。战斗结束后,尽你所能拯救仍可救赎的灵魂。

狼人(Werewolves)

医者认为狼人是个谜。他们能理解狼人对田野和森林的热爱,但土地难道不够广大,让所有人都能共存吗?由于萨洛比常需穿越森林与荒地,他们常与狼人(Garou)冲突。战士很快学会携带银器旅行。医者发现“牧羊人之眼”(Shepherd’s Watch)也极有价值,尽管有人低语,最安全的通行方式是治愈受伤的动物,并在可能时不吸其血。

斯卡莎-科伦基尔:我们已有足够自家人的攻击要担心,现在这些生物还想帮忙!我听说它们有些智慧,但我在遇到的怪物身上从未见过。

根纳迪奥斯:我在希腊遇到过一位,自称是希腊人很久以前崇拜的大地之母之子的女子。我们曾短暂共庇一处,但无法持久。他们的神学复杂而美丽,治愈天赋惊人,我们谈论了很多关于凡人的话题。我愿付出很多重返那些夜晚。

法师(Magi)

对萨洛比而言,仅神学(theurgy)或乡村迷信被视为可接受的魔法形式。睿魔尔从傲慢的法师行列中崛起——为何要给任何法师哪怕一丝信任?

斯卡莎-科伦基尔:他们孕育了睿魔尔。其他法师会以我们的代价寻求同样的不朽吗?别给他们机会。

根纳迪奥斯:我遇到的那些精通神学的人因信仰和学识而卓越。不幸的是,他们太急于对任何触手可及的人实践。我无法信任他们,即使那些声称与我们一样憎恨睿魔尔的人也不行。

死灵(Wraiths)

如今,萨洛比对提及不息死者(Restless Dead)感到惊恐。有些人认为谈论它们会带来厄运,或见到一个是死亡预兆。一些萨洛比遇到过昔日同伴的灵魂,这一事实加剧了恐惧。在过去,能与亡魂交谈或聆听的萨洛比被视为极有价值,既为需要帮助的幽魂,也为被其困扰的吸血鬼与凡人所珍视。然而,这些有天赋的人常既被重视又被畏惧。

斯卡莎-科伦基尔:我唯一想见的鬼魂是睿魔尔的鬼魂,无力地挥拳怒吼。其余不过是幻影。

根纳迪奥斯:每个见到的鬼魂都是某位医者的失败。可怜它们,也可怜它们留下的人。

妖精(Fae)

不知为何,美丽之民(Fair Folk)避开萨洛比,或许因他们的深厚信仰和常过于宗教的背景与妖精相悖。这种回避让许多萨洛比感到悲伤,他们发现妖精的存在是对常袭来的悲伤的奇妙治愈。

斯卡莎-科伦基尔:我记得有一次穿越森林时遇到一个强大生物。他自称巨魔(troll),为渡河权挑战我。我欣赏他的高尚,让他活着以从教训中获益。

根纳迪奥斯:那是仲夏夜,月圆,我需在开阔路上旅行。他们在一片树林中为节日起舞,看到如此美丽与欢乐,我的心几乎碎了片刻,我的内心再次轻松。然后我被注意到,他们或许以为我的长袍是圣衣,想对我玩最恶劣的恶作剧。当事情变得太危险时,我被迫调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将他们驱散。

与凡人的关系

萨洛比努力维持自身,以便继续庇护并与凡人交往。无论是可靠的夜间守卫、端庄的修女还是聪明的智者,萨洛比都尽力保持与生养他们的人的联系。然而,别以为萨洛比选择与凡人交往是出于怀旧或渴望这类短暂情感。

首先,隐藏于人群中的安全性不容忽视。当一个人有许多凡人邻居、教友、顾客等关心其存续,他们往往会警告潜在威胁或异常关注。我听说一位俗人兄弟萨洛比,他的邻居告诉他某天看到一个奇怪身影潜伏在他小屋附近。那探子实为来自一周路程外魔法屋的血仆(ghoul),邻居们对某个偷偷摸摸的间谍穿过他们的土地感到愤怒。当血仆第二次侦察时,迎接他的是几位邻居,他们大喊追赶,引来治安官将其锁入铁链。此事促使那位兄弟搬到安全处——否则他可能无此机会。

友好的邻居也能在其他方面提供极大帮助。毕竟,当一位医者彻夜照顾发烧的孩子后,很少有人会抱怨他白天睡觉。此外,当有人无法以金钱支付服务费用时,要求修补屋顶或处理白天事务作为交换多么简单。萨洛比通过这种方式与邻居建立关系,确保自身生存的同时为周围社区做出贡献。

18
选择

几乎没有什么标准能从一群人中选出可能的萨洛比医者。在我听闻的众多故事或遇见的少数人中,似乎没有一个所有人都认为对医者普遍且必要的因素。

若必须寻找趋势,不少医者与宗教团体有关。一些医者是新手,甚至还未到宣誓的时候。一位年长的男子曾是俗人执事,在初拥后选择在修道院中庇护。有些是教团中的俗人,未考虑完全宣誓。桂薇妮(Genevieve)描述自己初遇尊长时是一位寻求方向的圣 novice。如今医学似乎与修道院和女修院相连,许多医者以某种形式与宗教团体相关,但并非总是从那里开始。

虽然医者注意不初拥太年轻的人,但他们的年龄范围很广。从花季的少女到受人尊敬的老年,人的七个年龄阶段在他们中大多有体现。与战士不同,没有偏好的初拥年龄。虽然一个人在某一年龄后可能无法举剑,但没有什么能阻止他把手放在他人身上或倾听与说话。确实,许多受尊敬的医者是中年或老年,这为病患带来某种信任和安慰,觉得自己在智慧与经验丰富的人手中。

许多人在生前被认为是“好人”,尽管我听说过一两个被特意初拥以施加教训的人。我从未见过这些人,因此不确定这些教训是否奏效。

初拥

医者对初拥和童年期的整个经历极为重视。或许比战士更甚,尤其现在,医者为其子嗣施加了巨大的负担。一位医者最终不仅是一位医术实践者——她将成为教师、知识守护者、外交官、智者、心灵修复者、无友之人的朋友。若要成功承担这一负担,她必须拥有非常坚韧的品格。有些战士有些轻率地评论说,战士子嗣若不适合,可在初拥后塑造。而医者的子嗣则无此奢侈。鉴于这种情况,医者选择子嗣时极度谨慎又有何奇怪?

在理想时代,医者会花大量时间接近潜在的子嗣。他们常以无害的伪装与凡人会面,可能作为同伴甚至亲戚进一步熟悉。尊长可能会让未来的子嗣经历一系列测试,以判断其品格深度和同情心。这些行为在他人看来可能琐碎,但很少有医者会避免这样做,若可能的话。失败或不确定的结果可避免医者因潜在新手未达标准而带来的诸多烦恼。

若凡人展现出医者希望其子嗣拥有的所有品质——力量、勇气、同情、喜悦、正直、荣誉——医者便会接近她,提出初拥。如今,这常以教会术语表达,鼓励凡人像考虑接受神圣誓言一样自行思考。这是承诺一种对接近它的人完全陌生的生活。除非在紧急情况下,医者很少直接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这往往是迅速引来女巫火焰的方式。若凡人拒绝,医者一段时间内不会重提此事——可能是数月,甚至永远。时间与命运总有在最奇怪时刻转动轮盘的方式。若凡人同意,医者会解释这种生活的巨大益处与更大代价。若凡人仍同意,一切便顺利进行。

医者偏好在安静的环境中进行初拥,预备好储存血液的容器。即使在一个以脾气温和著称的氏族中,初次饥渴不变,尊长们寻求让转变尽可能平稳。一旦饥渴和初次感觉过去,尊长便开始教导子嗣她夜间生存所需的一切。

过去,长时间的童年期并不罕见。实际上,这是预期的,因为需要学习大量知识,掌握律能,以及简单教导如何对待他人,从该隐之子到动物。在童年期可能持续五年或更长时间后,子嗣会在类似成人通过仪式的仪式中被释放。

然而,在这些夜晚,许多子嗣被剥夺了尊长和曾祖所知的谨慎指导和缓慢学习童年期。许多未以同样方式测试,其行为和名声足以作为考验。他们的初拥仓促,仅被教授生存基础便被推入世界,很少出于自愿。篡夺者发现,如幼兽般,新该隐之子脆弱而不稳,尊长常因初拥而疲惫。子嗣醒来时被篡夺者包围,或仅剩尊长骨灰的故事正变得愈发频繁。

19
引用
第十回:腐化的水泽仙后·二

劇透 -   :
<DM> 上回说道你们在雾纱湖上航行,在君澜残骸中根据预言的内容。找寻到了一艘以构装体驱动的魔法船只——只不过还有着这艘船曾经的主人的亡魂在上面游荡。你们达成了协议,击败一名已经被腐化堕入邪恶的水泽仙后,之后在水泽仙后的图书馆中寻找到束缚着他的魔法图纸以再次施法将他被束缚的灵魂。当你们轻松地击败了她之后,将她这用来供奉怪兽之母的神殿一扫而空。得到了这些宝物:价值400gp的金银块,小型艺术品或珍奇珠宝。剩下的一座里装有一把迷雾号角。两片龟龙鳞。还有着高阶坏血病,海水箭矢以及抽动绳索法术。
<DM> 现在,你们也得到了鬼灵船仪式法术的图纸,看起来只要将它带回去给船长,你们便可以启程了。要出发吗?
<伊斯拉> 图书馆里还有其他值得注意的书籍吗?
<玛丽·潘德拉贡> “活干完了,咱们回去吧”玛丽回去前尝试把建筑或者洞口弄塌
<DM> 伊斯拉你可以花费一点时间在这里寻找一下有用的学术期刊。只不过水泽仙后的图书馆在水蚀留下的损伤已经彻底毁坏了佛勒碧丝图书馆中的许多书籍。
<岱兰> “400gp?水泽仙后是不是将她的财富都献祭供奉给怪兽之母了。”见惯了大钱的岱兰觉得这么点有些与此地的风格不符,有些失望地啧啧。
<伊尔> “有总好过没有。”想了想如此宽慰一句
<泰弗斯> "全是身外之物罢了,"这个提丰只贪吃不贪财,“钱财足够吃饭睡觉、升级武器的就够了。”
<DM> 你们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在这里浪费更多的时间,当你们还在收集着水泽仙后那些丰厚的宝藏的同时伊斯拉则是在她那已经泡烂腐朽的小型图书馆中找到了一些有关于雾纱湖的信息。伊斯拉在这些已经濒临报废的地理志中找到了一篇有关于一个名为"艾格德"的城市的信息:有一批居民是住在雾纱湖周遭的平民,因为这片大湖种种不详的事情使得他们对于外人的处世态度:一种斯多葛主义的禁欲和离群索居的高傲的结合体,往往具体就表现为对陌生人的不信任。
<DM> 你们将仪式法术带回了珠泪号,当船长听闻你们的喜讯之后几乎要飞起来。他一边雀跃一边吹着口哨向你们说。"太好了!接下来我们只要举行这个仪式就可以解放珠泪号了。不过我作为一个死人是完不成了。你们之中有谁可以担当吗?"船长的眼睛扫过了你们六个人,当然还有在岱兰衣兜里的那只刺猬。
<DM> 【仪式施法:主要施法者进行'神秘‘技能检定。次要施法者可以进行'生存\察觉'技能检定】
<玛丽·潘德拉贡> “我不会魔法,你们懂魔法的人来试试?”
<泰弗斯> “说来惭愧,”提丰解释道,“我虽然拥有超自然的力量,但实际上我连学校都没进去过——俗称文盲。”
<伊尔> “游侠和法术听上去可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伊尔两手一摊,率先放弃
<DM> 【主要检定:大失败。次要检定:失败,失败。】萨夸琪被你们委以重任,作为这次仪式施法的主要施法者她显得尤为紧张,你们能听到她在祷念咒语时声音都在颤抖,双手抓着的法杖也在不停地颤抖。
<DM> 随着仪式的结束,你们能够感觉到脚底下的这艘船只正在被一团魔法迷雾所萦绕。随后,它变得透明起来,这个魔法一开始设置也是如此。只不过有一些稍微不同的是,你们并没有跟随着船只一同变为灵体,很快。你们所有人都从这艘变为灵体的船上摔了下去!
<DM> 所有人受到10点坠落伤害。
<DM> 与此同时,变为灵体的船也在逐渐结冰的冰面上开始缓缓航行,看来你们现在不得不步行追上他了。
<泰弗斯> “兄弟们!是展现脚力的时候了!”
<伊斯拉> “幸好还只是冰面不是流水,俺差点就不中嘞。”
<玛丽·潘德拉贡> 玛丽骑着马尝试追上去
<DM> "我很抱歉!各位!"萨夸琪抱着自己的法杖一同在后面追着,"没想到!会发生这么!意外的事情!"她一路跑一路喘着气,之前被土匪特训过后,她已经很好习惯了这样奔波。
<DM> 而此时船长还在跟着变为幽灵船的珠泪号上面,手里甩着他的船长帽。朝你们大声的鼓气,"加油。只要离开了君澜残骸之后,我的宝贝应该就会变回实体了!"
<伊尔> “我可不会骑马啊…”伊尔只能迈开腿用自己努力追过去
<泰弗斯> “我靠!”全身全甲的提丰差点累死
<DM> 船长嘴上说的很容易,可惜君澜残骸是一块不小的地方。你们从白天一路追到黑夜,终于在太阳落山的时候来到了这个区域的边缘,在冰面的边缘,随着透着绿光的珠泪号逐渐变回她原本的褐色,今天一天的马拉松终于结束了。你们所有人陷入了疲乏1。船长在船上迎接着喘着粗气地众人,"欢迎,欢迎,水手们。现在有一个好消息,我想你们肯定会很乐意听吧?"
<泰弗斯> “如果又是什么要老命的活!你最好等一会再谈!”提丰歇了半天感觉跟没歇一样,现在正红温,“我们还要再歇一会——至少我要再歇歇!”
<DM> "好消息就是。"阿德尼船长故意放缓了一下语速,"好消息就是!你们在冰面上滑行了这么久之后,你们能得到整整四天的休息时间。"船长清了清嗓子,开始和你们解释道。"我们接下来就要去最近的人类港湾,如果天公作美的话,那么我们只需要在湖面上航行四天,就能够抵达艾格德港。"
<玛丽·潘德拉贡> “希望是真的有四天的休息时间,不要再遇到什么怪物之类的了”
<伊斯拉> “……太好,了我,已经,跑不,动了,我希,望马,上就,能休,息。……”
<伊尔> “希望如此吧,如果明天还要再来一趟这样的跋涉,我想我们可以提前准备好面对新的泰弗斯了。”
<泰弗斯> “说到这个,我有内部消息,”提丰神神秘秘地说道,“新的泰弗斯不太容易相处——他倒是挺乐观,但是他的这里有点问题。”他指了指脑子
<DM> "所以说!水手们,好好休息一下。毕竟我们相处的时间也不多了...你们之后会想念我的吧?"
<岱兰> “我怀念你之前会先怀念我的床……以及跑坏的靴子……”岱兰幽幽地说
<伊斯拉> “当然!就像预言里说的一样,我们能遇见是命定之中的事情。”
<伊尔> “你们是一群特别的朋友,我想我不会忘记的。”
<DM> 阿德尼船长飘到了岱兰的身旁,用着他那不存在的手拍了拍你的肩膀。"你们可以一起去船舱下休息,下面还有着曾经给科研人员用的舒适床铺,那些被磨坏的吊床就留给我们吧。"
<玛丽·潘德拉贡> “这里有让马休息的地方吗?”玛丽牵着战马站在甲板上
<DM> "当然有!我的珠泪号上,你能想到的旅馆设施基本都有。只不过比较低级一些,你们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些对于你们来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说完后船长又用着爽朗的笑声覆盖了过去。
<玛丽·潘德拉贡> “这倒是没关系,我们野地都睡过来了,住宿条件什么的不影响的”
<玛丽·潘德拉贡> 玛丽牵着马先去熟悉床位了
<DM> 最后,萨夸琪抱着自己的法杖姗姗来迟。"呼...!呼...!,终于赶上了。"她几乎要瘫倒下去,撑着船边大口口的喘气。当确认了你们全员到齐之后,珠泪号也正式启程!
<伊尔> “没事吧?”伸手将萨夸琪拉上船
<DM> 萨夸琪将手搭在了伊尔的肩膀上,只不过还在大口喘气尚未来得及看你。"没事。只不过,我下次会,吸取教训的。"
20
引用
第九回:腐化的水泽仙后·一

劇透 -   :
<DM> 第二日,晨曦初升,你们就启程前往了那个水泽仙后所在的位置。你们行进了大约一个小时,正如船长说的并不远。
<DM> 覆霜的破碎船体和崩裂甲板的残迹筑成了这座灰色神殿,又用锈蚀的武器和人类的尸骨将这些残骸临时铆接固定在一起。冰蓝的水从入口两侧墙壁的洞上汩汩流出。这座庞然大物就静静坐落在巨大的浮冰上,如同君王俯瞰着四周。
<岱兰> 体操)
<玛丽·潘德拉贡> “一眼邪恶巢穴,适合用圣火烧了”
<岱兰> “这几乎是一片冰原,说不定火球术还是有效果的?”
<伊尔> “我倒是没有圣骑士的这种眼里,不过这里能烧起来么?”伊尔对玛丽的话有些好奇
<玛丽·潘德拉贡> “唔,烧不了摧毁这栋建筑也可以”
<DM> 在这座阴森神庙的入口处,一道木头阶梯通向上方被藤壶包覆的双开门,人骨制成的门把手更显渗人。在门上方墙壁里用金和铜镶嵌成了衔尾蛇的图案,但在表面铜锈的覆盖之下已经不复光鲜。
<DM> 除此之外,你们还看到了四名溺死的水手守卫着进入神殿的通道。
<DM> 如果你们想绕过这群充满威胁的守卫的话,可以进行一次察觉检定,来寻找这座建筑可能存在的裂隙。
<泰弗斯> “我有预感,在这里我将献给万军之主一场顶好的杀戮祭礼!”
<DM> 玛丽你四处寻找着,你发现你能找到的裂隙大部分都已经没入冰湖之中。哪怕是妖精都很难钻进去。
<玛丽·潘德拉贡> “好像没什么其它通道,321我们直接冲吗?”
<岱兰> “等一下,让我再看看……”
<DM> 伊尔凭借着自己在野外行走多年的直觉和自己那双黑色翅膀的发现。在南面的墙上正有着一处被堵起来的裂缝,在这神殿的顶端有着能让中体型生物钻入的破洞,如果你选择冒险潜入进去的话,可以帮你们避免掉许多麻烦的敌人。
<伊尔> “那里。”伊尔简单的指出了自己找到的破绽位置,随后又做了几个手势“我先带绳子上去,你们再抓着绳子爬上来?有什么魔法能让我避开守卫的探查安全潜入的吗?”
<玛丽·潘德拉贡> “我的能力可以买份隐形术卷轴,我量那些不死生物也看不出隐形,我想我们可以直接隐形后大摇大摆进去”
<伊斯拉> “什么不死生物,我们难道不是在替正义呃无辜的不死生物惩戒邪恶的仙后吗?”
<玛丽·潘德拉贡> 玛丽从战马驮着的团队财产里掏出一把金币,然后和背包里的神奇精灵交换一张群体隐形卷轴
<DM> 玛丽从她的神奇背包中为你们取出了一张群体隐身术卷轴,而伊尔在之后很快地为你们打开了那个被用各种木箱子堵起来的缝隙。你们继续前进,在这座宽阔的圣祭室中央,一条由无数冰结骸骨堆砌而成的阶梯通向上方一座高高隆起的平台。一对有着喷水海蛇造型的喷泉中源源不断地涌出冰水,从高台向下流淌进阶梯两侧的堆满尸骨的贮水池。在泉水中间,一座巨大的衔尾蛇木雕盘绕着,用如同牧者般地神情居高临下睥睨着四周。
<DM> 很显然,那名邪恶的水泽仙后尚未注意到你们的存在,正坐在自己的王座上思考着什么事情。
<玛丽·潘德拉贡> 隐形的玛丽骑着隐形的战马冲锋
<DM> 当玛丽冲刺袭击她的时候她也警觉的闪避开来,"哦?莫不是那些水瘤精找来的小鬼?"她用着奸邪的声音说着,看来船长没有欺骗你们。
<DM> ————战斗遭遇————
<DM> ————战斗结束————
<DM> 泰弗斯,你打算怎么处决女王呢?
<泰弗斯> 提丰几记重劈,剖开女王胸腹,伸手一掏将心脏取出,掀开面罩就是一口
<泰弗斯> “鲜血献于万军之主!!!”被血糊了一身
<岱兰> “等……唉,算了。”岱兰正要叫泰弗斯手下留情,就看到他伸手把女王心脏取出,只好惋惜地叹气。
<岱兰> “这可是水泽仙后啊,马上杀了吃掉实在是……唉。”岱兰把后半句“暴殄天物”吞进了肚子里。
<玛丽·潘德拉贡> 玛丽正在处决瀑布,她什么都没看到
<伊尔> “唉…”伊尔也跟着长叹一口气,低头从自己的包里取出针线,熟练的给重伤的伊斯拉缝合
<DM> "呜哇!"看到这一幕的萨夸琪也不禁被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不过这种宁芙一般也会把秘法的图纸存放起来的。说不定就藏在她的宝箱里面!或者里面的图书馆里头!"萨夸琪指向了深处的图书馆,看来里面有很多她的珍藏了。
<DM> ————s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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